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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满足口福的欲望,就这样泡了汤,我确实很懊恼,本想要带著阿雪出去,让福伯叫来外卖,和她一起垫垫肚子,不过从这角度瞥看她粉红围裙下的赤裸女体,—股欲望热流直涌上来。
说来真是悲哀,这几天忙著缠住月樱姊姊,毫无进展,现在如果不利用机会犒赏自己,那就实在说下过去了。
「算了,阿雪,不用麻烦了,别弄糖水蛋这种骗小孩的点心,我们改吃别的东西吧。」
「咦?师父要吃什么?太难的人家不会做喔。」
「知道啦,不管是难或简单,你都不可能会啦,我们决定改吃……」
一面把声音压低,我在阿雪露出围裙外的裸肩爱抚,明明彼此有著频繁的肌肤之亲,但被我这样一碰,阿雪害羞地转过头去,却露出了一大截雪白滑腻的玉颈。
迷人的羞态,围裙底下巨硕的Ru房,圆滚滚的白臀,都不住撩拨我的欲望,到了崩溃的边缘。
「告诉你,我们预备要吃的东西,就是这个!」
我把手往桌上一指,趁著阿雪把头转过去,冷不防地伸手她纤腰一搂,用力一缩,阿雪站立不住,整个身体便跌向我怀里。
这样一跌,阿雪那仅穿著白色亵裤的圆翘美臀,便不偏不倚地贴著我的胯间,紧紧贴著,两具肉体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
「怎么样?你弄不出东西来,那我就只好吃掉你了,这样很公道吧?」
「吃、吃掉我?」
怀中的阿雪似乎弄错意思,惊惶地回头看,我搂紧她的纤腰,低声笑道:「是啊,这样子吃。」
仿佛是刻意示威,当我把这句话说完,一根硬硬的东西,隔著薄薄的亵裤,就顶在阿雪的翘臀上。
虽然人在厨房里,但是此情此景,顶著她屁股的东西当然不会是杆面棍。阿雪意会过来,扭动娇躯,尝试挣脱我的怀抱,但被我抱得死紧,这些扭摆反而令我的肉茎深陷在她的臀沟里,来回挑弄。
「哪有这样子的……厨师作不好菜,也不能把厨师吃掉啊……」
阿雪娇羞地别过头,小声说著。从围裙的领口,我清楚看到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Ru房,几乎蹦跳而出,在我手臂有意地推挤下,高耸巨硕的奶子,挤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女儿体味,令我兴奋急切,无法自拔。
「不准还嘴,这是法雷尔家的规炬,就算你把菜做好了,我还是要吃掉你的。」
我一面说,圈抱在阿雪腰上的左手,就顺着围裙的下摆移动,摸上她雪白匀称的大腿;不安分的右手,则从她赤裸的粉背往前伸,直窜进围裙里,罩住她胸前肥硕的|乳瓜,抚弄那团沉甸甸的浑圆球体。
阿雪紧张地抓著圆裙下摆,两手来回绞动著,虽然没有扯松带子,却把围裙给扯乱,胸前那对饱满的Ru房,立即挣脱围裙的笼罩,傲然弹跃挺出。
「不、不要啦……人家真的是想好好弄一次东西的……」
阿雪似乎想摇头抗拒,可是当她的|乳尖与大腿被抚弄时,口中却不停发出婉转的娇吟。
我亲吻著阿雪的香唇,用一只手在她大腿内侧抚弄,一只手揉搓著她圆硕的Ru房。阿雪的奶子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我用两个指头轻轻捏了捏,只是眨眼功夫,柔嫩的奶头就硬了起来。
「有什么好弄的?反正你也弄不出来,乾脆让我直接弄你吧。」
我口中嘲弄,目光却搜寻目标,找到适当位置後,就一把将阿雪抱起来,让她趴在灶边、本来应该是放置切菜饭板的平台,高高翘起肥白浑圆的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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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几次想要挣扎,但小蛮腰被我紧紧地勒著,最後只能不依地趴好。一把将那件碎花亵裤拉脱到小腿後,我开始侵袭著她那肉扑扑的圆臀,爱抚摸弄,轻微的捏动,只觉得手中触感弹跳圆滑,娇嫩肥润。
在我的抚弄之下,阿雪轻轻哼了几声,不自觉地挪动著肥白的屁股,向我的掌心靠近,这样一来,两颗如水蜜桃般成熟的肉丘,就落在我掌中,任我姿意地抚弄捏揉。
手指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中间,来回摸弄浅沟前端的肉瓣,连续的刺激後,不只是湿溽的花房潺潺流出蜜浆,就连细致的菊花瓣,都有了反应,在揉摸中盛放绽开。
「阿雪,师父手艺如何?这么香浓的蜜汁,不是每个厨师都调得出来喔!」
以炫耀的语气,我将沾满淫汁的手指,向阿雪比一比,她也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头压得低低的,向我开放著她的丰腴肉体。
从这角度看去,阿雪的身材凹凸有致,浓密的狐毛,适度地增添了诱惑;肌肤像是水晶般玲珑剔透,高耸巨硕的Ru房、红晕鲜嫩的奶头,压在料理平台上,变幻出性感的型态。
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双丰腴的美腿间,凸起的花房、被蜜汁浸湿的耻毛,都是令我欲念狂炽的妙物。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阿雪现在的体质特异,每次运使完黑魔法之後,都会情欲高涨,不能自拔,Ru房渐渐排出奶水,不知道她今天……
「阿雪,怎么你今天没有挤奶出来吗?」
趁著说话,我将肉杵塞入花房的火热缝口,沾擦著粘稠的花蜜,作预备的湿润工作。
敏感的花房被轻轻叩关,阿雪的身体开始绷紧,一只手反过来紧抓著我的肩,轻声道:「早上练习完以後,已经挤出来过了……」
我摸著花房上柔软的狐毛,上头已沾满了滑润的蜜浆,再用手指轻触著肉唇,将不住渗出的蜜浆,沾著涂抹在她的肛菊之上,顺著纹路,抹过一圈又一圈。
「哦?怎么你这么乖,会主动挤出来?该不会全便宜了紫罗兰吧?」
「没有,是因为师父你要我挤出来留下的,所以全部……唉唷!」
看她面红耳赤的俏美模样,我再也忍不住,把肉杵对准已湿润的肛菊,掹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顶往阿雪的屁眼深处,只觉得肛菊里头又暖又滑,把肉杵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飞快地在肛菊中进出,阿雪大声呻吟,夹紧了我的肉杵,在猛烈的抽搐频率中,牢牢地绞住我的肉杵。
围裙的下摆,被渗出的花蜜沾湿,贴在阿雪的大腿上,我顺著她趴伏的角度,推拍著她雪白的屁股,试著把她的肉臀拾高,然後利用她俏圆香臀抬高放下的空隙,用力向上挺送,肥厚肉臀与我大腿快速碰撞,发著「啪滋、帕滋」的肉拍肉声响。
「真是过瘾啊,阿雪,咱们两个现在这道花式又算是什么菜色呢?」
对著我的调笑,快感如涌的阿雪早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弯曲著一对美丽的玉腿,盈盈的柳腰轻灵地摆动,屁股忽快忽慢地抛甩著,口中忘记了矜持,频频呼出让人兴奋骄傲的呻吟。
「哈,早知道在厨房里有这么过瘾,从南蛮回来的路上,我们两个就该好好磨练厨艺了,你说是不是啊?」
调笑声中,阿雪摇甩著长发,空抓著的双手,最後紧紧揪著被挤到双|乳间的围裙,媚眼如丝,张口呻吟,雪臀快速地向後癫动,我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到,两手抱紧她的肥白屁股,用力让肉杵插得更深。
当阿雪的高潮来到,我再也忍下住,—股股浓稠的阳精,有如山洪爆发般,密集射人她的肛菊。
阿雪发出喜悦的呼声,急切地转过头来,却被我把她的小嘴张大,与我深吻,雪白的肉臀不停地颤抖,肛菊深处将我喷出的白浆,吞食的一滴不剩。
两具肉体就这么趴著贴靠,紧紧相依,谁也不想与另一半分开……
折腾了良久,当我们离开厨房时,都已经是深夜了。推开门出去,我看看外头没人,这才放心让阿雪出来。
只穿著一件满是皱摺的围裙,粉红色布料上,沾了一堆汤汤水水的秽渍,阿雪几乎是被我强拖著从厨房拉出来。
原本还穿在身上的那条碎花亵裤,在我们刚才欢好交合时,被挂在阿雪的小腿上,待我们发现,早巳变得湿泞不堪,阿雪怎也不肯穿上身去。结果,就只能待在厨房里头,被欲念勃发的我再结结实实干上一次。
有个追随家族长达三代的老仆,真是件幸运的事,因为熟悉法雷尔家风的福伯,在我跟著阿雪进入厨房後,就清光了外头的所有仆佣,禁止府里有人到那边去。想来,跟随过爷爷办事的他,早就清楚「厨房模式」的该有应对了吧。
幸亏如此,不然一面紧抓著围裙,一面努力用尾巴和手掌遮住裸臀的阿雪,真不知道该怎么从厨房走去浴室,当我们两人共挤一个大水桶,洗著热呼呼的澡,我向阿雪提起一些法雷尔家的往事,好比在我小时候,家里曾经有一个很大的大理石浴室,但後来因为家道中落,这个浴堂就被拆掉变卖。
「那……有没有画像呢?小说里头,每个伯爵府不是都有肖像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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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贵族世家,都会把历代男女主人的画像收藏,如果是世袭的豪门,还会有一条画廊似的长长走道,挂满祖先的画像,主人往往带著贵客走过长廊,缅怀祖先的功业,藉此夸耀家世。
法雷尔家也有这样的东西,特别是爷爷有绘画的嗜好,着实留下不少画作,但是因为没钱维护,早八百年前就被装箱扔到地窖去了。
用毛巾沾著热水,在阿雪肥白高耸的Ru房上擦过,水珠颤动,看她的愉悦表情,我微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後找机会带你去看。」
「好啊,一言为定,我一直很想看看法雷尔家的女主人是什么样呢?」
阿雪提到「女主人」时,表情相当欣喜,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种烦躁、厌恶,还有一些愧疚的感觉。我不知道更远的祖先是怎样,但是从爷爷开始,我只知道法雷尔家有女人,却没有女主人,所以当我隐约看出阿雪的期待,一种强烈的反感,就开始扰乱我的心情。
「师父最近是不是在为著哪位漂亮姑娘烦心呢?阿雪看得出来喔。」
阿雪的声音很娇嫩悦耳,但听住我耳里,就是一股很强的怒气上涌,虽然我无法否认,阿雪对我很重要,而我也因此对她宠爱有加,但无论如何,我的所作所为还轮不到她来干涉,如果她不能明白这一点,那就要给她「适度」的教训了。
我正要开口,阿雪突然扑靠过来,水花激溅中,她两手勾著我的脖子,将头贴靠在我的脸庞,两团滑嫩肥白的雪腻,顺势贴在我胸口,挤动水波荡漾。
「那位站娘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吧?居然可以让师父这样牵挂,比阿雪强多了呢……」
这句话的逻辑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月樱姊姊当然是个好人,可是如果要讲牵挂程度,冷翎兰也让我很牵挂,恨不得让她被人轮奸成破鞋的牵挂,这臭婊又与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然而,阿雪这句话里头,我听不出半点妒意,这点与我的猜测不同,加上那双弹性极佳的高耸|乳瓜,在我胸前摩擦所浩成的舒爽感受,我就把要「教训」她的事扔在一旁了。
一直到了深夜,当我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回忆起浴宰里的画面,却突然有—个很好奇的想法,那就是,当阿雪贴靠过来搂抱我的时候,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而她那时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呢?
与阿雪的胡混,很能纡解身心压力,但对於解决问题,则没有任何帮助。时间过得很快,太过顺利的进展,让我几乎忘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伊斯塔的使者迟迟未至。
经过多天研讨,现在无论哪个与会国都深信,黑魔导之国伊斯塔、最强的巫师黑龙王,两者之间必然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伊斯塔的姗西莎丝下到,我们就难以作出结论性的决定。
为了施加压力,我还一度故意挑起话题,质疑伊斯塔是否与黑龙会共谋?亦或黑龙会根本是伊斯塔暗中扶植的组织?当庞大的国际压力过去,目前参与会议的使者才泄漏出讯息,让众人得知伊斯塔这几日发生了动乱,规模和起因不明,但却造成了相当规模的损伤,令得早该抵达萨拉的娜西莎丝延迟出发,拖慢了行程。
在这个重要的节骨眼上,伊斯塔国内发生动乱,这自然给众人一个不好的联想,但由於伊斯塔的要求,这件事情被当作机密处理,没有外泄出去。
终於,在国王陛下秘密授命於我的十天後,当我正与月樱姊姊聊天说话时,忽然接到消息,伊斯塔的使者团抵达,由那位名扬国际的「紫伶水仙」娜西莎丝率领,现在正缓缓入城,国王陛下特别命令,要隆重迎接。
不得不承认,身为阿里布达国军的一份子,要出去迎接伊斯塔人,实在是一件很尴尬的事,部分民族心强烈的军人,甚至可能将这当作毕生耻辱,发誓以後一定要在战场上痛宰伊斯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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