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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心胸狭窄,不过是上次在舞会推了奶一把,用得著那麽记恨吗?)
那晚在萨拉城的舞会,我是全场中最不受人重视的家伙,那时候,菲妮克丝装扮得像是个天使公主般,翩翩降临,与我共舞了一曲,可是为了要挽留月樱,我推了她一把,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坐於地。
对於向来以美貌与艳色来诱惑罪人上勾的女恶魔,这样应该是莫大的屈辱吧,可是,事实证明我作的选择没错,如果我当时没有追过去,可能就失去挽留月樱的最後机会了。
当然,我对菲妮克丝是因此感到几分歉意,不过这歉意并不强烈,因为总觉得她那晚的突然现身,可能蕴藏著什麽诡计或挑拨,只是我一时间没能看出,但只要时间一长,她的蛇蝎心肠一定会暴露出来,这样一想,我就觉得那晚把她推开并没有什麽不对,反而是很明智的决定。
「呵呵,我们的贵宾来了啊,你们在这里看著,我去和我们的贵宾聊聊。」
在我开口说话之前,菲妮克丝就已经走过来,拉著我的手,朝更高一层的主船舱跑去。我被她拉著手往上跑了几层,还爬了一段网子,直到旁边已经没有别人,天上只有一轮明月高挂半空,这才在了望台上停下来。
这麽高的地方,海风吹来实在很凉,菲妮克丝绑好了一头鲜艳红发,却对胸口的裸露春光置之不理,为我找了一个很火辣的理由,在这里忍受吹风受冻的痛苦。
「喂,奶为什麽也跑到东海来?总不会我走到哪里,奶就跟到哪里吧?恶魔有那麽闲吗?」
「帅哥哥,你到东海来是为了干什麽?」
「干女人┅┅不对,是为了东海的繁荣与正义,为了淫除邪恶又万恶的黑龙会,抢光黑龙王的宝藏,奸淫过他後宫里的每一个女人┅┅呃,我是说,给他後宫里每一名哭泣的不幸女性,平等而宽厚的大爱。」
「理由很动听啊,到时候记得说给那些女人听吧┅┅不过,总归一句,你来就是和黑龙会作战?而作战呢┅┅一定会死人吧?」
「┅┅我想我明白奶的意思了。」
虽然明白,但我还是有些糊里糊涂,这听起来应该是死神的工作,什麽时候轮到恶魔也来抢生意了?
菲妮克丝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把手一摊。
「没有办法,业绩的压力太重了,我们这边也很辛苦啊,不但要到处引诱人出卖灵魂,而且还要注重素质,素质太低的收得再多也没用,所以只好勤跑业绩,希望能用量多取胜了。」
菲妮克丝向我解释,恶魔偶尔会在人将死的时候,出现在濒死之人面前,问他有没有什麽遗憾,什麽未了的愿望,如果有的话,愿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那个愿望。
和濒死者做生意,基本上都比较有赚头,因为往往一个愿望就可以成交,不必像与生人交易那样,要帮忙完成三五个愿望,甚至还要倒送大量赠品,这样子才能够拿到灵魂。
「等等,如果这样子那麽赚,那奶为什麽不等我快死的时候再来找我?」
「因为你的灵魂素质高啊,如果不早点来签约,被其他跑业务的给抢占了,我那一年的业绩就很麻烦了。」
我是不晓得自己的灵魂有哪点素质高,也不晓得灵魂素质的价值到底如何计算,但菲妮克丝解释的时候说,当时我碰触那个银戒指的时候,有上百个恶魔受到感应,是她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抢先与我接触,才抢到这笔单子的。
听到她这段话,我不禁猜想,那天假使我不是遇到菲妮克丝,而是碰到其他的女恶魔,那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这些执行邪恶交易的女魔鬼,似乎一个个都美艳绝伦,如果我遇到的是其他女恶魔,会不会是一个更成熟、更美艳,更有著火辣身材的妖媚艳女?
「喂,你脑袋里在想什麽东西?见异思迁已经够过分了,你不要什麽东西都还没看到,就给我在那边想东想西的。」
菲妮克丝双手叉著腰,仰头看著我;美人含怒的俏丽模样,看了让人怦然心动,从我这角度看去,她未扣好的衬衫领口,雪嫩如脂的冰肌玉肤,还有浑圆酥胸挤压出来的深沟,随著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引诱我似的反覆推挤,更显出|乳沟的深邃与诱人。
这样的火热目光,当然瞒不过这个狡变百出的女恶魔,她很有技巧地拉过衣衫,把胸部遮住,不是故作羞涩的遮掩,而是更为挑逗地斜睨著我,凤目中流露的冶艳,让人迫不及待去与她作些什麽。
「我想起来了,上次在萨拉,你让我很没有面子喔,这是对待女孩子该有的态度吗?」
不愧是个善於伪装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性感撩人的姿态,突然变成一股沉静忧伤的感觉,蕴含著无奈与凄楚的悲伤眼神,刹那间让人有一股不舍,很想要去多怜惜她一点。
尽管只有很短的一瞬间,但我确实被这悲伤眼神所迷惑,想对她表示歉意,不过理智一醒,整个人马上就镇定下来,哈哈一笑,道∶「有什麽关系吗?如果我那时候笨得留下来,只会中了奶的诡计,这麽愚蠢的对手,奶不觉得无聊吗?
再说奶也因此有机会在舞会上颠倒众生,多拉客户交易,说起来奶还该谢谢我帮奶一把咧。」
「┅┅┅哼,居然被你看穿了。」
表情真是变化万千,菲妮克丝一下子露出性感的笑靥,左拳在我肩上重重打了一下,刚才泫然欲泣的悲伤,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般消失无踪。
「也对啦,那天我是趁机钓到不少好色家伙,还和伦斐尔牵了手,说不定有机会引诱精灵王子出卖灵魂呢┅┅哈,其实也是要对你说声谢谢,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离开後┅┅」
菲妮克丝贴在我耳边,像是要与我分享某个喜讯,巧声笑道∶「我不但签了几张单子,还拐了几个猛男一起离开┅┅那些家伙动作粗暴,技巧跟你真是没得比,不过确实块头很大,力道十足,那个晚上我很享受喔。」
在我心中,从来不曾把菲妮克丝看做是我的拥有物,这麽危险的女恶魔,我没本事去拥有,也不想搬石头砸自己脚,但是听到她亲口说与男人欢好,我却感到一阵不快。
恶魔会用各种手段去引诱人类,Xing爱欢好当然是其中之一,菲妮克丝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男人,甚至可能昨天才刚刚和别的男人干过。我明明知道这些,为何亲耳听她说出,会觉得不愉快呢?
但有一件事情却是让我更想不通的。
那天晚上我虽然马不停蹄地逃离萨拉,但却并非对事後发展一无所知。才离开萨拉,我就马上就调查那一晚的後续情报,想明白自己究竟遭到何种通缉与罪名,而在调查中所获得的另一项情报,就是有关那晚的神秘美人。
我无法不听到这个情报,菲妮克丝那天晚上的蓦然出现,又如到禁忌时间的玻璃鞋姑娘般神秘消失,让整个萨拉城闹得天翻地覆,无数神魂颠倒的男性迄今仍在重金悬赏她的芳踪;冷弃基那昏君痛醒之後的第一句话,甚至不是要捉拿我或问起月樱,而是要皇家侍卫使尽一切方法,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神秘美人带到自己後宫。
这些成为街头巷尾最热门话题的情报,像流水般传到我耳朵里,但在那麽多的消息里头,有一点是我敢非常肯定的。
那晚的菲妮克丝,是众目睽睽之下,嫣然一笑,快步走向门口,当众多护花使者追出门去,只是那一眨眼的短暂间隔,门外已经没有任何人;而查问门外侍从与护卫,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甚至也没看到什麽人进入大厅。
无来,也无去,只留给大厅内的人一场不实幻梦,而在这神秘美人离去的短暂过程中┅┅
菲妮克丝根本就没有接触任何人!
独自奔出门去,马上就消失不见,这样的过程中,她什麽人也没有接触,当然更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带著几个猛男跑去爽。
既然没有,那菲妮克丝对我说这些话的意义何在?这是我所想不透的地方。
是想让我吃醋吗?别傻了,怎麽会有这种荒唐事?
「你呆呆的在想什麽?哈,你该不会是吃醋吧?如果你蠢成这样,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把我的情绪玩弄在掌心,菲妮克丝在我耳边轻声道∶「为了你的无礼举动,我现在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帅哥哥,我们两个好久没有亲热了喔?」
说著挑逗人心的话语,当我想要伸手欲抱的时候,菲妮克丝往前一倾,脱出了我的搂抱,把大半个柔软身躯趴靠在了望台的边缘。
了望台的空间不大,我们上方的海盗旗帜,被海风吹得「啪答啪答」直响;在明亮的月光下,我看到菲妮克丝正弯著小蛮腰,扭臀脱著那条紧窄的短裤;领口开得实在太低,随著娇躯几下摆动,两颗34F的雪嫩圆球,从领口蹦跳出来,轻轻晃动著,优美的曲线,非常自然地连著平坦细嫩的小腹。
微微颤动的双峰,是那麽的浑圆。在一对白的肉峰上,点缀著两颗粉红的葡萄,让我完全被那美妙的Ru房吸引住了,险些看呆了,只觉手心发热,回忆起之前把手探入那双峰之间的感觉。
就在这时,菲妮克丝身段柔软地弯下腰,整个上身几乎平贴著两腿,慢慢地把紧身热裤脱掉,我的目光落在她高高翘起的玉臀,在明亮的月光下,菲妮克丝屁股的紧绷曲线,是那麽的圆润细滑。
()
往左右看去,这艘船正航行在大海中央,四面都是辽阔无边的黑色海洋,窗一轮明月弯弯的挂在天上,银色的月光从漆黑天幕洒下,正照在菲妮克丝雪白的屁股上。
在一双修长美腿与及膝皮靴的衬托下,菲妮克丝的雪臀,有著一股莫名的诱惑力;我几乎克制不住要过去摸一把,因为在那两瓣圆圆的屁股中,有一个白嫩的玉户在向我招手。
「好诱人的屁股啊。」
在赞叹声中,我贴靠过去,一把从屁股後面把菲妮克丝抱起,贪婪地盯著她那浑圆的酥胸以及白玉般的半裸胴体。
我早就看过菲妮克丝的裸体,对她身体的每一处也很熟悉,但在这迷人的月色下,她半裸的香躯好像披上了一层皎洁薄纱,雪肌香肤,令我无限陶醉,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丰腴的玉户上舔吻起来。
冰凉的咸咸夜风中,海浪拍击的声音与菲妮克丝的细细呻吟,在耳边反覆回响;清澈的明月,映出了潋潋千里波光,也映出了我怀中菲妮克丝的美白香躯。
舔著她逐渐温热的玉户,抚摸修长的美腿,浓浓美艳的肉香使我陶醉不止,往上亲吻她雪白结实的美臀,再继续向上亲吻著她的全身,舌头所到之处,菲妮克丝抖个不停,像是一头可爱的小母猫般,发出好听的呻吟。
在明月之下、大海之上调情,是我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特别是拥抱著菲妮克丝逐渐火热的胴体,扯开丝质衬衫的钮扣,让那双34F的美|乳在我掌中弹跃时,我们一起往下看,瞧著搬货、操船的海贼们来来去去,却没察觉船长正在头顶上与男人偷情,真是有趣。
当我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怒挺肉杵,却仍在菲妮克丝美腿之间挑逗,撩拨她的情欲,不急著立即提枪上阵,菲妮克丝侧转过头,大胆地对我调笑。
「帅帅的哥哥,你一直在外头不进来,小心著凉喔。」
「哈,奶这麽关心我吗?那我真要进去热呼热呼了。」
一声轻笑,我趴俯下身,熟门熟路地进入菲妮克丝的身体,让两具肉体开始紧密结合。
顺著海浪的节奏,我抽插的动作刻意放慢,一起一伏,一进一出,完全不显急躁,轻轻地拔出Rou棒,然後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
「唔┅┅一阵子没碰,好像┅┅又变得更大了┅┅」
那条紧身热裤并没有完全褪去,而是被拉到膝盖的位置,这时就让菲妮克丝无法分开双腿,结果两腿反而更形闭拢,用力夹住玉户中的肉杵。
夹紧的动作,让我一下子承受了不小的刺激,在挺腰抽插的动作中,也顺势伸手捧起菲妮克丝的雪圆美|乳,指头绕著粉嫩|乳蕾的周围旋来推去,巧妙地把玩著她的粉奶。
菲妮克丝娇哼起来,侧转过头,和我亲昵地接吻,让我把舌头伸入她香口中,与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紧密结合的舒爽,同时由上下两边一起直传大脑深处,造成的影响,就是我掌中的雪嫩|乳蕾突起,肉杵也感到周围花壁越来越湿润。
「嘿,帅哥哥,你最疼爱的小阿雪正在下面,你和我却在这里快活,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心肝?」
近距离看去,菲妮克丝的紫瞳中满是笑意,我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把玩捏著她的美|乳,笑道∶「有什麽关系?我是没心肝的男人,你是没心肝的蛇蝎女,这样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