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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看去,菲妮克丝的紫瞳中满是笑意,我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把玩捏著她的美|乳,笑道∶「有什麽关系?我是没心肝的男人,你是没心肝的蛇蝎女,这样子干起来才匹配啊。」
菲妮克丝闻言笑了起来,侧头在我唇上一吻,道∶「坏哥哥,天河雪琼和那对霓虹姊妹不知道前世欠了你什麽,这辈子才这样被你羞辱玩弄。你这次来东海,她们两姊妹一定逃不出你的魔掌了。」
我在菲妮克丝的雪臀上猛拍一记,笑道∶「那奶呢?奶是不是也欠过我什麽东西?不然怎麽现在也会被我羞辱玩弄?」
一边说,我抓著菲妮克丝柔嫩的手掌,放在不住进出她肥白玉户的肉杵末端,让她握住。
「哈,真是笑话,你那麽肯定是我被你欺负?不是你正在被我玩弄吗?」
话虽是这麽说,但菲妮克丝却很配合地揉著我的肉杵,而我则持续与她亲吻,使劲地回顶著她那又圆又白的美臀,两手则拨开已被撕裂的衬衫,揉著她丰满的酥胸。
我的每次深入,菲妮克丝总是激烈地摇晃著鲜艳红发,同时她那收缩的花壁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肉杵前端刷搓著,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脊髓传至大脑,使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真是过瘾,菲妮克丝┅┅奶这个淫荡风骚的小恶魔┅┅」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但却更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随著抽插速度的加快,菲妮克丝的反应也越来越是激烈。
「唔┅唔┅好爽┅喔┅」每当我深深插入时,菲妮克丝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著怀中的小恶魔颤抖,前後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著抽插动作不停地上下波动著,这种放荡的反应看在眼底,更激发起我的性欲。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我┅快┅再快一点┅┅」
我让菲妮克丝把双脚更行夹紧,自己却加倍用力,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杵一再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花房末端的稚嫩肉壁上,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著莫大的充实感。
菲妮克丝的眼眸中,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似的反应。
我更不停地揉搓著她早已变硬的|乳蕾、富有弹性的丰|乳。而在这样的密集挺送下,菲妮克丝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喔!我┅┅别那麽用力┅┅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菲妮克丝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双手一下子放开,一下子又抓紧,张大了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玉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接著粉红的脸孔朝後仰起,软绵绵的往前趴下,但身体似乎尚有著强烈的馀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著。
我只觉得包裹住肉杵的花壁一阵紧缩,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便将把肉杵向前用力顶去,但觉花壁深处的一股吸力,像吸管一样吮含著肉杵前端,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呜┅┅哼!」
在这极度畅美的愉悦快感中,我忍著即将喷发的冲动,将肉杵抽拔出来,跟著就在菲妮克丝的美臀外,把我污浊欲望所形成的体液,尽情喷洒在她白嫩如脂的浑圆臀肉上。
点点白浊液体,顺著美白屁股的浑圆曲线,慢慢地流入臀沟,汇集在一处,而後顺著流过修长的雪白大腿,一直落到那条紧身的热裤里头┅┅
一则坏消息:十二月二十四号,最新的一集,全省发售,如果书店买不到,敬请爱用博客莱。这次的分级法通过後,书的铺货肯定受到影响,基於我与公司的约定,如果书卖得太差,那麽从此之後网上就不再贴文,虽然遗憾,不过个人吃饭生计比较重要,谢谢。
第十六集第八章幽灵鬼船(完整版)
第八章幽灵鬼船
与菲妮克丝在了望塔上的偷情,算是一次满特殊的经验,不过我们并没有能够多享受一刻,因为海面上突然升起的浓雾,让海盗们嚷了起来,菲妮克丝必须要下去处理。
我趁机会问过了海盗们,如无意外,再过一个晚上,我们就会抵达反抗军的集合港口。考虑到有些东西必须要事先说好,所以我回到船舱後,让阿雪去请来茅延安,商讨抵达之後的状况。
「贤侄,雪丫头说,你是李提督的姘┅┅呃,我是说奸夫,喔,不对,是旧识。你是李提督的旧识,这一趟会面了,肯定有些好处可捞,说不定还能在她那里当个什麽将军元帅的,到时候可别忘记照顾我们啊。」
「捞捞捞,你是个画家,满脑子想著捞好处,算什麽狗屁艺术人?」
「别这麽说嘛!再伟大的艺术家,也是要吃饭的,贤侄你还不是一有空就去掏死人钱包?」
「那不一样啦。总之,做人要有志气,我们如果就这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利用旧识来讨关系、要好处,那人家会怎麽看我们?一定把我们当成趋炎附势的卑鄙之徒!」
「但┅┅我们不就是吗?」
「混帐,就算是也不可以给人看出来,什麽都要告诉人家,难道你要在额头写上我是老淫虫、阿雪写上我是大奶妞的字样吗?我已经想过了,我们到达以後,先不用表明身分,要混在人群里头,一切从最基层做起,直到建功立业,手上有了实际成绩,才堂堂正正说出名字,显出英雄的本事。」
一如往常那样,当我义正严词地拍桌说话,剩下的两个人通通都没有意见,只是全部都拍手鼓掌,至於那头豹子┅┅我从厨房捡了块带肉骨头给它,它就自然没有意见了。
当然,我不是很在意什麽英雄形象,比起摆出英雄气概,我更希望能更早点与华梅见到面。只不过,和华梅见面未必要公开,但要找机会亲近霓虹,一定得要暗中进行,如果我公开现身,霓虹她们肯定会有防备,我要和她们姊妹亲近就难了。
想个假名,弄个假身分,偷偷混进去,当个最基层的小兵,这样子最有混水摸鱼的空间,也最能够让人没得提防。而我之所以作出这决定的另一个重大理由,就是因为┅┅
「更何况,有一点你们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通缉犯啊。」
「说、说得也是啊。」
阿雪倒是还好,但是在逃离萨拉前,公开踢了国王下体一脚的我;还有事後终於被查出「欧伦只是书中人物,并不存在」的茅延安,都被阿里布达列为通缉犯,要求各国协助捉拿。
茅延安还好一点,冷翎兰虽然记熟他的样子,亲自绘了通缉图样,但终究不晓得他是何方神圣,没名没姓,无从捉拿起。但我这边可就不一样了,说我意图谋反,弑主谋逆未遂,还可能勾结刺杀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的凶手,希望各国协助捉拿我这叛国贼,送回去剥皮处死。
(狠心的表子,还没上床就急著谋杀亲夫┅┅)
火大虽然是火大,但目前也拿这性冷感泼妇没有办法,而被她这麽大张旗鼓地通缉捉拿,如果我们堂堂正正以本来身分来到东海,会受到什麽对待可是难说得很。反抗军现在人力、物资奇缺,正需要争取大地上其他强国的支援,阿里布达可是一个不容得罪的势力,说不准为了争取阿里布达的援助,我们一进去就被反抗军给绑了。
华梅啊华梅,不只是女人聪明,男人也是会用头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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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贤侄,我还有一个问题。」
「一条老狗,问题这麽多,有话快问吧。」
「我们这一趟来到东海,有没有具体目标啊?虽然说这里是机会多多,但如果我们没有主要目标,很容易搞到最後一场空的。」
不得不承认,茅延安的这句话点中事情核心,所以我们就略为整理了一下打算。原本来这边是想找机会的,但是目前线索已经逐渐清晰,所谓的机会不再是虚幻名词,而有了确切目标。
一坪的海岸线,那座满是金银财宝的海神宫殿,大概没有人能够轻易忘怀,虽然说要怎麽再找路下去,还有要怎麽才能突破那个罗汉大阵,这些都是棘手问题,但我却已经立下决心,离开东海之前,一定要再进一次宝山,抓些好东西回来。
男人不能满脑子只想钱,千里迢迢来到东海,如果什麽威风都没立下就走,一定会被华梅给看不起,所以我想要帮反抗军打一场漂亮的仗,让黑龙会大大吃鳖。像黑龙会这麽大规模的组织,不可能一仗就把它给瓦解,更何况它现在还稳稳占著上风,但如果藉由一些连续的小胜利,来削弱它的力量,击败它并非全无可能。
这些是可以对茅延安与阿雪坦白的东西,至於秘密一点的部分,就是女人。
我是个脑袋正常的男人,当然不会蠢得说什麽与羽虹重修旧好,依照我们之间的恶劣关系,她不一见面就把我砍成八块,就算对我很客气了,但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这次大老远跑来,其中一半目的,就是为了她小辣椒般叛逆而狂野的雪白肉体,要是不狠狠地和她干个十次八次,怎麽够过瘾呢?
财富、名利、女人,说起来三样之中,我最有兴趣的还是第三样,就可惜除了菲妮克丝之外,一般人问我来东海干什麽的时候,我不能直接回答说干女人,从这点说来,菲妮克丝和茅延安或许还真算是我的知音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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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对我们所造成的影响,就是持续到了第二天,我们都弄不清楚东西南北,听那些海盗忧心忡忡地说话,由於距离已经靠近,他们很担心如果航线错误,那麽不但没办法把我们送到目的地,还可能被卷入战场。
这个推测似乎与事实不远,在我们一路航行,越来越接近反抗军总部的那天傍晚,大雾依旧浓烈,我们虽然知道应该是傍晚时分,但却看不见天空颜色。
「贤侄,情形有点不太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的路上曾经听过,上次黑龙会大败反抗军的理由是什麽?」
「你是指┅┅反抗军撤退时候的那场浓雾?」
「东海气候诡异,变化无常,一场雾可以持续浓上数天,你不觉得太怪异了吗?」
「难道又是那个什麽黑巫天女在登坛做法?」
茅延安的话让我有所警觉,正想跑上去对水手们作些警告,突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入耳中,我整个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那是一种很妖媚的声音,回旋绕梁,转折间的细腻近似男女交媾的喘息,逗人遐思,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地情欲亢奋,血行加速。
或许是自己有魔法修为的关系,尽管我脑里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但心中却仍发出一丝警讯,告诉我事情的不寻常,让我极力提振起心中的一点清醒,不让这缠绵悱恻的歌声夺去意识。
相较之下,我身边那个没有魔力护身的男人,实在是让我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几乎是歌声才一响起,茅延安的眼神马上就改变,理性荡然无存,赤红的眼睛像是发情野兽,跟著他整个人就扑向床柱,一把抱住之後,开始上上下下激烈摩擦。
「阿~~鲁巴~~阿~~鲁巴~~阿~~喔喔喔喔喔!」
我不知道他口中喊的那些声音是什麽意思,也完全没兴趣知道,因为看一个男人在眼前发情,实在不是什麽悦目景象,尤其是他紧抱床柱,开始发出高亢的喔喔叫声时,我浑身冷汗直流,鸡皮疙瘩狂冒,差一点就从歌声的控制中惊醒过来。
但最後歌声的影响力仍是控制住我,让我像是坠入一个悠久深遂的梦境,意识不断地往下沉去,完全感觉不到身外事物,直到一股恐怖的寒冷感觉袭来,我浑身奇冻彻骨,像是每一根骨头都被冰封;鼻端则嗅到一股腐臭的血腥味,彷佛整个身体被浸入血池,难过得快要疯掉。
接著,一声来自地狱深处的凄厉惨叫,像是无数怨魂的痛楚宣,让听到声音的我似若惨遭千刀割体,痛不欲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哇┅┅」
「师父,你还好吗?对不起,我一时之间只能用这个方法,你┅┅」
「不┅┅不用担心┅┅我想我没事。」
宛如男女欢好的呻吟歌声,仍在耳边回荡,但是受过阿雪魔力刺激的我,却已经恢复清醒,暂时不受侵扰。
情形真的是很惊险,当我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甲板上,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的裤子被拉到膝盖,胯间的硬挺赤裸暴露,左手正搓握在那里,前方三尺却是用来跳海的船板,而阿雪正站在我身旁不远处,一双妙目中满是担忧,假如她再晚片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