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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即使她们的师长、家人追究,责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后又有心灯居士这个硬靠山,那些恋奸情热的小尼姑还会争着为她辩解求情,加上人们印象中,失身给女人比失身给男人要易于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这人面兽心的凶手也就轻而易举地逍遥法外了。
万丈高楼平地起,我的禽兽行径今晚就迈开第一步,在我悄声踏进屋内时,我只衷心感谢两件事,一件是送来羽霓这个又听话、又能干的肉傀儡,一件却是慈航静殿的小尼姑们,多数都是带发修行,否则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头,我大概只有踢球的兴趣,没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进入房里,已经把芬妮身上僧袍脱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后颈点了一指,确保她不会在等一下的摧残中醒来,然后便主动坐到门边,替我把风。
“做得好,回去再奖赏你。”
我夸奖羽霓几声,将目光转望向横陈床上的赤裸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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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一身肌肤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极见珠圆玉润的美态。娇小的香躯,却有着相当饱满的Ru房,丰盈肥硕,几成圆球,捏起来手感柔软,却嫌不够坚挺,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双小皮球似的嫩|乳颤动不止,峰顶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蕾中,恍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极具撩人美态。
“现在的小丫头不晓得平常吃些什么,发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来帮忙按摩一下,会发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轻轻抚摸,将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渐渐移向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来。
芬妮鼻息渐渐加重,面色潮红,虽然在昏睡中,身体却已经开始对我的挑逗做出了反应。我也不用再浪费时间,把芬妮的一只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
元红炸破,花径初开,小尼姑娇哼出声,疼得流下清纯热泪,但终究没有醒过来,只是发出一阵哭泣似的悲鸣。
“……师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家下面裂开来了……”
初尝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污女儿家纯洁的成就感,令我不愿花时间等待,直接召唤出低阶的淫虫,从指尖送到少女的嘴唇,让她顺着唾液吞下,只是些许功夫,昏睡中的少女胴体就有了反应。
如果我只是要逞兽欲享乐,那么现在专心蹂躏就可以了,但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不会为了单纯满足肉欲,就把冒着风险来动这些小尼姑。这次行动的理由,除了一逞兽欲之外,也是为了增长自我修为,在交合中吸纳小尼姑的处子元阴,对于地狱淫神的威能极有助益。
“太古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以此女的贞洁为牲祭,奉献与你们,换取你们的力量与绝对服从!”
低声唱咒之后,我感觉到背后发烫,整片皮肤火辣辣的仿佛烧灼,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想必是浮现了某些符文或图腾;周遭的黑暗空间里,地狱淫神的形象若隐若现,气氛无比凝重,就连坐在门边的羽霓都有所感应,不由自主地颤抖。
淫神召唤兽出现,我立刻感应到芬妮花径深处,渗出一股冰凉之气,透过我们两人的交合处,直往我体内输送,再由灼热的后背散出,完成吸纳的过程,而被我摘采元气的回报,就是直透骨髓深处的至高快感。
“啊~~~~”
芬妮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但神智却陷入狂野春情当中,从下面紧紧地抱住了我,扭摆着浑圆的屁股,浑然不觉得痛楚。我一手捂着芬妮的嘴巴,确认她不会发出太吵的声音后,前后移动腰部,慢慢地抽动起来。
这个动作点燃了肉体的火药线,甫尝男欢女爱滋味的小尼姑,健康的青春肉体犹如一只初生牝马,疯狂地在男人身下奔驰……
“……啊……啊……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再给我……”
芬妮在我耳边忘情地淫叫着,我松开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更有效的方法,将她的呻吟封住。
时间大概是一刻钟左右,我觉得吸纳的元阴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泽而渔,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面将芬妮送上天堂,一面预备要在她体内喷射,结果对这方面气味最敏感的羽霓已经抢了过来,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好啦,你也辛苦一场,就给你吧!”
说实话,如果不计较羽霓口里的东西,光看她吞咽时候极度满足的笑容,仿佛享受人生至乐,那还真是很刺激人们食欲的一种表情。
覆雨翻云之后,淫神召唤兽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后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这琐碎任务交给羽霓,自己悄悄离开。
只是,刚刚在旁观看我们交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给挑起欲望,一听到我要她善后,就边解开自己衣服扣子,边上了床,两具白皙嫩滑的女性躯体随即交叠在一起,仿佛是两尾盘旋缠绕的大白蛇。
而当我把门轻轻关上,房里头似叹似泣的甜美呻吟,诉说着纯洁圣职者的玷污与堕落,在无尽暗夜中反覆回响开来……
········黑夜过去,晴朗白天马上到来,昨晚发生过的一切恍如梦幻,没有任何人发现异状,也没有任何异状可以给人发现。真要说有什么改变,就是过去几天本来很缠着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见了面只是疏远地打声招呼,而绕在羽霓身边吱吱喳喳的小丫头,则换成了新面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现在成了我钓竿上的香饵,替我不停地钓上美人鱼儿,虽然我没有就如何钓鱼一事下细部指令,完全交由羽霓发挥,但她却作得比我预期中更好。
本来穿着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个英气勃勃的美少男,现在改作中性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衣着品味后,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俊美、斯文,谈吐高雅的贵族青年,帅气中带着迷人的洒脱美感,像极了方青书,完全成了无知少女心中的理想偶像。
只是,没有人晓得这个神采飞扬、魅力不凡的偶像,内部只是一个空壳,没有可以称之为灵魂的东西,所表现在外的一切优异特质,也都是设定好的拟态,为此喜爱上她的少女们,其追逐的东西不啻是镜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莺莺燕燕,缠在羽霓身边打转,争着得到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然后就可以欢喜上老半天。
这幕情景,总让我不知道该捧腹大笑好,或者该垂首叹气好。不过不得不承认,认真发挥其“特殊魅力”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平之下,过去她和羽虹闯荡江湖,不晓得是不是也过着这种生活。
感慨归感慨,手执钓竿之人有自己的责任,羽霓这香饵把鱼一尾一尾地钓,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阑人静的无边深沉里,翻滚痉挛于我眼前的裸身鱼儿,逐一被我污浊的欲望之浪所吞没……
当我们离开这城市,随着赛车进程前往纽奥良,浮游于我周身的鱼儿,已经有五只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们随着医疗团前往纽奥良,那里也是金雀花联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场赛车将于那里举行,月樱也与我约定要前往该处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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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樱夫人要我请问阁下一个问题……”
传达月樱约定的同时,灭绝老尼也带来了一个问题。发问的时候,刻意与我保持起码三尺的距离,把我当作病源体似的,教人怒火中烧,不过问的问题却很古怪。
“啥?神农大百科?这不是爷爷留下的那本植物图鉴吗?问我放到哪里去了?干,这问题我哪记得起来啊。”
法雷尔爵府虽然破破烂烂又失修,但是里头却存放了当年爷爷四出冒险猎艳,所搜集回来的遗物,好比那本神农大百科,就是爷爷的遗物之一,记得上头的图片花花绿绿,小时候我很喜欢翻来翻去,和月樱一起讨论哪些花草最好看,要用什么什么鲜艳花朵编环,送给小兰兰……唔,还真是可怕的恶梦。
现在以追迹者的眼光倒过去回忆,那本植物图鉴并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特别,就是书尾附了爷爷自己整理的植物知识,由于爷爷的旅游足迹广及海外,所以也记载了一些异大陆的花树异闻,但是总体说来,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很奇特的东西。
月樱远嫁金雀花联邦后,我就没有什么心思再看无聊书,所以把那本书随手扔放,十几年下来早就不晓得埋在哪里,现在仓促间问起,鬼才记得。
“问问家里那些老鬼,也许他们知道……啊?你说他们也找不到?唔,我现在是国家的头号通缉犯,也不能回去找,这该怎么办?”
月樱为何会问起那本植物图鉴,这是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有所保留,但因为是月樱,我就不问她为何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努力回想可能的片段,几天后好不容易才回忆起来,那本书好像是被我撕了封面,故意换上买春杂志的封皮后,胡乱塞进爷爷的书库里。
年少无知的顽劣恶行,现在想起来确实是很可笑,我把这个讯息告诉灭绝,由她转传给月樱,希望能够帮到月樱。这时的我,虽然想到事情背后可能有蹊跷,却想不到整件事的牵扯如此错综复杂,关系如此深远。
撇开这件插曲不谈,我们一行人平平安安抵达纽奥良,没有受到任何盘查与刁难,轻而易举地进了城。
纽奥良属于亚热带湿润气候,夏季多暴雨,城市邻近地区石油、天然气、硫磺、盐矿丰富,盛产木材和棉花、甘蔗、稻米,是金雀花南方的工业、农业重镇,开发时间已久,极具独特的人文风情。自诩为风雅之士的茅延平,打从入城的那一刻开始,就忙不迭地为我们介绍。
“……本地文化教育事业发达,亦富音乐传统,是爵土乐的诞生地,城内有许多音乐团体和剧场、音乐厅,是一座美妙的音乐之城,大家有幸来到这边,别忘记好好找机会享受一下音乐喔,不过,我们确实来晚了,可惜。”
茅延平道:“每年二月,这里的嘉年华会盛况空前,吸引数以百万计的国内外游客前来,所有人会换上鲜艳的华服,利用绚丽珠炼和面具,来做参加嘉年华的装扮,在举办嘉年华的期间,纽奥良市内到处都是穿着华丽的共舞人们,享受美妙的音乐,浪漫又热情,像是一座梦幻之都喔。”
描述出来的景象,确实令人神往,不过我们此次来到这座爵士乐之乡,并非为了参加嘉年华,而是为了观赏将于本地举行的赛车。
在纽奥良的赛车,将于几天之后开始,赛场目前是封闭状态,不许闲杂人等出入,我们是透过女狗仔夏绿蒂的关系,弄来了采访证,才有办法进入赛车场一观。
“看赛车!看赛车!终于可以看赛车啰!”
听到可以观看赛车场地,几天后还可以实际看比赛,阿雪大概是我们之中最兴奋的人了,不但迫不及待地扯着我的袖子,还抱起紫罗兰翩翩而舞,高兴得快要飞起来。
之前我和茅延平研究一级方程序大赛车,常常在同伴面前讨论,羽霓是没什么反应,但阿雪却显得兴致勃勃,常常要求我带她去看赛车,更把我送给她的赛车贴纸、印花收藏起来,等这一刻已经等好久了。
“但……你去那里要看什么啊?”
这点我一直觉得纳闷,一级方程序大赛车并不是什么温和运动,相反地,它的本质极为血腥残忍,是连地下搏击都为之羞愧的暴力竞赛,人人豁尽所能争取冠军,并且被允许使用各种手段,群众的沸腾情绪让选手更为失控,比赛时候的赛车场不但是战场,更是人类物欲横流之所,这种东西……怎么会适合阿雪?
结果,与我们一起进入赛车场的阿雪,显得非常失望,张头探脑,没看到所预期的东西。
“咦?怎么……怎么都没有赛车女郎啊?好失望喔。”
“赛车女郎?”
“是啊,大叔告诉我,只要有赛车,就会有很多漂漂亮亮的赛车女郎,穿着很性感的衣服,花枝招展,腰细腿长奶子翘,各族的美女都有,比师父你最喜欢去的那种大妓院还热闹,人家一直很期待的说。”
“咳……咳咳……嗯,别胡说,师父我怎么会最喜欢去大妓院?我不去那种地方已经很久了,现在我是个居家好男人……”
一面说,我一面狠狠瞪向茅延平,后者正掩住嘴巴在偷偷笑,而走在最前头的夏绿蒂,则是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不用说话,眼中就说明了她的不屑,但她跟着望向羽霓的眼神,却又是满溢着喜悦与崇敬,看来就像那些平时绕在羽霓身边的小尼姑一样。
哼,看不起老子的女人,别以为自己就有多了不起,等有一天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