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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绿蒂不由得叫出声来,这时才发现情形不妙,想要认真抵抗,然而即已时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胸口,搓揉左边的雪|乳;一手却直探女记者的小腹,拨开黑色的内裤,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么了?第一次体验吗?真好,我带你去看看另一个世界吧。”
羽霓笑了一声,改抓住夏绿蒂的一只脚踝,靴子和丝袜早已脱去,露出秀美的玉足。紧张和羞耻的刺激,使得女记者的脚绷得很直,整齐的脚趾依次排列,泛红的趾肚在昏暗灯光下,宛如一颗颗鲜艳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闪闪发亮了。羽霓将嘴唇贴上去,开始吸吮着女记者鲜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极为强烈,足底麻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夏绿蒂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吐出甜美的声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拨女体春情的高手,这时她将夏绿蒂另一只完美玉足,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用力地摩擦,仿佛要将女记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这么搞定,猎物也掉到陷阱里头去,夏绿蒂总算没有蠢得太厉害,知道自几中了圈套,愤怒地斥责羽霓,说她与我同流合污,而我则是在这时推门进去,看到夏绿蒂两腿开开,挣扎扭动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记者小姐,我们的约定只是脱衣服,你这样开腿扭屁股给我看,是特别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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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贱人……你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说……说你不是随便的人吗?”
“哈哈哈,当记者怎么可以听话听一半呢?我是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没浪费时间,我来到夏绿蒂的身边,预备与她作另一种口舌之争。我肮脏的舌头,从耳垂滑过女记者娇嫩的脸颊,大嘴粗暴地压上了她的红唇,一面用手捏着她的脸颊,逼嘴张开,一面把舌头毫无顾忌地伸了进去,放肆动作起来。
一手控制住颊骨,不让夏绿蒂有闭上嘴的可能,我那湿黏的舌头滑过她柔软腔壁。
“呜……呜。”嘴巴受制,两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绿蒂仅能扭动腰部挣扎,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恶的舌头趁势,紧紧缠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没法闭嘴咬我,夏绿蒂的口水仿佛水果般香甜,我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并将我黏稠的口水藉着舌头交缠,不停送到夏绿蒂口中。
“呜……呜……呜。”夏绿蒂小嘴充满我的口水,又湿又黏,完全不能言语,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我的手趁势伸往她胸口,覆盖住美丽丰满的Ru房力揉捏、摇晃,将两座隆起的山丘挤出一道深深|乳沟。
在我正冒着风险,与女记者作口舌之争时,我的亲密助手羽霓也没有浪费时间,抓住夏绿蒂的脚踝,强行向左右大大拉张开来。
因为头和胸部被我压在床上,整个上半身动弹不得,所以当膝盖被打开,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被羽霓残忍地撕去,夏绿蒂的下半身就整个不设防,暴露在我们眼前。
“记者小姐人长得漂亮,下头的颜色也很嫩啊。”
习惯在同性关系里当攻方,羽霓说话的口吻近于男性,她将手贴在女记者的肉缝面,上下玩弄着。
夏绿蒂对羽霓的反感,似乎没有对我那么强,被羽霓玩弄了几下,代表快感的蜜汁从花芯里冒了出来,沾湿了花瓣,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啊啊……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耻的部位被手指玩弄着,夏绿蒂大力摆动腰身,想要挣扎,但敏感的身体却诚实反应着。
两手指尖大大张开了紧闭的花瓣,羽霓将脸贴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奶的动作,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啊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么……”
夏绿蒂的反抗相当激烈,她似乎有做过一些武术修练,挣扎的力气很大,但现在制住她的两个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别压制住她的身体,她的挣扎完全没有意义。
“记者小姐,感觉不坏吧?一次有两个人伺候你,这么豪华的享受,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的。”
我淫笑着揉按夏绿蒂的雪|乳,虽然弹性上不怎么样,但却出奇地柔软,像是搓揉团棉花,别有趣味。
“采访结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继续采访也没关系,我们一起来访问看记者小姐的被奸心得,我想应该很多男性读者都有兴趣,这一期的杂志肯定会大卖,呵呵呵呵。”
“你……你现在如果要强Jian我,为什么在海商王那边要装好人,你……”这问题不问,夏绿蒂大概会死不瞑目,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我把她从海商王手上救出来,她大概也不会那么放心让我进房,最后落得这结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强Jian你的能力与兴趣,那时不奸现在奸,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本来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恶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我这里晃来晃去,不奸你我还算是人吗?”
夏绿蒂目瞪口呆,这才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不但挣扎想逃,而且还高声呼救。
“来、来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绿蒂的反抗虽然激烈,但最后却仍无济于事,这节车厢是独立的,根本就不可准能有人来救她。
“叫什么叫啊?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样,把力气留着等一下叫吧,其实你都快要结婚了,应该和你未婚夫搞过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这张嘴巴替他吹啊?”
我让羽霓上了床上,从夏绿蒂身后把池拾抱住,让她四肢大张,动弹不得,自己则趁机解开裤带,做好准备,却没想到从夏绿蒂口中听到意外的话。
“没、没有……我们约好结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没有搞过……我、我还是Chu女……”
两行清泪自脸上流下,原本倔强执着的女记者,这时显得楚楚可怜,说着令人不忍的话语,听得我异常兴奋,表面上却故意失声惊叫。
“Chu女?怎么可能?像你们这种女人,看起来都很豪放的,怎么可能还是Chu女?”我恶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骗我!当记者的讲话都不老实,我不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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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的同时,羽霓在夏绿蒂的后头,双脚缠住她的大腿,逼着她的大腿以“冂”字形分张开,双手却伸到她胯间,揉按她早已湿润的花谷。
于是,这就形成了一幕很动人的画面,女记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下半身却淫蜜潺流,引人欲火中烧,如此一来,会有什么结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们约好婚前要保守贞洁,直到结婚的那一天……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要结婚了……呜呜呜……”
果然,每个人的抗压性都有其极限,平时刚强的人,在重大关头仍然是会屈服的。只可惜,这时候才说这些,真的是太晚了……
“夏绿蒂小姐,你说的话有道理,我被感动了,Chu女实在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东西,所以……现在要告诉你几件事。
“第一,人的贞洁在于灵魂,肉体是个躯壳,不用介怀,也不会被玷污。
“第二,人生无常,有花堪折直须折,你有这种未婚夫,只怪他自己蠢,信什么鸟教,活该老婆被人搞,以后还是改信我的懒教算了。
“第三……记住这一刻,向你的Chu女说再见吧。”
我说完,对着羽霓使了个眼色,拖动着肉茎,正对着夏绿蒂的湿润肉缝,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羽霓笑着送我一个飞吻,一手分拨开女记者的肉缝,一手握住我的肉茎,开始把前端放进女记者的Chu女肉缝中。
热烫烫的奇异感受,夏绿蒂惊惶失措,拚命摆动身体,想要做最后挣扎。
“不要啦!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啊啊~~”
流着泪的脸上皱成一团,夏绿蒂左右摆动着脑袋,但是下半身却被紧紧扣住,这样的抵抗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进去了……来啰!”
配合羽霓的牵引,我腰身向下沉去,只见肉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间。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来吧……呜呜呜……”
“哈哈,你对我说没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插你,不是我想强Jian你,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啊,呵呵呵呵……”
看夏绿蒂声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泪纵横,我感到极大的乐趣,慢慢地挺进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来吧。不要啊!拔出来吧!啊啊啊啊……”
“好紧啊……才刚刚一半而已……现在一口气全部进去,新婚夜别忘记告诉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绿帽就是我送的结婚贺礼!”
说着泯灭人性的话语,我示意羽霓放开手,强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击下去。
女记者的下身早已爱液遍流,肉茎上沾满了Chu女淫液,所以滚烫的肉菇几乎是没刻什么阻碍,一下子就深深顶入,撕裂开那火热紧迫、幽深狭窄的Chu女花径,直至那片脆弱却坚韧的膜壁挡住。
“啊……痛…痛…啊……呜呜……啊啊啊啊!”
哭叫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凄厉,在硬如钢铁的肉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贞的那片肉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长驱直入,尽根深入女记者那尚是处子之躯的肉体内。
Chu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传遍全身,夏绿蒂高声哭叫,雪臀狂扭,晶莹的泪珠如泉涌出,曾经冰清玉洁的Chu女童贞已失去,全数化作玉股下的落红片片……
39 第三话 旅行悟道 改头换面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性,会一开始就对我抱有好感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长期下来,我挨女性的白眼,实在是已经挨到像家常便饭了。
被人用白眼瞪,当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但如果这一类的事情无法避免,那长期逆来顺受之后,人总是会找到一些自得其乐的方法。
对我投以白眼的女性,通常都是自视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标准,又或者是本身才干杰出的女性,个性上也都属于倔强,甚至是极为强势的那种。
我喜欢有才能、有坚持的女性,这样的女人总是被别人捧得高高的,骄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赏她们的骄傲的同时,也更享受亲手打破那份骄傲的乐趣,说得更明白点,就是折辱高傲女性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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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前一秒还盛气凌人、指着我们鼻子骂的女强人,后一秒哀嚎哭叫,满地乱滚地求饶,两种剧烈变化的反差,是很诱人的一幕画面,我很享受这份乐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标,那种乐趣的深度很浅,顶多就爽一下下,并不深刻。
雨人说过一句名言:所谓英雄,在酒吧里最多,在牙医的手术台上最少。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人对于痛苦的抵抗力,其实是非常地差劲,真正能够在强烈的痛苦下还能维持意志的人,数量非常少,大部分的人平时说话慷慨激昂,但稍微受点痛苦,就丑态百出,什么尊严、理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子并不可耻,因为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人,遇到痛苦就会想要止痛,这哪有什么丢脸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却咬牙死撑,说什么有比个人痛苦更重要的东西,要强忍下去,甚至还以忍痛为荣的,这种人根本就不正常,所以……这些人被称为英雄,而英雄绝不是正常人。
李华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兰应该也有足够的份量,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什么英雄,因为她在承受失贞、失身的痛苦时,没有能够承受得住,整个精神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大哭大叫,向我们求饶,我甚至怀疑如果再多搞她几下,她可能连尿都会失禁喷出来。
“……省省力气吧,现在叫得那么大声,有什么意义吗?难道喊得大声一点,你的Chu女就会回来?还是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你小说看太多了,绝大部分女人被强Jian的时候,是不会有正义使者来救的……相信我,这是我个人的经验之谈……当然,不是我被强Jian,干万别误会。”
我很快乐地对夏绿蒂说话,但是刚刚才被开处的她,正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经历的疼痛,眼泪不住溢出,除了叫痛,什么话都无法回答。
“喂喂,说说话吧,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喔,对我这么冷漠太失礼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动了!”(记者浑身紧绷,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Ru房虽然柔软,可是她的身体却比死尸更僵硬,靠身后的羽霓一直撑开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续抽插,不然一定会很没意思。)
肉茎在膣道内进进出出,因为有着破瓜的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