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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手上的筹码不少,硬碰硬我虽是极力想避免,但真的发生了,也未必会落在下风,就是要看到时候拿什么筹码来周旋了。
“对了,我们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份量你调得过重,抹上去太长时间不处理,肉体上的刺激会伤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溃都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调的份量过重?”
“我可不像你这种业余货色,我是专业人士,那种事情只要闻一次就晓得了,怎么?难道你非要把东西涂抹在人身上,才能确定药量是太多还是太少?”
华更纱道:“还有,刚才那些刺客袭击我们,人来得诡异,我想你心里应该有点数了,当心一点,我们很快又会见到这批人的。”
正如这个无良鬼婆昕言,我确实是心里有数,但现在也不用多说什么,就与华更纱一起下了车顶。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个场面绝对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那是汗味、唾液、女性淫蜜所综合组成的气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裸的羽霓、赤裸的夏绿蒂,两具雪白的胴体,仿佛在玩女性摔角一样,交织迭在一起,看到我们进来,羽霓还能直起腰杆,向我点了点头,夏绿蒂却像是什么也听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躯不住痉挛,大口喘着气。
“哦,进度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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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记者的两腿分开,仔细观察。在我离开的时间里,羽霓把夏绿蒂的肉体当做寻欢工具,雪白的屁股已被摸得发红,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撑开,肉瓣边缘被揉得红肿,蜜肉间淌满清亮的淫液。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经完全被淫蜜冲开、化去,融入血肉之中,让年轻的女记者此时情动十分,淫蜜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源源而出,殷红的肉|穴仿佛一张滑嫩的小嘴,不住张合,吐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耻毛被淫蜜浸透,一缕缕整齐地贴在花谷上,柔顺之极。湿淋淋的阴沪被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雪肤蜜肉,红白分明,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娇艳;玉体泛起一层艳红,下体一鼓一收,挤出大量温热的液体,连大腿内恻也一片湿滑。
我凑近一看,羽霓也顺势手指动作加大,只听见夏绿蒂一阵阵尖锐叫声,高亢入云,而肉|穴就像无法控制般蠕动不休;随着手指的抚弄,那些炽热的嫩肉不住战栗传来阵阵难耐的饥渴。
“效果很不错啊,焚情膏已经全部被血肉吸收了……”
我确认完状况,摸了一下夏绿蒂的大腿,发现体温高得异常,再看夏绿蒂的表倩,发现她在连续的高潮下,已经两眼翻白,意识不清,嘴里说着不成句的呓语,这情形相当危险,必须要进行处理。
华更纱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喂,你的灵药还真灵啊!不过要是搞到实验体发疯,你的药还有什么用吗?”
“你别管那么多,我自己也知道,这些问题我会处理的。”
“唷,用药用到对实验体伤害这么大,太没人性了吧?”
“别妨管我,再啰唆小心我在你饮食里头也下焚情膏。”
我才要进行动作,“嗤”、“嗤”两声轻响,两根细针飞射而来,分别插入夏绿蒂的头顶,针一没入,急促的喘息声就停顿,夏绿蒂两眼闭上,竟然已经陷入熟睡之中。
焚情膏的效力极强,其实我还没有完全创造成功,基本上这药膏是一种失控的作品,药力被血肉吸收后,犹如脱缰野马,想停也停不下来,这次使用本就带有试验的意思,现在虽然还在估算状况内,但是被涂上焚情膏的肉体,一直维持在情欲高亢的状态,别说是睡眠,就算想晕也晕不过去,现在两针入脑,夏绿蒂立即停止动作,这法可不寻常。
两支细针插在头顶,短短几秒,细针就消失不见,乍看之下……好像是没入血肉。我伸手一摸,适才针插之处隐约有几分凉意,这才明白华更纱所用的针是凝冰而成,遇热即化。
“让开!”
冷冷一声,华更纱闪身出现在我身旁,左手一抬,一股无形气流将我推开,她右手连闪,冰芒在夏绿蒂脑门闪现七次,七支长短不一的冰针插入脑门要|穴,迅速溶解。
冰针虽然熔解,但蕴含在针内的气劲却顺势入体,不但融入血肉,甚至侵筋走脉,这是极高明的医道手段,配合不同内劲的运用,效果变化万千,我也无法推算。但从华更纱手上用出来,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用途。
“胡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这你也看得出来?”
“你的眼神就写满了这种意思。告诉你吧,这种技术是我经过长久实验,专门开发出来,定魂凝神,帮助人们稳定心神所用,可以说是用来救人的。”
“哦?看不出来啊,你也会做一些对全人类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这一套技术用在什么人身上呢?”
“一般时候是战犯,问话比较容易,只要几根针连扎下去,别说是鞭打、铁烙,就算你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肉体给生生活剐了,他们的精神也都会被强迫锁定清醒,没法藉着发疯来逃避的。”
这……确实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人在遭遇太过强大的打击时,精神会随之异常,或是发疯、或是失忆,这都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用来阻断“伤害”的进一步发生,如果用外力强行终止这些保护机制,那伤害就会继续发生,对人体造成更大的破坏。
把人的意识强迫锁定在清醒状态,无论遭遇到怎样的身心伤害,都不会晕倒或是精神崩溃,这其实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技术,假如这种技术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调教师、拷问师都会欣喜若狂,从这点来说,华更纱还真是开发了一门魔鬼的技术。
“……你……你哪有资格说我没人性?”
这句话还有一个意义,普天下任何技术的成功开发,都不可能只凭研究者的天资聪颖。再怎么有才华的研究者,如果不经过长期而繁复的实际测试,所研究的理论永远只是空谈,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理论。
华更纱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肯定经过不晓得多少次的实测,我估计不会少于上千次,甚至是数千次。每次的实验都需要实验体,以她的个性来推测,实验体一定是人类,换句话说,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起码牺牲了上千条人命。
这也牵涉到另一个问题,要搞那么多人来做实验,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行事极为隐秘,从某些偏僻山村开始,数月之间让几个山村鸡犬不留,就算有人发现也为时已晚;另一个方法就是背后有国家级的势力作靠山,那别说区区上千人,就算几万人也不成问题。
白家子弟对华更纱的称呼是“院长”,这样听起来,第二种可能性较高,就是不晓得她在什么地方任职了。
“不用想有的没的,这个作品等于是我们联手制作,我很期待最后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作品。”
“嘿,我从头忙到尾,你只是来这里插几支针而已,什么叫做联手制作?就算讲联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联手,你靠旁边站吧,现在来讲联手,难道是想来分这个作品以后的卖肉钱?”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这女记者横看竖看也不是名妓的料,卖了她能赚多少钱?这点小钱我岂会觊觎?”
“……意思是说,如果是大钱,你就要杀人夺物了?”
“这……多言无益,先前在茶馆你胡扯什么暗杀拳,我后来经过苦思,入境随俗,创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让你见识见识。”
华更纱轻喝一声,我以为她要向我出手,却不料她半途转向,一指点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离太近,这一下根本来不及闪躲,羽霓正专心与夏绿蒂接吻、搓|乳,也反应不过来,我大吃一惊,生怕华更纱把羽霓怎么了,但这一指似乎只是虚晃一下,没有真的碰到人体就收回,回过神要进行防御的羽霓也一脸困惑,不晓得发生何事。
“嘿,没有感觉吗?这就是我独创的暗杀技法……”华更纱冷淡说道,忽然神色正,对羽霓缓缓道:“你……已经射了!”
话才一说完,华更纱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出了房间,我和羽霓面面相观,正觉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变,眼神变得迷濛,脸上慢慢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虽然诡异,却可以感受到她正处于极大的欢愉中。
跟着,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修长的大腿、结实的美臀尤其抖得厉害,我大感诧异,本来想靠近去看,却又想到华更纱匆忙离开,必是有问题,连忙退后数步。
刚刚一后退,羽霓娇呼一声,结实的肉臀一阵紧缩,一道半透明的晶莹清泉自她两腿间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抛物线,险些就喷得我一头一脸。
如果是没知识的土包子,大概会以为羽霓是失禁喷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间爽到潮吹?这个厉害,如此暗杀技……怎样都不能错过啊!”
想到这一点,我连忙大步奔出房间,追着华更纱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为师,你教我这招暗杀技吧!喂,师父,你在哪里啊?”
拜师学艺的事情没有成功,看似无所畏惧的华更纱,却对收徒弟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听,据说华更纱之前曾经收过一个徒弟,貌丑如猪,卑鄙似狗,是一条绝顶的废柴,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于蓝,成就远远大过了她这个师父,华更纱自觉踢到大铁板,难以释怀,从今之后再也不收徒弟。
“……这个世上啊,没有几个好人,连神也没有几个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顾着搓奶,也不会分点好处给师父,太没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开一点嘛,最起码你的徒弟没有反咬你一口。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过来杀师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标准降低一点,就会快乐得多啊。”
“你抱持这种理论来拜师,还指望我会答应你吗?”
“为什么不会?你看我说话说得多诚恳,这么直接的话都说了,起码不用担心以我说谎骗你啊。”
这样讲,但我也自知没多少希望,倒过来再想想,以华更纱这样的辣手与狠辣,她对徒弟有怨言,却没有付诸实际行动,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你……没有去宰掉你徒弟吗?就算他武功再强,总可以杀得他防不胜防吧。”
“哼,那家伙武功不强,比你还弱,只不过我杀不到他而已。”
“呃?为什么?”
“因为……他已升天了。”
原来是早就已经挂掉了,这就难怪华更纱会遗憾,再强的武功也杀不了一个死人,但从语气里听来,华更纱对那名弟子的情感颇为复杂,好像不是只有单纯的憎厌心情,这点我是问不出来,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询问,也是人人一脸暧昧表情,谁也不肯真正说明。
装甲车持续奔驰,我们越来越接近边境。看着沿途景物,我颇有些不胜唏嘘的感觉,当初我也是带领部队,沿着这条路前往索蓝西亚,进攻马丁列斯要塞,那时遇到了邪莲,也意外发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当时就被邪莲干掉,后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对很多人来说,这样应该也比较好,因为我的存在对这片大地而言,带给人们的不幸应该远多于幸福,不过不管是幸福与不幸,这个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没理由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别跑去死。
以现在而言,在这部装甲列车上,至少夏绿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说不定……哪天我运势低,特别倒楣的时候,真会如她所愿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没有特别成全她心愿的理由,甚至她整个身心都被我把弄于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过霸道的药物,涂抹之后,经历多次高潮,已经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后头我再涂抹几次,如此反覆之后,药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来再高明的医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听懂了吗?这就是告诉你,你的人生、你的梦想,将从这一刻开始发生改变。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身体现在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拨一下,水就流个不停;想要性茭的欲望,怎么做都减不下来……嘿,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个几次才能满足呢?一次?三次?还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时间,下头大概都会湿淋淋的吧?这样的身体,还能坚持你本来的意用你的笔揭开真实、主持正义吗?我看还是找间妓馆去报名,从此你有得爽,又有钱收,还连带娱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