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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那款战棋游戏确实相当有名,育实战兵法於游戏中,让学龄前幼童藉着下棋学习战术,是近二十年来倍受推崇的游戏。但评价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会想到南蛮三大兽族的首脑人物,会去玩这种人类的战棋游戏?
解释过后,白澜熊把我介绍给武兹和奇里斯,并且把我大大夸奖了一番。
法雷尔家的家训,一谈起风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这句话在兽人世界显然也通用。兽人中头脑清晰的人才并不多,会调强力春药、壮阳药物的专才更少,武兹和奇里斯都已经亲身试用过,一听说我就是那堆药丸的调配者,脸上神情顿时不同,和我拍肩拉手,着实亲热。
而当厨师推走餐台,我也预备告退,但却被白澜熊留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这三个傢伙秘密会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兽王诀修为、下战棋游戏,却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现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兰迦使用的兽魔,那头叫做人面鸟的凶禽,竟然是当年羽族的独有兽魔,但却并非正道,而是凤凰天女下过严令,禁止所有兽魔师练制的黑暗兽种,若是有谁敢违抗,凤凰岛就会飞行至其领地,诛其全族。
凤凰岛神秘失踪后,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兽魔师都想练制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种,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后,没有人知道该如何练制这种凶禽,所有相关知识都随着凤凰岛而消失,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在多年后的此时,由蛇族手中重现这残戾凶禽。
「人面鸟的威力确实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剧毒,但如果不是我状态不佳,发挥不出应有实力,我可以在百招内将牠撕杀。」回忆起那日的战败耻辱,武兹犹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这样修为的好手,三大兽族中又有几个?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让蛇族一个小鬼出来放人面鸟,这就是向我们示威。如果人面鸟真的这样好练,而她们又练上几十个,群斗起来会很棘手。」
光凭这段话,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见过兽人中,思虑最周全的一个,豹族在他手里,往后定然大展鸿图。
「我读过宗卷,人面鸟通体黑羽,可是根据你们那天所见,那头人面鸟浑身长满蛇鳞,该是蛇族进一步研究后,强化的新物种。但可以肯定,这是她们佔据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来示威了。」
白澜熊道:「你说得对,而这也就代表,蛇族已经掌握到楼城中的羽族秘宝了。」
说到这里,三个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担心的事终於发生,蛇族已经拿到了羽族的资源,正在楼城中练制强力兽魔,但三大兽族却找不到应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觉得丧气。
奇里斯道:「不过蛇族现在一定也很头痛,抓不到霓虹姊妹交差,难以向光之神宫那边交代,有得她们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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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段话,我本来以为是兽人们顾忌光之神宫报复,所以想抓到霓虹姊妹后送回,但奇里斯所说的秘密,却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在战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怀疑,而当他接掌豹族大权后,这才得知,蛇族这次之所以能准确算出楼城位置,挑在楼城无法飞行的关键时间来袭,更轻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结界,全是因为背后有高人帮助,而经过调查,这人赫然来自光之神宫。
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条件是,各种战利品、羽族秘宝,通通不要,但是务必抓到霓虹姊妹,交由他亲手调教,而且一定要生擒,决不能伤到她们美丽的肌肤,折损收藏价值。
白澜熊道:「霓虹姊妹听说是心灯居士门下,哪个光之神宫的这么大胆,敢动她们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心灯居士虽然是光之神宫掌门的师弟,但是离宫隐居已久,吟诗作画,早就不属权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势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当权派,光之神宫招牌响亮,但是我听说里头有些大和尚,专门修什么欢喜禅,比我们兽人还贪淫好色,有什么好东西了?」
武兹捶桌道:「霓虹姊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听蛇族那边的说法,确实是细皮白肉的美人儿一对,可惜这趟居然给她们逃了,不然我们三族轮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儿,往后几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两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来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她们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并未露出背后双翼,若是要在人前展开双翼,就一定蒙面,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她们仅是和方青书同行,都是卡翠娜邀来助拳的帮手。
战时见过她们姊妹的兽人着实不少,可是活下来的却不多。之前的战役,三大兽族的首脑并未亲赴第一线,其余正面交战的族人,都给霓虹、方青书杀得差不多,而最后几场大战役,则是兵荒马乱,没时间找人,所以问起霓虹姊妹的长相,白澜熊、武兹、奇里斯三个都说美丽,但却谁也没亲眼见过。
三人商量起来,都在扼腕为何会让这么重要的猎物走脱,我一面敷衍答话,心中实是纳闷。自从我晓得鬼魅夕出现在南蛮,而三大兽族对那晚遭受袭击的真相毫无所知之后,我便认定蛇族定有与黑龙会勾结,却想不到这事幕后居然牵扯到光之神宫在内,眩拥某潭龋翟谑浅跸胂瘛
方青书拼了命地在战场上作战,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人与蛇族私下勾结,慈航静殿还真是山头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与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万兽尊者的默许,否则谁也没这胆子,但要做到这一点……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调教的那个女奴,现在怎么样了?」白澜熊道:「听弟兄们说,你这几天玩得有声有色,待过人类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献给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兴,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诺,脑中却忽然闪过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那种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说出口的话就变成「还没好,大概还要个几天时间。」
白澜熊催促了几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对了,白老大,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武兹提出要求,说抓到羽族族主已经好一段时间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虏,也该玩厌了,不如与虎族交换一下,大家嚐嚐鲜﹔奇里斯随即附议。
这提案立刻就通过了,包括卡翠娜在内,所有熊族的俘虏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换。
三人亲热地击掌拍肩,武兹、奇里斯对我十分客气,邀请我有空到他们阵地造访,临走前,还又向我讨了一帖强精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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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后,我打开箱子,把刚才听到的事,告诉羽虹一遍,特别是光之神宫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们姊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从那声冷哼,我听得出她压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当初为了这小贱货而牺牲,真是觉得不值,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绑起来,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确认无法动弹后,锁回箱中,找来熊人,以秘密任务为名,请他们把这个箱子送到监禁卡翠娜的帐篷里。
我整理些东西,经过半刻钟,确认卡翠娜不会把我和那箱子产生联想后,便朝那营帐出发。
卡翠娜自从那天被送进帐篷里头后,就没有离开过,老实说,我并不太想去见她,但现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说话就很困难了。
带着几分犹豫,我掀开了帐幕,看到那个铜箱已经摆在帐篷一角。事前我已经做过要求,希望能独奸羽族族主一个时辰,基於我现在说话的份量,熊人们很「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卡翠娜,你还好吗?」
这话真是多余,仍然被绑在钢架上的她,从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体就不曾得到遮掩,连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尽,怎么好得起来?
卡翠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艳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胴体上,佈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钢圈束缚,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周围秽迹斑斑,淒惨无比地张开着,还不时有浓浓黏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还以为看到某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
我取来清水与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同时喂她喝了一些水。听说,这几天就连她进食的时候,后头都有熊人在搞。兽人们也认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强,身体较壮,对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来很虚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复了精神,露出了感谢的神情,向我问了几句话。我很庆幸,因为即使处身在这种环境下,她仍然没有失去理智,能够冷静地与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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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当初她委託我监看的那处秘窟里,到底藏了什么?
毕竟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动地依命行事,失去对整体情况的主控权。
对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愿意将这个机密告诉外人。
第一件要谈的东西触礁,我们谈起目前状况。四大兽族间的矛盾,或许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机会,我们的实力并不足够。除了卡翠娜,其余几个实力比较强的羽族女战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虫体,如果要把人弄出来,就先要找到破解虫体的办法。
「只有两个办法,拥有第六级以上的力量,以内劲透入经脉,震死虫体,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开虫体的兽魔。」
虫体的制造,源於兽魔术,同样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类型的兽魔,就可以把虫体解掉。但这种问题可比拿解药解毒困难,解药只要设法偷来吃下就成,虫体却必须要胁迫兽魔使去解,有这等力量的兽魔使,我又凭什么去胁迫他了?
「有一个地方,离此不远,是当初羽族藏匿兽魔卵的秘窟。兽魔术只有兽族血统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练兽王拳,说不定也能使兽魔术。你去那个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点帮助吧。」
听到卡翠娜这样说,我心中有些气恼。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数天前她不说?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早点有应对方法,可以试着动手,难道在这边给熊人像狗一样的干,很享受吗?
「那里头的兽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属於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阴毒兽种,即使到了最后关头,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却被蛇族拿去用,这样有意义吗?」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卡翠娜,她大惊失色,却百分百肯定,带有邪恶气息的蛇族,决不可能通过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着又问我,有没有听到爆炸声、看到红色浓烟?在我否认后,疑惑地喃喃自语。
「没可能的……机关没有被破坏,她们不可能下去……那……怎么会有人面鸟……」
很明显地,卡翠娜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当我追问起来,她又摇头不说,让处处碰壁的我火大到极点,当下就想做点事来发泄。
瞥向帐篷角落的铜箱,我知道羽虹正在侧耳倾听着这边的一切,有心做点事来给这妮子听听。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大姐儿,很不好意思,为了让外头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结束谈话,我再次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跟着,Gui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感受着与那两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
以尺寸来说,我不及兽人甚多,但私|处连受折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卡翠娜额头渗汗,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嗯……进去了……」
「请……请慢一点!」
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最近性茭太过频繁的卡翠娜,仍是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这股难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闷之余,却忽然有一种冲动。
看看旁边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里头倾听,我没有再多想,将这念头付诸实施,将肉茎从蜜|穴中退出,当卡翠娜为此徐徐吐气,我将荫茎往上一送,直接地将挺进皱摺的菊花门,开始在她屁股里抽插起来。
「啊…那里不是…噢!」
「大姐儿,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让你后头辛苦一点了。」
菊|穴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