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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忍者的武艺普遍不高,他们善于利用周围地形的变化,利用四周围景色的色调,依靠精妙的藏匿手段和突入袭来的爆发力杀死杀伤对手,一击不中,立刻隐匿,很少发生和敌人进行肉搏的战斗。
我向吟诗做了个手势,拉着琳可缓步走到一处比较空旷的角落,为了迷惑敌人,让敌人以为我和琳可是有军机要事需要密谈而离开附近的亲卫,我还故意在琳可的耳边调笑了几句,而郑思寸步不离的跟在了我的身侧。
整整三百名蝴蝶谷弟子全副武装的出现在吟诗的身后,他们当中有三成弟子一手拿着一只瓦罐,另外的三成弟子人手一手拿着一个布袋子,其他的弟子这是拿着火铳还有强弓硬弩。
地底忽然传来一种怪异的感觉,我突然觉得一股杀机将我和琳可笼罩,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高手!忍者中的王者。
就在我觉得危险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这种迫在眉睫的杀气突然离我而去。。。。
我知道,隐匿倭寇忍者已经准备出手了。
吟诗见到我的眼神,立刻娇喝道:“动手!”
以我所站立的位置为中心,训练有素的弟子立刻把手中的坛坛罐罐砸在我四周围的地面,地面和附近的树木、草丛、石块顿时沾满了油污,按照事先不值得顺序,其余的弟子依次将装满五颜六色粉末的布袋高高的抛起,在我的四周围顿时腾起五颜六色的烟雾。
我身旁一处草丛的油污上突然出现了一连串的脚印,脚印刻画在有无上更加的清晰可辨,吟诗身后的一部分火铳手、弓箭手、连弩手立刻朝油污上有脚印的位置设计,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次齐射,十来名装着忍者特有的十叠衣的忍者顿时被射成了血葫芦。
十叠衣是忍者特有的服饰,一共有乱七八糟的的无数种颜色的组合,忍者依靠这一身能变换色彩的服饰,通过快捷的变换身体上服饰的色彩来隐匿自己的踪迹。
五颜六色的烟雾中,十来道人影卷起烟尘向我扑来,不带吟诗下令,火铳手、弓箭手、连弩手再次齐射,十来个血葫芦再出出啊现在离我十几丈远的位置。就这样经历了五次的齐射,将近两百个倭寇的忍者永远的留在了海鸥岛。
一个须发皆白的的老脸忍者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支撑着地面,忍者特有的武器苦无扔在他的身旁,这老狗一脸震惊和沮丧的神色,他叽里咕噜的冲着我说了几句倭国鸟语,可惜咱是堂堂正正的人类,和禽兽实在是难以使用语言来交流,只能看着他叽里咕噜的干嚎而不知所云。
而吟诗见到倭寇忍者的头目离我这么近,虽然郑思寸步不离的在我的左右,她还是担心这老狗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对自己的男人和姊妹不利,冲着蓝蓝做了个手势,蓝蓝和萌儿两把盘旋刀破空而出,倭寇忍者头子顿时呜呼哀哉。。。
回到大明半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个老倭狗竟然是倭寇甲贺里上忍,甲贺里忍者流派的传承人百地三太夫。这该死的狗腿子光荣而又死不瞑目的死在了我的手中,倭国甲贺里忍术从此失传。
岛津家久或者是海鸥岛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沉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也注定了倭寇在海鸥岛甚至是整个高丽的落败。
命令百地三太夫出击,岛津家久回到了硝烟弥漫,鲜血淋漓的城墙上。
此时,明朝军队的士兵的人数几乎和的城墙上的狗腿子们均势力敌。岛津家久也是倭国剑道宗派二天一流数一数二的高手,该剑道的创始人宫本武藏的得意弟子之一。剑道眼前不容乐观的形式,岛津家久大吼一声,杀入战场,他的气势令许多狗腿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他们下意识地感到要给自己的宿老挪出一块施展的空间。岛津家久手执倭岛的镇国之宝,倭刀菊一文字,一刀横斩过去,数名正杀得起劲的明军士兵不幸的被锋利的倭刀拦腰斩断,同时将其他明军士兵逼退了一步。
就在离岛津家久几十丈远的地方,陈剑雄猛地踏前一步,起刀前劈,势若力劈华山,将围困他的一个倭寇侍大将自头顶斩成两段,鲜血内脏狠狠地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其他狗腿子心头大骇,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陈剑雄顺势一拖大刀,杀入倭寇的人群中,登时掀起了一阵风暴,刀光在烈阳烽烟下格外夺目,残肢断臂弥空乱飞,狗腿子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他怒吼着,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在怒吼声中,一个接着一个的倭寇被他砍瓜切菜一般斩于刀下。
第423节
几个自以为是的狗腿子奋力向前,希冀能够用以命搏命的方法将面前这个如同战神般的明军大将击杀,然而在绝对力量面前,自欺欺人的勇气并不能改变什么。这些倭寇军中的精锐就如同扑火的飞蛾般,虽然表现得异常执着勇敢,但是结果却是飞舞的残肢,迸发的鲜血和他们自己的临死前不甘的惨叫声。
怎么样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来打击敌人的士气,这是每一位成功将领必须领会的必修课。
就在城头上血战的时候,几位蝴蝶谷的弟子用几支麻竹拼接起一支一丈来长的挑杆,挑杆的最上端就绑着百地三太夫那血淋淋的首级。他们擎着挑杆,耀武扬威的走到离城墙一百五十步远的战场,将倭寇忍者头领的狗头示众。
从高丽战场上撤退到海鸥岛养伤的福岛正则拖着倭岛病夫的身板,一瘸一拐的磨蹭到城墙上,他终于没有了之前的镇静,脸孔上流露出明显的震骇之色,喃喃道:“是他!就是他!!”
到此刻,到海鸥岛养伤,一支低调不露面的福岛正则才终于发现,率领明朝水军同己方人马对阵的正是当日将他所有的骄傲打掉的那员大将,站在他一旁,那些和他一起哦从高丽战场撤退下来的残兵败将满脸全是恐惧之色。
誓死奋战的狗腿子终于在骁勇无匹的陈剑雄的刀下崩溃了,他身边围着他残存的十几个倭狗慌忙逃进身后的楼道,而此时,有一批增援的狗腿子正从下面上来,于是这一进一退两拨人便挤在了一起,想要逃跑的狗腿子愤怒地叫骂着,想要向前的倭狗也毫不示弱。
就在这两拨人相持不下时,陈剑雄一脸冷笑地来到墙垛边,手中提着那柄令所有倭寇闻风丧胆的大刀。他抬起大刀,猛砸城墙边上的一个帮着滚木的铁环,那沉重至极的铁环竟然被陈剑雄一刀两断,绑在铁环的十几条滚木咕噜噜的掉了一地,顺着楼道往下乱窜,相持不下的两帮狗腿子顿时被滚木压的就像是扑在泥地上的血牛皮。
陈剑雄猛地收回大刀,随即大吼一声,如同惊雷炸响,大刀刀带着惊心动魄的刀光横斩而出。随即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几个围过来的倭寇竟然被连腰斩飞了出去,一刀两断的残躯坠落到地面上。他站在墙垛上仰天大笑,城下看到刚才那一幕的倭寇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
受到陈剑雄的激励,战斗意志越来越强的明军迸发出了比之前更强大的战斗意志,城头上的血战愈加地惨烈,双方将士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惜所有鲜血和生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倭寇的人数优势渐渐地发挥出来,而明军将士越来越感到疲惫了。双方军队在城头上舍命拼杀,在较量着意志。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直冲霄汉,堆在城头上下的尸体越来越多,鲜血汇聚成水渠在顺着墙缝向下流淌着。
惨烈的大战让人透不过气来,紧张的气氛让所有人都忘却了时间,最终天色渐渐地变暗,看来今天夺取卫城已经无望,我只好下令鸣金收兵。残存的倭狗疲惫不堪地瘫坐在地,他们终于顶住了这一波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攻击。
岛津家久立在墙垛边,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军阵,旌旗招展兵立如林,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垂首丧气将士,眉头紧皱。
“宿老阁下。”森兰丸来到岛津家久身旁抱拳道,他满身的血渍,左肩膀处扎着绷带,森兰丸负伤了。
岛津家久看了森兰丸一眼,目光落到他左肩上,淡淡地问道:“你受伤了?”
森兰丸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洒脱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岛津家久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到城外,道:“没想到连百地三太夫阁下和上泉信纲也不是鬼屠夫的对手,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残酷!”
九鬼加隆也来到岛津家久的身边,望着城外的军阵,眉头紧皱。
岛津家久踢了一脚城墙道:“你我的命都比不上这座城池的一块墙砖!”
森兰丸和九鬼加隆看着岛津家久,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部分明军士兵将士抓紧这难得的时间,靠在这尸山血海中休息。另有一部分士兵忙忙碌碌地在城下穿梭着,他们在搬运同袍的尸体,也在运送重伤的伤员。
牺牲的勇士被运到军营里,摆放在帐篷中,远远望去,只见一片惨烈。受伤的士兵挤在伤兵营,不言不动,随军的医师在给他们清理包扎伤口。
“小兄弟,疼吗?!”吟诗一边给一名断了手臂的伤兵包扎,一边问道,眼眶中咀满了泪水,满眼都是伤感之色。士兵紧咬牙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却摇了摇头。
夜,深沉;寂静,唯有偶尔的夜鸟不时的扑腾着翅膀飞过营帐。
虽然离营帐的不远处就是不久之前鲜血淋漓的战场,此时此刻的营帐里还是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温馨。
饭桌前一共坐着十一个人,我、吟诗、吟昭、琳可、郑思、蓝蓝正坐着闲聊,其他的几位妻子忙上忙下的为大家准备晚餐。
晚餐很简单,也很清淡。
除了粘稠的皮蛋稀粥,就只有咸菜、蚕豆和豆腐乳了。
霈琳为大家盛了一碗皮蛋稀粥,温柔地笑道:“这是萌儿姐姐的手艺,相公你尝尝!”
吟昭趁热喝了一口,入口又濡又滑,凉热适中,润滑可口,比起自己在杭州武林客栈吃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赞叹了一句,“我们家萌儿好手艺!看来以后我们是有口福了。”
郑思满口皮蛋稀粥,呜呜的几声点了点头,低头又喝了一口。
萌儿得到大家赞赏,喜上眉梢,乐呵呵地道:“虽然比不上相公的手艺,不过大家要是喜欢喝,萌儿以后天天熬就是了!”
我此时也是饥肠辘辘了,只是碍于吟诗就直接坐在大腿上,根本无法进食,于是大声抗议道:“诗儿,我也要尝尝!”
“相公,你这样怎么吃啊?”琳可调笑说道。
吟诗嘻嘻一笑,道:“这还不简单,看诗儿的。”她拿过勺子,盛了一勺皮蛋稀粥,我还以为她要直接喂我,就垂涎三尺的张开了嘴。
没想到吟诗嘻嘻一笑,却把粥送到了自己嘴里,我以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严重抗议的道:“好你个诗儿,敢故意捉弄。。。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吟诗的小嘴堵住了,然后就感觉一团饭菜带着芬芳的气息被顶进自己的嘴里,我蓦地明白了,原来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喂自己,这还真够有滋有味的。
“相公,现在该你喂我了。”吟诗乐滋滋的撒娇道。
采雪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的舀了一勺饭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吟诗小嘴微微仰起,等待我喂她。
很久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香艳的晚餐了?这疯丫头忍者起来的时候,的确有着大家主妇的威严,但是发起嗲来,却同样比谁都要煽情。我心中这样想着,嘴却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将皮蛋稀粥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抚雨、霈瑶看得满脸绯红,抚雨忍不住调笑道:“嘻嘻,你们俩简直比世上任何一对新婚的夫妻都要蜜。”
“雨儿,你是不是忌妒了?来,你也来喂相公两口。”吟诗显得很得意,大度的道。
“诗儿姊姊,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我做什么?”抚雨羞得满脸通红,忸怩着不肯答应。
看着抚雨露出这小女儿的娇羞模样,我不禁心中微荡,涎着脸道:“雨儿,我还真想你喂我呢。从你口中尝尝你做的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
抚雨满脸娇羞的横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皮蛋稀粥在口中,闭着美眸向我吻来。嘿,想不到雨儿害羞起来还真可爱,要不是我调整嘴的位置,抚雨说不定会吻到我的下巴。万事开头难,喂了两口之后,抚雨也不那么的害羞了。
其他的几位疯丫头很快也加入了战团,和吟诗、抚雨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她一口的轮流喂着,当然我也会轮流的分别喂她们,一顿饭吃下来,我被结为疯丫头的媚态挑逗起了熊熊的心火。
与我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吟诗自然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在我耳边腻声道:“相公,你坏死了!”
蓝蓝也娇媚的横了我一眼,低声的道:“相公,你先和思儿回房吧。”
我伸手刮了刮蓝蓝的小瑶鼻,调笑道:“蓝儿,你想做逃兵,休想!”
“啊?相公,人家实在是吃不消嘛!!”蓝蓝一阵娇羞,低垂着头道。
琳可娇笑的道:“蓝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