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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舌和钢子小心的移动着,时刻警惕着那些和猴子一样灵活的木康手下的偷袭。在距离洞口大约二百米的时候,他们的行进速度更慢了,只有在踩到坚实、没有可疑物体的地面上,他们才向前移动一步。十分钟后,两个人悄悄的逼近了洞口,占据了洞口的上、下方的有利位置。略微一停顿,长舌和钢子闪身冲进了山洞。叶会秋紧张的扶住耳机,竖起耳朵等着长舌的消息。
小钢子在洞口露出了头,高兴的向我们招招手。秃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带着队员们向山洞走去。大壮留在了后面,仔细的清除我们留下的痕迹。老马在洞口周围洒满了瓦斯粉末,防止小动物的侵扰。
洞口前小小的空地上,布满了羊群或者牛群留下的蹄印、放牧人的脚印。大力其周围植被丰富,这里生活的人就饲养了大量的牲畜到周围的山头吃草。到了晚上再来把牲畜赶回去。特别是山羊,这家伙可是爬山的能力,在大小的岩石之间跳跃如履平地。他们过来的时候一路上就遇到了好几只在山间散养的山羊。
看到这一切,老马抱着阻击步枪失望的说:“头!不是开玩笑吧?这里的位置太明显了,经常有人活动,我们不好隐蔽呀!
“先进去看看再说,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秃鹫带头走进了山洞说:“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呆一天的时间,到了晚上都还没有动静的话,我们就撤退。”
山洞里很凉爽,走过一条约五十米长的l形通道,眼前出现了一个面积约有七八百平米的圆形洞|穴。里面怪石林立、高低不平,一块块巨大的岩石鬼斧神工一般的形成一个个天然的阻击火力点。西面的洞壁上有四个直径有一米的,不知通向哪里的洞口。
长舌从小洞口里钻出来说道:“头!三个洞口从北向南,第一个前进三十米就过不去人了,奔山顶去了是一个天然的通风孔。第二个,通向距离我们现在位置二十米,一个约有二百平米的洞室。在那个洞室里有一条通向山顶的小通道,我已经搬了一块石头暂时堵住了。没有发现人员活动的痕迹。”长舌对这个隐蔽阵地很满意,高兴的一口气说完,大大的咬了一口干粮奖励自己。估计是肥皂实在不好吃,他使劲咽下了一半又吐了出来。
秃鹫挥挥手,队员们散开开始做防御。在各个通道和可以隐蔽的角落架好了d…86式反步兵地雷并在通道口安设了红外报警器。在洞口观察了好久的大壮,像一只小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窜出了洞口,把十几个伪装成碗口大小的石头模样红外报警器,矩形的扔在了山坡上。
安排好哨兵后,队员们集中在小洞室里睡觉。秃鹫和大壮并排趴在洞口举着望远镜,观察着下面寂静的大力其制定行动计划。……
第一卷 第368章 大本营
早上七点多,天已经亮的目视可以看清人的穿戴。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距离我们一公里的大力其镇喧闹起来,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袅袅的炊烟环绕在小镇的上空,人们开始了一天的活动,背着枪的武装人员懒散的走来走去,像苍蝇一样盯着早起营业的店铺。千篇一律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镇的靠近山体的位置,有一座山石的三层小楼,鹤立鸡群一般站在一片低矮的竹楼中间,小楼是全镇的制高点,楼顶上有探照灯和重机枪。我们的目标就在应该就在这座小楼内,里面的武装人员数量不清楚,外围有两个排的兵力警戒,他们配属了一定数量的大口径机枪和六十毫米迫击炮。对于没有重武器的我们来说,他们的火力很强大。不过据我们观察,他们很松懈,没有发现游动哨兵。
大壮在手提电脑上做好了小镇的平面图,标上了哨位和火力点,用测距仪修正后递给了秃鹫。匪徒的哨位在屏幕上用闪闪发亮的点来表示,整个小镇的警戒网清晰显示出来。从屏幕上来看,他们的哨兵布置的非常不合理漏洞很多,我们的六人小组成功渗透没有问题,粗略一看至少有十几条路线供我们选择。大壮和秃鹫爬出了山洞,用高倍望远镜从不同角度观察着预定的进攻、撤退路线。很快四条进攻四条撤退路线最后确定了,大壮用红、蓝细线标在电脑上。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就是匪徒的游动哨的问题。
昨晚他们来的太晚了没有观察到,只好留到后面观察了。老马嘴里嚼着野战干粮,含糊的对秃鹫说:“头!去睡一会吧!我们留下监视就可以了,有问题我们去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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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去睡一会!”长舌连忙附和说:“离天黑还早着呢。”
秃鹫摇了摇头,只是靠在石头上眯着眼睛。
突然,老马举起手示意有敌情。几个人忙跑到洞口,顺着老马手指的方向看去。距离1。5公里,一名中年男子赶着约四、五十只山羊,向我们径直走来。叶会秋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他的身后,没有发现有后援部队。
将望远镜的镜头锁定在牧羊人身上,八倍的焦距一下子把牧羊人“抓”到了他的眼前。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典型的当地人,只是专心致志的赶着自己的羊群。
清除留下的痕迹,几个人撤到山洞深处。大壮用单兵战术电台通知钢子注意观察。这时,电脑屏幕上一个个代表红外报警器的红点,不断的闪光报警,“咩咩”的羊叫声和牧羊人的吆喝声渐渐清晰起来,羊群接近洞口了。
离洞口三十米,在洞口周围的瓦斯粉末起作用了,羊群分成两股绕过洞口向东走去。大概是羊群改变了每天的行进路线,牧羊人疑惑的走过来向洞内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转身追上他的羊群远去了。
洞室里很安静,也很干燥。再稍微平坦的一块空地上,队员们挤在一起靠着背包睡得很香。叶会秋拿出睡袋铺好,紧挨着队员们躺下。叶会秋眯着眼睛,就感觉到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前些天他还在华夏的城市里面自由自在,而现在他已经是抱着各式各样的枪械躺在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面。命运好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一样。这个时候倦意涌上来,叶会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时间就在睡梦中一点点的流逝了,大家都在休息,只有轮流站岗的哨兵还在警惕的看着山下的一切。
太阳一点点的向西方坠下去,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小镇上又升起了袅袅的炊烟,牧羊人赶着羊群向小镇走去。黄昏来临了,难熬的白天总算是平安的过去了。没有上哨的几个人精神饱满的聚集在大洞室里,有的在吃野战口粮;有的在活动着手脚;有的在整理武器装备;默默的等待夜幕的降临。
轮到叶会秋站岗了,他接过了大壮递过来的望远镜认真的看着下面的一切。下面依旧是一切正常,难道木棉花的情报出了差错?就在叶会秋疑惑不定的时候,这时候终于有了动静了。
一个车队正从小镇的西南方向小镇开来,叶会秋精神一震,调整了望远镜,就看到两辆架着重机枪的丰田皮卡,护卫着一辆切诺基吉普冲进了小镇,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叶会秋急忙在自己耳机上轻轻的扣了几下,所有的人急忙都跑到了洞口朝下面看。
小镇上武装人员越来越多,聚集在小楼的周围抱着枪四处观望。小楼顶上的机枪手来回拉动枪栓,做好了射击准备。楼顶中央,一名身穿花格子衬衫的中年男子,举着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小镇四周。从种种迹象来看,很有可能就是情报中的木康集团的三号人物出现了。现在木康的马队死伤惨重,货物的外运处于停滞的状态,这逼得扎波不得不出面解决了。
这时,匪徒们热烈的欢呼起来。车门打开了,望远镜中一个人走了出来,在和周围的人打过招呼以后,然后就走进了小楼。
小楼顶上的观察哨撤了,机枪手也松开机枪靠在胸墙上吸烟。院门前的车队开进小楼对过的停车场里停了下来。司机和车上的机枪手,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小镇里的匪徒一起走进小楼边上的平房里。小镇恢复了平静。
夜幕慢慢的降临。小楼和院子里灯火通明坐满了匪徒。一只只烤全羊,一箱箱的酒,接连不断的被送进院子,又被匪徒们塞进肚子里。不断有喝醉的匪徒冲出院子,在角落里呕吐。哨兵们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偷偷的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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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波已经有些日子没有露面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手下的。明天说不定这些人就要被他派出去,在丛林里面和袭击马队的神秘武装交手了,自然是要在临行前好好的喝一顿的。扎波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敢直接打他的大本营的主意。
夜幕笼罩一下,带着夜视镜的六个人从呆了一天的山洞里面走了出来。沿着山上的崎岖的小路,悄悄的朝着镇子里面摸了下去。
皓月当空月光如同流水一般的倾斜而下,倒是颇有几分荷塘月色的味道,小镇在银白色的月光中沉睡。偶尔,一两声犬吠,短暂的打破夜晚的宁静,很快又无声无息了。远远的望去,大力其镇显得无比的静谧。……
第一卷 第369章 进攻
六个人成两队,左右梯次配置,埋伏在小镇北口的公路旁,静静的观察眼前的两个机枪巢。请使用访问本站。一对游动哨摇摇晃晃的从镇口走过,这对活宝与其说是在巡逻,还不如说是在表演大秧歌。
秃鹫竖起两根手指向机枪巢一点。叶会秋站起来,与眼同高平端着装好消音器的手枪掩护着大壮,如同水银泻地一般悄无声息的来到机枪巢的胸墙下隐蔽起来。公路左面,钢子和长舌也到位了。嘴里叼着匕首的钢子向叶会秋作了一个“ok”的手势。叶会秋慢慢的扒着胸墙站起来。探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机枪巢里到处都是呕吐物,两名哨兵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抱着一挺m60e3通用机枪睡得像是两只死猪。毒贩毕竟是毒贩,他们没有军队的纪律约束,这往往就是他们致命的弱点。
叶会秋掏出匕首一个翻身就跳进机枪巢,闪电般的把匕首捅进了哨兵的咽喉。鲜血冒着热气喷出来,酒醉的哨兵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去另一个世界报道了。经过了几天的锤炼,现在叶会秋已经习惯了让一个人的生命从自己的指尖流逝。
当初他第一次杀了那个黄铜杀手的时候,晚上回去睡觉心里面都还在纠结着,现在已经是熟视无睹了,他的心已经变硬了。
“清除!”随着耳机里传来叶会秋的报告声。公路两侧的两溜黑影飞快的跟了上来。
背靠在小镇口陈旧的砖墙上,观察了一会两边,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走!”秃鹫低沉的命令了一声。六个人端枪抵肩,紧贴街道两旁的房屋,悄无声息的溜进小镇。
酒精帮了他们的大忙。整个小镇都是静悄悄的,他们前进得非常顺利,那一幢矗立的石头小楼离他们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见楼顶哨兵一闪一闪的烟头亮光。来到一个两侧是窄胡同的十字路口,突然听到“提提脱脱”的脚步声。走在前面担任突击手的大壮连忙举手示意部队停止前进,探头看去。
原来是两名喝醉的游动哨,互相搀扶着走过来。秃鹫向胡同口西面的一棵粗大的大树一指,眼睛继续观察着游动哨。两个人一个踉跄几乎要栽倒在地上,又相互搀扶着东倒西歪的。机会来了,秃鹫猛的一挥手。随着秃鹫的手势,大壮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嗖”的一声,窜到树后隐蔽起来。
游动哨摇摇晃晃的走到胡同口。其中的一个紧走两步,扶住大树哇哇大吐。另一个哨兵指着他嘻笑着用怪异的华夏语说:“早就说过你的酒量不行吧,看你那熊样!”边说边转过身解开裤子对着一幢竹楼小便。他自己也喝得站不稳,看见把不少的尿液撒在裤子上,索性把头顶在墙上。扭捏了几下终于站稳了,他满意的哼哼了两声,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很高兴。
大壮从树后闪了出来,手中的匕首一闪。正在呕吐的哨兵轻微的“呃”了一声,顺着树干软绵绵的瘫在地上。撒完尿的哨兵回过头,看见他的同伴趴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说:“娘的,叫不要和那么多,你偏不听,现在认怂了不是?”钢子无声的冲了过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匕首锋利的刃口切开了他的喉咙,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瘫倒在钢子的怀里。
藏好哨兵的尸体,我们顺利的来到了小楼前的停车场,隐蔽在车辆的阴影里。小楼被一道高约两米的砖墙围在中央,砖墙离小楼足有二十米的距离。在南端的砖墙上开有一个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的站着两名哨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