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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尴尬的误会
扬刚刚开门,武松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前道:“皇上,往纳雪的朝廷队伍被吐蕃人伏击了,我朝官员和护送兵马全部被杀。”
张扬闻言,顿时面色狰狞起来,厉声问道:“什么?还有吐蕃人如此猖狂?纳雪的吐蕃兵马没被剿灭吗?哪个部落围剿的纳雪?”
草原骑兵自由行动的五日一过,张扬便令草原骑兵不得再无故伤人,加上天朝官员、兵马已经陆续进入吐蕃,各城便也逐渐纳入天朝统治。
张扬原本以为吐蕃已经没有抵抗势力了,没想到居然发生这样一起事件。派往每一处城池的兵马至少是一个千人队,加上官员和他们携带的家眷,人数不能说不多,可如今却全部被杀了。
虽然他动辄让草原骑兵屠城,但那都是为了给汉人腾出空间,他的本性并不嗜血,尤其对自己的同胞更是呵护有加,因此在国内战争时,才屡屡不顾身份,暗杀敌方将领,以最小的伤亡,统一了中原。之后扫灭各国,迁移民众,更是都给了他们优厚的条件,便是想让自己的同胞能够生活的更好。
越李国、西夏的迁移都没出什么问题,因此张扬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现在居然出了这样一个惨剧。没想到他的命令,居然使一千多同胞客死异乡了,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武松见皇上反应,心底闪过一丝喜意,这才是他所认知的皇帝嘛。虽然这几日荒淫了些,但并未忘记他的责任。
“纳雪在我们来路,是几个小部落联合剿灭的。可能是城外地一些落网土族干的。吐蕃地势复杂,许多地方盘踞的土族都颇有势力。末将以为我们应当迅速捉捕、绞杀凶手,才好震慑四方,不然其他城池恐怕也会有样学样,甚至宁夏路也会动荡起来了。”
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武松也不再是当初只知喊打喊杀的莽汉了。
张扬想了想。沉声道:“传朕旨意,乃蛮部负责调查纳雪杀害朝廷官员之事。”
“让乃蛮部调查?”
武松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问道。那些草原部落什么德性,他太清楚了。让他们杀人他们倒是可以胜任,但让他们调查,恐怕全部落绑一起,也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张扬看着武松,肯定地说道:“对,告诉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纳雪方圆三百里之内全部搜索一遍,不得让一名叛匪逃走。”
武松触到张扬狠厉的眼神。已知道他是要用铁血的手段震慑异族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皇上这句话便够残酷了,再让乃蛮部去执行这个任务,恐怕纳雪城被调查过后和空城也差不多了。当真是龙颜一怒,血流成河。
武松心底也只是闪过一丝寒意。瞬即消失,并无对吐蕃的同情。倒不是因为武松嗜杀,而是异族带给中原地劫难太多了。多少中原百姓都倒在他们屠刀下,异族的凶残早已恶名远扬。
历朝对待他们的多是恩抚,但在武人心中,他们更认同霍去病、卫青的做法,只有杀怕了,他们才会老实。仁义礼智信对他们无异是对牛弹琴。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传令吧。”张扬又吩咐了句,便转身要回殿而去。
武松见状,忙叫道:“皇上。”
张扬转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武松楞了一下,说道:“我们是不是该班师回逻些城?那里才是吐蕃政治中心,没有皇上坐镇,恐怕吐蕃人还会起异心。”
“不用了,这里是吐蕃宗教中心,只要控制各派,吐蕃便翻不起什么大浪了。还有什么事吗?”张扬摇头道。
武松见张扬似乎迫切的想让自己告退,不由一愣,这可是平时从未有过地事。想起刚才在外面隐约听见的声音,顿时犹豫起来。
说还是不说呢?
张扬看着武松犹豫地神色,上前拍着武松肩膀,笑道:“二郎,有什么事吗?朕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的,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
武松家中排行老二,一些亲近的朋友也都称呼他二郎。武松见皇上称呼他二郎,便也顾不得许多了,正色道:“昔日,武松落难,皇上便一直抬举武松。建国后,皇上虽然成了天下至尊,但也一直把武松当作兄弟。武松对皇上的恩德没齿难忘,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刀山火海,武松绝不皱眉头,相信兄弟们也都是如此。因此兄弟们对皇上的命令从不质疑,皇上也从未有过错。但今日武松却有些话,不吐不快。”
张扬见武松一本正经地说着,仿佛还是自己犯了错误,忙道:“哦?朕有什么错,二郎直说便是,你我兄弟何来这许多顾忌?你藏着不说,才是对不起我们的兄弟之情。”
“那武松就放肆了。皇上起兵以来,广收美女,每下一国,皇上后宫必添些嫔妃。虽然皇上不比凡人,但那色是刮骨刀,却也禁不起这许多女人侵蚀。那般无日无夜的行乐,便是铁打地汉子也撑不住。武松还等着皇上领着这般兄弟去那天涯海角看看,还请皇上三思。”
张扬闻言一愣,笑道:“二郎说的是,朕是要节制些。不过朕在殿里可不是无日无夜的取乐,朕在里面大多数时间是在学习拉丁语,用不了多久,朕便能带你们去那欧罗巴看看了,到时拉丁语便能派上用场了。”
武松闻言,面色不由一红,尴尬道:“是武松误会了,请皇上降罪。”
他虽然负责欢喜殿的防卫,但欢喜殿并没什么厢房,因此他也是住在别处的,加上知道欢喜殿是个什么地方,没有皇上召唤,自然不会来偷听皇上窗根,只是想当然的认为皇上是在取乐,加上刚才听到的声音,自然更是深信不疑,因此才有此误会。
“直言进谏,何罪之有?以后朕有什么错处,还要你多说呢。好了,去传令吧。”
天下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辽廷夜话
哎。”
耶律淳听着窗外呼呼的夜风,禁不住又叹了口气。
“皇上,你会好起来的。”萧德妃小猫一般伏在耶律淳胸膛上,安慰道。
相比已经高达六十岁,老朽不堪的耶律淳。萧德妃不过三十来岁,长得妍姿俏丽,一颦一笑,莺惭燕妒,能讨得耶律淳的欢心,便也不足为奇了,更何况她还是出自辽国萧氏一族,辽国建国以后,族中皇后便屡出不穷,被称为国舅别部。虽然因为萧奉先一案,家族受到一定打击,但潜势力还是颇大的。
“哎,天朝皇帝已经带领草原狼骑突入吐蕃了,怕用不了多久,吐蕃便不复存在了,到时恐怕天朝便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们了。”耶律淳哆嗦着道。
看着耶律淳畏惧的表情,萧德妃虽然仍旧是一副温驯的样子,但心里却感到厌恶不已,低头不再看他那窝囊的样子。
十几年前,自己正值花龄,被家族安排嫁给了当初已是四十多岁的耶律淳。初时自己虽然有些委屈,但却也并不是十分抗拒。自己出身大族,便已注定会为家族利益生存。相比皇族其他草包,耶律淳却是颇有些威名的。虽然被废帝耶律延禧猜忌外放,但在地方却也做出了许多成绩,与京师那些只知贪图享乐的皇族全然不同,在辽国上下也是颇有威名。
与雄才伟略、精明强干的耶律淳生活是幸福的,虽然他们的岁数差了很多。
但令萧德妃伤心的是没有几年,耶律淳便变得小心谨慎,缩手缩脚起来。开始还可以说是小心,但后来却便成了胆怯、畏缩,尤其金国崛起后,便更不复当年雄心了,虽然不至于向耶律延禧一般望风而逃,但却也从未想过主动进攻。收复失地,只是被动防守,想着和金国和谈。被金国愚弄后。便逃到了燕京避难,与耶律延禧已经没什么两样了。若不是李处温、萧干等人废黜耶律延禧,给他黄袍加身,恐怕他怎么都不敢生出推翻昏庸无能的耶律延禧之心。
耶律淳再也不是当年精明强干的他了,如今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甚至听到天朝统一草原,都会吓得一病不起。
“我的病怕是好不了,但辽国不能一日无主。你说宗室里谁能当这个皇帝呢?”耶律淳却不知他地爱妃对他早已没了爱敬之意,还是絮絮叨叨的问着。
辽国虽然汉化百年。但他们还是保留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习惯。他们并不怎么排斥女性议政,很多时候他们与妻妾欢爱后,总爱在床第间议论政事。
萧德妃闻言。忙捂住耶律淳地嘴,道:“皇上不过是小病。用不了几日便会好起来的,怎么能说如此丧气的话。”
耶律淳看了一眼风华正茂的萧德妃,很想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可惜现在却没那个精力了。不甘的亲了萧德妃玉手一口。把她玉手拉在手中抚摸着,叹息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次怕是熬不过去了,六十岁也不算早逝了。去了地府便再也不用为这国事操心了,当了皇帝后,我活的比前半生任何时候都累,但国家仍然是千疮百孔。”
耶律淳叹了口气,却又庆幸的道:“我不行了,我没有太祖皇帝的文治武功,既不能安邦定国,也不能开疆扩土,但这个国家也没有败在我手里。”
萧德妃见耶律淳居然为他没成了亡国之君而庆幸,不由更感悲伤,这样地皇帝怎么能担负起振兴国家的责任呢。怎么能带保护自己呢。
也许他确实该死了。
萧德妃被自己闪过的这个念头也吓了一跳,赶忙摇头把这个可怕地想法驱逐出脑海。
“你说宗室里谁能当皇帝呢?”耶律淳抚摸着萧德妃的玉手,仍然是那般娇柔、细嫩,他能占有地日子不长了,不知以后要便宜谁了。
萧德妃眼前顿时出现一个英武的身影,“晋王敖鲁斡”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旋即醒悟过来。
“这等国家大事,我一介女流,怎么敢乱说。不知皇上中意哪个皇子?”
耶律淳摇头道:“朕登基本来便不是名正言顺,皇位也不稳固,传位给自己儿子不妥。而且他们都没什么声望,传位给他们,恐怕会给他们带来灾祸。不若还位于湘阴王(耶律延禧)。”
“湘阴王昏庸无道,早已失去人望。皇上若要还位于他,恐怕会遭到众臣反对。不如让晋王敖鲁幹继位,他是湘阴王儿子,继位名正言顺,他又素有威望,让他继位,
于国家四分五裂。以他英明,或许还能重振祖宗雄呢。”
耶律淳年轻时大概也和晋王敖鲁斡一般英武吧,若是自己能早些嫁给耶律淳,那该多好。
萧德妃为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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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着年轻地男人呢?难道是因为好久没有……
“晋王敖鲁斡?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说。”耶律淳突然厉声道。
萧德妃被耶律淳地厉喝,吓了一跳,也不敢抬头看耶律淳,害怕他发现自己满脸地春意,掩面泣道:“臣妾与他都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私情呢。皇上若怀疑臣妾,那臣妾只好用死来证明臣妾的清白了。”
说着,便要起身。
若是平时,萧德妃定然会拉住耶律淳撒娇耍泼,闹个不停,可今天一急,却做出了小女人状。
耶律淳也忘了她地个性,赶忙拉住她,笑道:“爱妃不要急,我只是和你说笑嘛。你说晋王敖鲁幹怎么样?”
萧德妃趁机把手从耶律淳干巴巴的枯爪中抽出来,嗔道:“你说谁就谁了,我不知道,省的到时候你又说我和谁有私情。”
耶律淳见她生气了,赶忙上前抱住她,笑道:“晋王敖鲁斡继位,你就是太后了,怎么能这样小家子气嘛。”
萧德妃转过来,把那双干枯的爪子放在自己玉|乳上,盯着耶律淳道:“你让我做太后?”
耶律淳老实不客气的享受着送到手上的软肉,有气无力的道:“是啊,你出身国舅帐,做太后也是名正言顺。或许你能创下承天太后的功绩呢,宝贝,我对你有信心,”
耶律淳所说的承天太后是辽国的一位女强人,便是我们熟知的小字燕燕的萧太后。她是辽景宗耶律贤的皇后,辽北院枢密使兼北府宰相萧思温之女,历史上被称为“承天太后”。
出身国舅帐,其父萧思温是辽朝的开国宰相萧敌鲁(述律皇后之兄)的侄子,萧思温历事辽太宗、辽世宗、辽穆宗、辽景宗四朝,身居险要,又有援立景宗之功,可谓权倾一时;其母燕国公主是辽太宗的长女,可见萧绰的出身是何等的显赫和尊贵了。
辽景宗继位后,虽有励精图治的雄心,但自幼身体一直不好,军国大事除了依靠蕃汉大臣之外,更重要的是依靠萧燕燕。辽景宗生前便明确对大臣说:在书写皇后的言论时也应称“朕”或“与”,这可作为一条法令。可见萧燕燕的威权。
之后辽景宗驾崩,辽圣宗即位,萧燕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