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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影惊道:“你跟她们说?”
“嗯,我说,‘我要去大笨象帐篷里去,你们谁跟我去?’,结果她们都不跟潜儿过来,我就自己来了。”
巴洛影无奈地道:“只有你说得出这样的话了,她们才不会像你这般,你……今晚也要在这里了?”
参潜儿道:“是的,二公主,你不会赶我出去吧?如果是二公主的说话,潜儿只好听了。”语言之中很是不甘和失落。
巴洛影忽然希望参潜儿留下来,如此她面对着蒂檬的时候,就不会太尴尬,反正多一个参潜儿,就不是她一个学生面对老师了,参潜儿也是蒂檬的学生的。她道:“我没权赶你出去,你不要担心。”
参潜儿欢呼:“二公主真是好人,那我们一起和大笨象睡觉吧。”
“你确定?”风长明小心翼翼地问,一双手伸到她的领口,轻解衣扣,把她的上衣脱落,她娇呼一声,傻了。
两只蓓蕾坚挺,风长明埋首吻舔,参潜儿呼吸急速、娇体微颤,顷刻后,她从震惊的迷惑中醒转,尖声道:“大笨象好坏,脱潜儿的衣服,好痒啊……不要咬潜儿的|乳头,我不依你了,好痒……”
她微微挣扎,风长明顺势放开她,她急忙把上衣拉了上来,双手掩胸,一双眼睛像灯昏的迷茫一般看着风长明,似乎有许多的不解。她以前被风长明压倒过、拥抱过,也同样被风长明亲吻、抚摸,并且极希望献出自己的初夜,可是她对许多事情都迷糊,就连“初夜”需要怎般的程序,她也是一知半解而己,而与风长明裸呈相触,还是首次,她哪能不惊慌?
风长明笑道:“还要在这里睡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参潜儿掩胸垂首,细细而道。
“你害怕吗?
“怕。”
“过来。”风长明招招手,参潜儿想了一会,缓缓地爬到他身前,他搂抱了她,替她扣上衣领,隔着衣服抚摸她的柔软,轻声道:“这样,你就不怕了?”
“嗯,潜儿习惯了,不觉得害怕。”
“看来得让你慢慢习喷,毕竟你是靠直觉来了解事物以及接受事物的。潜儿,今晚你不要在这里睡了,你说好吗?”
参潜儿还是有些不愿意,她道:“我可以在你身边睡的,你和老师、二公主做什么,我都不要紧的,只要不脱潜儿的衣服。其实我不讨厌的,我也不想害怕,可就是控制不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潜儿要像老师、姬雅、二公主一样的,还有伽伽——”她突然掩嘴,眼睛转转的,怪异之极。
巴洛影却听清了,她问道:“潜儿,你说伽伽也和他那个了?”
“什么?那个?”轮到参潜儿糊涂了。
巴洛影解释道:“我是问你,伽伽是不是也像姬雅一样?”
参潜儿听明白了,道:“你是说初夜啊,没有啦,伽伽的初夜还留着,没给大笨象。”
“那你刚才为何提到伽伽?”
“嗡”地一声,参潜儿的小脑袋几乎要炸开,她胡言乱语起来:“有吗?我是说了吗?噢,不好了,伽伽会骂我的……我回去了,我不在这里睡了。”
她要起身,却被风长明抱着,她道:“大笨象,今晚不陪你睡了,你放开我啦。”
“吻我嘴,我就让你回去。”
参潜儿乖乖地吻了风长明,要走时,蒂檬却道:“潜儿,我陪你过去,顺便在你们帐篷里睡一晚,很久没和你们在一起了。”
“老师不陪大笨象了吗?”
“只是今晚而己。”
“谢谢老师。”巴洛影由衷地道,她知道蒂檬此举,是为了避免尴尬,其实她也料到以后终会面临此种场面,只是今晚她真的不想与蒂檬同在一起,或许明晚……她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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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也不想让她们师徒太难堪,于是道:“明天记得过来早些。”
蒂檬明白他话里所指,正欲答话,参潜儿己抢先道:“大笨象,潜儿会起得很早的。”
蒂檬笑笑,牵着参潜儿的手出去了,风长明搂过身边的巴洛影,柔声道:“确定爱上我了?”
“嗯,也许是的,不知道不觉之间……”
风长明把她压倒,拔开她左边的发,凝视她……
“作为你爱上我的纪念,我再送你一个礼物。上次是生日礼物,这次却是爱的礼物,你愿意要多少次?”
“我愿意要……一辈子。
巴洛影迷幻地呻吟。
第七章伊芝的影
巴洛十九年,九月六日。
双方军队进入一级备战状态——北方战争序幕的拉开,使得西陆战场对峙的两个霸军势力,抛开一切顾虑,只等战争号角的吹响,便要在血光中征服一切:生命和荣耀!如同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西大陆的心脏,在紧张、颤抖!
风长明却一如既往。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不相关的,他的懒是出了名的,因了他的睡。他几乎能够在任何时候,说睡着就能够睡着,蒂檬几乎每时每刻相伴在他身边,以便悄悄地、狠狠地给他一脚……
参潜儿并不懂得战争的严酷,也一如既往地要缠风长明,漠伽却很担心这场战争的结局,因为她也看不到风长明获胜的希望,她是漠九的孙女,对战争有着特别的触感,她从未参与过任何战役,只是缘自漠九的对战事的敏感,令她的心灵很不安。她不似参潜儿,参潜儿是一种灵性的单纯,她则是一种灵性的聪慧,在很小的时候,她把这种聪明放在风长明身上,整得风长明怕她、把她当成小恶魔——是为伽伽小魔女也。
巴洛蕊曾说风长明在西陆,可巴洛渺不知从哪找起,基本上巴洛蕊给她说的也是一种直觉——巴洛蕊对风长明非常清楚,只是她进行了隐瞒——,这种直觉就像白云铺过海的无边,因此连白云也变得无边了。巴洛渺在有边的西陆,却要进行无边的寻找,她心里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仍然希望着,因为太深刻的爱!那曾经为了她而跳动的火之焰舞,在她的平静的心里未曾熄灭——一种矛盾,往往因为爱而产生的。
没有了方向,她便陪着巴洛影,她也极想看看这场战争的过程和结局,这场战争的胜败关系到“冰旗”的未来,冰旗若胜,则父王必定会出兵,彼时与“冰旗”的敌对局面就变得无可挽回。巴洛影的痛苦以及风姬雅、参潜儿两女的痛苦,也随着“冰旗”的胜利而来临。
这是巴洛渺的认知;也许巴洛影和参潜儿还有漠伽,最终因为各自的长辈而被迫回归巴洛阵营,可是,对于风姬雅,那就另当别说了。
巴洛渺想不通一点,为何白明不惧她们?无论怎么说,她们都是巴洛王朝的人,而“冰旗”是现今唯一敢与巴洛王朝公开起冲突的霸军,白明身为霸军首领,却允许敌对方的人留在身边,是该说他好色无度还是他脑袋装屎呢?若说好色,至少她和漠伽、参潜儿都没受到他的沾染,参潜儿无疑是时刻想献身的,可他也没有真要了参潜儿。最重要的是,他对她们的行动,根本不限制,也不进行任何监视……
也许,军中将领,都把她们当成白明的女人了,所以也不过问;她只能这么解释了。
白明,给了她们绝对的自由,她即因此感到寂寞。身为海之眼帝王之女,寂寞,总是无时不刻地伴随她们。因风长明的关系,在雪城时,漠伽、风姬雅两女,与她之间,有一些往来,可终究不是很熟络,她的平静、风姬雅的爆野、漠伽的伤怀,如此性格的三人,又怎么能熟络?而她的妹妹巴洛影,时常往白明处跑,因此,就只留下她自己。其实,她和巴洛蕊,都己经习喷一个人的存在!巴洛影与白明关系,她不反对,也不赞成,反正就那个样了,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只是,她不知道这种情形能够维持多久,欢乐之后是否就是长久的痛苦?冰旗与巴洛王朝的战争爆发的话,白明是不可能胜得了父王的。她如是想。
她对于这场战事,所抱的观点,和漠伽是一样的,只是她更坚定:白明必败!白明没有赢的资本,虽说布族不惧炽族的强悍,在实力上,也略逊于北方三大族,可布族并非像苛铬和栗族,苛铬的人虽悍猛,却不团结,致使苛铬族是海之眼最弱的种族,栗族却被铂琊的阴谋所破,弄得四分五裂,最终被铂琊所征服。她来的时候,知道严复恢复了族长之位,她对这点持赞同意见,要得到栗族的支持,是应该先把尊严还给他们的,让严复以族长的身份统辖栗族,栗族的民众会比较容易接受。
她从母后的口中得知,铂琊一生为战,其人是霸主也是军师,在他的仆将中,法通和拓朴是最著名的,拓扑是海之眼以曝猛著称的战将,法通则主内,对于内政事务,铂琊都依赖法通,她猜测“扶持严复”是铂琊旧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错了,这全是某个“刚睡醒的家伙”的灵光想法,与法通无关的。
冰旗汇集了拉沙族长的残兵、苛铬的残兵和栗族的残兵,再加上新招蓦的兵士,人数上可以与布族的军队相等,但在战力上,无疑处于绝对的弱势的,而烈古旗是习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的,在短短的时间里击败布族原三大霸主,成为布族的“王者之军”,而代表整个布族。就论其实力,除了炽族的天侍和芜族族军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余的霸主都很难与之抗衡。
无论谁胜谁败,父王在结呆出来之后,都会出兵西陆,这是母后亲自和她说的。但是,如呆是白明胜的话,巴洛王朝的敌人就是冰旗,她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了,因为她预测冰旗必败!有着那样无用的霸军首领,其结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对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对战争甚至对武技都不是很热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么,她会第一个认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个伟大的父亲,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是处于敌对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风长明则是她心中的“人”,给了她爱、恨、希望和欲望……
此日,她醒来时,己是日上三竿。风长明从来不会叫醒她,自从那一夜之后,蒂檬就与她同侍风长明,有时白英也过来,后来她才知道“白明的这个姐姐”实是他的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感叹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经习惯了这种现象,男人拥有女人就像拥有财物和势力一样,越是强大的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数量几乎可以象征着一个男人的荣耀。
她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给许多女人欢乐的,因为风长明就能够给她们欢乐和满足,她想,强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某方面的强悍吧!风长明绝对是个强悍的男人,这点她是坚信的,即使她们三人同时与之欢爱,败阵的还是她们——这也许不关爱的问题,海之眼的女人,己经习惯了不去问男人心中的爱,只坚信自己的心。在没有平等的世界里,爱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献身于他时,她是不爱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时也不会爱她,只是在那个时刻,他说了一个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样,永远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记忆!疼,是父王曾抱着小时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风长明的手抚摩她的半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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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疼爱,在她与她的两个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里,注入了一种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够长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欢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欢快地笑,可她很多时候是不能够的,因此,在笑与不笑之间,她用自己的发长久地掩着半边脸,让明与暗交杂在她美丽的脸庞,她的人生也呈现一种明与暗,欢乐与忧郁,成就她独特的韵味,天真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幽婉。
风长明没有承诺过给予她什么,或者根本没有对她言过“爱”,只是他没忘他的承诺,没忘那一个字:疼。
她想,即使她以后因为父王的关系,必须离开他,或者与他为敌,他都会一样的“疼”她,哪怕她的剑刺入他的心脏……
醒后,她像以往一样,回到蒂檬给她们这群女孩特意安排的大帐,帐里只有她的姐姐一个人,这不令她惊讶:姐为了她而留在这里的,她不在的时候,姐都是一个人呆着,等她。
巴洛渺正在看书,听得有人进来,眼睛瞄了一下帐门,然后继续看书,巴洛影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依偎了她,轻声道:“姐,我回来了。”
“嗯。”巴洛渺轻应。
帐里又静了一会,巴洛影道:“姐,我想和你商量些事情。”
“你说吧。”巴洛渺的眼睛还是不离书本,巴洛影道:“我最近老觉得心里不安,很担心他……”
“你说白明?”巴洛渺把书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