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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檬承受不住,终是痛呼出来,风长明清醒过来:怀里的人儿是蒂檬,并非天力姬。他心中升起歉意,动作变得温柔,柔声道:“老师,弄痛你了?”
蒂檬呻吟道:“如果这样能够令你消气,你就把我当作力姬来惩罚吧,但你不要和她发生什么争斗,因为真的那样的话,在这里,我保不住你的。而且,你要知道,你来这里是有求于人,求人的时候是必须得低声下气的。哪天他们有求于你的时候,你再折磨回他们,那时候,老师也无话可说了。老师,是为你着想啊!”
风长明在蒂檬脸上一阵狂吻,道:“我知道,老师的心,如今只为我跳动。老师,对不起,刚才生你的气了,我现在补偿你,嗯,换个姿势好吗?”
“不了,我想就让你抱在怀里,任你蹂躏,你就把我当作力姬吧,我知道你很恨她,把她给你的气,全部发泄到老师身上吧,老师……不会怨你的。”
“老师是老师,天力姬是天力姬,我现在只对老师……温柔。”风长明说着,胯间的巨物很轻柔地刺磨着蒂檬的暗|穴,他放下了蒂檬的腿,让她的双腿紧夹着他,那手改为抚摸蒂檬弹性十足的屁股,柔声道:“老师,你的姑丈看来是故意躲着我们的,我想,他不愿意出面。”
蒂檬道:“再等等吧,如果姑丈真的不愿意相帮,我们也没有办法,再且现在也无人犯我们,若果你真要夺回西境,则便让你爹发兵也好。长明,我想问件事你,如果你夺取了西境,你是否停止你战争的步伐?”
风长明道:“不会,如果给我可以继续争战的机会,我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此刻的停顿,是因为我已经无能力再战了,但来年,我还会继续的。”
“为何?难道你也像他们一样把征战当成男人的骄傲?把践踏生命当成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么?”
“也许吧。”
“唉,你们男人……”
“我有时想,海之眼,为何总是战不断的?”
蒂檬叹道:“我以前没想过,但跟了你之后,我也在想哩。”
“也许,需要一个绝对的权力。海之眼的权力太分散了,虽然有着一个王朝,但王朝之下仍然有着许多族,每族都拥有绝对的、独立的势力,能够随时推翻另一个王朝,也能够在任何时候发动一场战争,而且,对于权力,你争我夺的,总是不间断。这也许,就是海之眼记久战争的原因,斯耶芳那小人儿说这是神的诅咒,也许吧,神的诅咒。让每个部落都存在着不可磨灭的势力,让谁也灭绝不了谁,从而让战争也不能灭绝。”
蒂檬道:“你是这般想的?”
“嗯,我要灭绝他们!”风长明坚定地道,那话,随着他的阳物深深地刺入蒂檬的身体,也刺入了蒂檬的心灵,蒂檬惊道:“为什么?”
“为了你所期待的、海之眼从未有过的荒唐的和平。”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
“啊哈哈……我只想把他们全部干掉,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让他们全部跪在我的脚下,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风长明的狂妄个性又开始发作,在说话的同时,下体的耸动也加剧,强烈地插磨着蒂檬紧夹的双腿间的嫩肉,蒂檬受到他突然的冲击,快感加速,呻吟叫喊……
“喔嗯嗯……啊嗯,好舒服,长明,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老师都为你而战,直至我死……啊啊,老师就要死了……”
第五章小白脸?男人?妇人
翌日,风长明等人仍然见不到天侍,风长明气得跑回去睡觉,睡前吩咐蒂檬,若天侍不出现,便不用叫醒他,蒂檬说陪他逛逛临海城,他说没兴趣。蒂檬便让他想睡,她则与天力逛遍临海城。
巴罗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蒂檬叫醒了风长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姑丈肯露面了?”
蒂檬无奈地道:“看来正如你说,我姑丈不会帮助我们,所以避着我们……”
风长明沉默一会,忽然笑道:“这样哦,那就算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向他打个招呼,以后他亦莫怪我。老师,你这几天都跟谁在一起?”
“表妹。”
“今天开始把你表妹赶离你的身边,我陪你在临海玩几天,玩够了,我们就回去。这天侍,我曾见过,印象实在不怎么样,不见他罢。”风长明平静地说道,蒂檬从他平静的语气里,知道他的心已决,去意已成。
“真的不见我姑父了?”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见他,是我爹让我过来我才勉强过来的,既然他有意躲着我,我何必偏要见他呢?老子又不是没有他就不行了,老师,这临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想陪老师玩玩,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我们到望海塔吧,那里是最进海的地方,而且还可以在塔上看海,看海的日升日落,看海的月……”
“就去那里吧,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望海塔?”风长明问道。
蒂檬道:“临海城是最西的城,而望海塔则是在临海城的最西面,与海相接。从这里到达望海塔,还需要两天的路程。”
风长明道:“营格米和塞卢跑哪里了?“
蒂檬道:“他们两个整天望外跑,据我所知,营格米在外面迷倒了很多少女,我估计……”
“不必估计了,说得那么难听,你应该肯定地说他们出去找女人胡混了。这两个混蛋,我一睡觉,他们就嚣张起来了。我们也不必找他们了,我们两个去,他们在身边,有得烦的,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顺便把他们带走。”
蒂檬担心道:“这样好吗?他们找不见你,我怕他们找我姑父闹。”
风长明想了想,说:“留张字条在他们房屋,就说任由他们在临海城胡混,在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得了。”
“恩,只好这样了。”蒂檬说道。就开始为行程准备,恰在此时,天力姬在外面叫唤,蒂檬出去开了门,天力姬进来,看见蒂檬准备打点好了行程,惊道:
“表姐,你要走了?”
“不走在这里受白眼吗?”风长明气道。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道:“我听表姐的劝告,已经准备忍着你了,你现在敢再惹我?是否想让我再揍你一回?没本事就别学人家嚣张,好好做你的小白脸不行吗?”
风长明沉冷地道:“我想在离开之前保持一定的形象,请你说话别太三八,我做小白脸也与你无关。我的脸也没贴在你下面的那张烂嘴。你要随便撒尿也要看看情形……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随便你撒,老子陪你撒个够。”
“你……你……”天力姬气得全身发抖,高傲的她被风长明粗卑的语言刺激得说不出来,全身紫气环绕。蒂檬心中大惊,抱住天力姬,哀求道:“力姬,看在表姐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我们就要走了,以后他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好不好?”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抱,气虽未消,劲气内敛,她道:“若非看在表姐的分上,他早就死了一百回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
“切……”风长明鼻孔嘶出一口气,“什么东西,婆娘一个。”
蒂檬叱道:“你给我安静点,你是不是要惹我哭你才甘心?”
风长明只得闭嘴,把包袱背上,走到蒂檬和天力姬身边,道:“老师,我们走吧。到了外面,我就让你高兴地笑,在这里,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这女人凭着她有个好父亲,就瞧不起男人。我就不相信,她一辈子不给男人操。”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向门外走去,而天力姬几经挣扎,都被蒂檬抱得紧紧得,她一个劲地叫喊:“白明,你别跑,有种就和我对决,我杀了你这混蛋。”
“你说话反了,逃避的是你老爹,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在这里有够郁闷的,想出去透透气。对了,你别跟着我屁股来……”
“谁跟你了?”
“很难说,有时候有些人就会说跟着她表姐,其实还是跟着我。”
“你……”
啊哈哈,风长明获胜似的狂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房里的蒂檬道:“力姬,我真的很抱歉,当初就不该把他带来,你就当他不存在,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蒂檬放开天力姬,追出门去,天力姬愣在房里,好一会转身看着那大开的门,愤怒的道:“我才不会跟你们去……混蛋,小白脸……专骗女人的心……”
临冬的早晨,在临海这城里,仍然是温暖的。
阳光像温火烘照着全城……
风长明刚出了烈阳城,就感到一阵轻风扑面,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对身边的蒂檬道:“终于出了这个讨厌的地方了,还好老子能睡,否则这几天活活要把我气死,老子一觉睡过来,什么也不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以后你不要在我耳边说他是你的姑夫,我是你的男人,但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蒂檬明白风长明语言里的深意,她知道她不能改变风长明,天侍今日给他的耻辱,他终是要全部还给天侍的,他即使说,一旦有某个可能性,风长明就会带兵进入临海。她多少清楚,在战者的心里,若不服从,便只有战争,不管风长明为何而战,若他决定要征服海之眼的话,兵征炽族并非无可能。然而,巴罗金亦不敢讨伐炽族,风长明有那样的能力吗?
风长明望着宏观的烈阳堡,双收举天,脱出一个冰球,道一声“轰”,然后便开心地狂笑,在他的狂笑里又夹杂着另一个人的狂笑,风长明和蒂檬惊而转面,看见一个比风长明还要高一线的瘦琐男人,此中年男人给人一种清脱斯文的感觉。但是,蒂檬在刹那间竟然觉得此人与风长明相象,而风长明见到了除了巴罗金之外比自己要高的男人,他的心亦狂震。在笑声中,同时感到面前的男人的可怕……
“你笑什么……”风长明冷言道。
男人道:“凭铂铘那点冰是轰不到烈阳堡的,我笑你太幼稚了,我听说海之眼出现了一个巨人,原以为是族中的某个人又从森林里出来,现在看来,我那些弟兄还留在渤洄,你只不过是铂铘的变异之种,敢与巴罗金对抗,也证明你小子还算有种嗯,你是榕儿的侄女吧?”
蒂檬惊异,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很亲切地问起她,她从他略似风长明的带着天真和霸道气息的脸庞上,看到了一种真正的亲切,她轻应道:“嗯,你是谁?”
男人凝视蒂檬,笑道:“长得真像榕儿,和榕儿年轻时一摸一样,你问我是谁?我只是临海得一个寄客,寄居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他转身看风长明,又道:“他对你好吗?”
蒂檬道:“他对我很好。”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一声,我杀了他!”男人直言,风长明听了暴怒,蒂檬亦感到奇怪,她道:“你若要杀他,我会先杀了你。”
“哦?”男人一愣,对风长明道:“你真幸福,当初如果榕儿也这般对我就好了,莫说榕儿了,我记得你父曾兵征西境,为的是夺回你们祖先得城?”
风长明静听着,没有出言,男人又道:“我也要夺回西境,只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背叛了老子的女人,若你要夺回西境,最好快些,否则当我夺回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夺回你祖先的城,铂铘也死不瞑目,哈哈……”
男人狂笑着向烈阳堡走入,走到门前,突然又回首,以冰冰的语气道:“以后你别用我哥的脸蛋骗女人,我哥是从来不骗女人的。”
“留下名号!”风长明怒吼。
“我的名号会把你吓得颤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你若要知道,我便无法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男人说罢,不顾而去,风长明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想到这男人与泽古草原遇见的男人有点相象,而自己,也相象。
蒂檬道:“长明,我们走吧,不必管他了,不过狂人而已,姑夫的府上常有这种人存在,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敢那般称呼姑姑的小名儿,我想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当他喊着姑姑的名儿的时候,我听得出来他那发自心底的温柔……”
“关我屁事!”风长明愤而转身,背着烈阳堡直往前走,蒂檬紧跟着他,他不发一言,似乎是极度愤怒,只因他的缘故,没有爆发促来,她明白,风长明为了她,已经极尽忍耐的能力了。她忽然觉得对不起风长明,来到这里,不但帮不了他,还令他四处受气,以他狂妄的性格,就算是异常的了。她默默地跟在风长明身边,而风长明在街上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多少次把人撞飞,每次撞到人,他都不会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而对方见他身形异常高大,亦只好忍气吞声,如此走了半日,蒂檬忍不住了,道:“长明,你是要去哪里?”
风长明愣住了,是啊?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