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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潜儿和漠伽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熟悉,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不要理他,他坏透了,总是欺负人家哭的。”
蒂檬道:“宁馨,你擦擦泪,我们进去,别理这种无聊的人。”
参潜儿却站到风长明的身前,踮起双脚,怒瞪着他,道:“我要你向宁馨姐姐道歉!”
“该道歉的是她!”风长明耸耸肩,转身走入参将俯,漠伽的脚突然撩起,一道脚劲射踢他的屁股,他神经性地转身,喝喊道:“谁?谁敢在醒着的时候踢我屁股?”
却见四女都离得他远远的,没有谁站出来承认,他就站在当场看着四女有说有笑地从他的两旁走过,然后他喃喃自语道:“明明给我的感觉是脚踢的?我总会找出是哪个小女人踢我屁股,妈的,我的屁股在我醒着的时候是具有绝对的尊严的!”
中厅里的人看见走进来的四女,都是眼睛在亮,这里的所有女人中,就这走进来的四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坐在厅里的两个女人,比起面前的四个要逊色许多,参飘看到她们之时,眼中射出浓浓的妒忌之芒。
这四个女孩样的娇嫩,也同样的绝美,即使是蒂檬这种强者,表面看起来也是非常娇嫩的,参潜儿的纯洁,漠伽的刁蛮,宁馨的柔和,与蒂檬这等强者又是别样的风情。
只有一点她们是等同的:就是美丽。
参赞首先站起来,其它人跟着站起来,参赞笑道:“蒂檬老师,欢迎来到寒舍。”
蒂檬回礼道:“参大将军多礼了,小女子可受不起。”
“呵呵……老师,请坐!”
蒂檬走到左边最前的位子上坐了,参潜儿就想坐在她与田鹏之间,被她的父亲一瞪,她就乖乖地坐到右边的椅子去了,在漠伽的耳边道:“伽伽,我爹为何不让我坐在蒂檬老师身边?”
“好像待会巴洛耸他们要来吧。”
田鹏道:“老师好。”
此时,风长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位,大是兴奋,朝参赞道:“参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众人奇怪,此人为何在此时提什么要求?
参赞道:“什么要求?”
“我想和我的女人相处,不知可否?”
“呵呵,当然可以,我不强求你。”参赞大方地说道。
风长明走上前几步,抱拳道:“谢谢参将军!”他转身就走到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椅坐了,在蒂檬耳边轻声道:“我忘了告诉她们,你是我的女人。”
大厅里突然气势大作,都冲着风长明而来,田鹏和参彪最先站起来,田鹏喝道:“滚!”
“你的女人是蒂檬老师?不是党芳吗?”参赞疑惑地道。
参潜儿跑过去拉着风长明的手,使劲地扯,却扯不动他,她道:“你给我起来,蒂檬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坐到她的身边。”
田鹏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长明扭头对参赞道:“参将军,我想问问我旁边的小男人是谁?他吵得我好不耐烦!”
参赞道:“白明,你惹不起田鹏,回到属于你的位子上吧。”
营格米站了起来,走到参赞面前,笑道:“这位兄弟,你定然是田国师的大儿子吧?”
“正是。”田鹏道。
营格米转脸对参赞道:“参伯伯,对不起,小侄要惹你不高兴了。”
突然,他掉头冷言喝道:“田鹏,请你别在我们霸主面前乱吠,否则,别怪我营格米刀下无情!别说是你田鹏,哪怕是你爹田纪在我霸主面前,也不敢如此嚣张,我警告你,若没有你爹撑着,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格米……”参赞想出言,却没把话说完,他也清楚西大陆的事,营格米与苛羽联盟,统一了苛铬族并征服了栗族,却不料风长明竟是那个霸军的首领。
田鹏有些尴尬地道:“你们霸主?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就今天而言,我们霸主绝对有资格坐在你之上,你若有种,便在强者比赛时打倒我们,或是率领你爹的大军把我们从海之眼除名,可惜,就这点,即使是你爹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轻易做到,何况于你这小毛头?”
田鹏双眼愤怒,拳头抓得格格明响,强大的气势压往营格米……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右手搂抱着参潜儿,超高的躯干一下子把田鹏比了下去,他道:“营格米,别太大火气,这小子很嚣张,比赛那天,我定把他踩在脚下,那里才会有公平,这里没有的。”
他抱着参潜儿朝大厅外走去,忽地又转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道冰柱从他的指间射出,匆忙中,田鹏大喝一声,挥手挡了下来,身体微晃,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你惹恼了我!”风长明冷冷地道。
蒂檬看见从他手指中射出的冰柱,脸色微微波动,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沈思……
“大笨象,放我下来。”
“你跟我出去,我就不坐在你的老师旁边。”
营格米看看同样激怒的参赞,略有歉意地道:“参伯伯,多有打扰,不好意思,我们会出去另觅住处的,这多日来,谢谢你的照顾。”
参赞看着他们出去,他竟然一句话不说,等他们消失在众人眼里,参赞才叹出一口气,道:“原来我家住着的是西大陆如今最大的霸军首领。”
他的语气中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恐慌。
参彪晒道:“西大陆的霸军首领又如何?”
参飘道:“三弟,你还嫩着,那个霸军叫金邪旗,来自苛铬族,踏遍栗族,与拉沙的那席里有着解不开的盟约,是近段时间风头最紧的霸军集团,他们的旗主好像叫白金邪,这白明一定是白金邪的儿子,杀死栗族的良士的必定是他没错。”
宁馨听得心惊胆跳,拿眼望蒂檬,蒂檬示意她不要出声,她也就表面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真怕参飘会知道她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可惜的是,参飘并不清楚她的誓言。
田鹏道:“不怪得他如此嚣张!”
参飘道:“他有这个本钱!”
“谁很有本钱呀,参飘姐姐?”巴洛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见到巴洛耸、巴洛渺、巴洛影向厅走了进来。
“殿下,公主!”
巴洛渺道:“参将军,不必多礼。”
巴洛耸道:“参将军,刚才抱着潜儿出去的男人是你们俯里的什么人?”
他说着,坐到了蒂檬和田鹏之间,田鹏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参赞把这里的事情大体说了,巴洛影道:“那巨牛竟如此花心?见了姬雅想打姬雅的主意,见了我又想追求我,现在又抱着潜儿……”
参兰道:“他刚才还说蒂檬老师是他的女人哩!”
巴洛耸怒吼道:“他小子活腻了!”
党芳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些话,道声:“我走错地方!”
“她又是谁?”巴洛耸道。
参彪道:“应该可以说是白明的女人。”
蒂檬的美额皱了起来,宁馨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参飘幽幽地道:“再多几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正常的,因为他有那个本钱?”
参彪道:“姐,你为何总说他有本钱?难道你和他也做过?”
“我就是和他做过了,而且被他干昏了。”参飘大胆地道。
参赞斥道:“飘,别乱说话!”
巴洛渺道:“大家可不可以不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的老师在这里的!”
参赞尴尬地道:“大公主说得是,呵呵,老将胡涂!”
“来人,上茶。”
睡着的武神第四集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沈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