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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喔!天啦!在回报路宙翼替她分担病情的这个当下,她怎么能出现如此不纯的念头?
她真是太邪恶了!
暗骂自己的同时,她感觉舌尖那方开始有了回应,而且是不小的回应,反客为主地勾缠住她的舌头外,一只大掌还压在她后脑上,好加倍压榨她口内的氧气和汁液。
快不能呼吸了!穿梭在墨发间的手指蜷缩,渴求空气地嘤咛出声,安韶荭赫然听见,路宙翼一声近似喟叹的低吟。
“嗯唔……”那声低吟掀起她小腹内的骚动,安韶荭害羞地确定,此时此刻,她好想和他做那档事!
火热的吻在两人都气喘吁吁时暂歇,但路宙翼的大掌仍搭在她脑勺,使她软嫩的嘴唇还是离不开他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闪烁欲望的眸子直视着她。
想跟你Zuo爱……啊!安韶荭在心里尖叫,幸好她还喘着无法说话,要不然就算对方是她老公,她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我……我只是想,你也是用飞沫传染的方式,让我把感冒传给你,我现在才能好了一大半,所、所以……”
飞沫传染?路宙翼呆愣了几秒,险些想捧腹大笑。
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才会好得快的说法是他胡诌的,是他想吻她、想要她的一个借口罢了,想不到她竟然当真,还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此把感冒病毒物归原主,真亏她有这层创意!
她有许多创意,好好运用应该会有一番表现,拿来设计别人真的很可惜,也很不应该。
“你记得吗?我不只用了飞沫传染的方式,还有进一步的接触传染。”没空掌声鼓励她的幽默感、也无暇顾及装病开玩笑的罪恶感,目前压抑不住的冲动感比较重要。
安韶荭双颊一热,对吼!他还好心陪她激烈运动,逼出大量的汗……咦?这可以当作她莫名“想要”的最佳掩饰吗?
呜……感动啊!能灵机一动,想到顺水推舟的方法,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定定凝望着他,水水的眼眸里,和他有一样的闪烁。
她双手并用脱掉他的衣物,过程中路宙翼都很配合,事实上,他很意外她的行动力,噢不!他忽然想到,其实这家伙一旦开始的行动,她的行动力,本来就不容小觑。
好不容易脱光他的衣服,安韶荭的体温,已经快比发烧中的他还高,为了怕他再着凉,她拉来一旁暖被,将他紧紧包好。
路宙翼哭笑不得,她从鼻子以下把他包得这么紧密,他顿时有种被裹尸的错觉。
以一种被裹尸的姿态,他望着她慢吞吞的脱光衣服,然后准备解开内衣、内裤。
路宙翼的眸光变得深沉,喉头更觉干燥,心中的期待感不觉越爬越高、越爬越高……安韶荭的手却忽然僵在内衣扣子上,迟疑了好半响。
“你在……”
路宙翼话还没说完,安韶荭突然跳上床,钻进被子里,动作迅速、俐落,一气呵成,遗憾的是没有抓准位置,一头栽在路宙翼胸膛上。
安韶荭将被子抓得紧紧的,以匍匐前进的方式缓缓地爬,终于钻出被子,和他正眼相看。
路宙翼终于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安韶荭被笑得莫名其妙,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感动得鼻酸。
“我好久……没有看你笑得那么开心过了。”她不禁有感而发,“我记得你作品获奖或者接受表扬时,在台上像王子一样风度翩翩的笑,还有你刚进大学的时候,因为体育各项表现亮眼,受到足球队拜托加入,参加校际杯比赛,你不擅长足球,又不忍心足球队因为人数不足,而痛失比赛机会,所以你硬着头皮加入,好几次你踢球变成滑垒,跌坐在地上,你还是笑得灿烂有劲……”
安韶荭的双眼因回忆而显得迷蒙,迷人笑颜历历在目,她的嘴角跟着轻轻上扬,“还有你有次生日,你朋友提议去夜店庆祝,大伙儿起哄要你跳舞,但是你舞艺不精,最后,你自己和大家一起笑得东倒西歪。”
路宙翼想起那次被网罗加入足球队,一开始他真是吃尽苦头,不过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会卯足全力,后来的确帮足球队拿到荣誉,但因为本来就不特别热爱足球,之后并没有再继续这项运动。
至于跳舞……哈哈!好吧,他必须承认他天生就没什么舞蹈细胞,也强求不来,肢体律动有困难,只有慢舞勉强还能应付。
过去的糗事,现在想来真是有趣,教人不由怀念过去,路宙翼不觉也扬起笑容。
没想到这只小小天竺鼠,这么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对了!他去夜店过生日那年,她满十八了吗?唉!算了,这应该不足以构成,阻挡她偷偷望着他的理由。
“你呀!不管是当王子时,高高在上的微笑,还是当凡夫俗子时,平易近人的灿笑,都好亮眼喔!”这就是安韶荭的结论。
路宙翼真是服了她的形容,她的声音不是特别温柔好听,虽然漂亮,但在众多向他告白过的人中,也不是最令人惊艳的,怎么她的告白就是特别动听?她在诉说情意的表情,就是特别动人、特别能触动他心弦?
第九章
安韶荭凝望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惊觉她好像话太多了,他其实不是那么喜欢她,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可能会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为了转移路宙翼的注意力,安韶荭捧着他的脸颊,对准他的嘴唇亲下去,半裸的身子在棉被底下,紧贴着他灼热的身躯扭动,为的是不想因为一时多话,让路宙翼更讨厌她。
路宙翼被动地迎接她的吻,她的热情在此时,恰巧呼应她的痴傻,心底不由得生起一股怜爱,还在犹豫该不该任由这没来由的心意蔓延,他的唇像有自主意识般,替他作了决定。
他含住她滑溜的舌尖,或吸、或吮像在品尝甜腻腻的糖果,双手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滑动,遇到阻碍时,他毫不犹豫地排除,解开那排扣,一把将她的内衣丢到床下。
他边吻她,边分神问道:“嘿!公平点,你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你的呢?”
安韶荭一时还没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明明他才刚把她胸前的遮蔽给丢了不是吗?
路宙翼曲起膝盖,轻轻顶在她胯间磨蹭,好心提醒她并没有一丝不挂。
他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把内裤脱掉吗?安韶荭羞红了脸,踌躇不前。
路宙翼拉高她的身子,用舌尖在那粉色圆点上绕着圈圈,“不是想要分担本来属于你的病毒?”他轻声呢喃,存心引起她愧疚,也好让她想起她跳上床的初衷。
他含着雪峰顶上的蓓蕾,有些语焉不详,安韶荭的理智接近混乱边缘。
他撑起膝盖,让她高高趴在他腿上,好心替她乔个好姿势,以达成他所要求的“公平”。
安韶荭没有预料感冒病毒传递得这么迅速,她此时感觉脑袋好“烧”、好“烧”,她的思考能力、羞耻道德仿佛都快被烧坏!
咬着下唇,|乳心传来阵阵快意,她原本隐约被挑起的欲望,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抵在路宙翼胸膛的藕白手指缓缓下移,怯怯来到骨盆下的两边……
她主动脱掉内裤的姿态有种含羞的性感,不过路宙翼体内暴走的欲望,无法忍耐她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她内裤才褪到膝盖,他一弯腿,修长的脚就帮忙她把内裤脱到脚边。
他的膝盖无意地顶到她敏感的花堡,害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浅浅嘤咛。
路宙翼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引起的祸端,非但不认为有错,反而笑得猖狂。
他膝盖更故意地在一片湿地上挤压扭转,采集到的果汁花蜜源源不绝,他乐得火上加油,紧抱着她上身,一手狎弄她的|乳花,含住另一边雪峰顶上,那颗珍贵的粉嫩果球,唇舌并用地汲取丰盈香甜。
娇嫩|乳心禁不起他舌尖轻如羽毛的柔刷,也受不住如火苗般的横扫,他不管使出什么招数,都能将她逼得疯狂。
安韶荭难耐快意折磨而浅浅低泣,顺着原始欲望,更加压低身子,将一朵|乳花深深地往他嘴里塞。
“拜托你……喜欢、喜欢你牙齿磨……嗯唔……还有一直、一直舔……”
何谓矜持?何谓羞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轻如鸿毛、虚无飘渺的,将花田的最中心,贴在他膝盖上方,夹着他的大腿,凭本能摇摆腰肢。
他大腿的肌肤与她敏感花园已经紧密相依,她还渴望更密不可分,柔密花唇因此沁出爱液,更为湿润。
她不顾尊严的渴求和摆动,也狠狠撞击路宙翼的理智,他乐意如她所愿,火舌恶意挑逗,口中弹性十足的嫩红果肉,大掌一把托住她的娇臀,略一施力,将她|穴口转往他掌心。
粉色肉办逐渐饱满艳红,位于中央的花洞湿滑得不像话,不待她有机会发表意见,他长指攻占她花蕊间的贝唇,接着猛然戳进含血花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花心羞涩得缩紧,极为强烈的敏感让安韶荭忘情低叫,媚人的频率像在催促路宙翼给得更多,他乐于从命,迅速加快掏弄的动作,发狂似地采集花囊里的蜜汁。
满盈的爱液经他长指牵动,源源不绝地沁出,她仰首不住喘息、呻吟,“啊!不要、不要!”
他知道她让快感啃噬得不知所措,清楚她快达到巅峰前的徵兆,他暂缓手指动作,变得又轻又柔,待她卸下心防的同时,又无预警加速,舌头同时在她|乳肉上飙速滑动。
安韶荭感觉自己像要灭顶,却又爱极了这样的刺激,她噙着快意的泪,忘情地淌出口水,放弃忍耐几乎毁天灭地的高潮。
尖叫一声,她软软地趴倒在他身上,无力抗议路宙翼还不肯放过她的|乳心。
他的腿让她淋得湿答答,路宙翼不由得惊叹她敏感的体质,她的肌肤很光滑,但他见识过更吹弹可破的,她的身材饱满匀称,可是他也遇过更火辣性感的……为什么他唯独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他的手掌抚在她娇挺的臀部上,有意无意的画圈或挤压,嘴唇轻轻摩娑她微启的嘴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她的唇瓣。
待她休息了一会儿,他忽然倒转过她的身子,安韶荭吓了一跳,不解他的用意。
她的双腿大张,跨在他脸上,她害羞得想要死掉,“拜托别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她的脸也正对着他的巨梢,他怎么不觉得奇怪,反而十分期待。
是她决定掀起这场涛天骇浪的,在他还没满足之前,主随客便,她当然得由着他。
说起来也真无奈,要不是心里对她有疙瘩,身为她的老公,他犯得着每次想要她时,还得找一堆借口?
借着传染感冒病毒的谎言,到底是想拐带她,还是想欺骗自己,不是存心想要靠近她?
算了!在欲望勃发的情况下,路宙翼不想管这许多,双掌环抱住安韶荭白皙的臀肉,迫使她将私藏的娇密贝肉往他口里送。
不给她丝毫心理准备,他的舌尖直窜入洞,招惹安韶荭的极致敏感!
才忙着和路宙翼的分身保持距离,免得害羞到昏倒的安韶荭,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止不住火辣辣的快意直冲脑门。
“啊唔……哼嗯……你疯了、你疯了吗?”
路宙翼回应她的,是不留余地的舔食,以及贪婪的吸吮。
大张着腿让他品尝,纵使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老公,安韶荭还是感觉好羞耻、好变态!
虽然嘴上拼命喊停,然而不知是停摆还是当机的大脑,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两个字,过瘾!
什么时候感染的淫荡病毒啊?安韶荭怀疑她根本是疯了!
路宙翼忙着汲取女性腥甜的精华,火烫的分身传来强烈的抗议,“公平!它也要求公平。”
“什么?”安韶荭心神荡漾、意乱情迷,没空理解他不够白话的字句。
路宙翼弯起双脚,将她的螓首困在他两脚之中,拉近她一再想保持的距离,安韶荭这下就算再迟钝,也能明白他的要求。
面对一个隐露青筋、蠢蠢欲动的大家伙,安韶荭不安地吞了口唾沫,像是察觉到她的迟疑,路宙翼掰开她两办蜜唇,舌头大胆地直闯禁地。
“不、不要……哈嗯!喔……”安韶荭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完全无法驾驭这陌生的刺激快感。
扪心自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畅快?答案是肯定的,她也想让心爱的男人,尝尝这销魂滋味。
安韶荭深吸口气,慢慢执起那道火热,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怕不留心会弄伤,那细致如缎的尖端。
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过男人的珍宝,这震撼效果已足够她受的了,以目测来看,安韶荭确定,她根本无法吞进这道硕大,张口轻轻试探,只能勉强包覆那沁出透明的伞状。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