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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呀,我就知道你那点小心眼,猴精猴精的,黑瞎子它爹是笨死的,这回知道了吧。”
“切,三岁的娃娃都知道,我那是逗你玩呢。”
两人打闹一团,笑声留在身后的小路上,久久回荡着。
第三十一节 后继有人
刚进五月,苏苏生了,是个男孩,白白胖胖的,取名“佩佩”。***意思:儿子和媳妇天地合配,是老天爷早系好的姻缘。孩子生下来,虎头虎脑的,很是招人喜爱。奶奶私下里掐手指算算,日子提前了不少,离足月差二十多天,认定是早产,没想别的。老人家要是知道儿媳妇早被人捷足先登,生下的孩子不是自家的骨血,立马就得气死。
月子里,婆婆、男人尽心呵护,端屎端尿,嘘寒问暖,一个月没出门。每天蛋、菜、肉丝汤面,源源不断,要星星不敢摘月亮。养得苏苏面目红润,滚瓜溜圆,先前苗条的身子,转眼就变成了水桶,气得她不断咬牙切齿,直骂二爷坏蛋。
看到眼前忙碌的母子俩,苏苏心里多少有那么点愧疚,可生米做成了熟饭,返回去已是不能了,再说苏苏从来没爱过秃顶男人,每月几次同房,她木头人般躺在那里,任由老秃顶自个在她身上忙活。有时苏苏刚要来电,秃顶却早早地交了公粮,不懂得情趣怎么来配合,每每惹得苏苏心急火燎,骂他是猪狗托生的,只知道自己高兴,不管别人的死活,在方面,和二爷差得太远了。二爷多会做啊!经过苏苏几次开发,他已熟能生巧,摸索出几招让苏苏尽兴的招式,次次都能让她到达巅峰。在秃顶身边,多半年下来,苏苏已是尽到了最大的妇道职责。看到秃顶老男人完事后那乐滋滋的神态,苏苏都有想吐的感觉。
满月回娘家,姥姥、妗子抱着孩子不松手。大街上转一圈,娘家村里人都夸苏苏会生。谁也没想到,先前的黄毛丫头,眨眼间变成了的少妇。你瞧那小屁股挺的,好似布衫里藏着个大西瓜,尤其是那两坨肉蛋,随着苏苏的走动,一步三晃荡,全身都透露出的。
听着人们赞美的话语,苏苏笑得合不拢嘴,心里话:地肥,主要是种子,两下一凑合,立马见成效。
苏苏想找机会给二爷报个喜自讯,播下的种子结果了,而且结了个很让人心疼的好果子,顺便再来一个重温旧梦、接续前缘。老秃顶本就年长,那方面不如二爷生猛,时时有让她吃不饱的感觉。打生了娃后,体力恢复了原样,心里的火反而越来越高涨了。怀着孩子,自打那次在公社“割尾会”和二爷做了一回后,再没让老秃顶贴身,就是给二爷留着,等待相会的这一天。
到了逢集日,苏苏喂娃娃吃饱奶,把孩子交给娘亲照看,和老人耳语几句,说是到公社找孩子的亲爹报个喜讯,一个人偷偷地溜了。老娘苦笑着摇摇头:唉!作孽啊!也不能全怪女儿风流,当老人的本就心里亏欠她呀!也好,让他们乐呵乐呵去吧。
二爷由打“五七”农场回来后,就投入到工作当中,每天骑着自行车,到下边的自然村视察一番,饭口赶到哪个村就落脚喝两盅。三十二个自然村转一圈,也得多半个月的光景,所以,二爷常常被酒精熏染地面红耳赤。肚饱思,这不,利用检查工作的间隙,他偷偷地溜到了段玲玲家来。
玲玲春节过后,就从部队回来了,家里有个瞎眼的婆婆等着她照顾,老是把她一个人丢家里,村里的乡民会说闲话的,玲玲想做个贤惠媳妇,她可不愿被人戳脊梁骨,落下个不孝的骂名。再说了,肚里怀着二爷的野种子,心里多多少少挂念着他。
自从玉米地里风流后,二爷和段玲玲真真挂上了。不能说天天在一起,最起码隔三岔五地两人就来一次。婆婆眼瞎,什么也看不到。晚上吃罢饭,刷完锅喂饱猪,段玲玲第一任务就是坐在炕上,扮油灯纳鞋底,等待二爷的到来。
有的女人好客,有的女人爱玩,有的女人赌博,有的女人抽烟、酗酒。段玲玲就喜欢两人压摞,一天不做猫抓似的。这是一种病,现今叫性亢奋,那年月国家没设立治疗这病的医院,有病只能自行解决。再说这事也说不出口呀!总不能逢人就问怎么办怎么办,或是敬请赐教之类的话吧!老公一去不回,一年的探亲假结婚时都度完了,不到明年年底是回不来的。正愁无计可施,巧了,光棍二爷让她抓了个现行。
那段日子,玲玲让光二爷还真有点吃不消,这女人不是一般地狂,每次夜里不倒腾个昏天暗地不罢休。
肚子里没油,还得天天驰骋沙场,二爷明显地瘦了一圈。好在玲玲这几天身体起了反应,掐指一算,又是他的神枪中靶。二爷心里这个乐啊!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就一把神枪,能打败天下无敌手吗?
玲玲的性趋明显地减弱了许多,三五天不在一起也不埋怨他了。趁着空闲,二爷下套套了只兔子,让玲玲放上大料,炖熟。舀了碗汤让她尝尝鲜,玲玲摇摇不喝,推开了:“老辈子留下来话,孕妇不能喝兔子汤,喝了汤会生一窝小兔子,我可不想咱的娃生下来就是个豁嘴孩子。”
兔子汤好喝呀,二爷喝的山响;兔子好吃呀,吃得汗流浃背。一只兔子进肚,二爷精神头来了,足足的,摩拳擦掌,重登战场。
光二爷和段玲玲的相会,不是没人知道,瞎婆婆心里就明白。虽说眼看不见了,耳朵还听得清楚,知道儿媳妇挂了野男人,是本家侄子成树。好在肥水没流外人田,都是自家的孩子。成树那孩子从小在跟前长大,心里苦啊!再说儿子常年不在家,媳妇红杏出墙可以理解。每次听到只是光棍二爷一人,也就放心了。丈夫不在家,不胡来,也算个好媳妇,听见装没听见,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养老送终呢!
瞎婆婆歪理正理都有。
第三十二节 骚劲十足
二爷走进玲玲家门的时候,看到瞎眼的婶娘正坐在院子里喂鸡。他不想让老人觉察到自己的行踪,就悄悄地背着她溜了过去,还没等脚尖跨进房门,瞎眼的婶娘开口说话了:“小王八羔子,欺负老娘看不见咋地?俺虽眼瞎,可耳不背,就你那点小伎俩,能逃得了老娘的神算?”
既然被发现,二爷也别隐藏了,于是折转身凑到婶娘跟前,恬着脸套近乎:“呵呵,侄子看您忙着,没有和您老打招呼,您老别见怪啊!”
“成树,不是婶娘说你,你现在也是公家的人了,做事要有个分寸,怎能和前些年一样,毛手毛脚的。一旦让外人知道你和玲玲的事情,不仅毁了你的大好前程,反过来说,传到部队上,我儿子脸上也无光啊!”瞎眼老太太句句真情,虽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二爷听后脸上火辣辣地。
“婶娘,都是我不对,从今往后,侄儿一定记住你老的话,不再招惹女人了。”二爷没想到,看似不起眼的乡下老妈子,还有这么高的觉悟,不由地从心里起了一丝敬意。
“孩子,不是说从今往后,婶不许你和玲玲交往了,你看如今家里就俺娘俩,全是妇道人家,玲玲还怀着娃娃,有个大事小情的,免不了让你跑前跑后的。婶娘是过来人,什么都明白,只要你们的事情能瞒过村里人的眼睛,婶娘不会干涉的。孩子,人要脸、树要皮,一切好自为之吧。”老婆子说完话不再理二爷,自顾自地低头撒手里的玉米粒。
二爷站起身来,有心进屋和妈玲玲相会,想想婶娘刚刚说过的话,只得暂时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就在二爷回身眺望玲玲住室的门口时,玲玲眼含热泪,正依靠在门框上,痴痴地望着他呢!二爷的心乱了,像一团乱糟糟地麻团,理不清头绪。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该离开,还是跑上前去,和玲玲来一番温情。
到底抵不过女人的眼泪,二爷最后还是进了玲玲的房门。一股熟悉又迷醉的馨香扑面而来,刺激的二爷猛然间了。
玲玲脱不掉的野性,即使怀揣六甲,那股骚劲还是十足。待到两人床上躺定,她已褪掉了身上的布衣,赤条条地仰躺在那儿,专等二爷临幸了。
二爷心中烈火炙燃,迷人的娇躯令他不仅自持。他俯子,自美人的额头,一寸寸地吻到足部。二爷已是情场中的老手,懂得怎样撩起女人的兴致。在他舌尖舔噬过处,一层米粒般的小疙瘩沾上玲玲的。玲玲瞬间迷失了,仿佛身子掉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随着起伏,体内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地来到,她了。
前戏做足,玲玲也率先达到峰巅,身下的草丛湿漉漉的。二爷看时机已到,挺起傲人的本钱,无声无息地入了进去。一路无有阻碍,顺利抵达目的地,内里的湿热,侵蚀的二爷好不舒爽。他按体,默默享受着玲玲带给他的欢乐。
“哦!你个坏蛋,每次都那么用力,骨头快被你揉断了。”玲玲喘着气娇声道。
“嘻嘻——,不用点气力哪成,你这个囊罐子如果灌不满,又得埋怨我无能了。”
“啥呀!是你贪得无厌,吃饱了没事,闲得慌。”
“呵呵,就算我瘾头大,你不也跟着享福了吗。”
“什么话从你口里吐出来,就变了味,唉!咱的娃娃长大后可别有你这幅德行,不然,我这后半辈子没指望了。”
“至于吗,娃娃长大真要继承老夫这些优点,那是他修来的福分。你看他老爸现在多潇洒,有吃有喝,每月还有国家的俸禄,能熬到我这份上,咱也知足了。”
“美吧你就,咱可说好了,孩子出生后,你的脾性该收敛收敛了,别成天价溜门子、踩炕头,那不是正经人干的事,你要给孩子做出榜样来。”
“是了是了,你就放心吧,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赶紧会公社吧,让人看见了不好。”玲玲推了推二爷的身子。
“别价啊!这会儿正上劲头呢,你又不是感觉不到,这关口可不能松劲,来,美人,抓紧时间再打一炮。”二爷嘴里说着话,手脚并用,激荡起来。
第三十三节 一双女人的丝袜
天黑之前,二爷赶回了公社,刚进屋,王书记就找上门来:“刘主任,那啥,有个女的今天来找你,在这里等的时间不短,始终没见你的人影,就回去了。临走时让我带个话,叫明天你抽空回家一趟。”
二爷心里“咯噔”一下,怕啥来啥,莫非哪个相好的来过这里?杏花?孙寡妇?还是苏苏?他一时拿捏不准。
王书记说着话凑上前来,板着脸问:“刘大主任,看你能隐瞒到什么时候,说,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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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记,什么人我哪知道啊!我又没见到她的模样,兴许是哪村的社员,找我解决问题呢!”二爷连忙岔开话题,分散顶头上司的注意力,他可不想暴露心中的秘密。在当时,干部搞破鞋可不是小事情,没准还连累他丢了官职。
“你就编吧,赶明儿我调查清楚了,你立马卷铺盖走人。”王书记气急败坏地走人了。
二爷站在屋内犯了愁,这都子***什么事呀!老子不就找了几个女人吗,俗话说的好:民不告、官不究。人家当事人都没事,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啊!二爷盯着王书记背影,愤愤骂道。
不行,得马上回村落实一下,王书记明天要是玩真的,吃苦头的还是咱自己。二爷打定主意,趁着夜晚灯光昏暗,悄悄地溜出了公社大院。一路上不管路途崎岖不平,加力狂蹬,耳边飘过的只是一片“沙沙”的风声。
不大会儿,二爷赶到了刘家洼,趁着夜幕,他把车子推进了苏苏家隔壁的老房子里。自打二爷到公社上班,每次回村,老屋就是他落脚的地方,这儿毕竟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父母给他留下的唯一遗产。房子虽然破点,但总是他的族根。二爷每次走进屋内,心中总会升起一种亲切的温暖,有一个家的感觉。
二爷在院里刚支好车子,就从隔壁传来第一文学首发婴儿的哭闹声,夹杂着苏苏哄孩子的暧昧。二爷心中一惊,紧跟着大喜,自己有后了,没想到我光棍一人,也当了爸爸。他折进屋内,私下里寻摸着,看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看儿子总得表示表示吧。无奈四壁皆清,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他一拍屁股,懊恼不少,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无脑呢,明知道儿子快降生了,咋不早预备下礼物呢?
就在他手触到裤袋的当口,摸到了硬硬的钱夹,是了,有票票也中啊!想买啥就买啥,自己一大老爷们。给孩子买的礼物,孩子他妈不一定相中了,抽几张大票子揣儿子荷包里,什么事不解决了?二爷对自己的计划非常高兴,抬腿走出房门,正想到隔壁看儿子,不成想破大门“吱呀”开了,闪进一个人影。二爷老远闻着一股子奶香味,知道是苏苏,本想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