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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腰酸。”被子里的陆彦不满地小声抗议,艰难地抽回被男人夹到腰侧的腿,在任藏如狼似虎般的紧盯中翻侧起身,将头埋进枕头小声提醒,“后面,舒服一点。”
急速躺倒在爱人身后的任藏轻轻将人拦到身前,坏心眼地蹭蹭对方变翘的pp,认真而不失温柔地做着事前准备,时轻时重的手法,再加上对爱人身体的熟悉,让陆彦很快发出似小猫般的诱人轻吟,“嗯,啊嗯,轻啊……一点。”
一只手不停地揉摸爱人滚圆的肚皮,刚把自己送进对方身体的任藏慢慢地动着,咬牙放低冲撞的节奏,直到感受陆彦迎合似的贴靠,才彻底放开手脚,微微抬起对方大腿卖力冲刺。
温存过后,陆彦全身瘫软的倒在任藏怀里,享受男人每日必做的腰部按摩,好久没能运动的他,一想到自己忘乎所以地骑坐在任藏身上,挺着肚子与对方面对面搂抱的情景,顿时红透双颊,自怀孕后,他对任藏的依赖与日俱增,融入任家,原本脑子里只有舞蹈的他,如今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情,“真好。”
“嗯?”听到爱人发自内心的感叹,立马打起精神的任藏迅速坐起身,瞪大眼直直地盯着陆彦心满意足的幸福微笑,“怎么?”
见对方如此郑重地看着自己,陆彦支撑着床在任藏的搀扶下坐起身,轻抚自己凸出来的“包子皮”,垂着眼帘温和道,“你逼我签契约的时候,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和你像对老夫老妻般,安安稳稳地踏实过日子,如今看来,这一切居然因为孩子而变成了现实。”
“不!”拼命摇摇头,为了急于证明什么的任藏一把拉起爱人的手放在心口,借助柔和的星光灯,焦急地看着爱人清澈的眼眸,“不是孩子,只要你!”语毕,他疯似的跳下床,几步冲出卧室,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份陆彦签过的契约文件,急冲冲地递到对方面前,“没必要。”
不知所措的陆彦呆呆地看着任藏将整份契约撕个粉碎,丢到半空中散落的碎屑如同他此时飞扬的心情,这份如骾在喉的契约,一直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每当想到它,陆彦总会下意识地怀疑起自己对任藏的感情,情感中牵扯进太多利益,会成为抹不掉的污点,即便有了真情,也总觉得难以接受。
丢飞残屑的任藏发狂似的抱住爱人,凶狠地亲吻着对方的唇、心口和小腹,唇每落一处,他都会自信满满又占有欲十足地喊一声,“我的。”
“嗯。”男人表现出的孩子气感染了陆彦,低头看着把头埋在自己怀里的爱人,将十指钻入对方发丝的他,主动回应起任藏的占有宣言,真诚无比地点头道,“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包子也是你的,都是你的,这下满意了?”
“别再离开。”
“好。”
孕夫的嗜睡毛病让陆彦一直睡到到日上三騀,他刚睁开眼,就深刻体会到昨晚运动的悲催影响,纵欲果然伤身啊!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身,努力三次还未成功坐起来的他,只能懊恼地盯着华丽的床盖,瘫软开四肢无奈地唤人帮忙。
站在卧室门外接电话的任藏听到呼唤,顾不得挂断通讯,直接丢了电话冲回卧室,迎着爱人各种角度的斜眼瞪视,扬着唇角将人轻轻扶起身,“还好?”
“不好!”无限怨念地眯起眼,靠在软枕上的陆彦抬手泄恨似的敲打男人宽厚的肩膀,“一大早就跑没影。”
“蒋天晨电话。”看眼肩头上的“爱意敲打”,任藏很有眼色地帮爱人捏揉使不上力的腰,低声解释。
听到这个名字时陆彦微微一怔,脑中无比自然地浮现出同学的消瘦身影,也不知同样有孕的裴然过的怎么样,在他看来,蒋天晨虽有才多金,但为人轻浮,并不是顾家安心过日子的好人选,要是裴然的性子还如以前那般逆来顺受,肯定会吃不少苦,“有事?”
“开业庆典。”瞧出爱人有下床的意思,任藏马上站起身,体贴地扶着陆彦站好,“拒绝了。”
闻言陆彦若有所思地挑下眉,套好男人递过来的孕夫装,“挺久没听到裴然的消息了,我还挺惦记的,一想到他和我一样要受生育之苦,就有很多话想和他交流交流。”怀孕前三个月,他几乎每天都被司徒御雪按在床上“安胎”,没办法,谁叫他自作孽的伤了小包子,好不容易熬过受刑般的“孕前期”,结果肚子又迅速变大,开始新一轮的行动不便,搞得他至今为止,连任家大宅的门都摸过,真真是憋死人!
“出门不行。”一口回绝掉爱人,对陆彦视若珍宝的任藏当然不会允许对方离开大宅半步,先不说男人揣包子出门多有不便,就是陆彦肯打扮成女人他也舍不得让人出去,万一有点什么突发状况,又不能去普通医院急救,实在是太危险了!“通讯可以,五分钟。”
无语的长叹口气,被剥夺一切通讯设备的陆彦总算拿回一点“话语权”,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第七十六章
每次见司徒御雪;陆彦都会不由自主地打起十二万分警惕,哪怕对方对他非常亲近,尽心尽力完全把他当做自家人来照顾,也许是被折腾的太悲惨有了心理阴影,揣着包子的陆彦还是告诫自己;一定要尽可能远离这个妖孽;能不见就不见。
可惜每一日一次的例行检查终归是躲不过;今日二人起的比较晚;套好衣服擦完脸;挺着肚子的陆彦插着腰;在任藏的搀扶中慢慢往楼下走,结果两人还没走到一半,就齐齐在楼梯转角处停住脚步。
抽抽唇角;满脸尴尬的陆彦拧着眉梢,环视一圈大厅内站着的众多保镖,将视线停落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这是……”
懒趴趴缩在俊朗男人怀中的司徒御雪,正抽着鼻子,皱着眉头纠结地盯视捧在双手的药碗,黑漆漆的药汤散发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的苦味,让他不住地抿嘴摇头,“呜~好苦。”
嘴角一直含笑的混血男子微不可见地挑起眉,深邃的冰蓝眼瞳飞快闪过一抹戏谑之光,主动附到司徒御雪耳畔低沉道,“我喂你?”
司徒御雪展露出花苞绽放的纯美笑容,将手中的药碗递到对方眼前,意味深长地暗示,“用嘴么……”
“没问题。”一口答应的男人立即接过药碗,无所畏惧地仰头含了一大口药汤,丝毫没在意司徒御雪阴谋得逞的坏笑。
“呵呵。”美人倾国倾城般地幽幽一笑,在男人放下碗的瞬间拔腿开溜,顿时让站在楼梯口看热闹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太损了!
含着一口药汤的高大男人依然面带微笑,早有预谋的起脚一绊,在对方闪躲侧身的同时,犹如扑食的猛兽般伺机而动,让身手稍显不足的司徒御雪顿时落了下风。
比武力的话自己绝对斗不过对方,深知这一点的司徒御雪自然不肯乖乖就范,随手抄起药碗丢向男人,想来一招“金蝉脱壳”为自己赢取逃离时间,不料对方及时飞出一脚,硬是将砸到眼前的药碗打了回来,更让他心头一沉的是,这个踢过来的药碗“非常巧合”地落到脚前,强行打乱了他前进的步伐。
军贵神速!在这种被人沾到衣角就只能举白旗的紧张时刻,司徒御雪不但没有继续逃脱,反倒老神在在地张开双臂,转过身面向扑过来的男人。
糟糕!见此情况,男人心中暗叫不好,周身强行用力稳住脚步,并一同伸手将人牢牢抱个满怀。
“戳!”双手自由的司徒御雪任凭对方抓牢自己,两手同时伸出食指,嘟着嘴,左右两边一起用力挤压男人满是苦药的双颊,并且飞速扭头躲过对方故意喷溅出的药汁,“嘿嘿,我赢啦!”
阴谋没有得逞的男人死死箍住对方腰身,手臂使劲儿一收,随后脚底一挑,直接把司徒御雪压倒在身后的矮桌上,凶悍地啃吻心上人漂亮的薄唇,奋力将还沾着苦味的舌头探进对方口中,仔细纠缠爱人舌尖上的每一颗味蕾。
“混……唔”闪躲不及的司徒御雪被拉下水,到底还是把苦涩的中药尝个彻底,不甘心的他,索性主动抱紧男人的头,反击似的回应起这个异常漫长的吻。
抱住彼此的二人在矮桌上不停地扑腾,很快把桌面的所有物品都挤了下去,拥吻过后,两人体温同时上升,司徒御雪凝视着男人充满情/欲的双瞳,一贯纵情任性的他勾人地舔舔唇,抬起双腿环在对方腰身,主动解开男人略显凌乱的衬衫,丝毫不把那些围观的闲杂人士放在眼里。
“嗯咳。”看眼满地的凌乱碎片和汤药残汁,再也忍不下去的陆彦故意大声清清喉咙,无限鄙视地走下楼梯,大方坐到沙发上,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桃色画面”,就算你们两个变态把这种玩闹当情趣,起码也分个场合啊,当着主人的面在人家客厅里滚床单,这也太……木有节操!
巨大压力面前,脸皮薄的一方总要先一步妥协,混血男子拍拍司徒御雪扭动的腰身,无奈地站起身,伸出手将一脸不满的爱人拽了起来,很是歉意地向陆彦和任藏点点头,拿起外套,轻轻在司徒御雪脸颊上留下一吻后大步离开。
早早背过身的众保镖集体向司徒御雪鞠了一躬,只留下两个守在门口,其余众人都跟随混血男子一同离去。
慢悠悠地整理自己被扒到一半的衣衫,司徒御雪漫不经心地瞟眼任藏,“小藏,这周的饮食菜单已经发进了你的邮箱,麻烦你调出来送给厨房。”
颇感意外的任藏警惕地盯着自家哥哥,这种明目张胆的赶人手段可是司徒御雪的惯用伎俩,“哥,有话……”
“去吧。”心领神会的陆彦拍拍爱人肩膀,如今他们肯背着任藏谈论的事只有一件。
“还不快去,当心你的心肝宝贝饿肚子!”整理好个人形象的司徒御雪从矮桌上站起身,强行挤到二人中间坐下,目送臭脸弟弟上楼后单刀直入道,“涛蓉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果然是这件事,疲惫地长呼口气,失去任藏支撑的陆彦慢慢靠到软垫上,满面为难地苦涩一笑,“我本想借她的手拿回沈正涛手中的遗物,可惜事到如今,唉!”自己与琳雯并未正式结婚,沈正涛说到底,也仅是个工作伙伴,只有亲妹妹涛蓉才有真正的继承权,可以光明正大地帮自己拿回遗落在沈正涛手里的资料。
“想控制一个人,其实非常简单。”司徒御雪了然一笑,斜眼看向陆彦突然打出一记响指,“沈正涛最近风头正盛,爬那么高,跌落时的声音一定格外美妙。”陆彦自怀孕后便淡出舞台,任家也一同保持缄默,对此事绝口不提,娱乐界的风向从不会因一人而停留,需要找寻新鲜话题的媒体,很快将目光对准急于造势的沈正涛和卫翔,《一代舞王》还未拍完,炒作出的话题就已是铺天盖地,如此盛世热捧,让众人不约而同地产生一种“舞王回归”的错觉。
对娱乐时局关注不多的陆彦从容一笑,“片子什么时候上映?”单凭沈正涛的能量,哪怕是炒涛睿的冷饭,也不可能博取如此多的眼球,这其中,想必眼前的蛇蝎美人出了不少力。
“放心。”笑眯眯的司徒御雪伸手轻轻戳戳陆彦圆滚滚地肚皮,“我会亲自打理好一切,迎接小家伙破壳而出。”
要安排到孩子出世之后再动手吗?陆彦温柔地轻抚自己小腹凸出的圆球,坚决道,“那些资料决不能让他白用!”
本来任藏没打算去参加蒋天晨公司的开业庆典,可在倚天熙三番五次来电相邀后,他立即被抓到机会的陆彦强行踢出门。
折腾完身体检查,吃过饭又被爱人压回床休息,醒来后好不容易打发掉管东管西的任藏,获得自由的陆彦急忙抓起电话,翻出同学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话筒那边立刻响起裴然熟悉的声音,“陆彦,是你吗?”
“是我。”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惊喜,陆彦马上开口道,“好久不联系,你还好吧?”不知为何,电话那端略显迟疑地顿了下,随后似补救般地淡淡“嗯”了一声,一听同学语气迟疑,担心的陆彦急忙追问,“怎么?他对你不好?”
捏捏手中的话筒,霎时睁大双眼的裴然飞快摇头,“哦,不,他对我挺好,真的挺好。”语毕,他迟疑地扭过头,看眼放在熨衣板上的衬衫,安慰关心自己的朋友道,“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对我这样上心呢,前几日,他还买了一大推孩子的东西回来,挺不错的。”
“哦,这样啊。”不知怎的,虽然裴然这样说,但陆彦心头还是涌起一阵莫名酸涩,蒋天晨此时的处境肯定大不如前,能提供给裴然的生活条件绝对有限,再说同学和自己一样是男人生子,自己有任家这棵大树做庇护,倒没觉得哪里难过,可裴然呢?估计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