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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在**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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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都紧,爽……爽啊!‘
**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插在田雨的**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Jing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Jing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摩挲着红白相间的**,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十一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
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