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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柔静卧良久,只觉周身难过,无法入眠,方想起这几日奔波恶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武林,本来就喜爱打扮,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她走近床边见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却不知**的**,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閔柔熟睡后,伺机溜回长乐帮,谁知閔柔好洁,三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净身,他只好继续装睡,趁便也偷窥閔柔娇美的**身躯。谁知一看之下,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满淫秽色慾的邪恶想法……
原来閔柔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嫵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白嫩丰满的**,丰润坚挺,樱红的**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长乐帮后,更是强暴Jian淫样样都来,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后,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Jian淫该妇女的滋味,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如今閔柔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慾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娘的身体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閔柔浴罢全身舒畅,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限安慰;她连日奔波,几番恶战,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鬆,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
石中玉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慾火正炽;閔柔浴后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閔柔娇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賁张,真想一翻身就压在亲娘身上,当场就Jian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后,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慾火难熬,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閔柔踡屈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棉裤,但仍能感受到閔柔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閔柔没什么反应,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閔柔的**部位,轻巧的揉了起来。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閔柔作了一个美好的春梦,梦中夫婿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漾,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夫婿。
閔柔突然转身搂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惊,但是见閔柔双眼依然紧闭,显然仍在睡梦之中,便大着胆将手由閔柔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摸那滑溜棉软的丰耸香臀。他御女无数,手段高强,手掌抚摸之际,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柔弹挑,閔柔在梦中只觉夫婿今个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痒处,不禁发出愉悦呻吟,柔软的双手也伸入夫婿衣内,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閔柔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真是无比的舒适,无比的受用。石中玉被閔柔这一摸,更是慾燄高涨;激动之下,他的手指竟沿着股沟滑进閔柔湿滑的肉缝,直探那鲜嫩迷人的**。而此时閔柔的小手也伸进石中玉的裤襠,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巨大**。閔柔在梦中也惊觉**的粗大,加之下身异物侵入骚痒难耐,在双重刺激下不禁醒了过来;她乍见与自己亲热的竟然是爱子石中玉,不觉大吃一惊,本能的使力一推,只听「花啦」一声,石中玉已跌落在地。
隔壁的石清闻声惊醒,隔墙问道:「柔妹!玉儿!发生了什么事?」。
閔柔见石中玉两眼茫然,迷迷糊糊的模样,不禁有了自责的感觉,她心想「自己作梦,误将玉儿当成清哥,主动投怀送抱;玉儿迷糊当中胡乱触摸,并非有意如此;只怕自己使力过大,跌伤了玉儿」。
思想至此,赶紧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见他后脑杓鼓起老大一个苞,心中不禁既疼又怜又是自责,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没事,玉儿翻身掉下床了,你安心睡吧。」
閔柔折腾半天复行上床,竟是难以入眠;春梦快感仍餘波荡漾,感觉上是那么清晰,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时之间她竟感慾念丛生,下体湿润。心中不由想到:「似乎已有许久未曾和清哥亲热了……
二)
次日,复行赶路,此时天气转凉竟飘起雪来。三人策马急奔,雪花打在脸上冷铩‘的颇不舒服;行至一片松林处,只见迎面十多人拦住路口,为首之人竟是长乐帮的贝海石。石清心中一惊,暗想:「这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随行众人看来也非庸手,今日恐难护的玉儿周全。」
当下低声对閔柔道:「柔妹,我上去挡他们一阵,妳护着玉儿衝进林内,千万不可恋战。」说罢大喝一声纵马衝了过去,贝海石等一干人众,见他来势凶恶纷纷向两旁闪避;閔柔趁机便带着石中玉从空隙突围而出。
出了松林閔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断崖下方数十尺是一条大河,河内水势湍急,波涛汹涌,就是舟船恐也难渡。此时后方人声杂沓,长乐帮众已紧追而至;閔柔心中电闪暗道:「玉儿如再度落入此等恶徒之手,势将难以挽回其纯净本性,与其如此,还不如冒险强渡,尚有一线生机。」当下拉着石中玉奋身一跃,竟跳入滚滚洪流之中。
水势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随波逐流,顷刻之间已下行数十里;及至河湾,水势稍缓,二人方始挣扎上岸。天气严寒,俩人衣衫尽湿,均觉冰寒澈骨;閔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齿上下打颤,娇生惯养的石中玉更是脸色青白几乎昏厥。俩人跌跌撞撞勉强行了数里,已是气喘如牛体力耗尽,此时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荒芜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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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柔见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将冻毙,不禁心中悲苦;虽然自身亦酸软无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寻生机。此庙幅员辽阔,大殿后方有一数十尺见方的水池,閔柔见池中烟雾迷漫不觉诧异,伸手一探,竟然温热烫手。顿时之间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该绝,五行有救。这儿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她连拖带拉的将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瘫在池内。
一会功夫,二人均感身体回暖,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閔柔见池边数块大石皆温热干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湿衣,拧干后放置大石上烘烤。俩人浸泡愈久愈觉周身舒活畅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还觉燥热。刚捡回一条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气方除,慾念又生;他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閔柔裸露在外的洁白颈项及酥胸上缘下体也坚硬的挺举起来,好在温泉水色混浊,无法透视,否则端庄正经的閔柔定然又要大吃一惊
二人着衣后,复行巡视该庙,只见温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饮之,只觉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貌狰狞,不知是何方神祗;閔柔得脱大难心存感念,便与石中玉俯身膜拜,参拜完毕起身之时,方见樑柱之上有一残破匾额,上书「五通」二字。閔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参拜,若其有灵,岂不是糟糕
俩人巡视一周后,发现偏殿一禪房竟是被褥俱全,虽然满佈灰尘,但只要稍事清扫仍可住宿安歇。閔柔便对石中玉道:「玉儿,你将这儿整理一下,娘去外面寻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
石中玉卖力的清理禪房,心中实是喜不自胜,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块睡,定要把握机会弄娘上手,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适才閔柔浴罢起身,浑身肌肤让温泉烫的通红,简直就是**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閔柔裸裎模样,立刻就慾火焚身,兽性大发。
他越想越乐,幹起活来也特别有劲,不一会功夫竟将禪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倒像是个临时佈置的新房。忽然间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头抓耳的,不一会摸到头上髮髻,忽又大声欢呼,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有了这宝贝,可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哈……」
閔柔打了三隻松鸡,清理干净烤熟了,俩人顿时大快朵颐。此时天色已晚,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閔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这时突然拍击閔柔后颈,嘴中同时叫道:「好大的蚊子!」
閔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而后一阵麻痒,不一会功夫人已昏睡过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閔柔虽然疼他,但要她作出违背伦常,母子**的醜事,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如若用强,閔柔功力又远高于他,亦是决无可能;因此他焦急万分。但他无意之间触及髮髻,不禁又大喜过望;原来他任长乐帮主时,经常Jian淫妇女,属下为讨好他,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以供他迷Jian妇女之用。
此药平日置放髮簪之内,使用时只要轻轻一刺,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药性发作后,中者短暂昏迷,但片刻即醒,醒来后对性的需求增强,全身感觉也较平常敏锐,神智虽尚清醒,但却会产生怪异幻觉,且事后无法辨识,究竟发生之事是幻是真。真是奇妙无比,乐趣无穷。
閔柔悠悠醒来,一睁眼,竟看见面目狰狞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幻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当下虔心说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请五通大神莫要责怪作弄小女子。」说罢躬身行礼,状极虔敬。
石中玉见閔柔误认自己为五通神,知药效发作,閔柔已产生幻觉,不禁欣喜若狂。他沈声说道:「閔柔,妳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今个本神降临,妳可愿意了却前缘?」閔柔一听大惊心想:「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难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
她心中紊乱,沈吟未答。此时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强于妳,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难逃本神降祸!妳可愿意配合?」閔柔听声音愈益严厉,心中更加惶惑,复担忧夫婿爱子安危;心想神意难违,不由得低声下气答道:「小女子閔柔,愿遵大神令諭,请大神示下。」
石中玉闻言大喜,他心性邪恶,暗想:娘如此娇媚难保没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机问一问她,便沈声说道:「閔柔听了!妳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听,直羞得满脸通红,她低声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从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妳先褪下全身衣衫,让本神看看,妳清白身躯是否与前世无异……
(三、完)
閔柔含羞带怯的褪下衣衫,娇躯不禁一阵颤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从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躯,适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但那时性命交关,却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个身体,**裸的坦露在外,对方虽为神祇,亦不免娇羞万状。
石中玉见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觉兴奋欣喜,他凑近閔柔,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见那白嫩嫩的两个**硕大柔滑,正随着身体的颤慄而抖动着,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柔软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荫毛伏盖下的饱满**,在在均激发他无边的慾念,与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岁时即离家学艺,与閔柔相处之时,年龄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对閔柔的印象仅止于「亲娘」二字。如今摧花无数,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单纯;而是已转变为,好色男人看美艳女人的那种曖昧猥褻的淫秽心态。閔柔的成熟美豔,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準备好,要採食这朵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突然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需求。
她**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那枯干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氾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所未有的强烈慾望,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