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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刚才听了牧师的讲道,真是精采!条理分明、深入浅出,又幽默风趣。我以前都以为牧师讲道很严肃、很沈闷呢!我真羡慕你们,每週都能获得这种高水準的精神食粮。」
「何必羡慕,你也可以每週都来呀!」
「可是我不瞭解,为什么要信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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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会来主日礼拜,就是主耶穌带你来的啊!」
「呃,你能不能找个时间开导开导我?耶穌到底……」
「我很乐意。」她心想︰「解救这只迷途的羔羊是我的责任啊!要不然,主耶穌为何把他带到我面前?」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
「好啊。我八点在教堂等你,可以吗?」
虽然晚上教堂空无一人,但她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对她来讲,这个教堂就好像是她家一样的熟悉,找他到教堂来,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他已经迅速地做好盘算︰下午先去打两个小时的篮球,彻底活络筋脉血气,再回家去洗个澡、睡个觉,六点起来吃饱饭,八点赴约。保证容光焕发、精神奕奕,足以处理任何状况。
每当要赴重要的约会,他都会严格执行这样的程序,经验证明︰效果非凡。
八点正,当他到达教堂时,她已经在等他了。她也洗了澡,淡淡的清香阵阵传过来。她换了一件绿色的洋装,仍然是无袖的,看来无袖洋装是她的最爱。
他被她带到专供青年团契活动的房间里,她指着墙上的活动照片,娓娓地介绍团契的各项活动。她那头乌溜溜的秀髮绑成马尾,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亲,因为她一下子看墙上的图片,一下子转过来看他,头必须扭来扭去,马尾也就随着晃呀荡呀,搞得他那有鬼的心也随着摇呀曳呀。
她那件绿色洋装蛮旧了,洗得有点儿脱色,大概是高中的时候买的吧?现在当然发育得比高中时成熟了点,所以看起来有点紧,把**和臀部都衬托得翘翘的,大腿也多露出了一些些,手举高的时候,从腋下隐约就看到了胸罩。
她就住在附近,所以穿着拖鞋就来了。马尾、旧洋装、拖鞋,再加上刚洗完澡的清香味,使她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和可亲。
「可亲?可亲就是可以亲近的意思啊!」他在精神上迅速地自瀆了一下下。
「咦,你没打卡介苗啊?」他装模作样地靠近她,左手从内侧抓起她的左臂膀,右手在那条臂膀外侧摩挲着︰「你看,你的手臂上没有打卡介苗的疤痕。」
「嗯。」她虽觉得他有些突兀,但好像也不应该太在意,就任由他去,也不挣扎。
「我妈妈故意不让我打的,她说打了卡介苗,臂膀上的疤痕太难看了。」
「那你妈妈不怕你得天花啊?」
「她说只要小心照顾我,哪有可能泄上天花呢!」
他的语调愈来愈柔和︰「你确实长得很好。」两眼温暖但略带放肆地看进她的瞳孔里,双手依然在她的臂膀内侧外侧恣意地摩挲着。
因为尷尬和快感同时急速的上升,她嫣然一笑,推开了他的手︰「来,看看圣经吧!」
他挨着她的右边坐下。
「你看过创世纪吗?」
「没有。」
她就引导他浏览这篇奇妙的经典。
当他看到︰「于是主上帝使那人沈睡,他睡着的时候主上帝拿下他的一根肋骨,然后再把肉合起来。主上帝用那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把她带到那人面前,那人说︰「我终于看到我的同类,是我骨里的骨、肉中的肉,我要叫他做女人,因为他从男人出来,因此男人要离开自己的父母,跟他的妻子结合,两个人成为一体」。」时,他兴奋地说︰「你是我的肋骨做的呢!」
她白了他一眼︰「喂,正经一点!」
他看到她那似嗔还笑的神情,心理一荡,双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姊姊,我要向你懺悔。」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姊姊,眼睛纯洁无暇︰「懺悔?」
他低下头,好像在懺悔的样子,但却把自己的嘴唇在她的手指头上摩擦着、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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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个女朋友,但我内心一直非常空虚寂寞,尤其在下雨的深夜里,那噬人的空虚感啊,常常令我想哭、想自杀。有一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在家里一面看着梁启超先生的饮冰室文集一面喝着烫热的乌梅酒,他的爱国情操是如此的热腾,他文章内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想起百年来国事依然纷乱如麻,毫无改进,两岸兄弟竟然搞得有如寇仇,不禁悲从中来,哭得一蹋糊涂,醉得乱七八糟。」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手指头一隻一隻放进嘴里吸吮着、轻轻的噬咬着。
她听他说得挺沈重的,也就毫无戒心,再说,手指头被吸吮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他毫无预警地,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的习惯,有时候要一天三次才能够满足。影视明星、歌星、女同学、邻居,甚至漂亮的女老师,都是我**时幻想的对象。」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她脸涨得通红,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号称是他姊姊,到底大不了一、二岁,叫他听一个大男生诉说**的历史和过程,太难堪了吧!玉手还被他牢牢地抓住把玩呢!她想抽回来,又怕太着痕迹,反而尷尬,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发动猛烈的攻击︰「姊姊,你有**的习惯吗?」
「别乱说!」她用斥责的口气说着,心臟跳动得非常剧烈。
他又低下头,放开她的手,语带哽咽︰「我就知道,只要我告诉你我真实的一面,你就会瞧不起我。你和他们都一样……」
她更慌乱了。
她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教堂开了个儿童英语补习班,每週上两个晚上。上着上着,就被诱惑去上星期天上午八点的主日学,儿童不叫主日礼拜,叫做主日学。为他们上宗教课的大哥哥°°就是现在的牧师,当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
纯洁的、属灵的情愫,从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俩人心坎深处播下了种子。随着相处日久,渐渐发酵,尤其在牧师讲道的时候,俩人之间神秘的联繫更是紧密。
从国中开始,她就常常想像牧师和她是一对,牧师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私下常常和她情话绵绵。
到了高中,她脑海里的情节从纯纯的谈情说爱,渐渐增添了一些色彩,**的接触逐渐登场,亲吻、爱抚,甚至在荒郊野外颠У狗铩⑼羌帧
幻想的时候如果是在床上,通常她都会自然而然的抚弄自己的快感地带,所以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但是**的经验倒是不少。
刚开始难免会有罪恶感,但经她在图书馆深入研究专业的性学书籍后,她知道自蔚是正常不过的行为,既不会伤身体、也不会妨碍发育,既能解决性慾、解除焦虑紧张,又不必担心怀孕或得到性病,是百利无一害的行为。但这终究是她非常私密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的。
「看这个大弟弟的样子,难道他看得出我常常**?」她心里有鬼,所以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被他看得窘羞难耐,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房间内侧角落,背对着房间门和他,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虽然他只是高中生,但他是十足的老手,早就知道许多女生都有自蔚经验。据专家统计,男生百份之九十八有自蔚的习惯,女生则有百份之八十七。
现在看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他断定她自蔚的次数一定相当频繁,而且很怕被人发现。
他也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姊姊,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孩吗?」
「嗯?」她不敢回头,礼貌性、应付性的从鼻子回答。
「像你这样,没有穿耳洞的女孩。」说着说着,就放肆地摸捏着她的耳垂︰「你看你的耳垂,多么纯洁,多么迷人!」
她的耳垂,啊!还又红又热着呢!被他这一阵搓揉,她的身躯一颤,脚几乎要软了下去。
真实的接触比起想像,刺激竟然强烈百倍,她毫无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地站着,心跳和呼吸急促得快受不了。
他望着面前这只待宰的美丽羔羊,真是太兴奋了,他再次展现他的风采︰「姊姊,今天早上牧师所讲的雅歌有一段我很喜欢,背给你听好吗?」
说着,从她的背后轻轻地贴着她,双手摩挲她裸露光滑的臂膀。因为刚才臂膀已经被他摸过,现在她也不那么敏感、那么计较了,就任由他抚摸吧。
他用非常磁性、非常挑逗的语气、声调背了起来︰「仪态万千的少女啊!你着凉鞋的脚多么美丽,你大腿的曲线是艺术家的杰作;你的肚脐像一个圆圆的酒杯,里面盛满着美酒;你的腰像一束麦子,四周有百合花围绕着;你的**像一孪生的小鹿,像一对羚羊。」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耳垂旁,用很温柔的声音重眩农U「雅歌第七首。」
「好姊姊,你的气息跟苹果一样芬芳,你的亲吻像上好的美酒;你的**像一孪生的小鹿,像一对羚羊;你的**像一串串的葡萄,我要把它摘下来。」
耳里听着圣经上熟悉的字句,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和牧师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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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手从无袖洋装的袖口伸进去,手指顺势滑进胸罩内,魔掌迅速地掌握了她那对鲜嫩、坚挺、饱满的**,并且缓慢、稳定、有力地揉捏、挤弄。
她的耳垂从未被吸吮过,她的**从未被抚摸过,她「啊……嗯……唉……喔……」地娇喘出声,忘了挣扎、也忘了抗议,腰肢乏力、腿酸脚软,身体的重心向后倒向他的怀里。
「难道这是上帝的旨意?」牧师刚好回到教堂拿东西,看到青年团契室有灯光和声音,牧师好高兴,心里想︰「一定是她!」兴冲冲地走过来,到了门口,正好看到惊心动魄的那一幕。
牧师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那位有着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小女孩,他从小看到大的圣洁象徵,现在竟然慵懒地背靠在一个男生的怀里,让他的手伸到她的腋下、胸部,还允许他大肆轻薄。最不能接受的是,她的嘴里竟然还发出「嗯嗯……啊啊……喔喔……」的欢淫声。
牧师全身一阵颤慄,转身躲到隔壁祷告室去,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收敛心神,向救主诚心祷告懺悔。
「主耶穌,谢谢你把她带到我的身边,让我享有她纯真甜美的笑容。但我却把她当成女神,在我心中,她的份量渐渐凌驾在你之上,这是褻瀆之罪。你派她来协助我建奠这个教会,我却幻想她是女主人、我是男主人,这是淫恶之罪。我的骄傲、我的虚妄、我的罪孽,你都看在眼里,所以你派一个男生来佔有她,并且让我亲眼目睹,好彻底毁灭我心中的魔鬼,好让我能再次全心全意地侍奉你。全能的主啊!慈悲的主啊!我崇拜你、我感谢你。」
隔壁青年团契室欢淫的声音有如汹涌的波涛,不断传过来,让牧师祷告的同时,心里有如刀割,不断滴着血、滴着血、滴着血……
他把她转到正面,双手把她的腰紧紧揽住,舌头像蛇一样乱钻,想要钻进她香甜的嘴里,她拒绝就範,努力闪躲,剧烈地摆动头部,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舌头,终于被它窜入嘴里。
她还未投降,努力用自己的舌头把那入侵的异物用力推出去。他乐不可支,这种舌头的战鬥他最在行了,就好像太极拳的推手︰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又好像双人舞蹈︰迴旋转折、交错缠绵。
玩了好一阵,他趁她用力往外吐的时候,突然改成用力吸吮,顺势轻易地把她的丁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掳获了它,同时稍微躬了躬身体,双手由蛮腰下滑到臀部,拉起短短的洋装,恣意放肆地抚弄起她近乎**的臀部来。
生理上,她全身遭到阵阵痉挛的侵袭,无边快感席捲全身;心理上,她有如要掉到无底深渊,感到极度的恐惧。
她突然大叫一声︰「不要!!」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不敢回望,不敢稍停,一直跑回家,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锁起房门,躺在床上拚命的喘气、喘气、喘气……
牧师回到家,脱光衣服,拿出铁条,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身体。冰凉的冷水不断地衝击,让他混身颤抖,于是他用铁条开始鞭打身体,大腿、臀部、背部,打到淤青斑斑、渗出血水,这样他得到了平静°°身体上的、心理上
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