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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军方阵立即闪出一条路径,龙天羽在三十六名铁卫的跟随下,策骑来到正殿台阶前方,一股王者气势散发出来,潇洒摊手,微笑道:“子婴,别来无恙啊?”
“你……你真是墨门雨先生?”子婴惊讶地看着龙天羽慌不择言道。
龙天羽傲然看着此刻可怜巴巴的秦王子婴,大气凛然道:“那只是我临时起的假名,为的是借助城内朝廷力量先铲除赵高这个狗贼!现在我要以盟军主帅的身份告诉你,秦朝暴政,不得人心,导致此时灭亡的一刻,子婴你若识时务,立即宣布秦朝灭亡,率领百官及将士归降义军,尚可保全性命,否则不留一个活口……”
第二十五卷 龙虎争娇 第六章 约法三章
秦王子婴面对大殿外成千上万的义军精兵,自知秦王朝在他手中成为最后一世了,万般无奈下,被迫捧着玉玺龙印走出大殿,徒步来到龙军阵前,所有侍卫分开静立,文官跟随走了出来,统统跪拜在台阶之上。
龙天羽感受这一幕,历史的车轮被自己推动转向了,史书记载这个时侯接受子婴投降玺印本应该是刘邦,可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一遇到他,就机缘巧合之下把他给宰掉了,多么荒唐的历史啊!
历史转变了,但还在发展,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存亡而使这个空间和时间发生崩塌,这证明了一点,是人类创造了历史,而不是历史创造了人类。
离开了二十一世纪返回楚汉,我龙天羽同样可以成为这个时代最强的男人。
这时子婴跪在龙天羽的战马前,双手高高捧起了玉玺,含泪高呼道:“罪臣子婴,归降义军,秦王朝……从此……不复存在了。”
“秦王……秦王啊……”许响多文官跪在地上痛苦流泪,沦为亡国之奴,自觉愧对赢氏先祖、愧对秦朝江山社稷。
子婴转身望着秦王宫殿和一群文武百官,从这一刻起,一切不再属于他,更不属于赢氏了,不禁怆然泪下。
夏侯婴、张云翻身下马走到子婴身旁,一人取起玉玺向义军展示一番后递给了主帅龙天羽,另一人则接过子婴手上兵符和九龙珠帘头冠,挥手召来几名铁卫将子婴绑起来,听候发落。
所有的秦军侍卫和文武官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死气沉沉,接受着亡国命运的安排,成王败寇,自古已然。
龙天羽拿着玉玺瞧了瞧,心里有些激动,这东西要是拿回二十一世纪,肯定卖个天价啊,不禁觉得自己想法古怪,且不说能不能回到未来,即使能回去,自己对这个时代的人有了深厚感情,还会选择回去吗?
夏侯婴在旁低声问:“上将军,这些降卒和官吏如何处置?”
龙天羽定了定神,想起眼下危机尚未解除,自己竟在胡思乱想,真是不智啊,立刻传令道:“王斌、葛离听令,除去所有御林侍卫甲胄兵器和百官外袍,暂时扣押起来,日后按其罪行和功德再行处置,在此期间不得伤害一人,违令者军法处置!”
“夏侯婴、王陵听令,立即两万人马,并持秦王兵符,前去接管南城门,不能让南门守军逃脱投靠楚军去,引来楚军偷袭;另外全城戒严,以防夜间有秦老氏族子弟出来滋事!”
“张云、古松涛听令,将秦宫重宝财物统一封存起来,任何人不得乱动,除部分归龙军所有外,日后按功劳分给各路义军。”
被点名的将领应声领命,清点人马立即执行军令,特别是那些刚归顺龙军的王陵王斌、古松涛等将领剑手,马上被重用起来,都被龙天羽的诚意感动,全心全力去办事。寝宫内一下子忙碌起来,捆绑的捆绑,封存的封存,把守的把守,各负其责,一点也不散乱。
龙天羽还对留守的龙军吩咐,宫内婢女一个不许碰,全部聚在一起保护起来,皇宫内所有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尽数收藏,搬出来重新包裹,归属龙军所有,这是他送给萧何最好的财物。
子婴和百官、侍卫被收押后,秦宫暂时由五千龙军把守,龙天羽夜中派兵组成巡逻队到咸阳城内散布消息:秦朝灭亡,由彭城义军接管咸阳,不会伤害任何百姓和贵族性命及财物;以此稳定咸阳局势,否则城内人口上百万,万一发生暴动就麻烦了。
不一会,南城门传来消息,已经安稳控制住南门,到目前为止,偌大咸阳四个主城门全部被义军接管了,此时咸阳尽在龙天羽掌股之间。
龙天羽派谋臣管钟,回到王陵府上召集所有谋士如甘轩等孺者食客,聚集到秦宫内,吩咐道:“义军已经接管咸阳,奈何一时人手紧缺,急需起草文书、整理宫廷档案等,我要知道全城百姓注册的人口是多少、商贾贵族有哪些、诸子百家的贤者能为我所用有哪些人?另外立即起草一份公文,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偷盗者用相当的肉刑抵罪,原来的秦发一律废除,所有官吏和行政有利于百姓的也都保留,我来此目的是为父老乡亲们除害,不会侵犯骚扰民众,让他们不要害怕……”
谋士管钟、甘轩、辨士侯公、客卿陆贾、鲰生等几十名儒者和法家学者分成几个小组,开始按照龙天羽的意思着手去办,在这贤士大夫,平日里很少看得起武将,今日见到龙天羽这位叱咤风云的上将军,竟对谋略和政论如此精通,从各个方面有条不紊地做出合理安排,确保咸阳人心稳定,都向龙军靠拢。
这个乱世时代什么最宝贵?答曰:人心所向!
很快,城内百姓听到义军的散播的消息,有些胆大的人怀着好奇心,走出院门来,见到街道巡逻的龙军亲切地和他们打着招呼,都放下心来,随后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夸大其词,有说龙军见面不但跟他们握手,还送钱送米,导致许多百姓商贾都从家中走出来,把义军当做的解放暴政的仁义军,死寂的咸阳城一下子恢复了热闹。
公文发布出去后,更平稳了城内百姓惊恐慌乱的情绪,不少酒楼驿馆竟开张起来,今夜酒钱一律免掉白给过路的访客,庆祝秦朝暴政的灭亡。
经过一番紧急政策的拟定和颁布,大伙已经忙到后半夜,龙天羽让所有客卿留住在行宫,明日继续整理御史、尚书有用的资料,以备辅助咸阳稳定发展和日后统治天下之用。
龙天羽见暂时解除了城内贵族子弟和家将的威胁,又得到了百姓拥戴支持,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名姬‘北雪’薛梦怡的陪同下来到秦宫后殿休憩,这几晚疲劳过度,心力交瘁,此时爬上龙床来不及除光衣服,困意来袭,搂着依依便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做了好多梦,梦见他登基王位,建立了新汉朝,成为这个时代的汉高祖,不但除掉了项羽和异姓王,还平定了匈奴、羌笛、东胡,横扫高句丽、扶桑,与罗马帝国开展,征服整个亚欧大陆,让大汉帝国的旗帜在天地间浩荡。
忽然他又梦见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未婚妻静雯抱着不足一周岁的小龙骏坐在身旁守着自己,而自己的爸妈妹妹、亲戚朋友,以及龙氏集团董事会成员都来看望自己,谈论着他被西安军事基地做研究试验时意外爆炸震晕了,躺在病床几个月才醒来。
到了梦境最后,龙天羽也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了,不知睁开醒来后,看到的会是哪个时代的人,只觉怀内有女人柔软的娇躯在蠕动,给了他一股生命存在真实的感觉。
第二十五卷 龙虎争娇 第七章 观星论道
秦川荒野上夜风呼啸,清凉如水,繁星璀璨闪耀,水雾在星光下有如水银在流动,夜幕之下,整个大地像沉睡一般静谧。
在盟军营地前,一道素白的倩影伫立在山坡上,望着星辰变相不断皱眉,发出轻叹之声,流露一股离世独立,超乎尘凡的气质,一百护卫在远处守护,不敢靠近,生怕亵渎玄女的圣洁气息。
淳于婉儿今夜见星相齐名,正是占卜的好时机,选择了清净的山坡,静立凝思,推算着丈夫龙天羽的帝运和险阻。
“奇怪,为何龙郎的相位星辰直到今日还不稳,他突然出现,难道会突然消失不成?干爹用五行大衍神算之法推测出龙郎有帝王之位,而且还是旷古烁今的帝王,他会建立一个超级大帝国,怎么现在星相一直在浮动?”婉儿对着星辰反复研究着。
这时有张良在星光之下,徐徐走了过来,一副道风仙骨的韵味。
淳于婉儿转过螓首,对着张刚良浅笑道:“子房师兄,你也睡不着啊?”
张良捋着胡须笑道:“今夜星辰明朗,适合观测星相,刚才睡不着,就出来透透气,远观山丘一道白衣女子仿佛仙子降世,良以为看见了九天仙女,悄悄地走了过来,却发现是婉儿小师妹啊。”
饶是淳于婉儿三大才女之首,孤高圣洁,轻易不苟言笑,此时听到张良的话语不禁莞尔失笑道:“子房师兄莫要取消婉儿了,我猜师兄也是看到星相运转,天下将有大变,才会出来仔细观测的。”
张良很欣赏自己这位自幼跟随在师傅身边的小师妹,她的玄学和阵法深得黄石公真传,点头道:“不错,我也兀自好奇,明明天羽已经带兵巧夺咸阳,刚才城内还来报,义军已经控制住了城池的主控权,稳定百姓的人心,秦王子婴和官吏侍卫等全部归降,可以说盟军
已经赢得了这场咸阳之争,但星相却显示,天羽眼下还有一道阻碍,使中原逐鹿陷入瓜分状态,不知原因何在?”
淳于婉儿玉容闪着圣洁的光泽,星光下轮廓分明为天地灵气所锺的绝美容颜,思索时灵动深远的秀目,显得清丽不可方物,心境澄明,说道:“龙郎成就霸业的这道阻碍,恐怕和两个人有干系?”
张良神色一动,询问道:“项羽和范增?”
淳于婉儿深吸一口气,清丽的容颜不见一丝波动,犹若长于极峰上的雪莲花一般,轻叹道:“是月瑶和虞姬!”
张良脸色大变,目不转睛地盯着婉儿好一会,惊讶道:“与她们有什么干系?李月瑶是楚相之女正在楚军营地,虞姬不是下落不明了吗?”
淳于婉儿淡淡一笑,说道:“虞姬就在项羽的营地内,月瑶已经找到她了,可惜被范增派人盯得死死,无法离开楚营,依婉儿猜测,范增一定会有毒计以月瑶和虞姬的性命和贞节要挟天羽妥协,这正是天羽的弱点。”
张良听她说完,自然明白其中的关键之处,摇头苦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多几个红颜知己对夺取江山还是阻碍啊,天羽很注重感情,特别是对虞姬和月瑶,谈起她俩的次数更多于彭城几位娇妻加起来了;倘若范增真的以此为要挟,说不定天羽他真的会……会放弃优势,接受楚军开出的条件。”
淳于婉儿亭亭玉立在在,风姿绰约,一阵夜风吹过,素白的霓裳随风轻展,似要随风飞去,脱离凡间一般,对于江山还是帝业,她倒是看得不重,反而笑道:“帝业终归属于天羽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只是其中会有很多波折,未雨绸缪,咱们提前做好准备,就不怕当时候措手不及了,天羽身在局中,到时候一见她俩安危会乱了阵脚,咱们旁观者清,可以为他解决后顾之忧的烦恼。”
张良虽然论谋略和见识可谓天下少有人能攀比其左右,但在师傅亲传的小弟子面前,却觉得有些知识不够用了,试探问道:“婉儿想要提前救出她们吗?”
淳于婉儿看着张良的表情,有些笑意但还是忍住了,摇头道:“来不及了,我军只有四五万人马,防守都嫌不足,更别提袭营了,而且很快楚军就会对咱们发动攻势了,不做好撤退的准备,明日可能就见不到天羽他们了。”
张良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原来婉儿早料到楚军会来反扑咱们啊,刚才我正在想,你为何直到此刻还不下令撤走,估计明早楚军十万人马就会杀来了,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城外这五万多各路诸侯义军。”
淳于婉儿轻蹙秀眉,神色庄严道:“范增虽然老练,足智多谋,可称得上一位天下少有的一流谋士,可惜心术太狠,不择手段,有违黄老之道,他的计策固然狠、毒、直接有效,却不是王道正途,想想也能猜得到,目前一半的人马入城,自然把屠刀朝向了咱们。”
张良恍然道:“喔,原来婉儿是早有料定,故意在此拖延,按兵不动是装给楚军看的,好让楚军以为咱们铁定心不动,在外面驻扎与楚军对抗,这样一来,楚军就不会攻打咸阳,好给天羽在咸阳稳定局势提供宝贵的时间,哈哈,范增虽狠,却不是婉儿的敌手,难怪数次都在小师妹手上载跟头儿。”
淳于婉儿横了他一眼,嫣然一笑道:“师兄是夸婉儿呢?还是在暗讽人家呀?什么范增虽狠却不是我对手,难道我比他还狠很坏吗?”
张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