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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梦之唐璜 作者:阿安过马路
1,裸梦
生活总是美好的,尽管绝大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
就是一个善于发现的人。
对于一个城市而言,白天最漂亮的风景不是高楼大厦不是公园雕塑,而是街头来来往往的帅哥美女。我是个男人,当然只看美女。裙裾轻漾,秀腿翩跹,会让你觉得等公共汽车也是一种享受。
而夜色低垂的时候,七彩的窗格仍是城市最有诱惑的晚妆。窗格里面的故事虽平凡平淡,却总能让外面的你浮想连篇。
本书就是从这么一个普通的夜晚开始的。
说它普通,因为每个夜晚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无外乎两个字:裸,梦。
抱着老婆睡觉,是裸,抱着小姐睡觉,也是裸,自己一个人睡,还是裸。而梦呢,每个人都是要做的。
只是,我那天晚上做的梦有些特别。
时钟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美女冲完凉,换上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跻着拖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的睡裙很节俭,上面将将挂在|乳头上,下面将将没有露出底裤。
她今晚有些兴奋,很想做那个,可是她的男朋友却已呼呼睡去。
“老公。”她侧卧床上,轻轻扳着男友的肩膀。
男友只是哼哼了两声,仍然没有醒转过来的意思。
她有些失落,只好无聊地打开床头的电视。她并不知道,她的男友其实已经在外面找过了小姐,今晚没有公粮可交,所以用劳累做推托假寐而去。男人就是这样,即便家中娇妻,也免不了在外偷腥。
频道换来换去,也没有看到什么有意思的节目,她只好悻悻地关闭,躺下。
夜深了。
男人背对着美女,同盖的一床被子全被睡梦中的男人拉了过去。而睡梦中的美女,手里只抓着一个被角。
穿着银白色睡裙的她,裸着肩臂胸脯和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如海棠春睡一般浑身上下弥漫着芳馥的白色光芒,微张的腿间露出了窄边的白色蕾丝内裤。
我走过去,轻轻匐上床,趴倒她的身上,轻轻吮吸着她的唇,抚摸着丰韵大腿边细腻的肌肤和放荡的游丝。
我当旁边的男人不存在。我不知道美女是不是也当旁边的男人不存在。她双腿盘到我的身后,像个八爪鱼紧紧地吸着我,充满激|情地狂吻着我。
我以为她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我以为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她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一双晶莹的眼睛如雨后的春池,荡漾着撩人的娇媚。她深情地注视着我,随着我游动的大手,呼吸开始混浊,胸部开始大幅度的起伏。
“啊……”不知是在纾解紧张的情绪,还是在反射被侵入的压迫感,她长嘘一口气。
就在我一波波的运动加速,释放能量的冲动渐浓渐强的时候,旁边的男人像是在说梦话似地突然呛声道,“猫叫什么啊!”随之一只胳膊反手拍在我的背上。
我一激冷,睁开眼睛。
眼前还是我那间陋室,我坐的地方还是我那张硬木板床上。
只是一个梦。
只是一个春梦而已。
我长嘘一口气。
一摸裤衩,全射这里来了……
()
我知道我做的是春梦,我也懂得这个叫梦遗。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想我还没睡醒,不会想明白的。我脱下内裤,卷成一团,草草地擦了擦下身,又倒头睡去。
应该是后半夜两三点了,我不知道,我已经睡着了。不过这个钟点,在南方的城市,对很多人来说,才刚是夜生活的结束。
小美女的夜生活就是上网。
冲过凉(我怎么又错过了这段),她穿着纯棉的睡衣睡裤,回到房间。她的网友此刻应该还在网上,她想再聊一会再去睡。
她的红格子睡衣质地十分柔软,褶花的胸部衬托着初长成的稚嫩的胸脯,小口袋上缝着小熊图案,使得她纯净中透着童趣。她抱起双腿,脚跟踩在椅子边沿,向上勾着纤巧的小脚丫。看着那个男孩子的视频,看着他发来的话,她甜甜地笑了。
初夏的午夜,有点温热,有点湿润,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就像这个正在网恋中的美眉。
我也在暗地里看着她。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血脉贲张,我感觉心脏中有一团涌动的岩浆,不能自控,几经压制,终于四下激荡开来。
受此影响,我感觉身体一下子挣大,个头长高达三米。在“岩浆”的鼓胀之下,胸肌、臂肌、腿肌格外地饱满、坚硬。一张大脸也向外挣着,变得面目狰狞。相对全身而言,腹部似乎是最柔软的地方,“岩浆”开始向那里灌注,顶起了很多肿胀的鼓包,就像活跃的火山。就在瞬间,这些火山似乎挣脱开了束缚,猛地伸展而出很多触手。我低头看了看,那些触手每个直径大约三指粗细,像一根根火腿肠,表面分泌着湿黏的体液,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像起伏蠕动的汪洋。
我知道它们是属于我的,就像我的十根手指头,我可以随意转动它们,可以从它们那里感受到外界。
我看了看双手,它们很像一对龙爪,粗大而且有尖锐的硬指甲。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在梦中没有意识去探讨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现在可以布一个结界,屏蔽任何信息。我想这是上一个梦被人拍了一下以后,逼出来的能力。
“你是不是把视频线拔了?我怎么看不到你了?”男孩子发过来一条消息。
但是美眉没有回复,她正惊呆地看着身旁不远处黑暗中那个健硕的怪兽,慢慢仰起头,看着我的脸。
房间高度不足三米,我躬着背,微曲着双腿,粗壮的大腿足以超过美眉的腰身。
我看着美眉,脸上露出微笑。我硬质化的变形的脸,已经不能准确地传达我的表情。幸好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在夜里,我的眼睛放出湛蓝色的深邃的光芒。我知道,那种笑,应该是色迷迷的。
惊慌中的美眉不知道躲闪,她只能恐惧地看着我,看着我的触手伸向她。
几只触手像藤蔓般伸向她的四肢,在腿上臂上缠卷滑动,然后很轻巧地将她拉起,大字形地悬在半空。我又伸出另一只触手,从睡衣下摆钻入,贴着她细腻的肌肤,像一条逶迤前行的蛇,沿着小腹爬过胸脯,从领口钻出。哗啦一声,触手将她的睡衣拉开,胸前撕去了一整片,露出了初熟的如剥去硬壳的浆果一般的身躯。
我不禁咧开大嘴,宽大舌头像卷帘门一样哗啦掉下来好长。
我将她拉近,伸出舌头在她的胸脯上,脸颊上舔着,经过对比我才发现,舌头之宽已经超过了她半扇脸。
一二三四……我数了数触手,不过可能是因为在做梦,我没有数清楚。算了,就用这根……
女孩大叫着,却给我带来巨大的刺激。我加速了触手的抽动,女孩也全身僵硬,被触手环束的四肢开始无意识地抽搐起来。
就在我感到向右数第三排、向下数第六排的那根触手的神经末梢上传来的快感就要侵袭到我的全身时,我猛地一躬身,噌地一下坐了过来。
眼前还是我那间陋室,我坐的地方还是我那张硬木板床上。
我长嘘一口气。幸亏醒来得及时,否则我的被子要遭殃了……搞到被子上不好洗的。
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些天看了一些下载的H卡通的缘故,看到了很多变态的魔兽,于是做梦就梦到了。不过,在怎么我也应该是诛杀魔兽的剑士啊,怎么会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兽呢。
太烂了,太邪恶了,不要再做这种变态的梦了……
2,唐璜
我是个杀手,全能杀手。
所谓全能杀手,就是熟女杀手、兼少妇杀手、兼少女杀手、兼罗莉杀手。
而不是杀人。
我不喜欢杀人。
因为杀人是件很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只要胆子大就足够了。
我所说的全能杀手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因为“全能”二字本身就意味着——
他不仅要英俊潇洒,还要成熟沉稳。他不仅要风趣幽默,还要不乏威严和血性。既健康强壮,又温柔体贴,有娴熟的性生活技巧……
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每个杀手有自己的风格,我的风格是拒绝和女性发生任何感情上的瓜葛。一旦陷入感情旋涡,杀手就不再是杀手了,而是白痴。
……
“噗!”坐在对面的何蕾一口茶全喷在我了我的脸上。“你可真能YY。”
我擦擦脸,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不算什么,还没有到YY的最高级别,那就是变态。”
YY,网络语,正规语言曰“意淫”,现常指一些不切实际的自我幻想。
变态,就是形态发生改变。
我叫唐璜,生活在一个平凡的城市,是一个平凡的人。但是,自从那天在“花木缘”碰到一个名叫胡蝶的女孩以后,我不得不开始重新认识自己。
我基本上不去咖啡厅。虽然咖啡好喝,但消费显然不符合平凡人的平凡生活标准的。我那天之所以去了“花木缘”,只是因为我约的客户指定在那里见面。
那天是个阴天,那天的前一天也是个阴天,而阴天是这个城市的天气特点,几天见不到一个太阳没什么稀奇的。当我来到“花木缘”的时候,天空开始飘下了若有若无的雨丝。
给客户打电话,他说家里有点事,如果我要等的话,可能要多等半个小时。
“没事,反正我也没事。”客户是上帝,我只能强颜欢笑。我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告诉服务生等来人了再点。
午后的咖啡厅客人不多,因此也看不到什么美女。我慵懒地靠在沙发窝里,瞄着长相还算过得去的女服务员的小粗腿,或者看看街上偶尔穿行而过的飘曳的裙裾。
街对面,有一座落成没多久的酒店,名叫“玫瑰大酒店”。这是这里第一家超五星级酒店,开业的时候还引起市民同志们艳羡的议论。这也使得酒店侧身、小街对过的这家花木缘身价倍增,好像来这里喝咖啡的都是酒店出来的国际友人似的。
我看到有个女孩在小街尽处款款走出来,我之所以能一眼看到她,是因为她的外形实在引人注目。她穿着浅色连衣裙,可能是家庭情况有点尴尬的原因,连衣裙用的布料很少,上不能遮胸下不能盖腿,而且质地也很轻盈。雪白的肌肤袒露着,两条长腿像两根水灵灵的白萝卜,轻盈地踩着高跟。天色是阴沉的,她却是阴沉的天色中的亮点。
我不由得感叹。我倒不是感叹女娲用泥巴竟能甩出如此的尤物,而是感叹这样一朵鲜花不知插在了谁家的牛粪上。做她的男人是幸福的,可以抚摸那光滑的肩臂,把握那傲人的双峰,可以和她在床上耳鬓厮磨、缱绻缠绵,温存她的每一寸肌肤。
此刻,我是她愿意倾情献身的唯一的男人,在她盈盈款款地走到近前的短短十几秒钟,我已经快速地完成了和她从相拥到同床,从宽衣到湿润的全过程。她不认识我,她也不需要认识我,一夜情不需要互留姓名电话的。
女孩也意识到有人在注视着她,不经意地向街边玻璃窗内的我看过来。
杀手杀人需要勇气,全能杀手杀女人也需要勇气,或者说脸皮厚。在和任何女孩发生目光相对的时候,我从来不会像个小处男一样不好意思地避开她的视线,而是面色平淡自然地看着她。就像顶尖高手对决,谁先将视线移开谁就算输。
我知道我是个全能杀手,我知道我看似平淡随意的目光可以杀死任何女人。女孩转着头看着我,有点痴了。
我嘴唇轻轻一嘬,做了个轻佻的亲嘴的动作。
“砰”,女孩一头撞在了电线杆上。
我一缩脖子,埋下头嘿嘿窃笑。
再抬头,窗外已不见了那个失态的女孩。我正抻着脖子四处寻找时,她却出现在我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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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我吗?”女孩有点忘形地痴痴地看着我。
我很意外,但我确信我不认识她,就像我确信我不会错穿别人的内裤一样。
“你说呢?”我不动声色地淡淡说道。
我知道我是个全能杀手,我能够很轻易地猎杀一个女孩子的芳心,我知道此时此刻不是我在泡她而是她在泡我,不过我不介意。
“嗯……我记不太清楚了……”女孩一边极力回忆着,一边缓缓地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我的记性怎么忽然这么差,我明明觉得应该是认识你,而且还是很熟很亲的那种……”女孩颇有点自责地搔了搔乌黑亮丽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