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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上错床了
不记得是脚软还是看到了目标,我一下子趴到了床上。
黑暗中,好象有个什么东西也爬到了床上,动作很轻,很小心,悉悉索索地在我身边躺下。
我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一下,一个人,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
靠,这什么地方啊!居然还有Se情陪侍。我说呢,我就觉得这里不像是我家,原来是在宾馆开了房……
“您要脱衣服么?”一个微微有点发颤的声音轻声问道。声音发颤?我不记得了。当时并没有心思分辨这个,我这么写,是在事后回忆时推敲出来的。
“去去去,一边去!”我的手乱摇着。我不喜欢召鸡,我嫌脏。更何况喝多要吐的人最怕动弹了,一动肯定会吐。
“求求您……这样回去我爸爸会打死我的。”那个声音似乎在央求我。
我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此刻我大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我搞不懂怎么房间里会多出个女人,就算是召鸡也是召了才有的鸡,而我一向洁身自好。
过了很长时间,好像是已经睡了一觉。我不经意地一伸手,发现那个人还没走,而且还光着身子仰面躺在我身旁。我顺手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下,然后继续像个死猪一样趴在那里。
我想我是在做梦。
甚至昨晚做的两个梦,比现在更有真实感,但更离谱,居然还有长着触手的魔兽。
恍惚间我看到一个快乐的女生,骑着单车,和三五个同学在乡间的马路上追逐嬉戏。柔软的齐肩长发上扎着的水晶樱桃的发卡,浆洗得干干净净的间驳深蓝色条块的白色纯棉连衣裙,干干净净的运动鞋以及白色纯棉短袜。清灵的笑声,像夏日里一杯冰冻的果汁流淌在我的胸中,浸润着每一个毛孔。
我知道这是在做梦。
我伸手摸了摸她,身材苗条细致,而不是那种骨感削瘦的女孩。原本还盈盈可握的胸部,在仰面躺下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平平的像个小飞机场,只有两个软嫩的小米粒孤零零地镶嵌在那里。她的肌肤冰凉,感受不到一丝体温。平坦的小腹下,纤毛稀疏,淡若无痕。
……细节我就记不住了,我只记得酒醉之中懵懵懂懂动作有点大,她直喊疼。
后来,就是天亮以后了。
第二天是个久违的晴天,甚至很难得在一大早就看到了太阳。套用小学作文的一句话,“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这块土地上的生命开始了新一天的活动。大街上车流开始增多,脚踏车的铃声开始汇聚成一曲并不动人的交响乐。小区旁边的小街,早早开门的小饭馆已经冒起了油烟,在整条街道上弥漫着。尚未开门的杂货店,也有老板正在拉起卷帘门。出去晨练的人,正穿着背心短裤从外面跑回来,买了些早点,接着跑回小区。上了岁数的老人,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看着今天的早报,口袋里的收音机播报着早间的新闻广播。
晨风徐来,鼓动着对面三楼窗户上那厚重的棉纶窗帘。有一道缝隙让初夏微炽的阳光钻入,投射到凌乱的床上的一个男人的裸体之上。男人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光着屁股,呼呼大睡着……这就是阁下我。
我睁开眼睛,感觉有点别扭。
我噌地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宽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件简单而又崭新的家具摆放在那里。我坐在床上,一个小女孩蹲在另一边门附近的墙角处……
我看到她一怔。那个女孩也就十四五岁,穿着白色带有深蓝色条块的学生装,怀里抱着一个包。长得很素净,十分清秀,白白嫩嫩的,蹲在那里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一张尖俏的尚有一丝童贞模样的小脸,已经开始透出了初长成少女的青春气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盯着我看,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着紧张和怯懦。
可是,我这是在哪儿啊?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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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扶脑袋,努力地想了想。这时候,无数个画面噌噌噌地在我脑海里浮现着,可惜刷新的速度太快,我什么也没看清楚。
“叔叔……我可以走了吗?”女孩见我不说话、只顾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发怔,便忍不住怯声怯语地说道。
叔叔?本来正享受着假酒后劲的我更懵了,我原本就没能搞清楚自己和这个女孩的关系,现在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她见我没搭腔,接着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道,“我还要去上学,……会晚了的。”
我懵懵忡忡地点了一下头,那个女孩便缓慢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我手支着床,感觉手心下有点潮粘,抬手一看,床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渍。我忙抓起床头的衣裤,匆匆穿上,逃似地跑出房间。
刚走到楼下单元门口的女孩听到身后急促的下楼声,诧异地回头看了看我。
“没……没事。”我尴尬地摆了摆手,咧着嘴笑道,“……走吧。”
看着女孩默不作声地打开自行车上的车锁,将书包双肩背好,骑车出了小区,我这才傻傻地四下张望着。
我晕,上错楼道了。
我是住在旁边那个楼道单元的。
我飞快地跑回自己家。钥匙确实是丢了。我在院子里的石台上坐下。
完了,我成了推倒萝莉的邪恶的怪叔叔了,怪不得何蕾说……不是,这时我还不认识什么叫何蕾的……
我的脑子乱得很,假酒过后头还是懵的,这时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我是怎么进去别人家的?
8,我有那本事吗
我摊开双手看了看。如果不是他们家没有锁门,那么就是我真的拿铁丝捅开了他们家的门。
我又揪来一根铁丝,回到我的住所,将铁丝撅成两段,蹲下来细心地尝试着。捅了半天还是没有捅开。我闭上双眼,沉下心思,尽量模仿昨晚半醉半醒的全身状态,全身心地感受手上传来的感觉。
门开了。
我晕了。
平白无故我多了一门手艺。
坐在房间里,我心里惴惴不安,像一个心虚的贼。
难道我真的是蝴蝶口中的失忆杀手螳螂吗?
不,笑话。我的大脑目前还很正常。童年,中学,大学,父母的笑容,每个画面都证明我不是什么杀手,我没那些胡编乱造来的经历,我只是个普通的平头百姓。
可是我为什么能打开门锁?我只是写小说时脑子里想象过特工作案的情景,想象过那些锁和开锁的动作。要让我解释我只能归结于天赋或灵力了,不过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我扑到电脑边,打开我写的《全能杀手》,阅读了一遍,一百万字,用时四个小时。
螳螂很神奇,格斗射击、攀爬驾乘、溜门撬锁、破解编程等等样样精通。我有那本事吗?我看看手里的细铁丝。我在书中吹牛到,螳螂可以用两个细铁丝,在二十秒的时间内,打开并发动一辆汽车,这我也行?
我仔细看了看我在书中设置的螳螂学习的课程,包括:枪械知识与射击、格斗、攀爬、交通工具驾驭、野外生存与极限拓展、医学护理及自救、伪装化妆及医学美容、机械与电子的解锁进入、社交技巧与刺探窃密方法、电子硬件解构与制作发明、电脑及通讯设备编程与破解、综合文化知识(社会、人文、科学)、综合情报知识(政治、军事、科技)、综合物品知识(毒品、军械、珠宝)、多国语言(中英法德俄日)。这些虽然课程量不尽相同,但从头到尾一学就是十来年。
螳螂他们都是孤儿,生活在“黑骑士军”犯罪集团所属的孤儿院中。稍大一些以后,便被带到位于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名为百合群岛的地方,开始了上述课程的学习。学习结束后,还要根据个人表现出来的能力和资质,进入特训营进行三年的强化训练。
我发现在这些五花八门的课程里,有一类是无从验证我行不行的,例如考验耐力、锻炼胆量的极限拓展,有一类是尚不清楚我是否具备的,例如格斗射击,还有一类是我压根就不具备的,例如多国语言。
多国语言要求全能杀手必须熟练掌握除中文外的英法德俄日五国语言,能达到熟练的听说读写能力。
我努力想了想,我的英语也就大学四级水平,其他国家的语言,连字母的样子都没在我大脑里存着……笑话!我还真把自己当螳螂了。
就像007系列有邦女郎,我的小说里也有“螳女郎”,而且YY出来了一个“国际纵队”,法国巨星甜歌小天后艾莉美就是螳螂的马子。不掌握几门外语怎么行,想上床的时候比划手势?
……不,我还是会点日语的,例如“一库”、“哈压库”什么的,这里我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小泽园、渡濑晶、橘未希、樱朱音、纹舞兰、古都光、堤莎也加、泽井芽衣、濑户由衣、常盘樱子、吉野直绪、持月真由、宇美野、宇佐美、白鸟优香、稻森丽奈、涉谷丽奈、宮下杏奈、中岛佐奈、岛谷爱梨、夏目衣織、相泽唯衣、菅野亚梨沙等人,感谢那些不知名的女优、素人、援交妹,感谢她们。是她们在慢慢长夜里,向我言传身教,让我深深地记住这些美妙动听的日本语。(“一库”、“哈压库”分别为“快出来了”、“快一点”的意思)
呵呵,说笑了。
如果说,我写的《全能杀手》里那些东西都能被我验证为事实,那么我早就是有钱人了。
如果说,我写螳螂具有什么能力,我就有什么能力,那么我写螳螂有1100万美金,我怎么没有呢?
螳螂,为黑骑士军服役六年,其中见习一年,单干两年,组成战队三年。从第一年做见习初露峥嵘开始,凭着自己超人的能力,赚到了很多佣金。六年间他一共刺杀国家总统、金融大鳄、大毒枭等5人,每杀一人得到佣金50万。刺杀政要、巨富、黑帮老大等15人,每次酬劳差不多20万,其他还有一些相比而言算小鱼虾一类的了,也杀了不少,这些加起来一共有800万。此外,还有很多窃取绝密的军事、科技情报的行动,这些佣金算进来,总数差不多1500万美金的个人收入(黑骑士军组织也有相应数量的红金)。
我在查资料时看到,俄罗斯职业杀手杀一名杜马议员的价格是5万美金。那是个穷国家,我是在此基础上发挥出来的。我知道这在小说里是YY了一点,但身为杀手,天天提拎着脑袋过日子,怎么就不能赚很多钱呢?不赚大钱谁干啊!
刨去六年来的个人花费,例如行动需要时的买车买枪等,他还剩1100多万美金呢!在哪呢?给我个动静听听!……哦,被我写给别人了。最后一次“阑尾手术”行动之前,螳螂意识到此去凶多吉少,已经把钱留给了他在中国大陆的那位红颜。如果他能活着回来,便和红颜隐居。
算了,不较这个真了。虽然昨天的经历有点诡异,但这小半辈子我平淡惯了、平凡惯了。除了迷惑不解,我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了。
9,救了美女一命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这谁呀?!我颇不高兴地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前辈……”里面传来一个气息微弱的女声,“救我……”
是蝴蝶!我噌地一激冷,很快清醒过来。“怎么了……你在哪……”
“应该是沙河桥……”
沙河桥?很远啊!这时间打出租怎么也奔50元钱去了……但听到她那么可怜兮兮地喊我前辈,我想就算她是女鬼也要去看看怎么回事的。
沙河桥处于城乡接合部,那里到处是新开发的房产楼盘,大部分还没到入住的时候。
我在一个墙旮旯找到了蝴蝶。
她两条腿岔着,身子软软地靠坐在墙的暗影里,一只手捂着大腿,另一只手支在地上,手里有一把枪,身边还有一个黑色圆筒形的单肩背包。借着夜色,我看到大腿好像中了弹,她的手上和裤子上满是暗红色的血迹,在大腿根部紧紧地扎着一根绳子。
“前辈……您来了……真好。”她凄美地一笑。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逃到这里,血流得多了一些,身子有点虚。”
我没有去想我是不是一个杀手,她是不是在开我玩笑。我现在已经深信她确实是一个杀手了,不管她是不是像我书中描写的那样。
怎么办?目前的情形,坐在这里肯定是等死。送去医院或者玫瑰大酒店肯定也不行,都会被人注意的,先拉回家再说。我弯下腰打算抱起她。
“没事,我还可以坚持的。您去找车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点了一下头,转身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