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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姑娘,就像咱们钟家忽然大祸临头一般,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钟堡主道:“二弟可知道金蜈门吗。”
钟国梁道:“小弟孤陋寡闻,从不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个门派。”
钟堡主长长一吁,说道:“金蜈所至,鸡犬不留,看来钟氏一门要面临一场
浩劫了。”
钟国梁心头一震,说道:“就是因为那位姑娘。”
钟堡主似乎不愿深谈金蜈门的事,忽而语气一转道:“今后不论何时何地,
如果不是必要,不得再提金蜈门。”
钟国梁应声道:“是,大哥。”
钟堡主道:“自即日起,本堡要全面戒备,外面生意也暂时停止,不能有半
点疏忽。”
“是。”
钟堡主续道:“派人好好看守那位姑娘,只要她能够讲话,马上就通知我。”
“是,大哥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没有了,你去吧。”
钟家堡隐居深山,不入江湖,过的是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但这安
乐宁静的生活,却忽然蒙上一层阴影,这自然是那位白衣姑娘带来的。她像一股
飓风,为钟家堡带来无比的震撼。
这些,白衣姑娘毫无所知,因为她迄今还未苏醒过来。翌日凌晨,她终于醒
了,此时陪伴她的钟惠珍是钟国梁的长女,在兄弟姐妹中她排行第六。白衣姑娘
的苏醒使她大为兴奋,立即招呼守在门外的钟家孝道:“二哥,快来,她醒来了。”
钟家孝夺门而进,果见白衣姑娘缓缓睁开双目,睫毛同时轻轻地眨动了二下,
嘴角牵起了一丝笑容:“是两位救了我的么。”
“不,是我的五弟。”钟家孝答道。
“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钟家堡,姑娘只怕饿了吧,六妹,参汤呢,快喂给姑娘喝一点。”
“谢谢,我不饿。”
“参汤是补元气的,姑娘病后虚弱,最好勉强喝一点,对身体多少有所稗益。”
钟惠珍由炉上取来参汤,说道:“这里有我照应,二哥去禀告爹吧。”
钟家孝道:“好,我这就去。”
不久之后,钟堡主老兄弟俩联袂而来,钟国栋道:“姑娘,咱们想跟你聊聊,
你说话不碍事吧。”
白衣姑娘道:“不碍事。”
钟堡主道:“姑娘能够告诉我你的姓名么。”
“我叫程如萍。”
钟堡主再次问道:“姑娘来自云南么。”
白衣姑娘程如萍说道:“是的,咱们住在景东县以西的无量山。噫,你怎么
知道我来自云南的。”
钟堡主表情沉重,咳了一声道:“这没有什么,老夫只是猜想罢了。”语音
一顿,接着说道:“贵门前来中原,不只你一个人吧,还有些什么人呢。”
程如萍凄然地苦笑道:“钟堡主,不要心急,你听我说下去。”顿了一顿,
续道:“我的父亲在金蜈门里的地位很高,他是长河堂的堂主,你或者知道他的
名号,江湖上都称他老人家为髯狮程良。父亲为人十分仁慈,因为他与门里无双
堂的堂主碧眸古风时起冲突。古风同时兼掌金蜈门的执法红旗,心性残酷而险诈,
对人为事尤其心胸狭窄,动辄行走极端,凶狠暴戾得吓人。只要门中的人犯下过
失,交到他的手中,不论罪过轻重他都会刑加三等,整得人家死去活来。父亲看
不过去,老是出来劝阻,两人常常发生争执,古风恨我父亲也恨得入骨。”
堡主钟国栋淡淡的“嗯”了一声,程如萍的语声变得有些哽咽了,她继续说
了下去,一段往事由此展开。
“两年前,由我父亲作主,把我许配给堂下首堂香主玉龙侯明。侯明是我父
亲从小带大的,在金蜈门里他能爬到香主的地位,也是我父亲全力提拔的。侯明
也早就看不惯古风的作风与为人,他的个性十分倔强而固执,而且十分冲动,他
一直瞒着父亲计划着罢黜古风或者除掉他。因为他就和金蜈门的死对头黄龙帮联
系好了,在一次由古风率领的暗盘生意进行中,侯明偕同黄龙帮的杀手埋伏在半
路截击他们。”
“那一次双方拼斗得异常惨烈,金蜈门无双堂跟去的随行人马几乎全军覆没,
但是却偏偏逃走了一个古风,他回来即向门主说出经过,并且猜疑到侯明的头上。
侯明截杀他的时候是蒙着面的,门主当时曾经严厉的盘问了家父和侯明,家父并
不知情,而侯明当然是不会承认的。可是,不幸的事情来了,在遭受伏击时以为
完全死掉的金蜈门所属竟然有两个人带着重伤走了回来,他们在斗场上拾着了侯
明的一条红玛瑙腕环,这条腕环是侯明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东西,而且是家父送给
他的。”
堡主钟国栋眸子眨了眨,说道:“那么,玉龙侯明处境只怕就危险了。”
程如萍抽噎了一声,幽幽的说道:“当时就由门主下令扣押了侯明,侯明进
入了虎口那里还会有生的希望,他也明白不能继续生命了,他把什么话都说了出
来,却坚决不论父亲也参与此事。白天他招了供,晚上即被凌迟处死,而父亲也
被免去了长河堂堂主的位置被监禁起来。”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父亲被监禁的那栋房子就突然失火了,那夜我清楚地
记得火势是如何猛烈,当大家救熄了火,只找着一具烧焦的尸体。我晓得,那是
父亲的遗体,他嘴里上排第三个牙齿缺了一半,不会错,就是他。我同时发现的
还有陷在父亲咽喉的七枚两寸长的毒针。那七根毒针,已变成紫乌的了。”说到
这里,程如萍已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双肩耸动着,身躯在难以察觉的微微抖
索。钟国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什么,却终于无音。
抽噎了一阵,程如萍又幽幽地说道:“我没有查问,没有喊冤,因为我心里
明白这是谁干的事,我把满腔的仇恨,怨积在胸里,把满肚子的苦硬硬的压着。
无双堂的人还装模作样的搜寻凶手,天知道他们暗里是如何满足而得意的。从那
里起,我变得孑然一身,无亲无故,门里的好人再不敢接近我,恶人更越发趾高
气扬。”
说着说着,程如萍越来越气愤,她逐渐地说出了一桩武林中人都不知道的往
事。
原来有一天,程如萍独自的七斗谷一处山崖看雪,古风的一个名叫谭友光的
把弟忽然跟了过来,秽言秽语地对她开始调戏,而程如萍干脆来了个相应不理,
只当是东风吹马耳。
谭友光见程如萍不说话,以为是默许,就开始毛手毛脚。而程如萍自是与其
大打出手,但谭友光的功力实在高出她太多,不出数合,便被他点中穴道。谭友
光嘿嘿的冷笑两声,来到程如萍的身前,得意洋洋地说道:“就凭你这几手三脚
猫的工夫也想反抗,你也太自不量力。”
程如萍的粉脸铁青,一言不发。
“程如萍,你不用怕。”谭友光奸笑道:“你老子死了,侯明无福消受,以
后就跟着谭爷我,保你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做梦。”程如萍咬牙切齿地说道:“告诉你,姓谭的,我宁愿死,也不
会让你污辱我的身子。”
谭光友冷笑一声道:“程如萍,想死,那还不容易,只是谭某实在舍不得,
这样一身细皮白肉的,多可惜。”
程如萍双目突然一睁,喝道:“别假惺惺了,姑奶奶不吃这一套。”
“够劲,够泼辣,越泼辣越够味,你不吃这一套,是嘛,谭爷就让你吃另一
套。”说着,在一片“嗤嗤”的裂帛声中,三把两把已将程如萍的月白绸衫撕了
个粉碎,露出里面亦是月白色的亵衣来。
程如萍与侯明新婚未久,并没有生儿育女,因此仍然保持着少女那副美好的
胴体,但比少女更成熟、更丰满。只看得谭光友血脉贲张,望着她晶莹洁白的肌
肤,流下了贪馋的口水。
“嗤”的又是一声裂帛声,程如萍感到胸口突然一凉,仅有的月白色亵衣也
被撕碎了。程如萍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如果有一个有点怜惜同情心的人,此
刻可能会罢手。但是,谭光友是个恶魔,到手的肥肉不吃,他认为那是暴殄天珍,
所以他就加紧的扒她那粉色的亵裤。
只见她全身细嫩的皮肤,大腿根上的静脉看得一清二楚,那三角地带被一条
粉红色的亵裤遮住,但是还可看到下面一片黑茸茸的牧草。由于她的香唇被吻住
不放,所以叫不出声来,只有把眼睛乱动,眼泪直流,口中直嗯着。
当他要脱她的内裤时,程如萍却不把臀部抬高,所以只好“外甥打灯笼,照
舅”了。
又听到“嗤”的一声,那条粉红色的亵裤又报销了,这时谭光友才把双手按
在地面,撑起身子欣赏她的下体,长了一些牧草,虽不很多,却分布在凸出的小
丘附近。
当谭光友的嘴唇离开她的樱唇时,程如萍开始哀求了:“快把我放开,不要
这样,你不能这样对付我,你跟我丈夫是同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付一个未亡人。
只要你放开我,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的。”
程如萍一直大叫着,抗拒着,推拒着,但那能如愿,谭光友以最快的速度解
除身上的衣物,顺手从口袋里拿了一粒春药,夹在手指中间,他那玉杵已亢奋到
怒发冲冠了。他又压上她的身体,使得程如萍不能动,一手按着她,一手摸着那
迷人仙洞与相思豆,以使浪水流出来,方便等下工作进行。
不一会,程如萍被挑逗得使浪水阵阵流出。
“谭爷,不要这样,我是女人呀,你这样欺侮一个女人会有报应的,如果被
门主知道你就完了,快住手还来得及,快住手呀。”程如萍又在那里乱叫着。
“程如萍,就别不识好歹,你干旱难熬,我来安慰你不是正好嘛。这种事儿,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何况你的小洞洞流了那么多的浪水,可见你也
需要我的小老弟来安慰安慰了。”
“这样子不行,除了你我,还有天知地知,这样对你我的良心都会不安的,
快停下手吧。”
谭光友一听,有点火大,于是把那粒春药塞进了她的浅沟。那春药遇水即溶,
不一会就使得程如萍浪水大流,有点像水库泄洪似的,谭光友并且用手指轻轻地
抽插着。
程如萍的臀部也随着手指挺动着,嘴里却在嚷嚷着:“不行,快住手,不能
这样,不行。”
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乳房也尖更了,小嘴唇也不停地张开
着,下面的宝蛤也不停地一开一合着。谭光龙一看时机成熟了,提起她的小腿,
用玉杵前端顶开宝蛤,一用力,“滋”的一声就进去了一半,接着连连挺进,直
抵花心。
“哎呀,好痛呀,哎唷,痛死了,不行不行,不不,我是不,快快拔出来,
不能,不能这样。”程如萍惨叫着,谭光友根本置之不理,专心的钻探着油田,
其他全都抛诸脑后。
过了不多久,跟着有了反应,程如萍在低低的呻吟着,不停的喘息。显然,
春药已经发生了效果,她的生理、身心已有了变化。但见,她银牙暗咬,一头乌
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摆,而显得疏松凌乱,雪白的屁股也缓缓筛动起来,两
脚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时而张合,时而高举,时而平放,真的所谓到了无立足
之地。
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体在飞跃飞跃,直飞到
云端深处,随风飘去。由于侯明的死去,父亲又死得不明不白,在战战兢兢中过
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她忘记了这个人是她仇家的党羽,她饥渴,
所以她放纵起来。
谭光友知道是时候了,他便像古伐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拚命的发出无坚
不摧的本领,开始疯狂的攻击。
每一次行动,程如萍的口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嗤嗤嗤”的是油钻
探钻油田的声音,程如萍只感自己花蕊深处传来阵阵快感,而这快感的来临已超
乎了一切的一切了。
两个人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撞击,发出“啪啪”的一阵肉击声,现在程如萍就
像一个荡妇,一双玉手紧紧的搂着谭光友那宽阔结实的背部,在一阵颤抖中她泄
了。
谭光龙感到穿进油田的油钻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于是他连忙把肉
棒收回来,低头一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由小沟排放出来。
这时,程如萍只觉得那种快感由花蕊传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
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她正在享受这种奇异快感之时,花房突然空虚,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