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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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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国栋沉重地说道:“要顾全瑶丫头子,又得提防本身安危,这法子可难了。”

    薛雷皱着眉道:“也没什么难的,大先生,先放宽心,咱们仔细琢磨琢磨。”

    屈元苍猛地一拍桌面,震得碗盘“叮当”作响,说道:“琢磨个鸟,既然拿
了言语,定下期限,咱们就届时赴约,我先斗斗这些杂碎,称称这些人王的斤两。”

    薛雷双手捧着酒杯,双眼微眯,这位人鬼判似乎神思幽移,已经进入另一个
诡异深邃的世界,就是方才屈元苍那声击案也未影响他的沉思。钟国栋也没有理
会屈元苍,他也在考虑相同的问题,他甚至已联想到如何借助天马堂的力量,全
军编组、任务分配的决战层次。

    忽然,薛雷笑了,那种笑容的含意十分奇特,几乎已可称为妖魑,他注视着
钟国栋,声音低沉地道:“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大先生,不知合不合适。”

    钟国栋定下心思道:“说说看。”

    薛雷一仰脖子,饮尽了杯中酒后说道:“黑风岩那地方我经过了好几次,大
概的形势还有印象,所谓黑风岩,只是两大片乌黑山壁对峙着的一条隘道,位当
风口,穿堂风一吹,倒也有几分阴阴惨惨的森寒味道,这穿堂风,正是最重要的
关键。”

    大家都静静的聆听着,并没有任何人答腔,薛雷接着道:“我们先放出话去,
说你在某一天一定亲往黑风岩赴约,实际上你根本不去,等他们好手云集,蓄势
以待的当口,你的人已经到达他们囚禁人质的地方了。”

    钟国栋道:“援救瑶丫头。”

    薛雷道:“一点不错,那辰光,他们主力集中于黑风岩,那囚禁人质地方顶
多派几位看守的人,下手救人正是时候。大先生,这就叫做声东击西。”

    钟国栋笑了笑:“这法子是不错,不过有两点值得商榷,第一是如何令金蜈
门的人相信我将准时亲自赴约,假设他们不相信或至少存疑呢,我们总得有点引
他们入彀的欺敌行动吧。第二是他们囚禁人质的地方我们又能怎会知道呢。”

    薛雷颔首道:“这方面我已有计较,第一,在赴约日之前的一两天,你要先
在黑风岩附近露面,叫他们知道你人已到达。第二,由夫人或者是少爷小姐故意
出没于黑风岩前后,造成你将临会的假象,使气氛紧张起来。一切情况尽量逼真,
让他们既使半信半疑,亦不敢掉以轻心。”

    钟国栋道:“好,就算对方中计入彀,聚集以待,他们囚禁人质的地方我们
不知道,又能如何呢。”

    嘿嘿一笑,薛雷道:“囚禁人质的地方我会想办法查出来,前些时金蜈门曾
在双合埠出现,这地方我们设有堂口,我会要他们尽快查出来的。其次,大先生
以为我只是要他们上当空等就算了,没那么简单。俗语说得好,量小非君子,无
毒不丈夫,我们这一遭要给金蜈门来个狠的。”

    钟国栋专注地问道:“怎么个狠法。”

    薛雷阴着声道:“火,大先生,当年诸葛亮火烧葫芦谷,我们来一次火烧黑
风岩。”

    钟国栋道:“我不大懂得你的意思。”

    薛雷又喝了口酒,上身微微前倾,是一副法不传六耳的模样:“我刚才好像
说过黑风岩的穿堂风,也就是说无论风向是由北朝南刮,或是从南往北吹,到了
黑风岩的隘道两头,风势立时转为强劲,我们弄上几十大桶桐油和硫磺,掺进硝
石与火药末子,顺着风向往下倒,火苗子一点着,随着强风烧过去,在这种天干
物燥的节令,草木一旦燃起,便成火海,金蜈门那干王八羔子还朝哪里逃命去。”

    钟国栋审慎地道:“老薛,黑风岩的地形适合倾倒桐油么,它必须有恰当的
斜度才行。”

    薛雷道:“没有问题,那鬼地方正是两头高、中间低,从隘道的任何一处往
下倾油都流得下去,要注意的是时机应拿捏得准,泼油须快,几十桶油一齐倾倒,
即刻点火,那附近杂草蓦生,树丛密布,火势如起,必同奔马,啧啧,且看他们
鸡飞狗跳、狼奔豕突,这辰光,我好像已经瞧到当场的景况啦。”

    钟国栋思索了一会道:“计划似乎不错,但还有一层顾虑,不能不先防着。”

    薛雷道:“什么顾虑。”

    钟国栋道:“万一,老薛,万一他们把我瑶丫头也押到黑风岩去,火势烧起,
却如何是好。”

    薛雷摆着手道:“我说大先生,你真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也不想想,
在那种一触即发的情形下,金蜈门的人怎么可能把人质带到现场。与其冒着人质
被夺的危险,还不如仍然囚禁在原地来的安全。”

    钟国栋犹豫地道:“怕就怕他们不这么办。”

    薛雷道:“大先生家,假若你是金蜈门这次主事的,遇到这等场面,你将如
何处置瑶姑娘。”

    钟国栋脱口而出道:“我当然会把人留置在原来囚禁的地方。”

    格格一笑,薛雷道:“那不结了,他们的脑袋瓜里不曾比我们多出一条纹路,
他还能想出什么更高妙的花点子来。大先生,照我的主意去做,包管错不了。”

    沉默了须臾,钟国栋终于点头道:“好,老薛,咱们就这么决定。”

    薛雷兴致勃勃地道:“放风声、传口信,打探人质囚禁的地方,请我们当家
的传下天马堂,交待下面的人去办。至于火烧黑风岩,便由我来全权处理,要不
烧他个人仰马翻,就算他八字生得巧。”

    望着薛雷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德性,钟国栋忍不住怀疑这位人鬼判是否具
有天生的杀虐狂,遇到这种场面的行动,对他而言,却似在讨论戏码的选择、堂
会的安排,不但缺乏半点悲天悯人的胸怀,更且乐不可支,一个正常的妇道,该
不会有这种心态才是。

    事情有了决定,屈元苍立即颁下天马令,要双合埠的弟兄迅即查明人质囚禁
地点,以及注意金蜈门的动态。

    天马堂的弟兄对钟国栋可说是敬若神明,一接到命令,个个都豁出去干了,
只在回报大恩于斯。

    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金蜈门约一百多人便驻扎在双合埠以东二十里的老
龙沟,瑶姑娘则囚禁在双合埠柴家赌坊紫不同的家里别墅天凤阁内。


                               第十五章

    钟家信窝在丐帮,虽然忧心家人的命运,但在桃花仙子的陪同下竟也夜夜春
宵。

    又是一个夜晚,缠绵的夜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桃花仙子先醒了,她睁开
双眸,望着嘴角含着微笑的钟家信,痴迷怜惜的轻舒玉手,缓缓的为他梳拢披散
在额前的发丝,人生能有几次这样欲仙欲死的快乐呢。

    她突然感到窒息难耐,原来钟家信仍忽压在她的身上。她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下身子,可是有钟家信压在上面,怎么都动不了。她无可
奈何地推了推他,摇着他宽阔的肩膊,说道:“信弟,你……”

    钟家信轻轻地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喜悦而满足的瞅着她,深情的轻轻
一吻,低声笑道:“桃花姐,我……”

    桃花仙子玉面飞红,忙避开他的目光,吃力的抬了抬身子,轻轻说道:“信
弟,你压死我了。”

    钟家信歉然一笑,身子一翻,已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桃花仙子这才松了口气,闭上双眸,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他。

    钟家信痴迷的望着桃花仙子,手不停的轻拂着她那秀发,良久,始余味犹存
的说道:“桃花姐,我要……”

    桃花仙子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瞪着他,虽是创痛犹在,但却不忍心拒
绝他的要求。她脸上一红,半天才难为情的低声对他说道:“冤家,你不要太贪
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接着又道:“好,让我们休息一下再来。”

    钟家信猛的坐了起来,抓紧她的双手,真挚的目光瞅着她,诚挚正容的大声
说道:“不,不是这样,桃花姐,我要娶你,等见到家父后,用八人大轿抬你入
门。”

    原来桃花仙子误会了钟家信的意思,她越想,心里越觉得好笑,她感动地瞅
着他,安慰的一笑,心里甜甜的说道:“信弟,姐姐信得过你,我的一切都交给
你了,已别无选择了。”

    钟家信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桃花仙子当然愿意,猛一点头道:“信弟,夫唱妇随,只要你觉得快乐高兴,
姐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

    两人拥抱着,又是一阵亲热温情的长吻。

    良久,桃花仙子先将衣服穿上,也替钟家信穿上了衣服,此时钟家信被桃花
仙子服侍,心中一片兴奋。能得不予考虑这丐帮五丐之一的桃花仙子关怀,他欣
慰无比的醉在她的怀中。二人又是一阵温存,钟家信报以桃花仙子一个温柔的微
笑,走了出来。

    此时,另一条人影闪了进来,她是小雯。只见她的脸色也是红红的,她向桃
花仙子瞥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棋子。良久,才看着桃花仙子喃
喃地说道:“小姐,你平日眼高于顶,天下的少年英豪都不屑一顾,他只是一个
大孩子啊,难道小姐你当真是喜爱他。”

    只见桃花仙子面泛桃红,她在小雯那番话下也陷入沉思,缓慢地说道:“这
咳,也许是一个缘字吧。”

    “那就包在小婢身上,我去找他。”

    “不,小雯,欲速则不迟,这种事急不来的,你只要小心注意一点,别让他
走了。”

    “是,小姐。”

    钟家信没有走,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并且他需要朋友,而丐帮又是一些值得
一交的性情中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些喜欢丐帮了,他绝对不想当乞丐,
只是内心之中却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依恋。这是什么原因呢,他讲不出来,而且只
要想到这些,他多半会耳热心跳,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甜甜的感觉。

    现在是清晨,他仍然是一袭紫衫,外罩紫氅,头扎紫巾,那纯净的紫,深沉
的紫,配着钟家信俊俏而白里透红的健朗脸色,看上去他显得神采奕奕、英姿昂
昂。

    迎面走来一人,此人正是秋月和尚,他笑嘻嘻的说道:“小施主精神奕奕,
喜上眉梢,莫非有什么奇遇。”

    钟家信回道:“前辈真是今之孔明,察言观色,便能说中人的心事。晚辈并
无奇遇,却另有艳遇。”

    “怎么回事,说出来听听。”

    于是钟家信把邂逅桃花仙子的事说了出来,当然,那段缠绵绯恻的就从略了。

    秋月和尚听后说道:“老弟,这是人生大事,只是早晚罢了。不应以喜,也
不必以忧,顺其自然发展。”

    钟家信回道:“前辈,不怕您见笑,桃花仙子是晚辈初恋的第一位女人,怎
么不叫我认真,又怎能忘情。”

    秋月和尚道:“我不是叫你忘情,人生在世,闺房之乐,当然超过任何欢乐。
只是结婚之后,再也无法自由自在,须受妻儿之拖累限制。”

    钟家信听了秋月和尚的谬论之后,心里暗忖:“这和尚自己出了家,却想出
这些谬论,这就叫做生活的体验吧。”但是,他嘴里却说道:“前辈是指人生就
像一出戏,每个人都扮演的角色不同,只要将自己的角色演好,那就活得有价值
有意义了,是不是。”

    秋月和尚听了,又道:“你这话虽然很恰当,但不切实际,应该说人生如棋
局,处处都隐藏着杀机,如何摆脱对方的布局,战胜对方,就凭各人的智慧了。”

    钟家信听了之后,将原先的评估开始改变了,觉得秋月和尚的话颇有哲理,
发人深省。

    秋月和尚笑道:“老弟,世界是座舞台,但也是座监狱,人在没胎转世之前,
非经过阎罗王之审讯不可。要是前世的你罪孽深重,他必判你较长的刑期,若罪
孽较轻,服刑自然较短,这话不知老弟你能否体会。”

    钟家信想了一下道:“前辈的意思,莫非是指人生在世就是在服刑,每个人
的刑期不同,自然寿命也就不同了。嗯,此话太有道理了,世上的一切都是苦的,
虽有欢乐,那也只是短暂,人生就像在监狱服刑一般,活得愈久,所受的苦也就
愈多。”

    秋月和尚笑道:“老弟不愧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如果你懂得赌钱,不妨到赌坊走走,那里可以看出赌徒们的各种面目,也更能体
验人生。”

    他们边走边聊,很快的进入了闹区,毕竟各自都有要事在身,互道珍重之后,
各自东西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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