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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一双纤纤玉手却绕过他的腰围来,所以他很容易看得见她手上根本没有利刃。
她吻着尹天虹的颈后,柔声说道:“你刚才究竟讲些什么,又黑来又白来的,听
得我都一头雾水。”尹天虹心里想,你可真会假装啊。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发觉她一点醉意也没有。胡玉梅仍然以双臂环抱着他,浑身赤裸,眼神里充满了
春意,娇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啦。”
“那要看时间吧。”他把胡玉梅托到床上,说道:“最初看见你在街上被人
欺侮时,我当你是个弱女子。在山顶共餐时,我当你是情人。现在呢……”他俯
吻着她,续道:“我就当你是妻子,好不好。”
他一边热吻着她,一边在耳畔低声回答着。
胡玉梅没有回答,因为她此刻被尹天虹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可以用她的行动
去表示。
像尹天虹这种男人,他当然也心领神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是,此时无声
胜有声,他们明知自己身在险境,但却双双追求片刻的快乐,其他的事情都暂时
忘记了。只见尹天虹用力扳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
那是以防她夹紧双腿,使得过门而不得入了。他的手指深入浅沟轻轻扣挖,仿佛
深水井的工人,越钻越深,不得轻轻地揉捏着那粒深红鲜红的相思豆。
“请你不要捏那粒豆豆啊,哎呀,痒死我了,天虹,求求你,请你放手,我
啊我受不了啦。”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力不从心,她已被揉摸得快要瘫痪
了。她只觉得今晚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连大脑也好像推动了作用,双颊绯
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尹天虹的手,却变成按在他的
手上。
尹天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那里轻轻的揉挖着深水井,湿濡濡,滑
腻腻,揉着挖着。
忽然,胡玉梅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
西流出来了,难受死了。”
湿濡濡的流得尹天虹满手都是,尹天虹出身千门,对吃喝玩乐诸般杂艺自然
非常彻底了解,当初一眼就看出胡玉梅还是处子之身。此刻,听她叫道不知什么
东西流出来了,心里暗暗好生敬佩,想不到她常跟千门的人在一起,尤能保持处
女之身,真是出污泥而不染。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蒸馏水,知道吗。”尹天虹说着,手指又再深入
了一些。
“哎唷,痛啊,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呀,好了好了,求求你好不好,不要
啦,把手拿出来吧。”胡玉梅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尹天虹乘她
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只见肥厚的宝蛤,像个刚离水的蚌壳
似的,上面长满了软软细长的海草青苔。
尹天虹替她除去肚兜,自己也除去最后的一件内裤,二人全都清洁溜溜了。
他把胡玉梅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双腿叶间,先饱览了一阵她的
桃源泉胜地。
只见高高凸起的宝蛤泛出一片晶莹的光泽,柔软细长的海草青苔分贴于宝蛤
的两边,细长的小沟条理分明。粉红色的两片蚌肉紧紧的闭合着,尹天虹用手拔
开这两片蚌肉,一粒红豆般大小的珍珠凸起在小沟上面。微开的水火同源的小洞
内,两片呈现鲜红的蚌壁紧紧贴在蚌肉上,鲜红的蚌壁上正闪闪发出水光,像是
荷花上的露珠儿。
“哇,好漂亮,好可爱的同天福地,太美了。”
“天虹,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真恨死你了。”
“我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尹天虹说着站了起身来,再欣赏
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裎在他的面前。
胡玉梅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瑶鼻吐气如兰。一对
不大不小的梨形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的葡萄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鲜红色的乳
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晰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
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也。
看得尹天虹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
梨形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恰好一握。乳房里面还有一粒像鸡蛋那么大的核,随
着手的抚摸在里面溜来溜去,尹天虹知道这是处女的特征。女人和男子性交后,
受了男人那种荷尔蒙注射后的滋润,这核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棉体
内。
尹天虹低下头去吸吮着她的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麻的感觉
通过胡玉梅的全身,她呻吟起来了。
“啊啊,好痒啊,人家痒死了。”胡玉梅呻吟着,那个小浅沟,可爱的水火
同源洞内立刻冒出大量的温泉了。
“玉梅,你看一看我这调皮的小老弟,他要亲亲你的小仙洞哩。”
胡玉梅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即大吃一
惊,无限娇羞地说道:“怎么这么大又这么大了,不行啦,它会捣毁我的小洞的。”
“傻丫头,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好妹妹,它要亲亲你的小洞洞哩。”
“不要,我怕。”胡玉梅说着,用手捂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来吧,好妹妹,难道你那小洞洞不痒吗。”
“嗯,是很痒,可是我……”
“别可是不可是的了,只有我这小老弟才可以止你的痒痒啦。”
“真的,你没有骗我。”胡玉梅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尹天虹口里在回答她的问话,手又在做
着侵略性的攻击,捏弄着那颗相思豆,嘴也在不停的舔着她的鲜红奶头,上下交
替的骚扰着。
“别再揉捏了,哎唷喂,别咬我的奶头,别再舔了,好痒,痒得我受不了啦。”
胡玉梅被他弄得全身酥痒,不停的颤抖着。
“好妹妹,让我来替你止止痒,好吗。”
“嗯嗯,好嘛,可是只能进去一点点喔。”
“好的,来吧,把腿张大一点。”尹天虹把她的双腿拔开,那个水火同源的
小洞已经张开一个一孔红红的蚌肉及浅沟两壁,泛着霓虹的光彩,好美也好撩人。
尹天虹牵扯着胀得发痛的肉棒,用它的小脑袋在浅沟口轻轻磨擦了数下,让它粘
满了露水,以便行事时比较润湿些。
“天虹哥,只能进去一点点喔,你要怜惜一下妹妹,我怕痛哩。”
“好,只一点点,你放心好了。”尹天虹慢慢地挺动屁股向里面挺进,由于
龟头上已有露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已经进入了浅沟。
“哎唷,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啦……”胡玉梅痛得头冒冷汗,
全身痉挛,急忙用手去挡宝蛤,不让他那肉棒再往里深入。真巧,她的手却碰到
尹天虹的肉棒,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有点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尹天虹握着她的玉手去对肉棒进行慰抚,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
手指试摩着,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
“好硬啊,那么粗又那么长,吓死人了。”
“好妹妹,再让它亲一亲你的宝蛤,好吗。”
“好是好,如果很痛的就要拿出来啊,要听我的话才行。”
“好的,我先教你一套方法,来吧。”于是,尹天虹教她握着肉棒,先在水
火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洞口,好让它进去寻山揽胜。
“嗯,你好坏唷,教我做些羞人的事。”
这时,尹天虹再次挺动屁股,肉棒的龟头再次插入浅沟里面去了,开始轻轻
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肉棒深入二寸多了。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一停,”尹天虹见她痛得粉脸煞白,全
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便她增加淫
兴。
“好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天虹哥,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蜊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
要呢,谁知办这种事是这样痛苦的。”
“傻妹妹,处女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畅通了,以后再玩会更痛
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么你要轻一点,别使我太痛苦喔。”
“好的。”尹天虹感到自己肉棒的前端已经顶住一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处
女膜吧,他再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了,猛的一挺屁股,肉棒已冲破关卡,“滋”
的一声直捣要塞基地。
胡玉梅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尹天虹这时则轻抽慢送,胡玉梅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哥,轻一点,
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小妹妹快要给撑破啦。”
“好妹妹,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要痛快了。”尹天虹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
闲情逸致地欣赏她半喜半愁的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肤,双手玩弄着她鲜红的奶头。
渐渐胡玉梅痛苦的表情在改变,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的惬意,变得骚浪起来,
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之后,花心里流出来了一股浪水:“天虹哥,我好舒服哇,我
又流出来了。”
尹天虹被她的热液烫得肉棒的龟头上一阵阵舒畅无比,再看看她骚媚的表情,
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狠抽猛插起来,肉棒的龟头猛捣花心,捣得胡玉
梅是欲仙欲死,摇头晃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娇喘不已。
“天虹哥,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捣吧,用力捣死我
算了。”
尹天虹听得是血脉贲张,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
下去,使得她整个花房更形高挺凸出,用力的抽插挺进,次次到底,下下落实。
胡玉梅已被尹天虹捣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尹天虹当她第四次排放废水的几秒钟后,也开射旋开水龙头,加入了消防队
灌救工作。一阵密集的扫射,射进了她的花房深处,射得胡玉梅一抖一抖的,二
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
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转过来,胡玉梅娇羞地说道:“哥,刚才弄得
我好舒服,好痛快,原来办这件事是如此的美妙。早知道这样好的话,早点给你
该有多好。”
“现在也不迟呀,是不是。来,起来洗个澡会舒服些,再养足一下精神,设
法擒服何明炎这帮人。”
“嗯。”
尹天虹与何明炎又碰头了,他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但恶梦惊醒之后,一切都
会在刹那之间恢复正常。现在,他虽然从梦中醒了,但恶梦似乎仍然持续着。
在浴室中,他不明不白地被人用热毛巾熏昏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
昏迷了多久。他张大眼睛,竟然什么都见不到,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瞎子,这一
惊非同小可。他急急伸出双手摸向自己的面部,一些光线又令他的眼睛闭上了。
于此同时,他好象接触到一些东西,那是两张硬卡纸。刚才正是这两张硬卡纸遮
掩着他的双眼,是谁这么恶作剧。
光线其实并不太强,所以尹天虹很快就开始习惯了,练武的人原本就夜能视
物。再看清楚,刚才掩住双目的,原来是两张扑克牌。
他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这时已浑身赤裸裸,他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木板床,
连席子也没有,光脱脱地只有一块床板。另外一张扑克牌正巧妙地遮掩着他的重
要部位,但刚才他坐起来的时候,那张纸牌便掉在床板之上,这情形颇令尹天虹
感到啼笑皆非。
室内四壁萧条,就只有那么一间四方不足八十方尺的斗室。他想起胡玉梅来,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也遭到同样的摆布,难道这又是一次粉红色的陷阱。
尹天虹冷静下来,抛弃了一切杂念,开始思考如何出困。天花板之上吊着一
盏油灯,这情形又有点儿像监狱,但牢狱的门是铁的,这儿的门却是木制的。尹
天虹浑身赤裸,他想找一些东西遮掩一下,无奈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有一
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他惟有试用手上唯一可以利用的三张扑克牌。
用扑克纸牌开门,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尹天虹做到了,他利用牌的硬度,
插入房门的隙缝之间,巧贯纸牌,门栓便迎刃弹开,看来非常之简单。
尹天虹发觉外面是一条走廊,没有人,也没有机关暗器。他在戒备中走了出
去,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