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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惠瑶眼睛红红的说,她想煞了她的家人,女孩子嘛,喋喋不休烦得像只麻
雀叫,有时像只百灵鸟。
秋夜寒,霜露浓,四周四峰罩白头。是的,这夜的月色又是朦朦一片。小道
童汤圆双手托着大铜香炉,腾身过了那道高围墙,只几个起落,人已到了那座精
致的天凤阁,先是四下观望一阵,这才又把阁楼那两扇木门撬开来。
汤圆面带着微笑的闪身入内,轻轻放放铜香炉,黑暗中他把条桌上面的古玩
抚弄了一阵子,正要退出天凤阁大门时,突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沉喝:“小姑娘,
你要是想活命,那就嘴巴闭紧点。”
低而尖吭的喝骂声是个女孩的:“你想怎么样,你给我滚。”
又听得男的说道:“老子叫你骂不出口来,想怎么样,秃驴头上摆虱子,老
子深更半夜摸上来,还能干什么。”
话声中女的“啊”了一声,于是一切似是归于沉寂,除了衣衫的抖嗦声。
天凤阁下面汤圆轻身登上阁楼门边,他伸手往里面看,只见灰暗中这天凤阁
到是收拾得十分精致而简洁,小圆桌加上四只鼓形的椅子全是雕花檀木制,从窗
子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中,看得出这里正是极佳的温柔之乡,销魂之地,那种
温馨气氛,就在那张宽大的红木榻的衬托下,宛似广寒仙宫。
只是虽是良辰而景却不美,因为正有一个大男人在替那床上难动分毫的女孩
扒下一身的衣衫。室中的光线是幽暗了点,但隐约仍可辨出那床上女子的面庞来,
我的乖乖,那女子长得可真美,虽然她在发怒,怒得几乎双目欲裂,但在她频频
甩动的一头秀发中,仍然看得出她那美色美伦的面容,新目弯眉,傲岸而挺直的
鼻子,巧而红润的樱唇,这些全都这般巧妙的镶在她那莹洁白嫩的脸蛋上。
迷人又何止是那张脸蛋,两个犹如高尖白面馒头的奶子,颤抖中发出满目的
光华,诱人极了。
那男人双手撕裂声中褪下那美艳女子的长裤,已在喘息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
衫了。喘息的声音宛如在拉动一只破风箱,男子掩不住他那激动与颤抖,几次差
点撕破自己的衣衫。
便在男的正欲脱下自己裤子的时候,汤圆突然轻声一咳又轻声笑道:“好家
伙,看你那付猴急像,活脱一只大马猴呀。”
那男的猛然旋身,面向着房门口喝道:“什么人。”
汤圆长起一身,缓缓向圆桌走近,笑道:“你又是什么人。”他的话才说完,
当即嘻嘻又笑道:“好嘛,原来是你呀。”
男的一怔,指着自己道:“你小子认得大爷我。”
汤圆点点头道:“你不就是……”
他的话未说出口,男的赤裸着上身挥拳打来,边道:“你小子死定了。”
汤圆闪身躲过道:“可是杀我灭口。”他黠地一笑,又道:“你老兄不但上
毒,甚且下淫呐,合着夹个老鸟走天下,耍你的熊丈夫啦。”
咻的一声,一柄尺半尖刀已迎着汤圆挥来,那男子还沉声道:“小王八蛋,
你死吧。”
满腔欲火加怒火,全化为力量而凝聚在那把冷焰暴伸的尖刀上面。现在,汤
圆可认的清楚,他未等尖刀递到,平地腾身而起,空中拧了一个斛斗,人已落在
床沿上,低头一看,还真的砰然心去的说道:“我的乖,活脱一个玉石雕刻的大
美人呢。”
那男的一刀挥至,破口一声咒骂:“你奶奶的,明摆着是来破坏大爷的好事,
我看你是活腻了。”
咻的一声,又是回身一刀平削。汤圆双脚力弹,一个空心斛斗又落到圆桌的
另一面,他笑迷迷的说道:“姓柴的,你这两下子还是尽早收起来吧,须知我若
是高声喊叫,你想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那男的再次劈出尖也一顿,怒哼道:“你小王八蛋怎的知道大爷姓柴的。”
汤圆一笑,双手往肋下一挽道:“难道你不叫柴不同,柴家赌场的大老板。”
是的,那男子正是柴家赌坊的负责人柴不同,在双合埠来说是包赌分赃,第
一号大土混头儿,这日正在赌坊计算这一天的收入,忽然挚友血刀赵一绝来访,
双方坐定后,赵一绝就拉下了言语,说自己已投入金蜈门。现在,金蜈门正沿这
条路线追杀一位仇家,请他大力协助,同时又将掳来的仇家之女暂时安置在他家
里。像柴不同这种人物固然本身要有两下子,但也得靠人面广,尤其是三山五岳
过往的凶神恶煞更是得应酬一番,何况赵一绝还答应事后送他一笔厚酬,名利双
收,那还不一口答应。
当赵一绝把人质带到天凤阁时,那女子容貌之美,柴不同惊为天人。虽然当
时发鬓散乱,衣衫不整,仍不掩其美色,刹时兴起一股欲火,恨不得马上搂着亲
热一番。但是,赵一绝却派有四位手下轮流监视着,柴不同心生欲念也只好望梅
止渴。不过,他却在暗中策划。这天,他忽然接到手下传报,说是钟国栋决定准
时前往黑风岩赴约,于是计上心来,一直到起更以后才告诉金蜈门留守的人,并
要他们即速到老龙沟报告。剩下的两名就好打发了,籍庆祝金蜈门马到成功的理
由请两位仁兄喝一杯,且又在酒里面做了点手脚,这一来所有的障碍就都解决了,
意马心猿的上来完成好事,偏偏半路杀出这么一位程咬金。
说起汤圆,他是武林奇人泥凡道长的入室弟子。他是奉师命出来采购物品,
无意踏入赌坊,见猎心喜,却不料输了个精光。他明知人家玩了手脚,就偏偏看
不出毛病出在哪儿,也就无法当场翻脸。这一来,就无法回去向师父交待,忽然
计上心来,银子既然输在柴家赌坊,好歹也要从他那儿取回来。于是,夜里便来
到了天凤阁。
这女子也就是钟惠瑶,也算是她命大福大,正当紧要关头碰到了汤圆。
现在,柴不同那上宽下窄的三角脸在痉挛,因为他实在狠透了面前这个小子,
却又见圆桌那面的汤圆那微翘的双唇还抿着,两边口角兴起一付嘲弄的傲笑。柴
不同大可呼叫人手,但自己干的却是见不得人的事,一旦揭开来金蜈门饶不了他,
自己也就别想混了,只有暗里咬咬牙道:“小王八蛋,老子在自己家里玩女人,
干你鸟的屁事。”
汤圆抚掌一笑道:“柴老兄,是这样么,你他娘的三更半夜摸上来,点了人
家姑娘的穴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还算是自己家里玩女人么。我猜得不错
的话,你一定是从那儿拐骗来的。
柴不同道:“是又怎么样。”
汤圆道:“不怎么样,既然是拐骗来的,江湖有句俗话,见者有份,见一面
分一半,如此而已。”
柴不同沉声骂道:“放你娘的屁,那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如何个平分法子,
恁般美的一付胴体,你小子要活生生的一分为二,你这狗样的杂种。”
汤圆嘻嘻一笑道:“误会,那么美的一位绝色佳人我怎会舍得动她一根毛发
呢,你老柴真是误会了。”
柴不同钢牙锉得咯咯的响,说道:“那要如何分法。”
汤圆还涎着小脸露出满口闪闪发光的牙齿,踏脚望向大床,笑道:“简单之
至,你吃肉我啃啃骨头如何。你吃稠,我喝汤,如此而已。”
柴不同打量着汤圆,见他生得矮矮胖胖,一脸稚气,最多不过十五六岁,不
由纵肩嘿嘿一阵笑道:“小王八蛋,你今年多大了。”
汤圆道:“你就别管了。”
柴不同以尖刀点着汤圆,冷冷道:“看年纪不会超过十六岁,胎毛既未脱尽,
孺牙尚在口中,你小子就喜欢上这一套了。”
汤圆道:“姓柴的,这你就不懂了,我汤圆只是动眼不动手,一旁只是看上
几眼,顶多只会伸手抚摸几下而已,当然尚不够格动那真刀真枪了。”
柴不同哈哈一笑,缓缓收起尖刀道:“说来争去的,你小狗操的竟还是个小
色狼呀。”
汤圆笑笑道:“彼此,彼此。”
柴不同伸手一指阁楼外,轻松的说道:“猴崽子,若论这件事你该是孙子辈
了,现在你且去楼下候着,柴大爷一完事,准叫你上来看个够,摸个过瘾如何。”
汤圆忙摇手道:“我汤圆要欣赏的是完璧无暇的美女,若是残花败柳,只怕
我还不屑一顾呢。”
柴不同大怒骂道:“我操你的大舅,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竟然要柴大爷喝你
的洗锅水,若非柴大爷今晚兴致好,才懒得和你费如许唇舌。其实,你小子如何
能抗过我的三刀劈。”
汤圆抗声道:“谁说你喝我的刷锅水,我又不像你一样动真家伙,有的也只
是摸她几下,对你又有什么损失。”他一顿,又道:“认真算起来,你吃肉我连
骨头也未啃到,只不过是伸着闻那么三两下子罢了。”
柴不同厉叱一声,哈哈笑道:“住你妈的鸟嘴,小王八蛋,你可真是混帐到
家了,你真以为你活蹦乱跳活脱猴儿崽子,柴爷就拿你没辄了。呸,你只一旦被
柴大爷兜上圈牢,柴大爷若不活剥了你,就不是他娘的人生父母养的。”
汤圆一笑道:“小爷刚才说过,你姓柴的是个狠角色,只不过可是弄弄清楚,
你要想在这阁楼上泄七性纵六欲,来他个欲仙欲死,你最好答应小爷要求,横竖
我只是稍加美体欣赏而已,时间不会超过半盏茶的时光,完了我拍拍屁股走人。
你愿意折腾个天昏地暗,谁也不会过问你了。“
柴不同也怕事情弄砸,稍作思忖,一狠心又跺脚,边又指着床上的美体道:
“好,今晚柴大爷我认栽,便宜由你小王八蛋旧地,不过话可说在前面,你小子
准看不准摸,柴大爷在外面给你一袋烟的时间,完事后你就得给我滚得远远的。”
汤圆不拍胸脯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姓柴的,现在你可以两个山字叠在
一起,出去吧。”
柴不同突然的沉哼了一声:“狗东西,你可真不是玩意儿。”
缓缓的,柴不同走向阁楼下面去了。汤圆缓步走向床前,早见那女子双目连
闪,嘴巴抖颤不已,似是愤怒已极,只是开不了口。汤圆以手放在口边,轻声道:
“别叫,你今晚遇上我汤圆算是走运了。”
汤圆还伸手床里撩起那张大锦被,突然怔住了,怔住的原因是那床大锦被下
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锦被里的人尚有气,她白发幡幡,一脸的皱纹,也许她着实心有不甘的受制
于人,面露出那付愁眉苦脸相。
大锦被又给老太婆盖上,汤圆望着目转动不已的大床上裸体姑娘,又低声道:
“姑娘,冤有头债有主,姓柴的折腾你我心里清楚,你定恨他入骨十分,所以我
没有替你代劳。”边说边自怀中取出一把尖刀往姑娘手中一塞,又道:“拿着,
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该怎么个做法,那可是你的事了。”
汤圆伸手托起那姑娘的香肩,疾伸右掌拍在姑娘风门、百劳二穴上,且随手
又把姑娘放在床上。那姑娘正欲开口,汤圆已穿窗而出,半空中他悄声道:“我
尊敬的色字前辈,累你久等了。”
天凤阁楼下等候的柴不同闻声一怔,心中暗骂,便宜你这小猴崽子,他收起
尖刀缓缓往阁楼上走去。
原来柴不同在阁楼下心存窝囊,自己今晚怎么会栽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
里,他娘的,王八好当气难受。再说那小子知道自己的名号,更是非杀之而后快,
于是他在阁楼上等着,准备等汤圆一下楼,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却不料汤圆竟
是自阁楼穿窗而去,不由得骂了一声:“狗娘养的。”
柴不同人一到阁楼上,先就望向床上。不错,一切全是原来样子,姑娘仍裸
裎在那儿,她也依然未动丝毫,于是他呵呵笑着,笑意挂在脸上,柴不同那并未
扣上的上衣急急的又褪下来,他侧着身子低头翘嘴的往那姑娘的脸上凑去。
姑娘的睡态确是撩人,虽是裸睡在那儿,一只手去半掩在小腹的三角地带,
就露出那么一点儿红,半点儿黑。随着呼吸姑娘的胸在起伏,乳在颤动,散发着
淡淡的乳香味。
柴不同的眼珠看直了,口水直往下流。粗浊的呼吸使得柴不同的两只鼻孔在
动,一嗡一嗡的抖动着,就在他那急促的喘息中,他的双手已自侧面抓向姑娘的
两只尖峰。
就在这时候,那姑娘尖声厉喝道:“淫贼,你死吧。”
双刃尖刀冷芒一现,“噗”的一声插向柴不同的左腰。
柴不同可真够反应快,只见那把尖刀在送入他的腰中一寸不到,他已啊的一
声双掌猛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