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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霏霏一咬牙道:“好吧,骆大哥只管插吧。”
“老夫也担心怕你受不了啦。”
“小妹只好人情送到底啦,即便拼着一死,也要替骆大哥排去体内的媚毒。”
“霏霏,你注意啦,老夫的第二次攻击又要发动了。”骆孤帆说干就干,绝
不拖泥带水,立即展开第二波攻击行动。
金霏霏真的这样溃不成军了吗,其实这是她的手法,欲擒故纵,做出这种牺
牲小我的伎俩。女人就是这一点厉害,从欢乐的高峰滑落跌下之后,很快的就可
以在不知不觉中又还阳,这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地方。而男人就不行了,一
旦从欢乐的高峰上滑落跌下之后,立刻就会像一条死蛇,一蹶不振,原形毕露。
骆孤帆连插了几百下,终于从淋漓酣畅的欢乐高峰上滑落下来,完全了重大
责任。
这时金霏霏死去活来,似乎整个人都瘫软了,躺在床上狂喘嘘嘘,放肆的狂
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情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骆孤帆顿时萌生惜香怜玉之心,翻身下马,低头望望自己的肉棒。这家伙真
是神奇无比,刚才还威武昂扬像巨无霸似的,此刻一下缩得很似一根死蛇。他拉
起被子先把金霏霏的身子盖上,然后匆匆地穿好衣服便想要下床。
却听金霏霏有气无力的叫道:“骆大哥,你要到哪里去。”
骆孤帆拱拱手道:“霏霏,感谢你舍身相助,大恩大德骆孤帆永记肺腑,没
齿难忘。”
金霏霏忽然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把拉住骆孤帆道:“骆大哥,你就这样走了
么。”
骆孤帆被问得吃了一惊道:“霏霏,你是想借此威胁我吗。”
金霏霏斜眼睨了骆孤帆一眼,说道:“骆大哥,你误会了,老虎拉车,小妹
那敢啦。”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妹虽然名声不好,但并非人尽可夫,现在已经给你了,希望骆大哥别忘
记小妹就好。”
“霏霏,你真想跟我继续来往吗。”
“骆大哥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我这是喜从天降,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这不是做梦
吧。”
“当然不是做梦,骆大哥,今日的事小妹永远不会忘记,实对你说,小妹从
来没有这样痛快过。”
“霏霏,既然你肯答应,以后咱们就……”
“以后咱们就合作,小妹从今天起也就是金蜈门的人了。”
这次以后,他们果然合作了,金霏霏作了骆孤帆的情妇,居然以门主夫人自
居。此次行动,由金霏霏作主,对付的自然就是武当派了。
第二十八章
阴风神魔欧阳天足迹遍天下,武当是道家圣地,他自然熟悉得很。他们由榔
梅祠至三天门,再经三琼台至尹喜岩,这一路奇峰突兀,远岫参差,景色之美,
简直不可方物,可惜他们无心欣赏,时时都在戒备之中,美景当前,只得轻轻放
过。
夜深人静,万物皆寂,何况又在人迹罕至的深山,按说是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的。当然,他们也不会打扰别人,这儿除了草木沙石,连一支蚂蚁都很难找到。
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尤以深山大泽之中,往往会发生令人想不到的怪事,
可能是金蜈门流年不利吧,一种骇人听闻的怪事,今晚就被他们遇上了。
他们之中有一个年约三旬的彪形大汉名叫褚傅新,是金蜈门黑衣队中的杰出
人物。此人功力颇高,但性偏激,只要一言不合,出手必然伤人,自从金蜈门踏
入中原以来,伤在他手下的黑白两道高手,已有十余之多。现在有半个时辰的歇
息时间,他却不愿跟大伙挤在一块,因而转身移步,独自向树林之中走去。
也许这几天他没有杀人,所以性情变得十分粗暴,他手中抡着一枚冷魂飞星,
伸缩吞吐之间,不断的向邻近的树木飞射。没有人杀,杀树,未尝不是一种发泄,
虽然树木不会呼痛,那飞星着树的夺夺之声,听来倒是有些过瘾。
树木不会呼痛,会呼痛的树木必然是一个怪物。世间的怪物毕竟不多,除非
特别倒楣,多半不会碰到它们。也许褚傅新楣运当头,别人遇不到的怪事,竟然
被他遇上了。
他伤过不少树,也杀过不少人,这回当飞星掷出之后,他竟然心头一懔。像
他这种人是不会害怕的,在他来说,杀人是乐事,伤几棵树又算得了什么。只不
过他击中的那棵矮树,竟然是一个怪物,飞星掷出,矮树应手发出一声闷哼。这
实在是一件前所未见的奇事,树木居然会发出人类一样的声音,就算他胆大如斗,
也不能不为之大感震骇。毕竟他是一个煞星,所以有些不太信邪,右臂一振将飞
星收了回来,脚下一挪,向那棵矮树逼了过去。
现在的月色并不清朗,树林更是一片迷朦,由于他目光锐利,仍能瞧出树干
之上有一缕身丝渗出,他懔然了,无论他的功力多高,也不能与山精木客为敌。
于是,他想走,及早脱离险地,应该是明智的选择,但他刚刚拧转身形,左
右胁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他就什么不知道了。
他是恶人,是煞星,这种收场是必然的,正应了那句瓦罐不离井口破,但是
他临死那声尖锐的惨嚎,难免会将他的同伴引来。
适才矮树的闷哼,金蜈门已经有人听到,这声惨嚎声闻数里,他们一行人自
然会闻声而来。他们找到了惨死的褚傅新,却找不到杀他的敌人,但晚风呼啸,
草木皆兵,令人有一股肃杀的感觉。不管怎样,金蜈门的人不能白死,他们必须
找出这个暗中下手的敌人,在领队指派之下他们分开了,由三面展开搜索。
这是一个极端诡异,恐怖绝伦的森林,他们没有找到一个敌人,但金蜈门下
却在不断发出惨呼,敌人几乎是来无影,去无声,他们三路人马全都受到惨痛的
打击。
这种扣人心弦的声浪,钟家信一行也听到了,因为他们正紧跟在金蜈门的身
后。
“小姐,这是什么在叫,好怕人。”
“别怕,小燕,咱们跟着钟公子有什么好怕的。”这是方玫主婢一段简短的
交谈,由语意之中,可以听出她们对钟家信是如何的信赖。
阴风神魔欧阳天哈哈一笑道:“小妹子,这你就弄错了,要是行侠江湖,扶
危济困,或是跟当今豪侠争一日之长短,你们跟着小兄弟一定不会吃亏,不过,
嘿嘿,现在咱们是置身于深山密林之中,所遇到的不是鬼物便是妖魔。”
方玫尖叫一声道:“老哥哥,你别吓我。”
阴风神魔欧阳天微微一笑道:“老哥哥怎会吓你,只是向你说明实情罢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要不要听。”
方玫樱唇一撇道:“你说吧,我才不怕呢。”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所谓山精木客,妖魔鬼怪,也只是传说而已,举世之
中有几个当真看到?一般江湖术士,左道旁门,多半利用人们心理上的弱点,妖
言惑众,故弄玄虚,使鬼魔邪恶的传说,在民间造成极大的震撼。”
钟家信道:“老哥哥说的不错,很多事都是庸人自扰。”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但有一些江湖门派,专门装神弄鬼,那些阴险狡诈的
门道,令人防不胜防。”
方玫道:“我明白了,老哥哥是说郭大哥江湖阅历不足,碰到今晚的景况,
只有你才能保护咱们。”
阴风神魔欧阳天哈哈一笑道:“小妹言重了,那保护二字老哥哥可不敢当,
只不过一般宵小的障眼法儿,很难逃过老哥哥的一双老眼,到时候可以从旁提醒
一二罢了。”
方玫道:“这话倒是不错,请老哥哥带头。”
经过一阵急驰,他们走近了那片森林,一片恐怖的景象立即呈现于他们的眼
前。地上躺着参遭横死的金蜈门下,却瞧不出一点打斗的痕迹,好像死者突然遭
到意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抵抗。再往前走,遗尸逐渐增多,打斗的痕迹也随处
可见,只是除了金蜈门下,找不出敌对者的尸体。
阴风神魔欧阳天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行动也显得十分慎重,最后停下脚步
道:“小兄弟,咱们只怕遇到一群十分可怕的敌人。”
钟家信道:“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
阴风神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可能是神树门。”
方玫一怔道:“神树门,这是怎样一个门派。”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一个门派,甚至整个江湖知
道有这么一个门派的也为数不多。”
方玫道:“老哥哥是如何知道的。”
阴风神魔沉思有顷,似是在回忆一段往事,良久始道:“十年以前,我偶游
云贵边区,在一个名叫河塘铺的山镇附近,就遇到几名树人,那一次我几乎栽在
他们的手里。”
方玫道:“什么叫树人。”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他们戴着头罩,穿着圆桶似的长袍,全身的颜色与树
干一般无二,乍眼瞧去,必然以为他是一截树椿,所以当地的民众称他们为树人。”
说着顿了一顿,接道:“他们使用像树枝的钢叉,招式怪异,来去如风,还
会射出毒烟,令人防不胜防。”
钟家信道:“凭武功,咱们多少总还可以应付,如果他们再抽冷子射出毒烟,
这的确是一桩麻烦。”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他们的毒烟带着深灰色,如非视线不明的夜晚,倒还
容易辨认,最要注意的是与这般人对敌之际,必然抢占上风,如若他们射出了毒
烟而又闪避不及,那就该迅速倒向地面,以最低的姿态,对敌人的下盘作凶悍的
攻击。”
方玫道:“为什么要倒向地面。”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毒烟较空气为轻,一经射出,立即向空中飘升,贴身
地面是躲避毒烟的一种方法。”
钟家信一叹道:“世事洞明皆学问,闯江湖果然不是单凭武功就能行得通的。”
他们边走边谈,此时已经进入丛林的中心地带了,阴风神魔欧阳天忽然脚下
窒,急道:“小心。”
其实不必他出声警告,走在他身后的钟家信等已经十分明白,因为前面一片
林空之带正摆着十几具鲜血淋漓的尸体,那股血腥之气,令人触鼻欲呕。横存林
空的尸体之中,有金蜈门下,也有树人,如果将双方的遗尸作一比较,树人比金
蜈门还多出三具。
钟家信眉峰一皱,道:“老哥哥,由此地凌乱的情形瞧看,适才的搏杀可能
相当剧烈,令人不解的是,树人似乎落了下风。”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那是必然的,金蜈凌空飞舞,威力何等的惊人。他们
的冷魂飞星,也是武林公认最为犀利的外门兵刃,神树门只不过……”他语音未
落,忽然“哼”了一声道:“兔崽子,果然来了。”
钟家信道:“老哥哥,你猜他们是那方面的。”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金蜈门人数不多,经过几场拼斗,所剩已是寥寥无几
了,我想来人必然是神树门的。”
钟家信道:“神树门跟咱们并无过节,那就不必结这个仇家了,咱们由树上
走。”
阴风神魔道了一声“好”,弹身跃起,一飞冲天,身形穿林而上,在树梢停
了下来,待钟家信等先后到达,他用于指了一下方向,然后以风驰电掣之势向南
岩急扑,待登上岩顶,已是天色大明了。
南岩的名胜有太子困龙床、大金钱、大金钟、五百灵官、井露井、梳妆台、
飞身岩、龙头香等,都是引人人胜的好去处。身入灵山,眼观胜景,钟家信虽然
急于找到老父,脚下却自然的慢了下来。他们在路上吃了两次干粮,傍晚时分赶
到了树梅祠,此地只有半山,气候便已不同,山风呼呼,寒气袭人,使人有隆冬
将至之感。
武当山高,每一段气温不同,故山中花木,入春殆备四时,初则桃李如锦,
绿荫如幄,继则红叶黄花,老梅残雪,变化之大,令人如历四季。在榔梅祠,他
们找道人借宿,然后询问钟氏一门的近况。
被问的是一个约莫四旬的道长,他双目精光一闪,道:“施主是什么人,跟
钟家有什么关系。”
钟家信道:“在下钟家信,钟国栋乃是家父。”
道长道:“原来是钟少侠,久仰,贫道听说钟氏一门曾经寄居敝山,但详细
情形贫道并不了解,各位可以在此暂留一宿,明早贫道派人带你们去见敝掌门,
一定有一个圆满的答复。”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