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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传来一声娇娇的声音:“小姐,这儿天气热死人了,咱们歇一下可好。”
“好吧。”
说话的是一红一绿两名少女,她们沿溪而上,像是游山玩水而来,也许她们
已经走过不少山路,神情上已有几分慵懒的状态。她们刚刚坐上一块山石,绿衣
少女又“啊”了一声道:“小姐,你瞧。”
红衣少女道:“瞧什么。”
绿衣少女道:“你瞧那小潭。”
红衣少女道:“小潭又怎样。”
绿衣少女道:“咱们这一身汗,咳,实在难受得很。”
红衣少女道:“你想到潭里洗洗。”
绿衣少女道:“好不好嘛,小姐。”
红衣少女道:“你疯啦,小丫头,青天白日,你不觉得害臊。”
绿衣少女樱唇一噘道:“这儿连鬼都没有,有什么好害臊的。”
红衣少女迟疑良久,再向四周打量了一阵,终于在绿衣少女相劝之下,同意
了清溪戏水,以消永夏。
她是一个罕见的美人儿,芙蓉为神玉为骨,再配上那绝代风华,醉人的丰姿,
更增加了几分俏丽。她更是一位天生尤物,无论是一颦一笑,或是举手投足之间,
都会热浪四射,媚态撩人。像她这样一位美绝天人的姑娘,纵然是荆钗布裙,也
难掩那国色天香,如是罗襦尽解,怕不使天地失色。
爱美是出自天性,所谓食色性也,一个具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是无法抗
拒此等诱惑的。好在这儿是荒山密林,人迹罕至的所在,这双裸体戏水的娇娃,
还不致弄得天下大乱。
这两个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桃花仙子柳桃儿和她的婢女小雯姑娘。白居易
诗曰:“春寒赐浴华清他,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此刻主婢清溪戏水,正是这一首诗的写照。
但当她们戏水不久,桃花仙子忽然面色一变。因为在她两腿交叉之间冲来一
物,只震荡得她整个心神为之一荡。
“是鱼儿么。”她脑中闪电似的浮起这一想法,然而她整个身躯也随着下体
这个冲击之势,变了姿势,她站在潭中央。可是那尚不知名的东西,像是粘在她
下体上一样,随着她的身子,跟了过去。
“不是鱼,不是鱼,一定不是鱼。”桃花仙子马上继又生出这一感想,但究
竟是什么呢,她不知道。但她在感觉上,已有了异样。原来这时,在她两股之间,
有一根硬棒棒的物体,隔着一层亵裤,正欲往她那神秘宫深入。
“难道有鬼。”桃花仙子又想,因此也不由毛发随之悚然。她想呼叫,可是
在这荒山密林又有谁来救援,那么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而失去了主张。她
原是一个很有自信,独断专权的女孩,但此刻却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因为,
那东西却暗暗的给了她一种启示,那便是无限的快感,令她整个的芳心都跟着沉
醉。
自从和钟家信好过那次以后,她就常常回味那欲仙欲死的情景。回首望去,
美婢小雯已不知游到什么地方去了。因此,更勾起了她无限的遐思。恍如这一刻,
她己入了仙境,早把呼救求援的意念抛诸脑后,心里痒酥酥的,任由那东西在她
的下体抵触,磨蹭。
虽然她已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她却装着不知。非但不去理睬,反而巴不得
它有更积极的动作。
果然,那东西隔着亵裤,向内抵撞了一阵不得要领,便索性把她的亵裤拉了
下来。
原来,水中潜伏着一个人,他正有计划的向桃花仙子采取行动,这时桃花仙
子的一颗心,早就被他撞酥了,所以也就随他。他把桃花仙子亵裤脱下之后,五
个手指,便如小蛇一般,向她那浅沟慢慢钻去。
初时,她还感到有些微疼痛,可是经过一阵拔弄扣挖,不但习以为常,反而
竟渐渐的舍不得那五个手指头,不在里面作乐了。
“喔喔,美爽了,向里搔呀,你是谁呀,哼嗯……”她挺起粉臀向前顶,可
惜在水中用不上力,五个手指虽然紧凑,就是搔不到她的深处,令她难熬以极。
“用力啊,再用力啊,啊呀……”她竭力将两腿张开,一边五指易于向内深
入。
这时,她几乎两腿半分弯,但她的痒处仍然没有被搔着,不过,两胯经过一
阵疼痛之后,竞把她整个欲魔驱走,顿时清醒过来。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钟家
信,这样做她是不是对不起钟家信的呢,想到这,她立即面如红血,不知如何是
好。
她想要尽速摆脱那在水底玩弄她的情操之人,但一想到亵裤仍在那人手中,
便不由又气馁起来:“怎么办。”
当她尚未想出对策,一条滑溜溜的身体已紧贴着她,冒出水面,她不敢正眼
相视。
可是他却不能就此饶了她,他是一个中年人,身如游鱼,水波不扬,其水性
之佳,在当代武林之中,堪称极为罕见。此人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虽是面无表
情,但是那无情的面颊,却在不由自主的轻轻跳动,双目放射奇光。显示他内心
具有难以抑压的激动。
“姑娘,够意思吧。”说完,嘿嘿一笑。
这一笑,结合了万千情绪,桃花仙子听了,打心眼底直哆嗦:“请你……”
“有什么话,尽管说,用不着吞吞吐吐的。”
桃花仙子想要拿回亵裤,但却不好意思开口:“请你帮帮忙,还给我……”
“什么东西。”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桃花仙子知道自己若不直言道破,即不知要蘑菇到什么时候,于是她红着脸,
腼腆的道:“我的亵裤。”
“噢,这个呀,要我还你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成了。”
“什么事。”桃花仙子深怕对方提出刻薄的要求,不由心如鹿撞。
“这个嘛,我知道你听了之后,决不会反对,说不定还巴不得,我开口哪。”
“究竟是什么事嘛。”
“当然是好事。”
“好事……”
“你答不答应。”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所说的好事,是什么哪。”
那人哈哈一笑,只笑得桃花仙子心悸不已。那人笑过一阵之后,说道:“刚
才也许你痛快得飘飘欲仙,可是我这棍棒棒,却还在大门口外立正的站着卫兵哩,
你看怎么打发呢。”
这一问题,桃花仙子怎能回答得出口,于是她默然无语。
“你说呀。”他说着话,已划到桃花仙子背后,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
又道:“难道你痛快了,就不顾我了么。”
这时候桃花仙子真是万般自悔,不该贪图一时消魂,落得这般尴尬。
“你是不是不信,那么你就摸摸看。”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硬棒棒的肉棒
上。桃花仙子有过一次经验,在她脑海里总以为男人的肉棒大小都是一样的,此
刻真是令她作梦也没想到这人的东西,似乎比钟家信还要壮硕,她不禁想道:
“假若他这东西塞在我这里边。”
一种奇异的感觉,撩起她的遐思,以致竟忘了她按在对方的肉棒上的手,是
该抽同来呢,还是继续抚摸着。这时,她只一味的想。
“这个硬棒棒的东西寨进去,是不是比钟家信的更好受,还是痛苦。假若要
是痛苦,恐怕普天下的女人也会都是傻瓜,自讨苦吃,那么一定是更好受、更快
乐喽。”她一边想着,竟心不在意揉着对方的肉棒。
“我没有骗你吧。”
那人突然说了一句,顿令桃花仙子倏然一惊,可是欲火这时已开始在她的内
心中燃烧。她情不自禁,无法按捺的点了点头。但却想不通,现在是在水中,怎
么样才可以替对方消了欲念,也替自己解决饥渴呢,于是她忍不住问道:“在水
里行吗。”
“这有何不可,你的水性很强,泡上个把时辰决无问题。”
“我怕。”
“你怕什么。”
是的,她怕什么呢。是怕别人瞧见,是怕对不起钟家信,还是怕不够消魂,
连自己都不知道。
“假若你怕力量不够,有我哪,就是在水中待上个一天半天也没关系。别怕,
有我呢。”
桃花仙子真想不到,对方竟然能有这般高强的水性,令她甚感惊异,于是,
忍不住向对方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真是令她大失所望,并且啼笑皆非。原来,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
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面具,似乎是一种潜水的工具,怪不得敢癞蛤蟆打哈欠,吹大
气了。可是,桃花仙子这时,桃花仙子整个意念均被欲念所占据,那有闲情追问
面具的功用,只听她问道:“在水里恐怕不行吧。”
“好得很,不信你就试试,保证你称心如意。同时还有个名堂,叫做鸳鸯戏
水。”
“鸳鸯戏水。”桃花仙子第一次听到这种名称,所以竟情不由己的,也跟着
复诵一遍。其实桃花仙子早已心中发痒,口舌干燥了,显然她的欲之火且已达高
潮,若不扑灭,恐怕连她自己会立刻化成灰烬。闻言她迫不及待的说:“好嘛,
就试试看吧,不过,这样做我一点也不懂。”
“这还用老师教,只要你依着我的话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沉住一口大气,
否则,喝了水,那可就要糟糕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桃花仙子扳正,面向着
他,虽然两个人齐肩之下,均在水中,可是,那底下两个玩意却已经开始彼此勾
搭了。
终于,他那肉棒被宝蛤包住了。他再一用力,将她的粉臀往自己身上一扳,
那根棒棒的玩意就进入“水火同源”寻幽览胜了。
桃花仙子“啊”了一声,便闭上了她的一双眼睛:“是这样吗。”
“是的,你很聪明,一学就会,孺子可教也。”
“我,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还要取笑。”桃花仙子颤巍巍的说,用手去捶他
的胸脯,这样一来竟忘了划水,身子不由往水中沉了下去。
“这只不过是开始,高潮还在后头呢。”
桃花仙子已觉得自己胯下那空虚的洞洞,已被塞得满满的,结结实实的顶住
她的玉芯,就象顶住了她的口腔似的。就在这时,她已经感到满足了,想不到对
方竟说这是开始,难道还有比这更痛快更痛快、更消魂的事情吗。脑海电光石火
一闪,暗忖:“不错,这的确只是开始,自己还没有泄洪哩。”
然而,她正在回昧与钟家信肉搏时,自己泄身的那奇妙的新境界。
但他未等桃花仙子回话,便扳着粉臀,开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他把那根
长长的肉棒,霍地一下从油田抽回来,桃花仙子顿时高楼失足,忙不跌的紧紧保
住对方。就在她顿感空虚之际,他那油钻又慢慢的塞了进来。可是半天也不见到
底,令她奇痒难耐,顿时令她又挺粉臀又挺腰。
好不容易,那根油钻才伸到了底,始恍若困身在沙漠中得不到一滴水,令她
感到无比的兴奋。可惜这兴奋和满足,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那根油钻便又滑了出
来,令她迫不及待的拼命挺动粉臀直追。幸亏雷达网周密,没有被它逃脱,很快
便捕捉到了,只滑到浅沟边缘,便被她扳住对方的臀部,又送了进来。
“用力噢,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的好人噢,好人,亲汉子。”她竭斯底里的
呼叫,却有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是的,我会用力,我要销魂,也让你享受痛快。”他象牛一样的喘,可是
却仍不停的努力工作,只见湛蓝的潭面,随着他俩的摇动,荡起了一层层,一波
波白色的涟漪。
“是的,我要销魂,我要痛快,用力吧。”她的心已提到了口腔口,灵魂却
随着白云飘渺。
“哎哟,我完了,我要死了。”她浑身一阵抽搐,泄了,污染了潭水。然而,
尚未兴奋的他,突然感到油钻前面一热,火爆的芯房,犹如加上了一滴油,工作
起来更是起劲。
桃花仙子闭着眼,暗暗领略这种蛇行蚁走的滋味,究竟是痒呢,还是其他什
么的,她实在说不出,但却觉得无比的受用。那人越兴奋,她越痛快,于是他的
速度急剧上升,直捣得桃花仙子心花乱颤。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天,我都美爽了,你真的要把我爽爽么,噢噢
……”
那人想是痛快得顾不上搭理她,仅一味的埋头苦干,但口中却发出急剧的气
喘,好像是在拉风箱。他这时只感到热和涨,唯一泄,才能称快,所以,他不顾
一切的往里顶撞,象是无头的苍蝇。那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水龙头撞开,让
水流出来名酒在所不惜了。所以,这时他不管桃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