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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全-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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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抚摸着它,赞叹道:“好棒。”

  葛雍的笑声更高昂了,一个男人最感到悲哀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罩不住,
若是能够扬眉吐气,又有谁不喜欢,又有谁不得意呢,葛雍当然也不例外。

  屋内立即充满喜意和春意,好戏即将上演了,这时陡然传来一声传报的声音:
“报告,有人刺探黑衣堂。”

  声音显然来自前院,但字字清晰,显见来人的功力高深。

  葛雍觉得真是扫兴,于是他怒吼道:“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不知道。”

  “妈的,一共几个人。”

  “好像有五个人。”

  “叫二当家带人去做了他们。”

  “是。”声逸人去,好功夫,可见黑衣堂管理有序,葛雍律下甚严。

  “妈的,几个常人就慌成这个样子,真不知这些家伙平日刀口舔血的日子是
怎么混过来的。”

  此时,香荷已躺在床上双足曲腿大张,门户大开的摆出迎宾姿态,娇声蜜语
叫道:“爷,奴家已经等你好久了,来呀。”

  “哈哈,好,这就来了。”说着身子一跃,飘然上马,挺枪便刺。

  “哎唷”一声,敢情没有对准目标,肉棒一头撞在门框上。这时杏子立即来
到榻前,端枪瞄准目标,笑道:“爷,今天你的肉棒特别神勇,你要修正仰角,
好啦,冲呀。”

  “哈哈,谢谢。”说着,“滋”的一声,正中红心。

  “爷喔,真够劲,你就不必客气啦。”

  “哈哈,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浪蹄子。”说着,挥戈急刺,跃马中原,
好不得意。

  香荷下身又挺又旋转的,忙得不亦乐乎。杏子则在一旁干瞪眼,只有自摸聊
于无了。

  “喔喔,妙,妙透了。”

  “哎哎,用力,用力一些,对对,我受不了啦,要命,真要命,你快找杏子
妹妹吧,饶了我吧。”

  杏子闻言大喜,三两下就爬上了床,摆好了备战的架势,香荷仍在呻吟着:
“爷喔,饶了我吧,求求你。”

  “好,暂且放你一马。”葛雍看到杏子的姿势更诱人,于是“滋”的抽枪,
翻身换马,再度进攻。

  香荷任那浪水漫流,闭着眼睛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同时为自己今天的杰
作暗暗得意不已。今天,由于自己和杏子计划成功,去除了葛雍的心理障碍,籍
助壮阳激情药物,终于使得一切大功告成。

  杏子由于欲火积压太久,对于葛雍那狂风暴雨的密集攻击,不但觉得不过瘾,
自己身子好似水蛇般的蠕动不已。葛雍鞠躬尽瘁的冲锋陷阵,杏子疯狂的摆动着,
“噼噼啪啪”的肉搏声清脆的响着。只听杏子娇喘道:“爷,你这样太辛苦了,
咱们来交换个位子,由我来好好的发挥一下绝技给你瞧瞧。”

  显然,她的胃口更大,不过瘾,要自己动手煮羹汤了。两人默契十足的交换
了攻防位置,颠鸾倒凤一幕立即上演。杏子正嘴角含春,套弄的舒服透顶之际,
陡听一阵声音传来:“报告。”

  “什么事。”

  “来人已闯进大厅了。”

  “二当家去干什么了。”

  “他、他也挡不住。”

  “挡不住,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

  “妈的,全是一群饭桶,自己人死了,还没有摸清人家的底细。”葛雍骂完,
就欲起身。

  杏子在紧要关头,那肯让他起身,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喝道:“笨蛋,不会
发动全面拦截呀。”

  “已经由三名飞云手及一百多名弟兄截住他们在大厅里。”

  “去,这么多人截不住人家五个,真丢脸,传令下去,格杀勿论。”

  “是。”

  其实葛雍何尝喜欢紧急刹车呢,只见他双手抚摸着杏子那对丰满的乳峰,边
骂道:“妈的,真没用,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

  杏子媚笑道:“是呀,方才真要命,咦,你……”

  葛雍尴尬的苦笑着,显然他已经交货了。

  杏子双唇紧咬,恨恨的站起身子,迳自去冲洗了。

  香荷柔顺的对葛雍擦洗身子,同时柔声问道:“爷,我看你方才还神气十足,
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

  葛雍红着脸苦笑道:“我这东西只要一紧张,便无法加以控制,实在太对不
起杏子了。”

  香荷笑道:“没关系,我会劝劝她的,我看你还是先去处理前面的事,今天
不要过来了,免得又引起杏子的不快。”

  葛雍欣喜的说道:“香荷,你真好,我这就去。”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葛雍来到前厅,战火已如火如荼的展开,这一看来敌,他认出钟国栋,不由
怒叱道:“我会要你死在这里,姓钟的,我会一丁一点零剐了你,碎削了你,活
杀了你。”

  钟国栋没有回答,只是全心全意帮着进退攻拒,大腿上血流如注。

  另一边,和飞龙黑虎葛蒲火拼的钟家仁,骤然在一个腾跃中扑向了葛蒲,他
的身形宛若一团圆球,由上而下。银枪直穿,肉掌旋滚。

  葛蒲立时气得须眉俱张,大吼如雷,旋身抛肩,双爪暴探,反攻敌人中盘。

  向下急落的钟家仁竟然不躲不避,迎着对方的双爪冲上,他的银剑飞快交舞
撞击,在离地那样接近的高度里,做了一个美妙又石火般快速的翻滚,连人带枪
刺向葛蒲。

  全身摹地后仰,葛蒲双爪各自划过一个小弧由下往上暴挥,他的右手爪在钟
家仁银剑边砸下“当”一声斜荡,左手爪却在钟家仁背上抓下了五条深深的,几
可见骨的血痕。肌肉是硬被撕碎刮裂的,那样的痛苦,尤其于利器的切割,但他
却忍受了。

  实际上,如果他想躲避这个伤害,是可以躲过的,只要他跃闪出去,然而他
不愿这么做,他要冒这次危险,受这样的创伤,目的仅是要收回他预定的代价。

  他在面孔的突兀歪扭中,尖锐的银剑也电掣般透进了葛蒲的胸膛。

  葛蒲全身猛缩,右手荡出折钩爪回扫。钟家仁一式铁板桥贴地一个翻滚,堪
堪躲过一爪。而他也在翻滚中,手中银剑倏挑,将葛蒲撞出五尺,倒跌地下。

  葛蒲口中发出来的惨叫,泛着如此凄怖的尾韵,窒噎在满回的鲜血涌喷里,
余天荣便在这时流光般掠至,铁碗猛扣钟家仁的头颅。

  斜刺里,就近的钟家孝刚斩杀了一名飞云手,猛睹钟家仁的险状,就地一个
飞旋,长剑猛推向余天荣的腰助,空气撕裂中,来势急劲,似是要一家伙将他切
为两半。

  余天荣喉咙里闷嚎着,怒极换式,铁罩倒翻,猛砸来近的钟家孝,同时双脚
再起,在连串虚实不定的幻影隐现下踩向钟家仁。

  钟家孝的面孔在这瞬息间越发变得丑怪可怕了,他睁凸着一双斜眼,歪咧着
嘴巴,额头上暴浮青筋,喉中透出呜咽似的啸叫,一副拼命的架势,竭力以他手
中的长剑碰撞余天荣的铁罩。

  原本与余天荣捉对厮杀的钟家忠,未料及余天荣竟舍弃自己去偷袭自己三弟,
顿失目标之下不禁一愣,而那边已经险象环生。这时,钟家仁仍在余天荣双脚的
攻击下,他滚动躲避了七次,而每次滚动中都是险极闪开。

  就在此时,钟家忠一个滚进,口中厉啸中就地挽起一团剑花,将他的长剑直
插进余天荣裆下,透进腹内。

  余天荣的怪叫已不像是出自人口了,充满了至极的惊怒,无比的痛苦,与疯
狂的野性,更臻合了讶异与不甘,绝望的内涵,怖栗与酷烈。他猛的踉跄出几步,
钟家孝已趁机不顾一切的朝他冲来。

  圆胖的面形变为怪诞的狭扁,红润的气色代之是乌紫的阴霾,余天荣的五官
也牵扯得移了原位,他死盯着冲近的钟家孝,突然手里多了一枚乌黝黝的,雕楼
成蛇形的棱状暗器。

  刚扬起又无力的坠落,他也宛似叹了口气,随着棱状暗器“呛当”的坠落,
软软的颓瘫胯下,依然拖着深入内腹的那支长剑。

  现在,阔场上只剩下两对了,飞天黑龙和钟国栋,风火兽张子平与钟国梁,
他们对于眼前的死伤均视若无睹,仍在作舍死忘生的力搏。钟家忠取回长剑,立
即嘱咐家孝替乃弟家仁敷药与裹伤,而他却手执长剑戒备。

  此刻,张子平猝跃半空,软带刀映炫着闪亮的光华成网状下落,锐风尖啸中,
他左掌猛挥,炙煞的劲气扑头压迫,同时三团红球也一起飞射,嘴里叫道:“姓
钟的,你上道了吧。”

  钟国梁一冲而起,长剑铿锵纵横,脚底三团红球互碰,“轰”的布开了一面
蓝晃晃的丈宽火网。

  张子平在连串的翻滚腾挪下,软带刀劈掠如电,以不同的角度,迥异的方面,
各式的光彩,将刀刃或是幻散,或是凝结,锐风破空,包容着千变万化,而其间,
溜溜的细小磷光火箭,莹莹的暗绿毒针,团团爆开烈焰的弹珠,便不停的躲袭钟
国梁,他像一头周身都能唤风发火的怪物,“风火兽”,真是名符其实,一点不
错。

  在这样险恶的情势里,钟国梁便展显他出神人化的超绝身手来了。他完全以
快速至极的闪挪,细微准确无比的穿越,狠辣又凌厉的攻守来应付,千钧一发中
进退,微隙里回转,而长剑翩连分合,仿佛光轮焰弧,流旋飞掠,神鬼莫测。

  当张子平在一蓬暗绿色毒针的闪闪挥射下,趁时以软带刀作长虹再戳的狠攻
时,钟国梁就豁命死搏了。他在倏沉之下,长剑猛然挽起一团剑花,托住了敌人
的软刀,而以一股内力粘住软力,但剑尖借一股锐势突出于软刀外,划破了张子
平的眉心。

  张子平英奋力拔刀不出,惊怒之下,飞快弓腰抬肘,于是,三只磷火箭在近
距离中射入钟国梁手臂,磷燃火起,炙肉哗剥有声,更冒起了袅袅青烟。

  钟国梁只能咬牙,强行忍耐,长剑闪处,张子平哀号着一只手臂业已断落,
便突兀间,张子平猛起一脚,钟国梁身子往后一退,长剑再起。那一脚刚好从他
脸前划过,而他的长剑却砍去张子平的一条腿。钟国梁反剑回削,“刮”的一声
把入肉的磷箭连着一大片肉削落。

  “嗷哇……”张子平双臂已失,又断了一腿,单脚不停的左跳右蹦,大概他
的两眼也被炙热的鲜血灼瞎了。

  长剑再起,张子平的脑袋被削去一半,他的脑浆混着浓稠的血液扬溅,他尚
未倒地,钟国梁更进一步,大旋身,拦腰将张子平劈为两段。瘰疬的肠脏飞散四
周,血沫子洒落,人的形状变成了这样,就不再似人的形状了,歪歪斜斜的。

  钟国梁顿时手臂一挥,率领着家忠几弟兄像出柙的疯虎,杀向那些围搏左右
的黑衣堂所属。

  就在这时,钟国栋的长剑突兀飞卷起排排气流,有如并列的长龙立天顶地,
挟着震耳的风雷之声,山撼海涌的罩向葛雍。是的,这是剑术中最深奥的绝顶功
夫之一,取剑成气。

  葛雍的形状已不像葛雍了,他更似一个走魂的厉鬼,一个狞怖的恶魔,他竟
不顾当前浩瀚强猛的力道,贴地飞射,单臂蓦然弹起尖锐的劲势,而这股奇异的
劲力,却又能突破葛雍的剑幕气墙,在连串的“噗嗤”声中透穿而入。这门功夫,
乃是葛雍的绝技,无形箭。

  刹那时,那一股尖锐的劲力,激撞得钟国栋的长剑震动吟响,而其中,仍有
两股击中了钟国栋的腰侧与小腹,但是,葛雍却被剑气削得遍体鳞伤,没有一块
好肉。

  猝然间,满身浴血的葛雍单臂撑地,贴着鞭身倒飞,右袖暴起,锥球倏闪之
下射向钟国栋脑门。

  长剑便在此时有了奇异的变化,剑尖微微的一抖,竟怒矢般“嗖”一声往回
卷射,蓦地透入葛雍背脊,更将他整个人撞送过来,而葛雍那枚锥球便偏了方向,
贴着钟国栋头顶飞向空中。

  双目平视,钟国栋的长剑横挥,“呱”一声暴响,葛雍的身子也分成了两半,
一半跌过钟国栋背后,一半落在他的脚下。葛雍没有哼过一声,至死没有哼过一
声,他的两截身子,下半部仍在抽动蠕颤。上半部,葛雍的双目爆出眼眶,脸孔
青黑歪扭,一口牙全啃进了地砖里。满地的血,满地的肚肠腑脏,像是走进了屠
场,便是人身上的东西吧,在此刻看来,也与畜牲一样的卑贱不值了。

  钟国栋吸了口气,急切大叫:“住手。”

  犹如一声平地焦雷,敌我双方都停止了,钟国栋沉沉的说道:“你们本该通
通杀绝,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们明白自此以后能翻然悔改,重新做人,你
们走吧。”

  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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