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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病着,这事也不便惊动你,眼下你已经好了,自然是要表个态的。倘若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卖萧亦轩一个人情,表示不再计较了,那萧鸣凤的处分可就能轻地多了。”
“那,我还是不要去好了。”那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赴了萧亦轩的宴会就要当中表示不再追究房日对自己地加害之举。木芫清自觉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对于一个处心积虑一心要害自己命的人,心头的怒气和恨意不是仅凭着一顿饭就能化解了的,不煽风点火趁机除之而后快就已经算她够厚道了。
“去,为什么不去?饭照吃,状照告!不吃白不吃。没得便宜了姓萧地一家。”岳霖翎咬牙切齿,仿佛受害的是她本人一样,“按理说,他女儿害你险些丢了性命,他一个做父亲的,该当亲手缚了女儿过来向你请罪,任由你处置才是。可恨你病的这么些天,他一个做右魔使的却不闻不问。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这是现在求到你了,才巴巴地来向你示好赔罪。哼,打得好一手如意算盘!好妹子,你去你去,难得他父女两个也有认小伏低的时候,这么精彩的戏码。怎么能白白错过呢?不过赴宴归赴宴,你可不要那么好说话,别让姓萧的使上两个苦肉计,就心软了。”
“那。翎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吧。”通过前几次地交道,木清已经认得很清楚了,在魔殇宫能说得上话的,只有右魔使和四位宫主。其他二十八位宿主,虽也沾了“主”字,充其量却只是个下属。只有听话的资格,没有插话的份。如今青龙宫主寒洛不在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同为宫主的岳霖翎了。
“没问题,我陪你去!此番定要跟他讨个说法才是,要让他记住了,咱们两宫地人可不是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岳霖翎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唉,又欠了岳霖翎一个人情。木芫清心里感慨道,这次生病蒙她悉心照料,已是受惠颇深了,现在又欠下一个人情,也不知何日才能报还。虽然岳霖翎是喜欢寒洛的,但总不能将寒洛卖了给她还人情吧。只怕到时候自己跟寒洛的心意被岳霖翎察觉了,要忌恨自己一辈子呢。
思来想去,都是寒洛不好,无端端地惹下一堆的风流债,却要她来承担。
与岳霖翎打扮一番,酉时准时到了魔殇宫。
要问没有寒洛抱着,广阔的参商湖木芫清是怎么跳过去的?那就要说到魔殇宫近日来设置的安全防护措施了。自她落水险些丧命以后,为了防止以后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参商湖已经被绕了整整一周地铁栏杆给圈了起来,那情形很像现在风景旅游区内设置的防护栏,就差在湖边再竖上一个警示牌,上书“参商湖水深××米,禁止戏水游泳”了。连湖里供过湖踩踏的石莲也给撤了,取而代之地是四座坚实牢固的24明月石桥,长虹贯日般从四宫伸到湖心岛上去。
虽然这样一来实在是大煞风景,但是木芫清却很是欢喜,现在她见到参商湖就发怵,能够脚踏实地的过湖,实在是欣慰的很。
“咦,魔殇宫今晚怎么这么多人?”一进魔殇宫的大门,岳霖翎不由得一愣,奇道。
今晚魔殇宫内人头攒动,笑语声声,在座的不单单有右魔使萧亦轩,还有玄武宫主费莫,白虎宫主陆一翔,并着旗下的十四位宿主也全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从未见
起来也并不是魔殇宫里的人出席。这些人看上去兴。与上次夜宴时的气氛大相径庭,好像今晚要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翎姐姐你不是说这个宴是右魔使为了给房日求情而设的么?怎么请了这么多人来?”在这么多人面前行贿赂求情之事,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我是自己寻思的。莫非,莫非不是为了房日,而是为了别的什么事?”岳霖翎也犯了踌躇。
眼看赴会的尽是萧亦轩手下的人,这筵席看起来多多少少就有了些鸿门宴的意思。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回去吧。
主意打定,木芫清悄悄拉了拉岳霖翎的衣袖,正要招呼她一同原路返回,不料却被费莫抢先叫住了:“呦,角木宿主你已经来了啊。咦,岳宫主也一起来了,来得正好,我正使人去朱雀宫请你们呢,你到先到了。”
“呵呵,呵呵,费宫主你们来的好早啊。”木芫清只好干笑着走进了门,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座位,一边搭话道,“今晚人聚得好齐啊,出了什么事么?”
“呵呵,如今妖界太平,和乐祥荣,能出什么事。只是魔使大人心想着大伙这一阵子辛苦了,设个宴让大伙开开心,放松放松,亲近亲近。”费莫今晚难得的热情,连话都多平日多说了好句。一边说一边伸手招呼木芫清和岳霖翎一起坐到上首上去,嘴里解释道:“今晚大伙欢聚一堂,可惜青龙宫的兄弟们全都有事外出赶不回来了。你们宫主既然不在,角木宿主你就作为青龙宫的代表,替寒宫主坐了这上首的席位吧。”
正说着话,听的身后嘻嘻哈哈好一阵子喧闹,扭头去看时,原来是朱雀宫一众佳丽嬉笑着进来了,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气袭人,令人眼花缭乱,心旷神怡,难怪在座的男士们不由得眼睛一亮,眉间涌上一丝喜悦。“窈窕淑女,君子好”,原来男欢女爱的定理,无论置身在哪里,无论是人是妖,都是适用的。
看来诚然如费莫所说,今晚上除了在外办事的青龙宫众人,留守在魔殇宫的人全都来赴这个莫名其妙的宴会了。只是今晚比着木芫清初来魔殇那晚时的宴会又有不同,那次名义上为多日奔波辛劳的寒洛接风洗尘的宴会吃的好不气闷,今晚这个不知是何名分的宴会却在还没开席时就一幅其乐融融,笑语盈盈的欢快场景,真不知道萧亦轩动用了什么手段,竟可以让前后相隔不远的两次宴会气氛相差至此。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样一比,木芫清才惊觉,两次宴会所不同的还不止是气氛而已,还有赴会的人。莫非是因了这次的宴会上,没有青龙宫的人,所以才会是完全不同的一派场景么?萧亦轩排挤打压青龙宫的手段,由此可见一斑。
木芫清一时心里思绪纷纷,没有计较,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岳霖翎携了手走到上首坐定了下来,忙又慌着向在座的萧亦轩、陆一翔等人行礼打招呼,待到看向费莫时,但见他身后还站立着一个从不曾照过面的青年男子,一身宝蓝色长袍,如墨秀发,金冠束顶,一双狭长的细眼似睁非睁,眉眼间依稀有几分费莫的影子。
“这是犬子,费铮。”见木清盯着自己身后,目光中流露疑惑之色,费莫忙笑着解释,又转头向身后的青年介绍道,“铮儿,这便是青龙宫的角木宿主了。魔尊大人钦赐木姓,芳名上芫下清,说起来与你年纪相差不多,你们应当谈得来的。”
“角木宿主,你好。”青年直立着,冲木芫清矜持地点了点头。
“啊,费公子,你好。”木清忙还了礼,忽然又想到对方是站立着的,而她却是坐着,如此一来,未免显得她有些托大,与礼不合,怕是要招人非议,赶忙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重新回了一礼道:“呵呵,你好。”
见她一坐一站两次回礼,神色间似乎还有少许的惊慌,费铮不由得觉得好笑,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一弯。木芫清忙着重新坐正坐好,自是没有看见。
“清儿妹子。”刚坐好,身边的岳霖翎凑过来低声道,“你注意到没有,今晚宴会上没有见到萧鸣凤出席,看来她这个青龙宫的房日宿主真的是保不住了。萧亦轩还真恨得下心。你不知道,当初为了把萧鸣凤安排进青龙宫,他那个当爹的可没少费事。这样一来,众人必会称赞他执法严明,大公无私,不知又要收买多少人心。他这招丢卒保车用的可真妙。”童鞋们,炮灰男配出现了~~~~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四、附骨之蛆
看来萧鸣凤这个房日宿主是保不住了。萧亦轩这招可真妙。”岳霖翎低声道。
丢卒保车么?为了自己的声望,牺牲自己的女儿?盛夏里,木芫清忽然感到寒气逼人,如果真如岳霖翎猜测的话,那萧亦轩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够狠心的了。如此决绝,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在萧亦轩心里,还有着比亲生女儿前途更加重要的东西在吸引着他,而他对那东西,势在必得!
那件东西是什么呢?名声?人心?或者是,权力?
“既然人已经齐了,那咱们就开席吧。”
正胡乱想着房日的事,耳边忽然响起萧亦轩温文儒雅的声音,联想到他这悦耳声音的背后包藏着的祸心,木芫清竟被吓得无端打了一个冷战。待重新整理好心情时,却意外地捕捉到对面站在费莫身后的费家大公子费铮的一抹笑意。
“在此之前,请容我向各位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几位贵宾。”萧亦轩继续说着,“这位是神平常家的常自在常老爷子,这一位是‘金刀留名’刘名刘老爷子,而这边两位则是人称‘神剑双丁’的丁氏夫妇贤伉俪。这四位都是妖界中响当当的人物,此番远道而来,大伙可不能怠慢了。”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哗然,坐在下首的各个宿主都伸长了脖子纷纷看过来,眼神中充满了神往;而坐在四位客人身边的三位宫主则忙报了拳,十分恭谨道:“久仰久仰。”
只有木芫清懵懵懂懂,不知来者是何许人也,只看了众人的表现,似乎来头很大的样子,便也随着报了报拳。佯笑了两声。
那四人见众人如此态度,忙也报了拳回了礼,口中连道:“不敢不敢,彼此彼此。”脸上却笑得很灿烂,一副很慰贴很受用的样子。
待一番客气完毕。萧亦轩清了清喉咙,又说道:“大伙儿商议的那三件事具体由哪一宫去办理前些日子已经有了定夺,眼下青龙宫已经追先祖遗物而去了,剩下地那两件事,也该尽早着手才是。我邀几位贵宾来此,也是为了此事。大伙儿都知道,一千年前,树妖族举族迁至西北蛮荒之地。从此后再不与世人往来,近三百年来更是愈发的绝迹了。要说如今世间还有谁清楚树妖族的下落,怕是只有常老爷子和刘老爷子两位宿老了。”
“右魔使大人这话说得不完全对,对于树妖族的下落,老朽也谈不上是清楚。”话音刚落,常自在老爷子便接口道。随着他说话的节奏,下巴上留地不丁点的花白胡子也跟着一翘一翘,很是有些滑稽。这老头看上去很是有些不通世情,也不管当众驳了别人的话会不会让那人难堪。只管自说自话:“老朽也不过是在四百年前无意间曾遇见过树妖族的族人。至于这四百年来他们有没有再迁徙,迁徙到了何处,老朽也不敢打包票。”
“噢,那是萧某莽撞了。既然这样,那待会还要烦请常老爷子告知咱们一声。四百年前您是在何处遇见的树妖族人,也好给咱们一点线索。”萧亦轩丝毫不以为怵,微笑着陪了不是。又指着另一边的丁氏夫妇继续道:“而二十多年前,魔尊大人离开魔殇宫外出时,曾到过丁氏贤俪家中小住。依着我的愚见,要想探知出魔尊大人的下落,不妨让丁氏贤伉俪先告知一些魔尊大人那些日子里地言谈动向。可好?”他前面的话是对着魔殇宫的众人解释的,后面那声“可好”则是对着丁氏夫妇问的。
丁氏夫妇一听右魔使问话,忙笑了欠身答道:“这个自然。魔尊大人即位前便与我们交好,即位后也时常会来我家小住几日,对我夫妇二人很是亲善。没想到上次一别过后竟音讯全无二十多年,我夫妇二人一直忧心挂念。若是我二人的消息能帮着诸位寻回魔尊大人,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丁氏夫妇均已过中年,说话很是稳重,不像常自在那般说话不分对象不看场合。几句话说下来,既点明了他们家与魔尊不同寻常地关系,又撇清了他们与魔尊失踪之事的关系,最后还当众表了二人的忠心和善意,真个是玲珑剔透,八面光滑。大伙听了都不住的点头称是,看向丁氏夫妇地目光中也多了几丝的亮光。
听丁氏夫妇没有异议,萧亦轩笑了笑,继续说道:“因此,今日设这个席的目的,一来是给几位贵宾接风洗尘,二来大家伙儿也该好好聚聚亲近亲近了,三来么,则是宫里有一桩天大的喜事,请在座地各位一同
证,沾些喜气儿。”
“哦?是何喜事,我竟也不知道。”萧亦轩说得正在兴头上,不妨陆一翔在一旁忽然凉凉地插了一句,“既是喜事,何不早点说出来,大伙儿也好早些知道了沾些喜气儿。”
“陆宫主何必心急呢。待会儿自然要说的,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我看还是先开席吧,大伙儿也等久了。”萧亦轩轻轻淡淡又给顶了回去。
宣布完开席,又瞅见费莫身后依然恭立着地费铮,忙又对费莫说道:“铮儿虽还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