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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好待你。你别害怕,大家谁不知道,费家大公子,调教女人最有一手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费铮说着,已经揭开了木芫清的外衣。夏天本就穿的淡薄,外衣一解开,便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只听“哐当”一声,一件物事从木芫清被解开的怀中掉了下来。
“咦,这是什么?”费铮好奇的弯下腰去捡那物事,原来是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剑,乌黑的剑鞘已经被木芫清胸前的血渍染红了一小段。
“一把短剑?你竟贴身带着这个?”费铮将短剑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便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看着自己身下的可怜人儿好笑道,“是打算谋杀亲夫呀,还是打算不堪受辱时用来自尽的?”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九、无间之道
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呀,还是打算不堪受辱时用来自铮放下手中的短剑,一面嘲笑着一面俯下了身子。
“呸,什么亲夫,你算哪门子亲夫?”木芫清又羞又气,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眼前的登徒子,却苦于有气无力,只能指望在言语上拖延个一时半会儿,虽说不知道这样拖下去会有什么转机,可是也不愿眼睁睁看自己受辱。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晚宴席上右魔使大人亲口许的婚约,你我二人都答应了的,一屋子的人都是见证,怎么你这会儿却要反悔了么?”费铮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木芫清笑地十分开心,似乎她越气越急他便越高兴。
“你……我想起来了,我那时被你看了一眼,就……你是在那时对我下得催情术对不对!”木芫清恍然大悟。
“聪明!我最欣赏聪明的女人了。”费铮俯身在木芫清耳边轻轻一啄,直起身来笑道,“爹总说我学这催情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是雕虫小技不堪大用,今儿可大用了吧。让你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应诺嫁给我,就算有那么些个不安分的家伙回头追究起来,也有人作证证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我费铮强逼的。”
费铮说着,顿了一顿,忽而诡异地一下,俯身下来低声说道:“你以为萧亦轩今晚设的这个宴,请的那些所谓的贵宾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让大伙儿聚聚,为了从那四个老家伙嘴里知道些所谓的线索?你也不想想,他萧亦轩会肯让人去寻了魔尊回来么?魔尊大人回了魔殇宫,还有他萧亦轩说话的份么?实话告诉你吧,请那四个老家伙来。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让全魔殇宫地人,为了让全妖界的人都知道,你,端木家留在魔殇宫的质子,自愿嫁给了玄武宫宫主费莫的儿子。下一任的青龙宫房日宿主。借此告诉大家,以端木家为代表地势力已经站在了他萧亦轩那边了。真想不到,魔尊把你的身份藏得这么好,让我们直到现在才察觉出来,早知道就应该早对你好一些了,至少也不能让你待在青龙宫呀。”
原来一整晚都是在做戏,那么多人都在眼睁睁地看着她木芫清一步步地往陷阱里跳,还举杯同贺!亏她自鸣得意。以为自己悄无声息已经巧妙地躲过了别人的陷害,殊不知在旁人眼里,她那番自作聪明的举动便如跳梁小丑般滑稽可笑。木清听得心底森凉,语无伦次道:“你……你们……我不是……寒洛不会答应的!”也不知她是说寒洛不会答应她嫁给费铮,还是说寒洛不会答应费铮做青龙宫的房日宿主。
“不会答应什么?等到他听到消息赶回来,生米早就做成了熟饭。他就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就算他不相信玄武宫的人说的话,总要相信朱雀宫人说地话吧,就算他不相信魔殇宫人说的话,总要相信常自在、‘金刀留名’刘老爷子和‘神剑双丁’的话吧。他们四人一向独来独往,不至于要听我们的话说谎吧。再说,做这番铺垫也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寒洛他回不回得来还是个未知呢。”
“你说什么?寒洛他……有危险?”没错,陈大夫也说过。他曾听见萧鸣凤和身边的丫环提起过萧亦轩要对寒洛动手了,这会儿费铮也这么说,莫非寒洛真的要出什么意外?木芫清顿觉心惊肉跳。久久不能平复。
“呵呵,瞧你,我一提起寒洛你就紧张成这副模样,当真是情深意重哪。罢了罢了,过了今晚你便是我地人了,我也就不吃这飞醋了,索性都告诉你了吧。”费铮手指在木清鼻尖上轻轻一点,笑意盈盈地说道,“你当就真的那么巧,恰好就在你落水了之后偷仲尤旗的人现身小镇,还在投栈解包裹时‘不小心’露出了仲尤旗的一角?世上哪有这么笨地贼人,那只不过是用来将寒洛支走的借口而已。寒洛不在宫里,你没了靠山,还得不任我们摆布?而寒洛的这一路上,也正有一个接一个提前就布好的陷阱等着他往里跳呢,他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能回来救你呢?”
“我不信,我不信寒洛会轻易就中你们的计!”这句话,木芫清与其说是在反驳费铮,不如说是在安慰她自己。
“寒大宫主精明能干,阅历丰富,自然不会轻易就中计。不过,若是还有一位他一直深信不疑地人在他身边不断地蛊惑他呢?”费铮笑得愈发肆意。
“谁?那个人,是谁?”
“这可不能告诉你。这颗棋子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
不能这么早就告诉了你,就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也不说着便俯身亲了上去,此时他大功告成,正是志满意得、情欲大炽之时,言谈举止间便也少了些顾忌。
“箕水!那个人,是箕水对不对!”就在费铮的热吻即将落下地时候,木芫清忽然大喊道,“你说的那个寒洛深信不疑的人,就是箕水对不对!那天潜入我房里面留书相约,要我到湖边去见面的人根本就不是萧鸣凤,而是箕水!那封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明明就是男子的笔迹,萧鸣凤一向娇弱,写不出那样的字。当时参商湖边除了我和房日再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我落水之后房日也没有高声呼救,箕水却能那么‘凑巧’地路过,还在目睹了我跟房日的争吵之后跳下水将我救出。是你说的,世上根本没有凑巧之事,有的只是提前的设计。箕水提前就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参商湖边,而且一定会落水的,所以一早做好了下水救人的准备。你们本就是打算让箕水假冒寒洛留书约我出来,再让萧鸣凤推我落水,最后箕水及时出现救我上岸,这样一来可以将我留下来,二来让寒洛更加深信箕水,甚至对他另眼相看,从而由他引着青龙宫的众人顺利的步入你们早就设好的圈套之中,是不是!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
木芫清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推测,听得费铮一愣,旋即嘴角一弯,邪侫地笑了起来,竖着大拇指赞道:“果然冰雪聪明,这么快便都猜了出来。让我不由得对你刮目相看了,我的清儿,想到从今以后你这聪明的头脑便要为我所用,我就止不住地心花怒放。你这模样,这头脑,再加上你身后的势力,清儿,你可真是块宝儿,怪不得魔尊大人、寒洛他们都想得到你呢,好像连陆一翔这些日子也对你有了意思。不过如今你是我的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
“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正确。”费铮说着停顿片刻,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房里的那封信确实是箕水留下的,事后也是他悄悄拿走的。不过他本是遵照右魔使大人的指示,想要私下里与你聊一聊端木家的事,试探一下你的态度。不知道萧鸣凤那个家伙从哪里听来了这个消息,便自作主张赶到湖边,想要借机除了你,或者让你吃点苦头出出她心里的恶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当初我爹要我向右魔使求亲说娶她,幸亏我梗着脖子不肯答应,不然这么个婆娘娶回家里,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当时箕水就站在暗处,他知你和萧鸣凤不和,怕引起你的不满不敢现身,后来见萧鸣凤居然推你入湖,担心你有个三长两短影响了右魔使的计划,这才跳下去救了你上来。所以说,右魔使大义灭亲,废了萧鸣凤的房日宿主实在是英明之举,像那种草包女儿就该关在家里看牢了,省得她一天到晚净闯祸。”
“哼,萧亦轩将箕水藏的好深。他进青龙宫也有年头了,寒洛竟一直没有注意过。也对,他那个人长相平庸,说话又少,办事干练,初看之下既精明能干又不引人注意,实在是做卧底搞无间的最佳人选,想必萧亦轩也花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吧。”木芫清大梦初醒,心潮彭湃,也不管费铮耐不耐烦听不听得懂,只管自顾自地说着,“萧亦轩先让箕水进入到青龙宫做了宿主,又安排萧鸣凤去做青龙宫的房日宿主。大家都知道萧鸣凤是他的亲生女儿,出了什么事情自然第一个便怀疑到萧鸣凤身上,也就忽略了其他可能通风报信的人,这也难怪这么久都没有人怀疑过箕水了。萧亦轩用自己女儿做明棋来保护箕水这颗暗棋,一明一暗,手段果然精妙的很,他心思缜密,手段阴险,难怪可以当上右魔使!”
费铮一直撑着胳膊支着身子含笑听木芫清说话,待她说完才重新俯身下去,一面悉悉索索地去扯她小衣上的带子,一面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是萧亦轩他并不满足只是做右魔使而已。就像我一样,我也不想只做个小小的宿主。呵呵,如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全都知道了,现在你要替寒洛担忧也没有用,不如和我一起好好享受吧。”
是呀,相对于远在他乡的寒洛,自己现在的处境更是迫在眉睫。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脱身呢?木芫清一面费力的挣扎着,一面心急如焚地想着。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六十、狼狈逃离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全都知道了,现在你要替寒洛用,不如和我一起好好享受吧。”费铮边说边俯下了身子。
面对这费铮的轻薄,木芫清却苦于全身无力,纵使又羞又气又急又恨,费力挣扎也只是徒劳。
正无可奈何间,瞥见旁边桌子上的短剑,正是刚才挣扎间从她怀中落下,被费铮拾起随手放在桌上的赤血剑。当日从仲尤先祖墓中取得此剑后,寒洛曾告诫她说妖界中觊觎这把神剑的大有人在,要她不可轻易示人,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她便将这把赤血剑贴身收藏了起来,一时一刻也不敢离开。此时那剑鞘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小片,在乌黑乌黑的底质上泛着暗红的光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木芫清眼望着赤血剑,心里胡乱想着:“若是这把剑离我再近一些,再近一些,我便可以一伸手取出剑来,趁费铮他情动意散之时一剑砍伤了他,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恨现在……”
她这本是心力憔悴毫无办法之时生出的一丝臆想,谁知心念浦动,那躺在桌上的赤血剑便像感应到了召唤似的,红光一闪,剑身由剑鞘中自动退出,在空中绕行了一周,悬停在了桌子上空,剑尖就指向费铮。剑身上原有的那一道殷红色血痕暴涨了寸许,大半截剑都呈现出鲜艳的红色,剑身上刻着的那些古怪符号也被这红色染红,似乎还闪烁着淡淡的红光。
赤血剑在空中略一停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向费铮的背心刺去。
此时费铮一门心思都在木芫清身上,哪里料想得到他刚才根本没放在心上的一把短剑竟然能够自动飞行从他身后刺来?亏了他反应也算是神速,于清热之时还能捕捉到空气中低吟的剑鸣之声,刚一察觉到情势不对。他立刻反射式地向旁边一闪,总算是躲过了致命的一剑。饶是这样,他的左臂还是被赤血剑所伤,顿时血流如注。
那剑饮了热血,红光大盛。势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就在空中急转了头,又向费铮疾速刺去。
“这是……赤血剑!”费铮大惊之下识出了此剑的厉害,连忙打迭起十二分的精神与它周旋,可惜他手无寸铁,又重伤在身,哪里是赤血剑地对手?三五招过后便被赤血剑抵住了喉咙,一动也不敢动了。
“先别杀他!”木芫清倚着床柱喊道。她并不明白赤血剑怎么会忽然之间飞空伤人。只是情急之下喊了这么一声,没想到那赤血剑就像长了耳朵似的,在电光火花之间停了下来,只在费铮的脖颈处刺了小小一个红点。
“你,你能控制赤血剑?”见此情况,费铮不可置信的低呼道。因赤血剑还抵在他的脖子上没有撤下,他这话说得很有些惊恐,“怎,怎么可能?就算当年仲尤先祖用这把剑时也只是用手握着。从未见他可以飞剑杀人的,你怎么就可以驾驭得了赤血剑?这把剑,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房间里的形势在转眼之间来了个大逆转,木清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说话了,“既然你识得此剑。便该知道这把剑曾经斩人无数,饮血数升,端地是凶狠暴戾的很。所以你还是少作挣扎了,尤其是千万别再睁你的桃花眼向我施幻术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