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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妹妹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的话?”岳霖翎心虚,却碍于土在场发作不得,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请你们端木家地家主出世,来青龙宫做宿主。”
“端木家?”木芫清一愣,随即想起自打她在比武场上使出了端木十三鞭中的一式之后,全魔殇宫的人便一致将她认作是已经失踪了地魔尊为了牵制端木家地势力,收入魔殇宫中地质子。这在魔殇宫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作为妖界至尊地魔殇宫也不是每个族群都肯归顺为它卖力的,曾经三大族群之一的树妖族便是一个例子。对付那些不听号令实力又颇是不弱的族群,要想让他们归顺,一种方法是打,打到降服为止,但是个两败俱伤的法子,乃为下下之策;一种是以族群的利益拉拢牵制,这法子兵不血刃,乃是最常用的法子;还有一种法子便是要族群中出一个决足轻重的人到魔殇宫去做质子,以表明自己确实没有叛乱之心,那魔殇宫也会顺手推舟睁只眼闭只眼任其自治,至少在表面上再不过问他族中之事了。
青龙宫里有内奸,全宫之人遭到暗算,自宫主以下一死四伤,除去木清这个外逃的角木宿主以外,余下的六个宿主位上共有房日、箕水、亢金三位空缺,可谓是元气大伤损失惨重。眼下又面临着魔殇宫中奸人当道的多事之秋,难免要遭到排挤算计,眼下应该是由朱雀宫一力支持着才暂时无事。要想恢复实力重振昔日雄风,必须尽快补充新生力军填补上空位才是。而作为实力不凡又中立自治的端木家家主就是最好的人选。倘如木清当真是端木家送到魔殇宫中的质子,加上她和青龙宫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那由她去游说兴许还有几分把握。只可惜,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来头,木芫清自己不知道,寒洛也不知道,而她那一招半式的神鞭之技乃是华老狐狸偷学来的,万万不可能跟端木家搭上话的。
木芫清这才真是爱莫能助,两手一摊说道:“这你们可找错人了。我那招‘天光绝’是怎么学来的,土你还不知道么?”。
+|么情深意重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这才离开几天,便不把青龙宫的事儿当事儿了,有了贴心人陪着护着,便不管你寒洛宫主的死活了么?瞧你倒一下子推托了干净,当真是不在乎了。”
木芫清打从见到岳霖翎便憋了一口气,一直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此时听她话里藏针,不住地挤兑,更加怒不可遏,抽了抽嘴角冷笑了两声,说道:“岳宫主,你也别指望着请将不成来激将,木芫清不吃这一套。你说我不把青龙宫的事儿当事儿,哼,那我倒要问问了,究竟是谁不在乎青龙宫不管青龙宫的死活了。”
“你说什么?”岳霖翎心里一惊,怒道,“木芫清,你不要反咬一口,诬赖好人!”
“我有没有诬赖那个人,她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怎么?还想不起来?那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我就劳累下,给她提个醒。土,你们被箕水出卖,八五八书房困在山谷中死战是几月几号?”
“六月二十三日。清,你问这个做什么?”土不明白。
“没什么。土,我和岳宫主有些体几话要说,不方便要你知道了。可否麻烦你出外去找楚炎聊会儿再回来?”木芫清话说给土听,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岳霖翎。
在她逼人的目光之下,岳霖翎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一粒粒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神情很是狼狈。
“岳宫主,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你送我回妖界那天晚上的月光很亮,月亮却还不是圆的,嗯,应该是六月十二三号吧。当时我对你说,寒洛他们有危险,让你快去提醒相救,为何你却要在十天之后才赶到呢?难道你飞空的技术就那么差么?”木芫清咬牙切齿地问道。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九十一、妇人之心
岳宫主,当日我对你说,寒洛他们有危险,让你快去为何你却要在十天之后才赶到呢?难道你飞空的技术就那么差么?”木清咬牙切齿问道。
“我,我路上有事耽搁了。”岳霖翎额上的冷汗更多,慌忙支吾道。
“噢,那还真是巧了,你那事儿来得还真是不早也不晚,拿捏地也刚刚好,可可地寒洛他中了埋伏危在旦夕,可可地你就办完了事情及时赶到了。”说到这里,木清话音一转,声音陡地拔高了起来,声色俱厉道,“岳霖翎,我把土支了出去,便是存心给你留了体面,怎么,你还不打算承认么?你那点心思,当我不知道么?”
木芫清说完,犹自气愤地很,胸口一上一下起伏地厉害,深出了老大一口气,这才平静了一些。见岳霖翎已是脸白得没了颜色,却兀自咬紧了牙关不肯吭声,刚平息的一口怒气又涌了上来,人倒反而比刚才冷静了许多,盯住岳霖翎冷笑道:“好,好,你不说,我来说!这话说来就长了,要先从你照顾我养病开始说起。我在青龙宫躺得那大半个月里,一直很纳闷为何寒洛他们一走就没了音信,连个捎话报平安的人也不见回来,初时我以为大家行事一向如此,怕一来一回耽误了时间浪费了精力,因此虽然心中挂念,倒也没有疑心到别的上面去。直到听了你编给寒洛的那一番谎话之后才恍然大悟,呵呵。岳霖翎,你确实截住了信鸟,不过不是箕水地,而是寒洛的!那时我一直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一切饮食起居都是由你一手安排的,自然也不会知道寒洛有没有派来过信鸟,所以你就擅自作主,将寒洛派来的信鸟一个不漏全都截了下来,你究竟有没有冒充是我给他回信我倒不知道。不过这样一来,你对寒洛他们的行踪可谓是了如指掌,也对我和寒洛之间的事了如指掌,是不是?
“你既然洞悉了我和寒洛的私事。禁不住妒火中烧,自然要想个法子破坏了才行。可巧这个时候费铮也来打我的主意,噢,说地准确些。来打端木家的主意,而你正好顺水推舟,只要保持住沉默就能假手于他,轻易除去我这颗眼中钉。又或者是。费铮向我提亲地事,原本就是你出给他的主意,是不是?”
“我嫁给了费铮。便再没人跟你争抢寒洛了。只要你柔情以对。假以时日,还怕寒洛不为你的一片痴心所感动么?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没料到费铮他竟那么不中用,会让我在洞房花烛夜里逃出来。这样一来,你便不得不亲自出马了。然而因着寒洛的关系,你终究不愿与我撕破脸皮,又听了我说箕水是奸细一事,那时你地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其实那晚我跟你分别以后,你便已经连夜纠集了朱雀宫的众人一同追赶寒洛而去了,是不是?”
“可是你们赶去的太早了,那时箕水还没来得及动手,青龙宫的人还都平安无事着。你觉得若此时冲出去将他揭发了,就显不出你地功劳来了,寒洛也只会对你有所感激,却不会感恩,因此你先按兵不动,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箕水调兵遣将埋伏妥当,直到寒洛他们中了埋伏脱困不得一死四伤之时,你才率领着你的手下犹如天降奇兵般的冲了出去。你一直在监视着箕水,自然对他一手埋下的伏兵阵营烂熟于心,所以青龙宫五个精壮男子死力冲杀也突围不出地埋伏圈,你却能指挥着七个娇滴滴的女子如入无人之地般的杀进杀出,不但全身而退,还能救走四个重伤员并一具死尸,是不是?”
“这以后地事情就好办多了。寒洛他重伤在身不能自理,正是你表现地大好时机,因此床榻边你衣不解带地端茶倒水送饭换药细心服侍着,魔殇宫中你据理力争为青龙宫跑前跑后,这样一来,青龙宫地人还有哪个不对你感恩戴德言听计从的?你让土跟踪寒洛看他究竟去了哪里便是最好地例子,其实是你自己不放心想知道寒洛的去向却担心寒洛怪罪你吧,是不是?岳霖翎,你这连环计一环套着一环,使得真是不赖,只可惜你把心思都用在了如何争抢情人俘获心上人芳心上头了,倘若是用在争权夺势上,只怕萧亦轩也不是你的对手!”
木芫清一口气将事情从头到尾细细讲了一遍,虽只是她心里猜到的,讲来却如亲眼目
,句句暗合实情。她每说一段便问一句“是不是”,“是不是”,岳霖翎便如听到了催命的符咒一般打上一个冷战,到了后来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跪了下来,手攀着木芫清的腰声泪俱下,不住地哀求道:“清儿妹妹,清儿妹妹,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也是一门心思为了寒大哥的份上,就不要把这话告诉他吧。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点了头接受了我,不能,不能再失去他呀。如今你心里面另有所属,已经不可能再和寒大哥在一起了,而我却是喜欢他的呀,打从进了磨上宫第一眼见到他,我就,我就爱上他了,虽然他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再说,再说现在青龙宫里人才凋零,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帮扶着他重新起来。你也欢喜过寒寒大哥,自然明白我的心情,就,就不要……”
“岳霖翎,你也知道青龙宫人才凋零,雄风不再了?”木芫清身子一扭挣脱了她,退后两步,柳眉倒竖大声斥责道,“你为了得到寒洛算计我,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现在也平安无事,可是亢金的死心月的伤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若不是你存心贪功,故意藏身不出,任小人胡作非为,非要等到事情不可收拾了才出来相救,亢金他也不会死,心月也不会一直昏迷不醒!你说来说去,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你对寒洛的爱意上头,难道爱一个人便是这样爱的么?难道因为你的爱,亢金便该死么?他那样一个老实人,待人做事都是和和气气,从来不轻易与人结怨寻仇,却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死在你的爱情和萧亦轩的阴谋之下,难道便是不冤的么?”
“我,我也没料到亢金会死。我,也不愿意让他死啊。清儿妹妹,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叫寒大哥记得我的好,谁知道,谁知道亢金竟然会死呢?”岳霖翎脸色煞白,两眼发直,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身为堂堂一个宫主,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一天不是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几时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过。木芫清见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心里一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转而一想:她处心虽然卑劣,却对待寒洛却是一片痴心。况且她说的也没错,眼下青龙宫如履薄冰岌岌可危,确实也只有她能率领的朱雀宫一力支持,过去的事终究已经过去了,再跟她计较下去亢金也复活不了,倘若她恼羞成怒,索性与青龙宫反目成仇,那更是不妥。反过来想,她心里知道有把柄在我这里,只会更加为寒洛为青龙宫出力,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就此放过她吧。
想到这里,木芫清神色稍霁,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了。她走过去,将岳霖翎从地上拉了起来,疲声道:“算了,都已经过去了。只要往后你能时时为寒洛着想,处处为青龙宫设想,刚才的那些话就让它们都烂在我肚子里吧。”
“你……”岳霖翎全身微微颤抖,已经恢复过来了几分人色,“你肯原谅我了?”
“原谅?那倒还没有,木芫清的心胸还没那么宽广。只指望着你以后能诚心对待寒洛,不要再像这样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设计他了,否则……”木芫清脸色一变,几个箭步冲到门前,拉开门,挑开厚厚的棉门帘,一手指着屋外头一棵丈高的老杨树,另一只手暗暗在袖中抽出赤血剑,用剑刃划破指腹,暗道一声:“飞!”
岳霖翎只觉眼前剑影一闪,一道红光从木芫清手中直飞冲天,在那老杨树的枝枝哑哑里兜了一个***,又倏地一下飞回到了木芫清的手中,同时一根胳膊粗细的老杨树枝杈应声而落。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在一眨眼间完成,快得不可思议,任她功力高强,见多识广,也只大略知道那红光便是道剑影,具体那剑是什么模样,木芫清又是怎么做到的,却是一无所知,直惊得她目瞪口呆,骇然不已。
木芫清暗自里藏好了赤血剑,放下门帘,扭过头对岳霖翎继续说道:“你都看到了吧。倘若有一天叫我知道你敢有负于寒洛,有负于青龙宫,纵使千里之外,也能飞剑取你性命。你信是不信?”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九十二、端木家主
芫清说完这一切,走出房门大声呼喊道:“土,你
道:“岳宫主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屋子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怎么用了这么久?”
“我们两个能说什么呀,不过是些闺房私话罢了。我想起来我在来这儿的路上遇到的一件骇事,也就是投宿的客栈里突然死了个人,这本也没什么稀罕的,奇就奇怪在那尸体全身上下没一处伤口,可是却像是血液被人放干了似的一夜之间成了皱巴巴一具干尸。我跟岳宫主讲了这事,谁知她胆子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