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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头鼠窜,逃进门诊室。
「哪里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跑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待看清来人,掌刀挥不下来了,说道:「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华老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
华老朝小护士骂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为我曾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
我哭笑不得,对华老说:「华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
华老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领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问:「病人怎么了?」
但真正有本事的医生是勿需多问的。
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说道:「华老您给看看吧。」
华老也不说话,搭上采儿娘手腕,闭目切脉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心肌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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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
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脸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她了。」
我讶道:「这么严重?」
「何止严重?这是病入膏肓之症!」
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转头看见小护士正魂不守舍地想着什么。小护士心有所感,抬头瞥见我看她,蓦地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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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喜婆将我们的表情、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醋坛子吃味不已,嘴巴不自觉翘起。我心想:难道她把那个玩笑当真了?
「我治不好!」
华老蓦然开口。
我听了心中一凉,问道:「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则成心病,她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导致身体虚弱、病情加重,单纯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
华老拈须道。
「那……县医院能治好吗?」
我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试试吧,也许能。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
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通电话叫辆车来。」
镇卫生所没有救护车,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电话给范叔。
小护士见我冲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嘟了几声后响起一声暴喝:「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范伟一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找个机会睡觉,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电话铃猛响,他拿起电话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一连几天陪着那个恶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YES」、「NO」、「THANKYOU」之类的。靠,又不是不会说汉语,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又不能得罪财神爷,所以酒喝得很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找你帮忙,宋思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能派辆车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吗?」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帮你们派车,五分钟后给你电话。」
范伟挂了电话,往派出所拨电话:「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好了,我跟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生所……」
范伟又来通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呜!呜!」
剌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抱着采儿娘站在路边等候多时,小护士、华老、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
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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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一声,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车上跳下一个曼妙人影,朝我们大喊:「徐子兴,你怎么了?」
车灯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该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
我飞快走到她身边,道:「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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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她便驾驶警车像疯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还好端端站着,恶声恶气的语气把朱倩气坏了。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
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护士躲躲闪闪地道:「哦!」
然后瞪我一眼,跑进卫生所。
第八章 车震?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熟女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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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玉|乳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欲望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欲望,欲望来得更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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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右|乳,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右|乳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玉|乳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奶子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勃起的Rou棒顶在采儿娘两腿间。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Zuo爱,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蜜|穴。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欲望更是久久不得发泄,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Rou棒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的Rou棒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欲望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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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当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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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道。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
李喜婆写。
「现在在车上,怎么要你啊?」
我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
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一声,玉脸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脸色更为红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但我实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发泄一次欲望,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嗯,我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