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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冉昊天冉擎天被小东子拉回凤仪宫,冉擎天被留在外面,冉昊天自己踏入内堂,徐氏跟冉玉浓正在里面等他。他有些闷闷的向两人行了礼,问道:“娘娘和母亲这麽急著唤我过来,有什麽事吗?”冉玉浓笑著说:“嗯,有个事确实要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坐下。”
冉昊天有些纳闷,依言挨著徐氏在下首坐下。冉玉浓看他坐定,便说:“刚刚你母亲跟本宫提了,想赶著你离京去东疆之前给你选一门好亲事。现在就跟你商量一下,看你是想先成了亲再走,还是先定著日後再回来完婚?”冉昊天有了吃惊,愣了半晌才说:“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给我说起这事了?”徐氏笑著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好男儿自当成家立业。你现如今都长大了,想要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了那是很好。只是还是要先把终身大事定了才更能让跟你父亲放心。你看,是先成亲再走好呢,还是选个好姑娘定了再说?”冉昊天涨红了脸,半天不吭气。冉玉浓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便笑著圆场说:“婶娘今天既然跟本宫提了昊天的婚事,应该心里有了儿媳妇的人选。干嘛说说呢?”徐氏笑著说:“说来说去到忘了。”於是便数了几个名字出来,冉玉浓一听,都是京中几个颇有名声的闺秀。待徐氏说完了,便问冉昊天:“怎麽样,有没有中意的?”冉昊天却半天不吭气,被问急了,才说:“连面都没见过,还谈什麽中意不中意?”
冉玉浓和徐氏都是一愣,徐氏说道:“京中的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里的金枝玉叶,当然不会那麽容易让你一个外人看到。放心,有为娘为你把关,难道你害怕取个贾南风回来吗?”冉昊天就不又不说话了,徐氏也不管他,劲头十足的跟冉玉浓谈论京城各家的闺秀。望著谈笑风生的两人,冉昊天默然不语,心里却一直想著那个灿若玫瑰的少女,沈翠儿……翠儿!!
冉玉浓身世设定
浓小受身上流著的血来自於一个数百年前就被宣告灭绝神秘种族:青丘族。传说中青丘族是九尾妖狐和人类的後代。或许真是因带了妖狐的血统,青丘族人无论男女,个个都生得美丽动人,且青年期极长,衰老缓慢。其中,更有佼佼者被称为“狐媚”。“狐媚”数量极其稀少,几十年都很难诞生一位。因此被视为是青丘的圣子。同时具有两性的生育能力。少年期时与一般男孩无甚区别,但是到了生育期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双|乳会快速发育长出Ru房,而能自主泌|乳则是他们内里的女性生育器官发育成熟的标志。他们是天生的内媚,在房中术上极有天赋,是最顶级的床上尤物。同时他们在与男性行房事时双|乳会迅速分泌大量|乳汁,这些|乳汁对与他们行房的男人来说含有催|情作用,更能对他们耗损的精元之气做出补充。因为狐媚尝到情欲滋味後,会越来越欲壑难填,需要靠大量频繁的交合才能得到弥补,对他们的伴侣来说,“狐媚”的|乳汁可以是最好的补肾壮阳妙药。於此同时“狐媚”也具备极强的自愈能力,帮助自己能够适应任何形式的交媾。
青丘族人以美丽驰名,美丽也带给了他们巨大的灾难。因垂涎美色,无数的族人被外界的侵入者掠走,或被卖入风月场所,或成为达官贵人的娈宠,只能在暴力蹂躏下痛苦呻吟。其中的“狐媚”更成了权贵们对外炫耀的资本。因他们确实罕见,被掠走的狐媚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送进皇宫,成为当时天子的禁脔。
在这样持续了几百年的悲惨耻辱历史後,青丘族终於灭族。因他们与不是同族的人交媾,即使怀孕生子也罕见能产下带有本族特征的孩子。虽也有无数族人诞下婴孩,还是无济於事。青丘,终於只能成了一个传说,而“狐媚”,则是传说中最引人遐想的一段。
写到这大家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玉浓小受,就是个极罕见的“狐媚”啊……!!!!被赵大禽兽误打误撞的吃下了并牢牢困在身边,真是便宜他了……!!!
第三十六章:发难
“这麽说,徐氏是想给昊天结一门显贵亲事了?”赵豫慢悠悠的问道,却得不到身前冉玉浓的回应,便拍拍他的侧腰,说:“宝贝,专心点。我在跟你说话呢。”好半天,冉玉浓才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嗯……你这样嗯……要我嗯啊……怎麽专心?”赵豫笑眯眯的明知故问:“我怎麽样了?”手却扣紧了冉玉浓纤腰,从他背後进行著缓慢而有力的冲撞动作。冉玉浓咬著牙极力忍耐,手中握著的毛笔几乎被他捏断,上半身衣著整齐,下身却一丝不挂,裙子被撩起,露出雪白圆润的翘臀和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腿间的粉茎被赵豫一只手绕到前方掐住肆意玩弄,一只耳垂更是被含在他嘴里舔弄吮吸。
“啊~!”的一声惊叫,冉玉浓承受不住赵豫对体内凸点的一记狠狠的攻击,身体一软就要向前软倒。好在及时用胳膊肘撑住桌面,才不至於出了大洋相。趴在桌上急促喘息著,手掌失了力气,毛笔就滑倒在纸上,才写了一半的纸张就此花了。始作俑者还在他背後奋力冲刺著,粗喘呼出的滚烫气息喷到他敏感的脖颈上,痒痒的。
冉玉浓不由得扭摆起腰臀迎合赵豫的冲刺,但嘴里还喊道:“不要……停……我好久没练字了啊哈~等我把啊~把字写完嗯啊~”赵豫哪里肯听,下身的冲刺越来越猛烈。冉玉浓没法,只有尽量撅起臀部迎合,头颅向後仰起,发出一声声急促甜美的呻吟。腿间粉茎抽搐著,射了一回,浊白溅到了桌上。胸部涨得发硬,急需要纾解,却又被裹胸束住。他难耐的扯著前襟,想要将双|乳从禁锢中解救出来。胸前的衣物被扯开,两团雪白双|乳像幼兔样从衣襟中跳了出来。正在这时候,身後赵豫一声低吼,冉玉浓已经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冲进媚径之中。媚径被刺激,连带著身体也打了个激灵。他轻声惊叫了一下,赵豫已经压在他背後不动了。
过了一会,赵豫才懒洋洋的起来,将半软的肉刃从他媚|穴中拔出,拉著他转过身去再推倒在案上,正要俯身去含住他|乳头的时候,门外传来福禧的声音:“陛下,工部陈大人有紧急要事求见。”两人一愣,都有些扫兴。赵豫低低抱怨了一句:“还真会挑时候跑来,要他等著。”冉玉浓忙拦住说:“陈大人能这个时候前来肯定是有什麽大事要报,国家大事要紧,你还是去看看吧。”赵豫听了,便让福禧带陈大人去御书房等候,自己从随身的荷包里倒出两个|乳扣来给冉玉浓戴上,语气极Se情的对他说:“乖乖戴著,等我回来给你摘,嗯?”冉玉浓答应著,拉起自己衣物,直推著他让他快去,将人一直送到书房门口才折回。
赵豫一走,冉玉浓倒有些闲得慌了。本来想继续练字,望望两人刚刚酣战过一场的书案,也没了兴致。便唤人进来将书房收拾了一下,自己被皓月她们收拾了一下後去了皇子们的居所瞧瞧。
一去,大的都午睡起来去御花园玩了。只剩两个小宝宝还在床上睡著,他们的奶娘守在旁边坐著活计。见冉玉浓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下行礼。冉玉浓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自己提著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旁坐下,细细打量还在酣睡中的两个小宝宝,年轻的脸上满是慈爱之情。只觉得眼前的两个小宝宝的睡相怎麽看怎麽可爱,怎麽看他都看不腻。
突然,赵玮咂咂嘴,嗯嗯哼哼了几下。冉玉浓忙示意奶娘查看他怎麽了。奶娘瞧了瞧,笑著低声说:“娘娘放心,小殿下只是饿了想要吃奶了。”冉玉浓听後放松了身子,看著奶娘熟练的抱起赵玮,然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乳头便要喂进他嘴里。突然一股冲动让他出了声:“你先等等。”那奶娘一愣,不解的望著他。
冉玉浓停了停,满满的慈爱之心还是压倒了对宫规的顾虑。冉玉浓起身伸手接过繈褓,对奶娘还有身边的侍女低声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满室人便退了出去。冉玉浓待她们都走了之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还戴著|乳扣的Ru房。伸手将|乳扣打开,便将|乳头送入还张著小嘴的赵玮口中。
|乳头已被塞入,立刻被赵玮含住用力咂嘴吸了起来。冉玉浓尽力调整最後抱他的姿势,好让他吃起奶来能够更舒服些。一只手更是轻轻拍打著繈褓来回走动著,嘴里哼著摇篮调,哄他入睡。虽然他做这些还是有些生疏,但或是小宝宝吃得舒服了,没多久他蠕动的小嘴便停了吸奶,然後吐出|乳头自顾自的沈沈安然睡去。冉玉浓爱怜的一笑,又拍了一阵後,轻手轻脚的再次将他放回床上安置好。然後直起身来,想要拉起衣服,却不料,一双手从後按住他,然後一张嘴凑近他耳朵,便舔著他耳垂边吹气:“别忙,你还有一个人要喂呢!”果然是赵豫。
冉玉浓吓了一跳,不由得出声道:“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赵豫冷哼了一声,自顾说道:“一群欺君罔上的狗贼子,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他们。”冉玉浓吃了一惊,问:“出什麽事了?陈大人是为了什麽来的?”赵豫摇摇头,说:“没事,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冉玉浓不信,但是看赵豫的口气又是不想多谈的样子,只好放弃追问。赵豫想要转移他注意力,拉开他衣服,轮流捏捏两只Ru房,然後抱怨道:“奶水少了好多。” 说完看著冉玉浓,神情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冉玉浓哑然,耐心解释说:“刚刚玮儿肚子饿了想要吃奶,我看著心疼,所以才会给他喂啊。”但是赵豫明显不能接受,抗议道:“玮儿肚子饿了有奶娘,可我肚子饿了只有你,你怎麽能把属於我的奶水去给他呢?这下可好,你把奶水喂给他吃了,那准备给我吃什麽?”冉玉浓辩解说:“胡说,你又不是婴儿,只能吃我的奶水。”赵豫强词夺理道:“我哪里胡说,本来就是。难道我能去吃玮儿奶娘的奶?你是我唯一的选择,这下可好,你把我的奶给了别人,看你怎麽赔我?”冉玉浓被这个无赖弄得很无语,无力的提醒他:“崇光,玮儿是你的儿子。”赵豫却毫不退让:“是啊,所以做儿子的怎麽能抢爹爹的口粮,破坏爹爹的乐趣呢。这是不孝!!!你要领著儿子们对我不孝啊?”
冉玉浓看看床上握拳咂嘴酣睡的“逆子”,再看看眼前这人高马大的“禽兽爹爹”。很无力的说:“好吧,算我错了。那你想要怎麽补偿?”赵豫不依不饶的说:“本来就是你错,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我喂饱。”冉玉浓无奈回答:“可你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没那麽多奶水。”这话一出,赵豫马上一脸“上当了你上当了”的表情,奸笑著抱住他,说道:“那就让为夫帮你一把。”一只手早就探入他裙下,拉起他一条长腿圈上自己的腰。冉玉浓吓了一大跳,低声喊道:“别在这里。”赵豫邪笑道:“没关系,你不出声就不会吵醒他们了。”冉玉浓急了,喊道:“不是这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赵豫用吻堵上,媚|穴更是被探入一根手指搅动,还残留著刚刚欢爱余韵的身体撑不住,软了下来,。望著床上的小儿子们,他只好强忍著不出声,由著赵豫对他为所欲为了……
冉昊天沿著太液池的长堤漫不经心的散著步,时不时左顾右盼,从过往的宫娥中,极力搜寻一抹倩影。自那次与沈翠儿的偶遇後,他隔三差五的跑进宫来给他的皇後堂姐请安。父母不知就里,以为他终於开窍知道靠堂姐这条黄金裙带往上爬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再见到她,跟她再多说几句话,听听她的声音。然後呢?
冉昊天不知道然後他会怎麽样?他只确认自己在单方面的思慕著一个姑娘,而迫切的想要见到她。突然,他眼睛一亮,那个让他苦苦思慕的姑娘,不正在眼前吗?只见不远处,沈翠儿一身月白,正站在湖畔,呆呆的望著一簇已经开始凋谢的莲花。
冉昊天忙先站住,整整自己衣冠,上下查看自己有没有失仪的地方。确认一切完美後,抬腿欲走,後转念一想,对身边跟随说了一句:“都呆在这等我。”说完就几步冲了出去。
沈翠儿呆望著湖中的莲花,想著心事。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後一个暗含著激动的声音响起:“沈小姐,好巧!”她吃了一惊,忙收回满怀的愁绪,转身面向来人,原来是皇後的堂弟冉昊天。沈翠儿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不咸不淡的施了一礼,淡淡道:“冉公子。”然後转身就想离开。冉昊天见她又要走,急了,大喊了一声:“请等一下!”看到沈翠儿诧异的回过头望著他,却又口呆舌拙,不知道该说什麽。手足无措下,急的在那直搓手。这个糗样倒是把沈翠尔给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