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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木兰花的惨呼,张言德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后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张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Jing液又一次射入了木兰花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的刺激,木兰花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加剧。钟丽缇、穆秀珍、朱茵、小仓优子、黎黎她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像她一样遭受着凌辱?落在他们手里,所受的污辱谁也可以想像得到。
张言德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张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木兰花越是坚强,使张言德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张言德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张言德将木兰花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后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后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张言德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木兰花弓着裸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木兰花以这么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张言德下一步想做什么。
张言德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么平静,不知是什么在支撑着她。木兰花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Jing液一滴滴的落到地板,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么惨烈。
张言德拔出了塞在她荫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木兰花喘一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荫茎在张言德的大力之下进入了荫道,直插最深处。
“这是特大号的,我买了以后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张言德道。这支黑色的电动荫茎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木兰花的荫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张言德慢慢地活动着电动棒棒,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荫道还真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张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言德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木兰花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木兰花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张言德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木兰花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张言德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后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木兰花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木兰花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张言德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木兰花 4。
木兰花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的浣肠器。”张言德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个女人的屁股里,张言德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木兰花的身体做浣肠,张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张言德把浣肠器拿到木兰花的面前大笑。
“什么?浣肠……”木兰花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木兰花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张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木兰花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
张言德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木兰花的屁股,接着分开木兰花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木兰花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木兰花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张言德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木兰花的菊花门里。
“不要……”木兰花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木兰花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张言德还没有忘记折磨木兰花,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木兰花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液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
张言德是故意让木兰花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张言德道:“对不肯听话的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后就会上瘾了。”张言德伸过头来看木兰花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木兰花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张言德已经没有看木兰花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张言德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木兰花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张言德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木兰花仰着头,注入的液体像是男人的Jing液一样,流入木兰花的身体里。木兰花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张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CC,就那么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后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张言德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发出淫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张言德已经为木兰花肉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性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于我的,她的屁股是为浣肠存在的,张言德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张言德又开始慢慢地地注射,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木兰花知道进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张言德的鼻头滴下汗珠。
木兰花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CC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木兰花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于把三百CC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门。
木兰花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木兰花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张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长发,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木兰花这种好强的性格,也是张言德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奸,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张言德打开了电动棒棒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木兰花的荫道蠕动。
特制浣肠液的效力确实很强烈,木兰花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
如果没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射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木兰花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张言德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木兰花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棒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张言德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棒,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荫道内的电动棒棒换成真棒棒,张言德一手按住插入肛门的玻璃棒,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木兰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张言德,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后悔是个做女人。”张言德道。
木兰花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张言德的话有多么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张言德,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木兰花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木兰花身体急剧地扭动下,张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She精之后,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木兰花,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张言德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么排泄吧!”张言德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张言德举起,木兰花的身体向后仰,木兰花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张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木兰花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木兰花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木兰花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张言德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木兰花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守卫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干净之后,开始奸淫她,此时木兰花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他们的荫茎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干净。”木兰花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木兰花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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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射入,照在木兰花苍白的脸上。木兰花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这里是金三角,是他们的老窝,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于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于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于张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精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她们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木兰花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木兰花最后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像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Ru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荫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木兰花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
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二个少妇给她荫道内搽上一种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