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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师。”我感激地说。老师说得没错,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是不愁毕业后没工作的。而我不同,我进大学的唯一目标,就是好好学习,以后找个好工作。现在社会上,好一点的公司招人,比起成绩来,更加注重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如果在大学里担任班长,或者是学生会会长之类的,肯定是能让身价倍涨的。“我也很想能够在迎新会上表演,但是——”但是,我实在没有一技之长啊。
“从小没学过什么吗?”郑老师关心地问。“书法啊,美术啊,唱歌之类的,都可以——”
我摇摇头,想了好久,回答说:“就是小学的时候,学过两年小提琴。后来就没练了,现在快忘记光了。”小学时,是曾经学过小提琴,但是刚升初一,爸爸的公司就破产了,我心爱的小提琴也被拿去抵债了。这么多年下来,也荒废得差不多了。
“小提琴?”郑老师皱皱眉。
旁边的一班的班主任何老师听到,插进来说:“那个云斯遥,好像就是小提琴科的吧?”
我一愣,向老师解释说:“我不知道他是小提琴的。”
“正巧呢!”罗嘉贝也接话过去说了。“我也学过小提琴,不如我们就去小提琴二重奏吧?二重奏很简单的,两个人在台上也有个照应!”
我一惊,连忙推迟说:“我不行的,我全忘记了!”
罗嘉贝说:“有基础,重新拾起来很快的。而且还有一个多星期,我们加紧练习,应该可以的。我们人文学院的艺术评分不像艺术学院那样严格的,只要没出什么大的差错,应该就行了的!”
何老师一边听,一边点头,说:“我看各个班级报上去的,大多都是唱歌。我们要是出小提琴二重奏,的确是标新立异了。”
听她们这样一说,郑老师也赞同地点头了。我也想着或许可以试上一试,接着一想,为难地说:“我没有小提琴……”
“我只有自己的一把——”一直热情的罗嘉贝也为难地皱了皱眉,很快眉头就又舒展开了。“去音乐系借一把就行了。”说着,她就热情地过来挽我的手臂。“我陪你去。”
“我们一定会好好努力,一定会成功的!”她又回头朝着两位老师信心满满地打了个成功的手势,引得两位老师朝我们频频地满意地点头。
第一乐章…最糟糕的开端(8)行踪诡异的小白
学校很大,教学楼一般以学院为单位来划分。罗嘉贝拉着我,一进入音乐系的教学区,眼前就顿时一亮。音乐系果然是有钱人最多的地方,连教学楼建的都比其它学院来得气派。一幢幢耸立着的,在阳光,就像是擦了金粉一样的耀眼。下面更是漂亮得像是花园一样,而且基本上是十步一景,随着脚步的移动,会看到东西方的文化精髓在你的眼前交替出现。比如,你站在这里,会看到假山、秋千、凉亭这样的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再走几步,呈现在你面前的,就是高大的音乐喷泉、石像、宽阔的音乐广场。
而且,路上,花圃中,秋千下,喷泉旁,广场上,到处可见正在弹奏各种各样乐器的学生,充耳的音乐声,来自不同的乐器,和在一起,虽然称不上悦耳,却也不觉得嘈杂。
“找谁借呢,嘉贝?”我现在才发现,音乐系的校服跟我们是有些不一样的。他们的领带上,有绣着他们的系徽,所以我们两个中文系的走在这里,还是格外醒目的。“是向学生会借,还是向认识的人借?”这两种选择我都没有认识的人。
“找欣学姐借!”罗嘉贝兴奋地说。“我们曾经在同一个老师那里学过琴,而且欣学姐家是办琴行的,肯定可以借到的!”
“哦,那麻烦你了。”
我在爬楼梯的时候,似乎就有人认出了我,暗中指指点点。甚至有好事者,悄悄跟在我们后面,大概是以为我被云思遥甩了之后,心有不甘,找了个人来帮我出气,所以跟过来看热闹的吧。
这些人还真是无聊!
罗嘉贝却像是一直没注意到跟在我们后面的那群人似的,抬头看着门号找。
“三年一班,就是这里了!”她兴奋地回过头跟我说,然后,这才注意到了旁边已经围了一群人。愣了愣,伸出手指指指他们,问我:“这些是?”
我还没回答,八卦记者玄瑟就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一手一支录音笔,一手拿着相机拼命地给我拍照,一边连珠炮似地发问:“请问温同学,你今天是来找花王子的吗?”
“请问你来的目的是?是吵架吗?还是死缠烂打?”
“请问你认为你们还有复合的希望吗?拒我所知,花王子,是不吃回头草的。”
“这个时间,花王子应该在乐团练习,请问需要我带路带你们过去吗?”
我真佩服这位记者的口头表达能力,真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能联想到这么多东西。“我们找欣学姐。”我平静地回答她。
“张慕欣,欣学姐。”罗嘉贝补充说明。
我本来以为他们听了会失望地散去,没想到玄瑟一听,两眼居然更是一亮。把录音笔递得更近了。
“请问,温同学,你和月王妃是什么关系?认识吗,认识多久了?你找月王妃是什么事情?是想拜托她帮你求情,还是侧面施加压力?”
“你跟月王子是同一个系吧,我们有拍到你和月王子的照片——”旁边她的助手,像应声虫似地从随身带的大包包里摸出一叠照片,然后迅速地抽出一张,递到我面前。就是那天我被郑老师训,然后顾学长带我出来的时候。“请问,你同月王子之间,是否也有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件事,是否就是导致花王子与你三小时分手的潜在原因呢?”
任她在旁边不停地问着,我已经不去理睬了,直接问教室里的人:“请问欣学姐在吗?”不过,她咕哝了这么久,我也得到了不少信息。比如,原来这位欣学姐,竟然是顾学长的女朋友。真没想到,顾学长的女朋友,竟然是最让老师们着火的音乐系的,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张慕欣不在。”
刚有人回答,走廊上围着的人群里陆续有人说起:“欣学姐来了!”
我回过头看去,听到人群外轻轻响起一个轻柔好听的女声:“怎么都围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话音还没散去,围堵的人群稍微散了开,就看到了长发飘飘的美少女迎面走来。分明是大家都一模一样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就觉得分外飘逸。信步走来,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般。
“欣学姐!”
“欣学姐!”
罗嘉贝甜甜地笑着迎了上去,亲热地挽起张慕欣的手臂,半是撒娇地说:“我和温晴是来找欣学姐帮忙的。”
“知道有事,没事你也不会来找我。”张慕欣优雅地笑着,引着罗嘉贝走进教室,不忘回头对我说。“进来说,别站在门口。”
我应了声,跟了进去。
张慕欣坐到自己座位上,罗嘉贝亲切地挨着她坐下,我站在旁边。
“下个星期,我们学院的迎新晚会放在下星期,系里让我和温晴去表演小提琴二重奏。温晴没有琴,我就想起来向学姐借了。”
“借琴没有问题。”张慕欣一口就应下了。“只是——”她蹙了蹙细细的眉尖,回头问我。“怎么会没有琴呢,那平时练习用什么?”
“已经快有五年没有拉过小提琴了。”我如实回答。只是有偶尔拿出以前练习用的曲谱看看。
张慕欣蹙着眉说:“小提琴搁下了,很难重新拾起来的。这样上台,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我犹豫了一下,罗嘉贝已经抢先说:“没问题的,有我在呢!而且我们不是专业的,选首最简单的曲子拉就行了。肯定没问题的!”
张慕欣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我点点头,说:“我试试,尽力而为。”
张慕欣这才点点头,带我们去她个人的练琴房取了一把小提琴借给我。在我们道谢离开的时候,她还特意叫住我,跟我说要是有碰到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去问她。
我再三感谢了她,提着小提琴跟罗嘉贝回了中文系。她说她家里有很多名师标注过的曲谱,回去整理下,明天带来学校。我也想着先回去练习一下自己以前的谱子,也免得生疏得太离谱了,让她大跌眼镜,毕竟我也是学过五六年琴的。
乘公交车回家,下车的时候看了下时间,才四点过五分,想起冰箱里的食物也快空了,得去补给。但手里提了小提琴,于是就先回家去放琴,然后再去菜场买东西。
像往常一样开门回家,正要像往常一样说声“我回来了”,却奇怪地并没有听到电话吵闹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几日天,每天都仰着肚皮躺在那里悠闲地看电视的家伙,今天却一反常态得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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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
我一边脱鞋一边喊了一声,仍然没有动静,就哄骗说。“我买了好吃的。”心想,它听到有好吃的,大概又会从哪个角落“嗤溜”一声钻出来吧。但等我放完琴,也没它那又白又胖的身影窜出来。我站在屋子中间愣了愣,随即抿嘴笑笑,自言自语地说:“大概恢复元气,走了吧?”
去菜场逛了一圈,买好菜回来,开门刚把手上拎的袋子放到地上,一个雪白的身影就“哗”的一声跃到塑料袋之中,又开始用爪子“沙沙沙”地拨着袋里,到处找食物吃。看着那熟悉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蹲下身从袋子里找出芝士蛋糕,递给它。
“啊哈!”它双眼发亮,说了声。“算你懂事。”立马用两只爪子捧了蛋糕过去,快速地窜回到电视机旁,伸长一只爪子,“啪”地一下拍在开关上,然后又舒服靠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我一边洗菜,一边问它:“你刚才去哪了?”
“啊?!”它忽然惊呼了一声。“你回来过了?”
第一乐章…最糟糕的开端(9)噪音也是音
我一边洗菜,一边问它:“你刚才去哪了?”
“啊?!”它忽然惊呼了一声。“你回来过了?”
“是啊,没看到你。”
“我——睡觉去了。”小白一边吃东西,一边回答,口齿含糊不清。
“哦。”我也没再多问。
做好饭,喊它过来吃饭的时候,又问:“你什么时候走啊?”
小白一听,放下正在勺饭的专用勺子,瞪着我,不高兴地说:“每天才吃你这么一点东西,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啊!”事实上,它每天都吃无数东西,然后圆滚滚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真怀疑我是在养猫,还是在养猪。“而且,我还没恢复原形,你的责任还没负完呢!”
看它又怒得快蹦起来了,我慢吞吞地说:“随便问问而已。”
“哼!”它把两只爪子抱起来,坐在那里生闷气。我塞了一包大好大瓜子给它,收拾好碗筷,就开始练琴。
还好曲谱我一直跟英汉字典之类实用的工具书放在一起,很容易就找到了。将曲谱摊在桌上,取出小提琴试着拉了个音,发出的声音却是“咯嘎”一声,像是年久失修的门忽然转动一样,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是回忆一下,指法似乎并没有错。大概真的是生疏了吧,提起精神,先把最基础的音符拉一遍再说。
于是,我就是开始“吱嘎”“吱嘎”地拉琴,没拉几声,客厅里就传来小白的不满的大嚷声:“你在干嘛,杀猪啊?!难听死了。”
我没理它,管自己继续拉。拉第二遍的时候,已经有些找回音符的高低,虽然还是同样的难听。
“别拉了!给我停下!”小白已经忍无可忍,在客厅里咆哮起来了。下一秒钟,就有一道白光闪电般地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要练习。”我看了它一眼,继续拉我的琴。现在的声音变成了咯吱、咯吱。
“停!停!”小白捂着耳朵直跳,拼命地伸爪子过来拍我的手。但跳得不够高,总是离我的手还有那么一段距离。“不许拉了,难听死了!快停下来!”看它气急败坏的样子,还真是有点搞笑。
“给我停下来!”吼着吼着,它似乎有些怒了。倏地一下子蹦了起来,蹦得老高,当落下来的时候,那一团小小的身躯,却一下子拉长。我还来不及惊奇,就“啪”地一下被那团黑影压倒在地。
好痛。头,还有背,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麻了半边。眼前在冒了一串星星之后,定睛一看,眼前赫然一张无比放大的俊脸,然后往下,一个白衣胜雪的身体正像八爪鱼一样地压着我。怪得不我觉得身上很沉,快透不过气来了。
“你干嘛,小白?”
小白也像是在发愣,听我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又恢得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扬着拳头恐吓我说:“不许再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