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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淡笑,“叔叔平时都有跟您提起我的情况吗?”
“有!有!”女人说道,“说你和朋友在搞乐队,好像很受欢迎。”
“他是乐队的队长。”
“啊~”女人惊叹道,“抱歉呢,凉月~他们住在这里?”
流萤很干脆的答道,“有时会的。”
她又说,脸上是担心的愁容,“你毕竟是女孩子,名声很重要的。”
流萤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钱够不够花?”女人笑了,“不够了就打电话给我们。”
流萤点点头,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两人便沉默不语。
女人犹豫地看着流萤,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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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拿起茶壶,给她倒满热茶后,看着点心盒,“阿姨,我能吃一块吗?”
女人紧忙说,“可以,当然可以啦!!”说完,打开食盒,漂亮精致的甜点琳琅满目。
流萤硬着头皮,拿起一块,放在嘴里,违心的说道,“很好吃。”
“啊~~你爱吃,以后我经常给你做好吗?”女人开心的说道,“凉月啊,你爸妈看到你这么乖巧,也该欣慰了。”
流萤又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天知道,她现在很想去厕所吐出来。
“凉月,还记不记的竹中直人?你家原来的司机。”
说了这么多,最终还是扯到了这件事情上。
“不记得,没有印象。”她慢条斯理地说着,“我旅行回来之后,看了新闻报道才知道的。”
“我怎么也不相信你父母是被她害死的!”她轻叹道,“竹中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个憨厚可亲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她无奈的一笑,“还是我太天真了看错了人。谦之在世时,对他们一家很照顾,为什么要做加害他们的事情,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呢?”
流萤细心的抓住了她这句话,心不免冷了又冷,脸面上却装作忧伤的样子。
“大概你不记得她家大女儿了吧,那时你们很要好呢。经常在一起。”女人好似没看见流萤的表情,停顿了几秒,“还有叶子,听说她回到你们学校了。我跟结衣不熟,她走了一年的时间,你叔叔还没回来,本来是想大家坐在一起聊一聊叙叙旧的。凉月,帮阿姨个忙吧,你和叶子那么要好,约她们娘俩出来,我做东,咱们说说话。”
流萤故作担忧,迟疑的点点头,故意说道,“现在我和菊川也难得说上一句话,她似乎误会什么了。您不说,我都不知道她曾经和我那么要好。”
“哎?你们孩子没有隔夜的仇,两边说开了,就没什么事了。这孩子也是,比你大一点,就该让让你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茶,“她母亲呢,不记得她了是吗?”女人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蛋,“不要紧,她是你父亲的同学兼好友。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你父母亲去世,她与我跟你叔叔可都是最悲伤的啊~”
流萤的双眸黯淡,半晌之后,看着眼挂钟,“您留下在这里吃晚餐吧。”
女人惊讶的看了自己的腕表,“看我,一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今天要回本家的。”说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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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也站了起来,“谢谢您过来看我。”
“那个孩子被你带的很好呢,我和你叔叔也就能放心了。”说着,把双手放在流萤的肩上,“孩子,虽然你叔叔没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能看得出,他一直都在自责,所以,别生他的气好吗?他其实很疼你的。”
“我知道的,我没有生气,当时是我太任性了。叔叔回来后,我会道歉的。”
“唉,看看吧。”女人笑了起来,“两个人真像呢,这脾气。你要是我们的女儿该有多好啊。”
流萤送走了女人,走回了客厅。
一雅这时也从卧室内走出来,靠在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色。
流萤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径自走到了茶几旁,跪下,四处摸了摸,又检查了下沙发周围。接着,她直接拿着女人给的点心扔进了垃圾桶里,打好包扔到了门外。
一雅蹙着眉,不免担忧。没想到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这种地步,哪怕一个小细节都不会漏掉。他走向前,坐在流萤的身边,拿起打火机,为她点烟,“你太冒险了,他们给的东西,以后不要胡乱吃。”
流萤哼笑到,说着不相干的话,“这女人聪明得很。你觉得呢?”她翘着二郎腿,歪着头询问一雅。
一雅不答反问,“你真要约那对母女?”
“当然!!”流萤靠着沙发,紧紧盯着茶几上女人用过的瓷杯子,“那是当然啊。”她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边,呢喃道,“一雅,这可是个鬼魅丛生的时代啊。”
此刻,映在流萤那双黑眸中的世界,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也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样,所有重要人物、隐藏人物,悉数登场。。。。。大戏开场了。
C25 原罪 (上)
《诗篇》51:5 我是在罪孽里生的。在我母胎的时候,就有了罪。
酒店的服务生帮门里的客人打开了通透的玻璃门,弯腰,恭敬的说道,“请慢走。”
对方朝他淡淡一笑,点头表示谢意,那抹舒服的笑容赢得了他不少的好感,他关上门后,看着娇小的她竖起大衣的衣领,围好围巾,撑开了手中的一把黑伞,步入雨中,黑色的伞面上,顿时水珠四溅,划过空中,回归大地。就这样,她出离了他的视线。
刮着风下着雨的冬夜很冷,流萤抽了抽被冻红的鼻头,雨夜,出租车并不是很好找,在路边等了许久后,她便放弃了,一个人顺着街道慢慢地朝前走去。她有些后悔,今天不该选这件酒红色的连衣裙。之后,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她的心情不能说的上很好,但这顿饭后,她掌握了许多线索,是值得高兴的。
走了许久,她的脚有些酸疼时,这才到了公交车站。看着站牌,寻找站点,只是,并没有直达的车辆,她大概算了下怎么也要半个多小时才到家。带着疲累的身心,上了车。
下车之后,还要走两三站。她看了看表,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想起附近有家营业到很晚的甜品店,于是便决定去给楚忘渊买奶油蛋糕。走了十分钟左右,买好了,提着糕点回家。看着那漂亮的包装盒,脑海自然而然地里浮现出楚忘渊捧着蛋糕,又蹦又跳兴高采烈的模样,想到此,心中的阴霾也短暂的消失了,她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正当她走到斑马线中央时,一辆疾驰而来的车亮起了车头灯,亮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下意识的用手去当,却发现车并没有看见她减速,反而快速的冲过来,她避无可避,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朝自己撞过来。身后响起了少年的嘶吼,几秒钟后,她被人推开,翻了几个滚,终是躺在了冰冷的柏油马路上。她闭着眼,呻吟不断,浑身跟散了架没什么两样,努力的睁开了眼,迷蒙之间,看见一双女人的美腿,勉强着自己撑起身体,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是谁想杀了她,可惜人已经转身快速的驾车逃逸而去。
她撑着身体,目光停留在了被轮胎碾碎的蛋糕上,它们贴在了地面,正快速地被无情的雨水冲刷殆尽。一远一近两柄黑色雨伞静谧的倒在路面上,其中一柄伞内已经积了一些淤水。
猛地,她的心脏抽紧了,窒息了,大脑空白一片,那不是因为蛋糕更加不是因为一柄残破不堪的黑雨伞,而是视野中出现了鲜红的血液。
随水流逝的鲜血,刺激着她,同样是漆黑的夜晚,同样是鲜血飞溅的地面,似乎她又坠入了那个恐怖的黑洞,她无意识的摇着头,嘴里轻喃道,“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她蹬起腿,又滑倒,膝盖砸在地面上也毫无痛楚,反反复复,连摔带爬的寻着血迹的主人而去。
她模糊的双眼看不清,鼓膜更是失去了它的作用,这一刻在她眼里,世界几乎停止了运转。
她看见了少年,静静的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原本遮住那双美丽的桃花眼的眼镜,也早已经碎了一地,深深扎进了她的血肉里。
他胸口上下起伏的越来越微弱,意意识却是清明的,他看着她,踉跄的奔来,看见她满脸的恐惧,感受到她颤抖着拨开了他被雨水和鲜血染湿的头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
他残喘的说着,“不要紧”“不要紧”,可惜,她听不见他的呢喃。
她俯身抓住他冰凉的大手,以前,都是他抓住她的,今夜,它们再无力气,嘶吼声,响彻夜空,“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眼泪断了线,心脏又一次被割碎了,颤抖,止不住的颤抖,“绝对,不可以!”
她脱下了大衣,盖在他的身上,裹住他的身躯,即使自己听不见,也在朝围观的行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她抱起他,紧紧抱住,试图让自己停止颤抖,冷静下来,也试图能用自己那一点点温热暖和他的身躯,“手塚,跟我说话,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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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恳求着他,甚至央求,只要他能完整无缺,别再成为她心中的另一块疤痕。
少年的手指动了动,只是他根本无力抬起它们去握紧她的手臂,安慰她。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她滴在自己脸上的泪水,苦涩异常。他想对她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可惜,再也无力说出口。
在失去意识前,他听见了她撕心裂肺的狂吼,他想着,那要是为他而悲,该有多好啊。
呼啸而来的警车,救护车,停下了。映入救护人员和警察眼里的是名被雨水打湿的女孩,她在瑟瑟发抖,不停的对怀里的人呢喃着。悲恸萦绕在整个事故现场,徘徊不去。
时间。
似乎在这一刻定格……时钟的指针快速倒退……最后停在了,1月28日早上十点钟……
“国光~国光~”手塚的妈妈,手塚彩子在楼下喊着自己的儿子,“英俊的小光光~~,快下来接周助的电话!”
俊美的少年现身在楼梯口,快速轻盈的跑下楼,停止母亲再那么丢脸的叫自己。
“周助,你等等,他下来了,呵呵呵呵~~”说着递出电话,便走了。
手塚一拿起电话,就听到对方“奸笑”的声音。
“小光光~~”电话那头的少年学着手塚妈妈的声调,“呵呵,为什么不开手机呢?贞治说给你打了好几次,你就关机了……”少年似乎察觉了对方的意图,赶忙阻止,“别挂!别挂!”
手塚青筋浮出,将听筒又贴回了耳边。
“下午出来打球吧,两点半,老地方,晚上在外面吃。”
“嗯,知道了。”说着,便挂掉了电话。他对正在做家务的母亲说道,“母亲,我中午吃完饭要出去,晚上不回来吃饭。”说着便上楼去。
“哎~你要是和流萤出去,晚上不回来过夜都行啊~”彩子故意叹气,盯着自家儿子的背影,看到他的步履一顿,窃笑不已。
“母亲!!”手塚回身站在楼梯间,双眉上挑,带着淡淡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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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捂嘴偷笑,扇了扇手,“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手塚转身回来,继续上楼,推开了房间门,整理下午的一干用具。心里却想着某个人现在在做什么,随即看了看表,小声的说道,“还在睡觉吧……”
“起来!”莲坐在床边,拍着貌似蚕蛹的被子,好不容易才挖出了一张睡脸,“醒醒!!”
“嗯?”流萤微微张开了一只眼。
莲正经的说道,“菊川结衣,让你起来给她回个电话。”
流萤睁开了第二只眼睛,打了个大哈欠,抽出一条光裸的手臂,拽着莲的衬衣,坐起。不想,刺啦一声,扣子都蹦开了,白皙的胸膛也裸 露了出来。两人均是一愣,立刻恢复了正常。
莲翻了个白眼,这是第几件阵亡的衬衣,已经数不清了,习惯了。
流萤用腋窝夹着被子,头靠在了他的胸膛,叹了口气,低声问,“几点了。”
“十点多。”
只见她眉头一皱,瞬间落回了床上,继续蒙头。
“既然醒了,就起来吃早饭!!”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