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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扬随手在周身四处挥出一个防护罩,那刀枪棍棒纷纷发出一声叮叮的声响,火花一阵阵地刺溜而出,无论众人怎样使力,手中的兵刃愣是停滞在陈清扬跟前数厘米的地儿,丝毫刺不中陈清扬的肉体。
陈清扬森然一笑,望着眼前众人,说道:“砍啊,杀啊,打啊!”
壮汉显然被眼前诡异的场景吓到,不过此人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只是瞬间便恢复常色,随手从腰间拔出一支沙漠之鹰朝着陈清扬的脑门连开数枪,然而无一例外的是子弹纷纷自动脱落。依旧未能侵害到陈清扬一分一毫。
陈清扬显然也被对方激怒,若是寻常动刀子也就罢了,至少也算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可是对方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小命。沙漠之鹰被誉为手枪之王,巨大的穿透力可以轻易穿过一个人的身板。陈清扬波能所幻化出的能量罩虽然足够强大,但却也被打得晃了两晃。
陈清扬神情一凛,望着眼前上百号人群,突然发出一阵刺骨的冷笑,随后只见他整个身躯如同游龙般朝着人群穿梭而去。杀,这是陈清扬脑海中最后所残留的一丝意念!
第164章 各种诡异的心法
陈清扬手中捏着一团波能,朝着前方七八号人猛地抡了过去,众人还未有所反应,只觉得前胸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一般,瞬间陷入窒息之中难以自拔,身上也仿佛失去了重心,脚下轻飘飘地不能自已地向后倒飞而去。这群人紧密相连,彼此所隔着的空隙十分狭窄,这么一摔倒顿时显现出蝴蝶效应,只见三五成群地向后跌滚而去。
陈清扬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意念一动从地面上捡起一块钢管,劈头盖脸地朝着刚才向自己叫嚣的汉子挥了过去。那人倒是勇猛,头颅一甩躲过陈清扬的横扫后。不知何时从裤兜里抽出一把三棱军刺,完全是下意识地朝着陈清扬的腰骨刺了出去。陈清扬听风辨物,上身一侧钢管从下往上反撩对方下阴处。
这一招可谓是阴损之极,不过对方招招同样狠辣无比,奔着自己小命而来,却也不必和他过多客气。大汉被陈清扬这一撩惊了半晌,慌忙之间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不过绕便此人身手敏捷陈清扬手中的钢管依旧撩到此人裤门。一股电击的刺痛袭遍全身,大汉脸上瞬间寒流滚滚。
大汉吃了一记狠招,非但不曾退缩,相反更加激起了昂扬的斗志,只见他手中军刺挥出数点刀光,朝着陈清扬浑身上下不停穿梭而来,那人速度极快,尤其是手腕抖动的速度更是让人难以朢清毫厘。陈清扬干仗多半都是凭借波能的优势取胜,当真遇到一些武林高手,不懂得一招一式的他自然捉襟见肘。陈清扬心中一慌,那刀光已然奔至胸口,还未来及有所动作,胸口一痛原来已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一道血丝瞬间染红洁白的衬衫,陈清扬完全难以招架对方凌厉的攻势,索性一团波能轰炸在地面上,趁着这股反弹之力向后远远遁开。
大汉显然不曾想到陈清扬竟然有着如此轻身功夫,刀尖刚刚挨到其肌肤,整个人便已经倒飞至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大汉强忍下身痛意,冷哼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率先逃脱!未免显得太过寒碜了些吧?”
陈清扬并未吭声,胸口传来一阵胀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有着一丝丝酸意。洁白的范思哲衬衫上已经有点点殷红,鲜血向外四溢而开。陈清扬的脸色愈发地冷了下去,一眼扫过能分明从他的脸颊上看到一丝丝寒霜的所在。陈清扬并未因为自己受伤而愤怒,毕竟这种群殴的场面挂彩实在是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他更不会为了一件数千元的衬衫感到心疼,虽然他依旧算不上是富豪,但是兜里毕竟有一个多亿的资产,这些钱也足够让他挥霍几辈子的了。那陈清扬究竟在为何而恼怒呢?这一点,或许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陈清扬生气了,怒了,变态了!
一声虎啸般的怒吼炸裂在众人耳畔,随后只见犹如雄狮般再次冲进了人群之中。并没有太过华丽的招式,完全凭借着一股磅礴的气势和勇猛之力,他手中的钢管仿佛散发着一阵耀眼的光芒,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狂风骤雨。人群完全不是陈清扬一合之力的对手,钢管上仿佛吊着一只千斤坠,众人手中的兵刃刚刚与其交锋顿时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道灌在虎口之处。疼,刻骨铭心的疼!
人群随着陈清扬的动作,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何,众人唯一所清楚的一点就是此时的陈清扬已经超脱人的界限,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一股凶猛的气势,像是猛兽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陈清扬打得正欢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破风声响,陈清扬一愣,顾不得眼前的虾兵蟹将,他知道又一个主角来了。手中的钢管愣生生地反刺而出,狠狠地砸向来着。这钢管上早已灌注了一股波能的力道,气势着实凶猛不已,然而陈清扬自信满满的一招刚刚击出后,突然感到脖颈处一凉,眼前精光闪现。刚刚定神,那人却已经削断自己手中的钢管,只见一把短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清扬心中一惊,连忙向后一跃,然而对方的速度却是更胜一筹,自己还未落地的时候,那人已经抢先一步抵达,并且手中的短剑恰到好处地放置在自己的心窝前。
陈清扬此时也不禁大汗淋漓,接连幻化出三道防护罩将自己全身上下紧紧包裹一处。凭借直觉,陈清扬知道自己遇见了真正的高手,比之刺杀自己的黑衣人更要强悍数倍不止。
那人长相极其普通,身材远远谈不上高大,精瘦精瘦的,但是他的手臂十分之长,与他瘦小的身体相比较极其不匀称。他的脸上平淡如水,仿佛沉浸在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之中,深深地望着陈清扬,一言不发,眸子里却有着一丝诧异之情。
陈清扬双眼一眯,淡淡说道:“你很强,是我所遇见的顶尖高手!”
那人并未吭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是对自己的嘲讽,还是对自己的否定?“你摇头是什么意思?虽然你实力极其强大,很可能达到秒杀我的程度,但是却也不必如此瞧不起人吧?难道高手都是你这副样子,爱装逼?”
“不是的,真正的高手虚虚实实,更多的时候是用意念杀人,杀人于无形才是最顶尖的所在。我自信可以再十招之内杀了你,但是却需要动用兵刃,你的意念比我强大得多,假以时日的成就远远大于今时今日的我。因此在你跟前我不敢自称高手!另外不是我不想杀你,而是我真的杀不了你!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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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扬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手中的短剑正对着我的心窝,想要杀我还不是短短一秒钟的事情?”
“没错,虽然你已经用意念交织出三道气机,但是凭借我手中的凉月宝剑再加上我修炼到第四重的极阳真气,想要强行突破也并非难事。但是我还不想死,或者说还不想死得这么早!他只是让我完成刺杀你的任务,并非说行动失败我必须以死谢罪。我这个人很现实的,宁愿遭罪却也不想离开这花花世界!生活,是一件何其美好的事情?”
那人脸上带着三分自嘲的笑意,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这倒是让陈清扬诧异之极。陈清扬此时自然迷糊得很,何为真气?何为气机?虽然陈清扬先前对自己所拥有的异能已经深感迷茫,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也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他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确确实实存在着一类别样的生物。只是因为自己的社会地位尚且微不足道,至今难以接触得到那种层次的人和事罢了。
“你刚才说的真气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说你不能杀我,一旦杀了我自己也会死去,难不成我是定时炸弹,一碰就会爆炸?”
那人微微皱眉:“年轻人,这种玩笑可不是乱开的!你不知道真气?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倘若你不知真气为何物,为何此时在你身上分明彰显出三道雄浑的气机?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用意念幻化而成的,否则我真的会哈哈大笑上三天三夜!你并非是定时炸弹,但是你的身后却有一个比定时炸弹还要恐怖的所在。他的修为高深莫测,至少凭借我现在的三脚猫功夫实在是难以望其项背,据我推断此人所修炼的功法倘若和我所修炼的极阳真气相似的话,至少也要在第六重的境界。而我这辈子都不知是否能达到这种修为了!习武一途,单单凭借勤奋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还要有大毅力,要有极高的天赋和根骨。”说话间这汉子上下打量了陈清扬一眼,接着笑道:“小兄弟倒是好身板啊,日后若遇名师指点,他日之修为实在是不可限量,不敢说寻仙问道,却也能修个善缘!”
陈清扬此时不禁想到大哥廖无双先前所说的话,他家族中就有着一种奇异的心法,只是大哥说此心法事关重大,需要禀明家中长辈才能决定是否对外人泄露,因此这就给耽搁了下来。此时经过此人这番说辞,陈清扬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大哥并未和自己胡吹,这种奇异的心法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确实比自己所拥有的波能还要强大得多。也直到此时陈清扬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功力当真是浅薄之极,即便是连个寻常的高手也是不敌,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淡淡的失落。当然,也正是因此,这才真正唤起了陈清扬修习心法的决心。然而,这种心法却又该从何处修行呢?大哥会不会传给自己?这个还当真难以说得清楚!
就在陈清扬神思恍惚的时候,突然跟前的汉子一声冷笑,呵斥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这般躲躲闪闪却也未免太失风范了些吧?”
此人话音一落,顿时远远地一道黑影奔跑而来,然而当人们看清此人的面庞时候,无一不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震撼之情,此人竟是……
第165章 把我当屁放了吧
此人长相极其彪悍,身高两米开外,身板健壮如同山峦,四肢极其发达,满身皆是精壮的肌肉。最尤为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的手臂,简直与正常人的大腿差不多粗细,那拳头足足有碗口般大小,不难想象这样的一拳倘若是轰在人的身上会发生怎样的效用。而无疑,此人正是陈清扬的堂哥,比兰博还要健壮数倍的陈清堂!
半月不见,陈清堂的脸上已经长满浓密的胡须,不过与先前的装扮倒是发生了极大的改变,陈清堂此时所穿着的不再是肥大的棉布衫,相反是一身笔挺的路易威登品牌的西装,脚下蹬着一双极其考究的限量版鳄鱼皮鞋,更夸张的是竟然架着一副黑墨镜,一整个超级保镖的态势。
陈清堂的出现多多少少让清扬感到意外,很小的时候清扬就知道这个哥哥与常人有着极大的区别。无论是在身高还是在力量,甚至在某些隐私方面都与常人有着极其不符的地方,但是陈清扬从未真正见识到陈清堂出手。当然读小学的时候挨了高年级的学生欺负,陈清堂前往报仇这个自然是不算的,记忆中他只是点了点手指头对方便要在医院里躺上几个月。而那时候的陈清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他的天赋异禀对于陈清扬而言早已不算是新鲜的事情,但是毕竟这种好奇心整整折磨了陈清扬十余年的时间,倘若今日能一睹堂哥的风采,那自然是美妙得紧!
陈清扬很是期盼,这么想着,心中也就落下一块巨石,眼神中满是期待之情。陈清堂的彪悍并非只是视觉上的冲击这么简单,他走得不急不慢,但是因为那双腿实在太过巨长,一步少说有别人两步跨得远,因此给人的感觉像是一辆坦克车狂奔而来,地面也跟着发出阵阵颤抖。
陈清堂先是走到葛春兰的跟前,缓缓摘下墨镜插进自己的上衣兜里,随后竟然和陈清扬极其雷同的当众跪倒在地。不过他的阵势要远远大于陈清扬,地面上一阵飞沙激荡而过,浮灰成片地迎风飘扬而起。葛春兰很是激动,竟是比见到陈清扬还要亲切些许,一把缓缓将陈清堂扶起,随后淡然一笑,说道:“你能有今日的出息完全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我并无关系。清堂,你堂堂八尺男儿快起来说话,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俺虽然不是您生的,却是您养的!俺跪你,名副其实。”说话间陈清堂竟是咚咚连连对着葛春兰磕了三个响头,那力道之大像是一张鼓狠狠地撞击在众人的心头。
即便是在陈清扬的记忆中,陈清堂极少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当然对亲人尚且如此,对外人更无须质疑了!也正是因为陈清堂的极度自闭,村中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大家所知道的都是陈清堂不堪入目的一面,真正的优点反而被抹杀殆尽。有时候仇恨并非是一个人的事情,倘若没有相互的原因也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景。
陈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