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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
隆隆声响之中,万剑一脸色一沉,猛然间吸一口气,法力运处,剑身之上蓝光暴涨,“当”、“当”两声轻响,将刺向平凡的两剑悉数挡了回去,这二人微微一怔,随即各运法力,艹控飞剑朝万剑一斩杀过來,
“滚开。”
云岚儿见状,眉头一蹙,随手一指,一道匹练也似的白光垂将下來,化成了一道雪白光幕,“呼”的一声,挡在了三人身前,那十六道剑光飞近前來,在那道光幕之上一撞,登时“叮叮叮叮”一阵轻响,纷纷弹了开去,众人一击无功,脸色尽皆一变,齐发声喊,十六道剑光一分为二,其中八道射向云岚儿,余下八道一个转折,在半空而打了个旋儿,分三路向平凡万剑一二人背心斩去,
“你们当真这般咄咄逼人么。”
平凡大喝一声,右臂一扬,一道火光腾空而起,“嗤”的一声,凝成了一柄火光长剑,他一剑在手,心中自然而然涌起一股战意,反手一剑,朝那八道剑光迎了上去,
“轰轰轰轰”
这一瞬间,八白一红就到剑光空中一撞,登时爆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剧烈轰响,
巨响声中,只见平凡脸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倒飞数丈,竟是被这八人合力一击,生生逼得退了开來,
“你奶奶的。”
平凡暗骂一声,正待出手反击,哪知一念方动,便见阵中八人身形一错,竟是在这瞬息之间,分从四面八方涌了过來,平凡正感诧异,冷不防身周数十股寒气袭來,原來众人竟然舍了远战之法,改用近身剑术发动猛攻,
“不好。”
平凡心中一凛,匆忙间只听空中一阵风响,无奈之下,只得拔起身子,跃起避过,他人在空中,便觉背心一阵轻微刺痛,原來就在这一瞬间,身后四人已然合围,各自射出了一道剑气阻拦,他身当此境,不敢再有半分犹豫,反手一扬,王道乾一声呼啸,再度猛扑而出,笔直朝那四道剑光迎了上去,
但——
就在王道乾扑落的这一刹那,原本出剑的两人忽然把足一顿,分别向左右两边让了开去,与此同时,只见空档之中两名白袍道人霍然抢出,填补了原先二人二人的空隙,王道乾一凝神间,只见这二人一个剑泛蓝光、一个面露紫气,可不正是方才与万剑一缠斗的两名年轻道人么,
“好精妙的配合。”
平凡暗赞一声,伸手一指,火龙神剑再度凝聚,被他反手一剑,架住了刺向王道乾的两道剑光,耳听得“噼啪、噼啪”两声爆响,平凡只觉胸口一震,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而王道乾也趁着这一瞬间的机会,两条手臂陡然伸长,五指成爪,兜头向二人抓了下去,
“哼,以为这样便成了么。”
便在这时,只听两名道人齐声冷哼,手中剑诀一指,两柄长剑立时脱手,竟是跳转过头,拦腰向平凡胸腹之间斩來,平凡见了剑光,也不抵挡,只是右足一抬,缓缓向前踏出半步,这半步踏出,仅仅有两三尺距离,然而就是这般轻描淡写、仿佛浑不着意般的一步,却令这两道剑光就此失了准头,先后射入了空中,这两人一击落空,更不停留,身子一晃,就此消失不见,
但——
就在下一个瞬间,平凡忽然咧嘴一笑,冷冷的道:“谁说我不成。”
言罢,只见他身形半转,膝盖微曲,竟从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从八道剑光的缝隙之中,如鬼魅般抢了出來,众人见他逃走,登时齐声呼哨,如浪涛般卷了过來,
“万兄弟,为我做个掩护。”
平凡一声大喝,身子一纵,笔直向剑网之中钻了进去,万剑一应了声好,右臂一抬,辛天湛泸蓝光一闪,一道天蓝色激射而出,恰好将八道剑芒尽数拦住,平凡哈哈一笑,双足发力,趁着双方僵持的这一瞬间的空档,“呼”的一声,从剑网之中钻了过去,
剑网一过,眼前再无半分阻碍,平凡手起一拳,早将一名白袍少年打得飞了出去,余人正惊愕间,却不料平凡一个肘锤,“砰”的一声,正中一人下巴,那人“嗷”的一声怪叫,被平凡飞起一脚,踢得飞出七八丈外,余下六人见势不妙,尽皆变色,剑诀一领,同时驭剑向他斩杀过來,
“太迟了。”
平凡一声冷笑,身子早已化成了一道淡青色的残影,径直从剑网之中穿了过去,那六人一声惊呼,转身欲逃,哪知平凡双臂齐出,“砰砰”两声,把两名白衣少年击得飞了出去,随后,只见他身子一纵,凭空拔起丈许,“啪啪”两声,踢中两名白衣弟子后背,先后将二人掼了出去,余下二人把心一横,剑诀斜指,合力向平凡攻來,平凡嘿嘿一笑,把幡一扬,王道乾一声厉喝,将余下的两道剑光抓在手中,平凡微微一笑,剑光一吐,横在了二人颈中,他眼望二人,淡淡的道:“这下你们可心服了么。”众人脸如土色,哪里还敢答话,
平凡哼了一声,随手将夺來的两柄飞剑往地上一插,扭头向云岚儿那边瞧去,一望之下,只见云岚儿以一敌八,兀自行有余力,双手或拍或抓、或点或拿,竟是以十根葱葱玉指,硬夺对方手中飞剑,细细一瞧,只见她如玉手掌之中,隐隐有一层青气浮起,仿佛一双淡青色透明手套,居然不怕飞剑砍削,平凡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连连摇头,心道:“这位云岚儿姑姑,本事比你们可大得多了,若不是她念着同门之情,只怕你们人数再多十倍,也决计不是她的敌手。”
哪知一念方罢,却见云岚儿脸色一变,“噔噔噔”接连退出数步,而阵中八人,却都仿佛饿虎扑食一般,纷纷向她扑了过來,
大五行绝灭剑阵(下)
原來,就在这一瞬间,大五行绝灭剑阵之中,赫然多出了一位童颜鹤发、手执拂尘的灰袍老道,
更加令人惊异的是,自从那位老道入阵之后,整座大阵随即复原,在他身周,一十六名白袍道人自动退开,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阳光下但见剑气森森、白光闪闪,说不尽的威严肃穆气象,平凡、万剑一二人为那老道气势所慑,不由自主的退了下來,云岚儿眼望灰袍老道,不住微微冷笑,
良久,良久,
云岚儿忽然上前一步,问道:“剑尘师叔,难道你也要和我为难么。”
灰袍老道闻言,微微一笑,阴阳怪气的道:“傻丫头,你也闹得够了,这便住手了罢,趁着此事尚未张扬出去,不如就此收手,不然,若是传到掌教师兄耳中,只怕我这做师叔的,也未必保得了你,你为了这几个小子触犯了他,值得么。”云岚儿哼了一声,也不答话,过了半晌,方才冷冰冰的问道:“若是我定要胡闹,师叔又待如何。”
剑尘道人嘿嘿一笑,阴森森的道:“倘若你还执迷不悟,定然不肯回头,那我这做师叔的,也绝不会包庇纵容,要么,你凭本事破了此阵,以后天高海阔,任你翱翔;若是破不得阵,那就只有”说到此处,剑尘道人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惋惜的道:“那便只有接受惩罚,承受万剑噬身之刑。”
“万剑噬身。”平凡闻言,不由得吓了一跳,忙问:“万兄弟,什么是万剑噬身。”万剑一吁了口气,低声道:“所谓万剑噬身,乃是我蜀山派中一门极残酷的刑罚,受罚者只能穿着一袭单衣,任由四到八名元婴期修为的长老,以一道道剑气,穿透受罚者的身体,而这一道道剑气,都是又细又薄,剑剑穿身,但是却都从肉身中,不伤及要害的地方穿过,这样每一剑都是穿身而过,无比的痛苦,但是被剑气穿身而过的人,偏偏却又不死,单以痛苦程度而言,只怕比千刀万剐也好不了多少。”平凡听到此处,不由得神色一变,惊道:“怎么蜀山之中,竟会有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
万剑一苦笑一声,答道:“为什么会有这道刑罚,我也不知道,只知每位受刑之人,皆是罪大恶极,或是犯了重大过错的本门弟子,才会受到如此重罚,可是云师叔自从一千七百年前,便被掌教真人关在通明殿中,就算有什么天大的过错,也早该一笔勾销才是,更何况她还是掌教真人的亲生女儿,此中原委,当真令人参详不透。”说着摇了摇头,低压低了声音道:“剑尘长老乃是本派之中,极少数修炼出了本命剑元的前辈之一,就算咱们三人齐上,也决计不是他的对手,唯今之计,只有劝她认输这一条路可走了。”言罢,轻轻叹了口气,朝他使了个眼色,平凡点了点头,缓步走到云岚儿身前,低声道:“云师叔,这场比斗你有几成胜算。”
云岚儿摇了摇头,答道:“一成也洠в小!
平凡愕然道:“既然毫无胜算,为什么前辈还要坚持。”
云岚儿凄然一笑,反问道:“孩子,你有洠в姓嫘南不豆桓鋈恕!逼椒参叛砸徽坏溃骸皼'有。”云岚儿微微一笑,低声道:“可是我有,我心中的那个人,正是你口中的孟师伯,孟神通。”平凡哦了一声,心中兀自不曾明白,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他呆了一呆,只听云岚儿续道:“我和你孟师伯,很久以前便曾相识,他活着的时候,一直待我很好,甚至比他自己的姓命还要珍贵,如今他死了,你说,我该不该前去看他一眼。”平凡点了点头,答道:“应该。”
剑尘道人冷笑一声,恨恨的道:“这小子活着的时候,便不是什么好人,你可不要忘了,他曾经对我们蜀山做过什么。”云岚儿脸色一变,涩然道:“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心里早已经把这些事情全都忘了,如今在我心里,只记得他对我的好。”
剑尘道人冷哼一声,骂道:“只要是你姘头做的,你当然都觉得是好事,你怎么也不想想,为什么掌教师兄要关你一千七百年。”云岚儿答道:“不,不是他要关我,而是我自愿待在这通明殿中,一辈子也不出來。”剑尘道人冷冷的道:“是么,那可委屈你了。”
云岚儿道:“不,为了他,莫说是关一千七百年,便是两年七百年、三千年,甚至永生永世不得出來,我也心甘情愿,这是我自愿的,也说不上什么委屈。”平凡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忙道:
“云师叔,为什么你答应要被你爹关上一千七百年。”
决裂、蜀山往事!(上)
云岚儿摇了摇头,苦笑道:“剑尘师叔,此事当时你也曾参与,你就说给他们听罢。”剑尘双目一瞪,冷然道:“怎么你自己又不肯说。”云岚儿神色凄然,低声道:“那姓孟的事,我从來洠Ц鹑怂倒窒录热凰巡辉谌耸溃簿筒槐卦傩幸鳎饧陆3臼κ逯赖煤芮宄肽愣运橇饺怂狄凰蛋伞!
剑尘怫然道:“我干么要说,你的事你自己说好啦,只要你不怕丑。”云岚儿轻轻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好吧,我只道他救过你姓命,你还会有一些儿感激之心,哪知蜀山弟子,全是那么忘……忘……唉。”剑尘怒道:“他救过我姓命,那不错,可是他为甚么要救我,好,我痛痛快快说出來,免得你自己说时,不知如何胡言乱语,尽说些谎话。”万剑一怒道:“你胡说,云师叔这么好的人,怎么还会说谎。”云岚儿拉了他一把,道:“让他说。”
剑尘坐了下來,说道:“剑一,还有那姓平的小子,这件事情既已过了这久,也终该有个了结,好,我便将当曰之事说了出來,也好让你们知道,那歼贼的用心是怎生险恶,不过”说着把头一扭,两道眸光如冷电般向众人射了过來,饶是平、万二人定力均深,一触之下,仍是激灵灵的打个寒战,半晌不敢支吾,
眼见剑尘收回目光,续道:“此事关系着本派一个极大机密,你们二人既然听了,便决不可再向外人提起,若是有半个字传入外人耳中,那么就算你们身在万里之外,也难逃一剑加颈之厄。”平凡、万剑一 闻言一惊,不由得齐齐点头,
云岚儿见状,眸光一冷,淡淡的道:“剑一、平世兄,你们都听好啦,你们那位孟师伯,虽然不能说是好人,可是比比起蜀山派的这群伪君子來,却要光明正大得多。”剑尘双眼一翻,怒道:“臭丫头,你敢骂我是伪君子。”
云岚儿道:“剑尘师叔,到底你是不是伪君子,你自家心里明白,又何必要我來说。”剑尘被她一顿抢白,登时讷讷的说不出话來,过了半晌,方才哼了一声,森然道:“好,既然你不怕丑,我便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來,也好让你知道,你心中的如意郎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云岚儿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剑尘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说道:“记得那是在一千七百年前,那时我剑术初成,疯师命下山历练,仗着本门剑术,着实斩杀了不少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