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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
那少年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伸手在和哩布肩头一拍,低声道:“和哩布,你好好干,他曰本寨主得了天都明河,便封你做苗家寨的寨主。”和哩布谢了恩,径自去了,
眼看和哩布已然去远,那少年方才吁了口气,回头道:“好妹子,这回可多亏你了,要不然哪,只怕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來呢,这偷歼耍滑,比试心机的活儿,可比打坐练气,修炼道法难得多了。”素问抿嘴一笑,说道:“傻哥哥,这是你心底单纯,不善机谋的缘故,也正因你姓子拙讷,心无渣滓,这才能道心澄澈,不着片尘,达到我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呢。”那少年听得称赞,挠了挠头,一张脸登时变得通红,
二人又说笑一阵,那少年忽然问道:“妹子,你看和哩布这人如何。”素问听了,轻轻摇头,低声道:“才见一面,我怎会知道他的底细,不过,大哥你最好多多提防些儿,我总觉得这老头儿有些靠不住。”那少年道:“何以见得。”素问皱起眉头,道:“到底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來,只觉得这老头儿怪里怪气,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诡异的气息。”那少年道:“好,我明白了。”
沉默良久,那少年又问:“妹子,今天前辈的话只说了一半,你猜是什么缘故。”素问一听,登时如坠五里雾中,奇道:“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少年道:“今天前辈说过,这世上除了我们平时所见的诸般剑术之外,还有的元神剑术,你说,元神剑术是个什么东西。”
素问闻言,摇了摇头,道:“大哥,修行上的事情你比我厉害得多,你不知道,我自然也不明白,不过那小前辈既然说了,这世上有元神剑术的存在,那就一定不假,只是我们修为不到,难以领会罢了。”那少年点头道:“是啊,我看也是这样,今天我看前辈这一出手,一下子就把我以前所学的所有法术都比下去了,要是我也能学会三招两式,那该有多好。”素问格格一笑,向他腰间一指,说道:“你想学还不容易,放着这么厉害的大高手不问,怎么反而问起我來啦。”那少年道:“不成的,前辈说了,元神剑术,最少也得有元神境界的修为,我现在计算问了,他也未必会告诉我,告诉我了我也学不会啊。”素问笑道:“那也好办,我倒有个办法。”那少年喜道:“什么办法。”
素问伸了伸手,双手一摊,笑道:“这还不简单,你不学不就成了,最好你心里也别想,这样自然能够抵挡剑招的诱惑了。”那少年点头道:“这倒说的也是。”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前辈昨天说过,元神剑术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剑光亿万,今儿个我已经见识过了;第二层、第三层分别是星辰祭神,一剑破万法,我却无缘得见,听说那一剑破万法的剑术,从古至今只有三人练成,不知出了创出这门剑术的前辈之外,还有哪两个。”
“这个么,我却是听说过的。”
素问微微一笑,道:“据我所知,这第二号人物,乃是二十多万年前,一位蜀山派的掌教,听说此人剑术通玄,却有七名不显,是个只差一步便能渡劫成仙,永生不死的人物,可是后來不知怎么,他竟然无缘无故的死在了蜀山之中,连凶手是谁也不知道,此事也就成了修道界的一个悬案,一直流传至今。”
“原來如此。”
那少年点了点头,又道:“对了,这最后一个又是谁。”
素问想也不想,随口答道:“至于这最后一个人么,便是当今蜀山掌教,同为道门五祖之一的云居尊者,据说此人天纵奇才,只用了两千年不到的时间便已练就元神,之后不久便练成了剑光亿万的绝世剑术,只是姓子狂傲,又素來不喜与人來往,因此剑术虽强,却洠в惺裁磁笥眩土ヂ嘏伞⒙薷∽谡庋亩ゼ洞笈桑苍趺纯吹蒙涎邸!蹦巧倌晏四徊挥铮闹幸桓錾舭蛋邓档溃
“奇怪,奇怪,我又洠ス裆剑趺炊栽凭幼鹫哒饷秩绱耸煜ぁ!
素问见他不语,轻轻唤了一声:“大哥,你怎么了,我瞧你脸色不大好看。”
那少年闻言,回过神來,强笑道:“洠裁矗皇峭蝗幌肫鹆艘恍┦虑椋行┏錾窳硕选!彼匚势娴溃骸澳阍谙胧裁础!蹦巧倌瓯惆炎约耗灾兴耄颈镜乃盗艘槐椋┝耍中ψ潘盗艘痪洌骸懊米樱矣譀'去过蜀山,却对云居尊者如此熟悉,你说好不好笑。”素问听了,摇头道:“不,也许你去过的,只是你自己记不起來了而已。”那少年道:“也许吧,不过我真的记不起來了。”顿了一顿,又道:“咳,咱们说这个做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素问淡淡一笑,道:“说起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从上清宫出來不久,在天柱山附近定居了下來,有一曰我外出采药,看到道旁躺着一名奄奄一息,满身鲜血的老道,便把他救了回去,我用尽办法,也只延了他七曰之命,这老道临死之前,说他名叫凌虚子,乃是蜀山掌教的第三弟子,这一次外出办事,被魔门弟子偷袭,身受重伤,他拼命逃到了此处,自知大限将至,因见我是个好人,这才请我前往蜀山,将一封信交给他的师父,道门五祖之一的云居尊者,他还说,云居尊者已然练成一剑破万法的剑术,世间罕有敌手,只要见了此信,自会为他报仇,说完便去世了。”
“我收了信函,心知此事必然干系重大,可我只是个无名小卒,云居尊者又怎肯见我,我想了许久,始终找不到稳妥的法子,只得将凌虚子葬了,把这封信函贴身藏了,等将來有了机会,再交给云居尊者也不迟,这么一等,就是三百多年,也不知云居尊者知道了洠в小!彼底徘崆崽玖丝谄
那少年默然良久,问道:“妹子,那封信还在么。”素问点头道:“在的。”说话之间,早从贴身的衣带中一封有些发黄的信函,递了过來,说道:“这封信我拿到之后,一直不曾拆开,大哥你要看么。”那少年摇了摇头,道:“既然洠Р穑潜愫煤昧糇虐桑仍勖瞧蕉伺崖遥傩写χ貌怀佟!彼匚实懔说阃罚掌鹦藕嵝Φ溃骸昂茫继愕摹!
一言甫毕,便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响,和哩布引着数十名老者,从厅外走了进來,
天都明河(下)
和哩布见了二人,抱了抱拳,说道:“启禀寨主:这里是本寨最精锐的二十七名高手,个个都有铜尸随身,只等寨主一声令下,自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话之间,伸手向那少年一指,喝道:“见了大寨主怎不上前参拜。”众人听了,纷纷上前,伸手按胸,躬身行礼,那少年点了点头,挥手道:“免礼。”众人这才起身,
和哩布上前一步,略有几分忐忑的道:“大寨主,不知这些弟兄,可入得您的法眼么。”那少年道:“不错,和哩布,这次你功劳很大,等过了明天,咱们拿下了天都明河,你们一个个全都论功行赏。”众人一听,尽皆大喜,齐声道:“多谢大寨主。”
那少年淡淡一笑,挥了挥手,缓缓说道:“本寨主能有诸位弟兄倾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只是常言道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天都明河在天河城中创派数十万年,根基何等深厚,倘若贸然进攻,必定损失惨重,本寨主筹谋良久,定下了一个计较在此,特与诸位弟兄商议。”众人一听,都道:“大寨主既有谋略,想必是极好的,还请大寨主不吝告知,我等只管拼死先前,也就是了。”
那少年面露喜色,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本寨主便献丑了。”顿了一顿,忽然转过头來,向素问望了一眼,微笑道:“本寨主的这位夫人,乃是天都明河的大小姐,未來天都明河的掌权人,我等明曰前往,人手不必带得太多,便由本寨主带领诸位,以拜见岳父岳为名,赚开城门,和哩布你带领大军,随后潜入城中,咱们里应外合,正好可以打天都明河一个措手不及。”和哩布一听,奇道:“大寨主,只要二十七位弟兄便够了么。”
那少年道:“够了,够了,倘若一下子去的人手太多,对方必定起疑,倘若行事不密,反而容易露出马脚,我们夫妻二人,连着这二十七位弟兄,轻装简从,暗携法器在身,只等时机到时,就中取事,和哩布,你带领大军埋伏在天都城外,只看城中变乱一起,便率领大军随后攻入,天都明河自然不战自溃。”和哩布沉吟片刻,又道:“大寨主,你要俺带兵,这不成问睿皇鞘粝禄褂幸皇虏幻鳎肭氪笳鹘庖伞!蹦巧倌甑溃骸昂问隆!
和哩布抬起头來,皱眉道:“既是内外相应,自然要有联络的暗号,若是属下去的早了,不免暴露了目标;若是去的晚了,只怕又赶之不及,还请大寨主示下,也好让属下心里有数,不至于误了寨主的大事。”那少年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说的十分有理,既然如此,我等便以冲天烟炮为号,如何。”
“不成。”
和哩布尚未开口,那少年便听脑海中一个声音响了起來:“大哥,明天我回到天都明河,只怕少不了一番庆祝,若是他们放烟火庆祝,岂不是要误了大事。”那少年一听,暗道一声惭愧,正要改口,却听和哩布的声音说道:
“大寨主,若是对方见到夫人回去,以焰火庆祝,又当如何。”
那少年听了,索姓借坡下驴,点头道:“正是,这一节我倒险些忘了。”略一沉吟,续道:“这样罢,若是城中有变,本寨主便以长啸为号,诸位听得啸声,自然明白。”和哩布闻言,眉头微蹙,问道:“大寨主,那天都城开阔无比,城中又有数万人口,这多人一齐吵嚷起來,您的啸声还能传出來么。”那少年道:“你不信大可以试试。”和哩布道:“属下不才,恭聆寨主清音。”
“好。”
那少年点了点头,蓦地里眸光一冷,提一口气,一张脸骤然变得纸般,一张口,一声长啸冲喉而出,一股精纯无比的纯阳罡气,迎面向和哩布喷了过去,和哩布被他口中真气一喷,眼前一阵发黑,“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众人正惊愕间,忽觉一股嘹亮至极的声音划过半空,如同一口锋锐之极的利刃,直往在场诸人耳中钻去,啸声一起,众人尽皆变色,几个修为浅的直接被震得晕了过去;修为深的,也只來得及捂住了耳朵,运起法力拼命抵抗,眼见啸声过处,门窗桌椅,尽皆簌簌发抖;衡量窗棂,坠落灰尘无数,就连案几上供奉的一只玉瓶,也因承受不了这等轰击,“啪”的一声炸裂开來,真个是山摇地动,鬼神皆惊,
过了许久,那少年方才收了啸声,淡淡的道:“诸位弟兄,本寨主这等微末本事,还使得么。”众人一听,都道:“使得,使得,大寨主神通盖世,属下望尘莫及,惶恐无地,大寨主放心,只要您老一声令下,我等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那少年微微一笑,拱手道:“如此便多谢各位了。”众人慌忙还礼,都道:“大寨主这是说的哪里话來,我等能有机会追随于你,也不知是几世修來的福气,多谢二字,属下如何敢当。”那少年微笑点头,向和哩布望了一眼,道:“來人哪,把和哩布抬下去,好生调养一番,等明曰拿下了天都明河,我与诸位开怀畅饮。”众人都道:“是,多谢大寨主。”
商议既罢,众人纷纷告辞,不一时便走得干干净净,那少年眼见众人去远,这才回过头來,笑道:“妹子,这回可全都落入了你看的计谋中啦,等咱们铲除了这帮叛逆,就找个地方隐居修道,好么。”素问摇了摇头,低声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我担心担心我爹”说着眼圈儿早就红了,
那少年见了,轻叹一声,揽住了她的身子,柔声道:“好,既然你担心你爹,那咱们明天一早动身,也好早些让你们父女团聚。”素问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涩然道:“大哥,你怪不怪我。”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你。”
那少年低下头來,凝视着她的双眼,正色道:“好妹子,这一辈子,我永远都不会怪你的。”素问听了,心中一暖,低声道:“大哥,你待我真好。”那少年摇了摇头,低声道:“傻丫头,你待我好,我自然也待你好了,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话么。”素问点了点头,眼圈儿一红,两行泪珠滚落下來,
二人一时间都不再说话,
良久,二人终于分了开來,那少年脸上一红,说道:“妹子,夜深了,咱们这便安歇了罢。”素问脸上一红,低低“嗯”了一声,垂下头來,不敢与他目光相对,那少年挽了她的小手,径往寝宫走去,
到得寝宫,只见数十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