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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的忙,我们可就变成这里的罪人了,而我们才两个人,没有军服、兵器,一旦有人向我们下手,谁又能保护我们一路无事?再说了,一旦这么做了,这笔赔偿金好像就该由我们两个人出,仇恨再加上欠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很好办!只要你们答应下来,以后的事,我们全权负责!再怎么说,我手下也还有十多个弟兄,在这一片我又有关系!包在我身上,在这些困扰你们之前,我们一定会把你们送出去的!”好像信心十足的样子,小声地又说:“我们会给你们一大笔路费的!”
看着这张爱好阴谋的脸上的笑容,我相信我的损失会相当大:成为被追捕的逃犯到无数种死亡;相反,如果我们不答应,他们应该就会向我们下手,把所有责任往我们头上一推,那该怎么办?逃跑?不行!闯?我的三脚猫功夫,不能给我那么大的信心!看来只有采取拖延时间,收集信息,在肯定能控制在一定的损失范围里,再答应下来;或者利用信息进行逃亡!“好!不过在正事做出这些事情前,我们想先到各个伤亡兵丁的家里挨着挨着看看,然后再到受损失的货主那里走走!队长,你同意吗?”
“同意!到英雄们家里去走走,那是值得荣幸的事!”感召男爵似乎又有了原来的豪情。
“是啊!”喝一口身边这种一辈子都还没喝过的毒药,辣得我直哈气!不会真的给我们下了毒吧?
“嘿!人都死到哪里去啦?烫死你爷爷的!快来人啊!”开颜大肆渲染他的威风。可惜进来的人不明白他的苦心,不耐烦地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小心把债主喊来了!”
“嘿!嘿!嘿!”一声比一声高,“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给我小心着点!去把早饭弄上来啊!”进来的人对他的眼色、动作隐含的信息视而不见,他无可奈何地放出了底气。
“早饭?你不快点把我们的军饷发了,大伙儿把你骨头给啃了!”进来的这个人还给他雪上加霜,“我们大伙儿都商量好了!今天你必须拿出钱来,我们好好聚好散!”
“嘿!我说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开颜有些了下不了台,站起来忍着怒气向对方说。
“反正这两个人已经好了!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们承诺的,你知道该怎么办!”扭身就走了,这个人不是来侍候人的!他应该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归属的军种了,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一定是“叛逃军”!
开颜那忍着发怒的样子维持到那个人走出好远,这才一巴掌狠拍在桌子上,一脚跺在板凳上,有意无意地把衣袖撩起:“妈的!这些老爸没长屁眼的混蛋!想当初是怎样低声下气地求我收留!一遇上点麻烦,不帮忙就算了,还干这断子绝孙的落井下石!”抓起酒,狠抿一口。“寻蓝老弟,感召老弟!看来你们的早饭只能吃到这里了!”动手把桌上的蚕豆往我这方推,“来!将就着垫垫!中午一定让你们吃饱!”他的脸色很是尴尬。
“好!我们出发吧!”我想客气一下,可我的肚子逼着我老老实实动手。
“我们边走边说!”开颜扔给我们一人一个水袋,在前头带路,引领着我们走向这陌生的山村,“这次我们一共去了三十几号人,护卫的人五个,搬运东西的二十几个!现在知道去向的……”一大堆的详细信息扔进我的脑袋里——感召不但没有听,而且像丢了魂一样,在路上四下张望!看景色?不可能,一路走来,还有什么景色能引起注意?而且这只是一座大山边沿的小山村而已!那他在张望什么?难得去想——哎!他一定是觉得无聊了!刚才他为这些牺牲的“英雄”表现得很激动。
“哎!这家也没人!”开颜领着我们走了两三座房子,可就是找不到一个人,连只土狗都不见——难道这些人放弃了这里的家?很有可能,因为土匪们已经开始吃窝边草了,一路上也没见有人干活!或者是集体跑到什么人那里去申冤去了!
“嘿!开颜大哥!这里的人是不是都逃走了!”我问上一句,“可是按照你的说法,前几天,这里没什么动静啊!”
“糟了!”开颜恍然大悟地拍一下自己的头顶,“昨天到今早我一直都陪着感召老弟游玩,没留心这些贱民的动静!一定是全都跑到忽伦哥哈那里去了!妈的!这些杂种一定知道了,我那笔财产存在那里!难怪今天我的弟兄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很是着急,又无可奈何,“现在回去,那些弟兄肯定一个也没有了,说不定留下的那几个,就是为了稳住我!哎!该死!”眼前总算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在地里干活的男人,正用他的锄头,一锄一锄慢条斯理地锄着地——“这些贱种怕我报复,一定是拿到钱就逃难去了!”开颜在原地打转,“忽伦哥哈那个混蛋肯定会把我那些财产处理掉的!混蛋!混蛋!我为什么要写下那该死的欠条!”狠狠地往自己头上双拳夹击,蹲在了地上——一个破产的民兵管事可能产生了!
我思考着这个开颜面临的问题的时候,身边的感召男爵似乎从刚才那种注意四周的情景,不知怎么地变成了主意起开颜来了:“开颜管事,我觉得这里很不安全!我们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哦!原来他在害怕!
“跑什么跑?现在我已经身无分文了,他们会把我给吃了?”开颜自暴自弃起来。
“队长!看样子我们的承诺已经落实不了了!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我可不想被那些失去理智的村民围攻——无论他们拿到了钱,还是一无所获,绝对都没我俩的好果子吃——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条命!
感召男爵像得了特赦令一样,冲上前来,拖着我就往远离村子的方向跑去。
“嘿!你们往哪里跑?等等我!我们一起到忽伦哥哈那里去,说不定还能保住那些钱!”开颜忽然高喊着跑来追我们。
“寻蓝我们快走吧!我总觉得那个开颜会害死我们的!”感召男爵很着急的样子。
“我们跑不掉的!地形又不熟,病刚好,也没什么好体力!倒不如好好跟他说说!”我分析一下,感召男爵就扔开我,跑开五六米扭回头等着我。
“两位大哥!只要肯帮小弟的忙,拿回的钱我们五五分成!我开颜一诺千金!怎么样?”我摇摇头,却不离开,他一把抓住我,“帮个忙吧?好处还可再谈!”
“开颜大哥!你说的好处,我们要不了,就算拿在手中,穿过一堆堆土匪以后,说不定还会把命给丢了!”我哭丧着脸,抓着他哀求,“这里的强盗不是开始向你们下手吗?我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扫荡这里的乡村,我们留下来帮你们防守也落不下好处!我求求你啦,让我们走吧!”我的眼泪不知为了什么流了下来,搞得我发现自己的状态的时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眼前的开颜看着我发呆。
我现在没有实力招纳这种好物利之人入伙,只有放弃这个机会!我心里想到一个可能,马上就说了出来:“说不定那个忽伦哥哈昨天晚上就被土匪们给抢了!也许他已经逃走了好多天!”掰开开颜的手,用破烂的袖子抹去泪水,转身离开——“对啊!说不定这些家伙也跑去捡便宜了!我得快去!”开颜撒腿就跑。
我赶紧摇着身上挂着的破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的脚程还是赶不上一心逃跑的感召男爵——他不是很赞成那家伙的话吗?是装的,还是后来突然感到害怕?先别管了,逃命要紧。
路上并不平静,有人急匆匆地比我们更快地赶路,有人拖着颓丧的灵魂在路上摇荡,还有人小心地把什么东西抱在怀里,不去理会脚下的不平坦,而是警觉地,担心地注视着四周,特别是我们这种在路上的人——这个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救命啊!救命啊!我是哪辈子得罪了上帝,要这样地惩罚我啊!”——在山谷间突然环绕着一个男人的惊叫!感召男爵迅速跑过来抓住我正在掏蚕豆的手,慌张地四处乱望。
见死不救?那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可是,我总觉得,这些毫无生存机会(自己压缩的或别人压缩的)的人很可能成为我们的一员,路上的食物难找,多一个人我们就可能多些可能被饿死!怎么办?先去看看,没有危险的时候,再去接触这些可能的同盟:“队长!我想去看看!你呢?”
“我?我留下——不!跟你去——不!不!不!我不知道……”他似乎觉得身边这些树、草都会杀了他,又不想跟着我去冒险,又不想一个人呆着。
“队长!我们先接近一点,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觉得怎么样?”我必须照顾他的感情,否则他会对我产生怨恨的!
“对!对!对!安全第一!”拽着我不放手,四下乱望。
那个声音离我们有多远?就在半山腰上,而我们正在这山沟边行走着,有两里路,走的话,也许要一个小时!接近那个地方最好绕到上面去,既可以很好地窥视,又可以防止被人发现时逃跑失败,还有很好的攻击位置。
在树木、杂草、庄稼中潜行,有时还能找到好多果子,哎,这里可能还没经受过人为的饥荒——现在,这个饥荒却正在开始。
有人在那里哭泣,无休止地哭泣,我们以它为中心,绕到上方,慢慢地接近!这是一个什么场景?透过十多二十米的很陡的树林缝隙看去: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跪在路旁一边哭泣一边祷告,旁边好像有两三个全裸的人,奄奄一息地胡乱地躺在地上!时不时有人从路的这头或那头走来,翻翻地上散落的东西,几分钟后离去;有个别人还实施了强奸;有个别一边骂,一边用手中的东西往跪着的或躺着的人的身上打去——人来得越来越少,差不多两分钟来一次人!我赶紧推推趴在身边不知是性冲动,还是害怕得尿湿了裤子的感召男爵!“队长!我们下去吧!记住我们是装作是要把女人卖为妓女,男人卖作奴隶的,对这些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村民!一旦有人问我我们在干什么,你就踢上一脚,很痛快地大叫:‘我要把他们弄回去做奴隶!’记得了吗?”感召男爵的神情显得很痴呆,点头跟摇头没什么区别!我只好拖着他趁着没人往下冲!
带着一身残枝碎叶跳出林子,后面还跟着滚来无数的泥土和无数年月积累的树叶、枝、果等——我们两个人不像是来捡便宜的,倒像被什么玩意儿追着逃跑到这里来的!左右一阵乱瞅,又有人来了,我不管感召男爵的反应,上前给那个还在祈祷的男人一脚:“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家被你迫害得支离破碎,老子今天要把你们拉回去当牛来养!”伸手抓住他的手膀子,想把他拉起来,不想太重——也许是我的病和伤还没好,也许是我的早饭还没吃!放开手,看看似乎已经死去的两个全裸的女人——心动?冲动?不,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急忙转向对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感召男爵大发火:“你还站着干什么?东西都被人抢光了!我们就把人弄回去!你他妈的,快动手啊!”——别说,还真困难,两个人怎么搬三个人?感召男爵还是不敢动手,我得请个帮手,可样子得先做出来。不管恶心不恶心了,闭上一口气,眯缝着眼睛,抱起一个女人就放到感召男爵背上,帮他背好!我又闭上一口气,眯缝着眼睛把另一个女人背上——来的人用一双奇怪而又不甘的眼神看着我,我先发话:“老子要把这三个人弄回去拉车耕地,要是你们谁想救他们,给我一亿个紧闭!要不然就滚开!”顿一顿,“要是我的兄弟风中石在就好了!这个男人就由他来背!”——希望风中石能听懂这句叹气的话!背着一个人,来到那个男人身边,用勉强空出来的手,拖男人——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了重量——不是我的兄弟在帮我,而是这个男人自己站了起来,同时,他身上最后一块布也掉了下去——妈啊!两个男人,背着两个全裸而且满身污秽的“女尸”,看着一个全裸的男人,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裸体男人满脸血迹、泪痕地呆滞地望着我:“魔鬼!放开我的妻子!”——要不是我看见了他的样子,我一定会以为他要抢人,那语气是那么正常!我从身上弄下一条布带,可一只手没法拴——来的几个人都那样的看着我,我马上对他们喊:“你们谁来帮我把?没绳子的牛,再多的鞭子和草料也不会听话!”没人来!我刚要把女人放下,这个男人已经把布带抢过去了,缠在自己的脖子上,使劲地勒,正在自杀!
“嘿!想死?上帝可还没叫你死,会下地狱的!”急忙用唯一空出来的手从男人手中抢下,往我身前使劲一拉,他的身体一下失去了意识的控制,条件反射地往前迈一步,然后用双手要挣开他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子!
“铿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