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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弟兄们,今天再打不到野味,我们大哥可要拆了我们的骨头!哥儿几个,谁知道哪儿野味比较多!”一阵隐隐约约的喝喊声突然响了起来,我们的精神为之一振,迅速爬起来开始自由发挥的演戏。
“嘿!你们找到了吗?”我们四散开来,在草丛中翻找着什么,“我们怎么会干这个破差事?”顿一顿,我开始抱怨地边说,边翻找,“找蘑菇,还要专门的香菇,我们二当家的也真是的,肉吃得不舒服了,酒喝得不香了,要吃什么香菇?”我偷瞟之下发现那一群土匪警戒着缓缓靠了过来,马上就说:“你们听说了没有?有一支几万人还是几十万人的官兵要来围剿我们!”见那三位大哥不太默契,我只好演独角戏,“听说逍遥大公的山头已经吃了大亏,去捣乱的还只有几十个官兵,听说还有几个教会的魔法师,也该他们倒霉,他们哪里去找魔法师对抗!我们也够呛,说不定那些魔法师早把我们的情况用什么鬼魔法传给了官兵,他们大队人马一到,几个魔法师冲到我们的家里放几把火。再把我们的粮食一烧,大军再一围,不战死也得饿死!你们说是不是啊?”我从树叶和胳膊的缝隙里瞟了一眼来的土匪,他们停止了前进,正听着嘞!
“就是!不过这话就我几个听着就是了,千万不要对外人说,我们会被杀头的!”——总算有人跟我搭腔了,可这声音来的方向不对,也挺陌生,我站直身子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五个手拿弓箭绳索的土匪。
“这——各位兄弟!”我尴尬地说,“你们几位要去打猎?”我神色慌张地抽动自己的脸,“我们当家的要吃蘑菇!”又是一阵傻笑,“走!这里没有,我们到那边去找!”我慌慌张张地朝三位站起来的人喊,我拽开腿就走,“各位兄弟,你们忙!”跑几步拉上几位就往山上爬——我知道,我演得挺蹩脚,可这样能让他们更好地相信。
我们几个迅速躲进了几棵树后,慌张地喘气,这三位的神色很不对劲,不知是害怕,还是强忍仇恨,四双眼睛对视之下,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过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没有追我们的声响,我就扭头看,不见人影,算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他们到底会有什么反应。我们的计划算是完成了,该进行下一步了,于是大家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往山上爬,离管道很远时,这就往回走。
天在脚下几乎是一眨眼之间就黑了——如果还想赶路,那就得下山走官道,可我们一合计,万一有土匪在附近活动,不是送钱,就是去送命,他们一肚子气还没撒出来。不得已,大家摸着个遮风的角落,吃了点干粮,就倒头大睡。
睡到正浓的时候,却被一声惊雷给惊醒了——睁开干涩的眼,却看见半天云里一片火红,一阵冷汗穿过我的心流了出来,“糟了!那些该死的土匪现在开始攻城了!”
“他们打城了,我们倒可以安生地过上几天!”朵花灿打着哈欠,长出了一口气地说。
“不对!”牙蹦蹦有些紧张,“我总觉得对我们,这不是好事!”
“别吵人睡觉!”挦鸡毛爬起来很不舒服地说:“要不,掉头回去,帮他们守县城?”
“不成!”我心慌意乱,“如果我们有百来个人,倒可以扰乱一下土匪们的计划,可我们才四个人!万万去不得!”我扭头看看我们据点的方向,“这样!我听刚才的响动,一定是土匪用火药炸毁了一截城墙,县城危在旦夕,我建议暂时放弃一飞龙的任务,马上去找队长,必须得进行救援。县城一垮,我们的活动地盘就只能龟缩了,甚至只能在新家里等死!你们以为呢?”
“我不同意!我们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好了,这才是自私!”朵花灿不高兴地说,“就算形势就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五十来个人去也没啥用!这完全是送死!”
“那好!”我不等其他人发表意见,“你这个想法,我认为很自私了,你应该做!我不反对!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我不去就会失去让我财物飞速增多的机会,还有可能失去以后发展的机会,我认为对于我来说我得加入队长他们的任务才够自私!所以我要离开你们!”
“我不准你离开!奔来我们就只有四个人,走了你一个,我们的力量就少了四分之一!”朵花灿的黑影有了一种霸道。
“这样吧!牙蹦蹦、挦鸡毛你们二位作证,我现在把我在据点里的那一份财物交出来,你们就用这些财物去招新人!一定要想方设法守好我们的新家!”我孤注一掷地进入了征战天下的豪赌中。
“这倒还可以!”朵花灿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下来——只有取得他们的同意,我的孤注一掷才是安全的。
“我跟你去!”挦鸡毛突然跳出来说。
“你的那份财物也交出来?”牙蹦蹦惊奇地问。
“那就算了,好不容易有了家产,这么放弃,我可不干!”挦鸡毛丧气地退出了我的行列。
“那我这就先走了!三位大哥!任务就靠你们啦!”我扔下这句话就扯开脚往官道上走去——到了土匪的外围好找国王骑士的来路,说不定他们会硬闯。
我借着战火的余辉在风中奔跑,在树丛中乱冲乱撞,在坑坑洼洼里乱滚乱爬,卷起一溜伤痛,终于把自己整个人扔到了管道上。选定方向,低弯腰深呼吸几口气,拉开脚就往县城跑去。
没树草的官道模模糊糊地在脚下爬动,除了脚步声、喘息声,就是那随着战斗声蹦跳的心跳声——一种后悔的意识像毒蛇一样,在拖自己的信心,要把那我还没碰见过的各种神、妖、魔、鬼给我的恐惧放出来,让我把满山黑黝黝的影子当成各种我怕的东西,只要我一跑,它们就会从某个方向扑来,把我死死地压在地上,疯狂地折磨我。
战火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力气却越来越少,周围的事物上总算有点彩色了,黑暗的恐惧退去了,可血腥的颤抖让我担心起路旁的哨探——如果这场战火是因为我的谣言烧起来的,那么这个地方的哨探肯定很多。还算好,我一个人,又没个火把,要想那么容易发现我,除非战场上没了声音。
我尽量放轻手脚,减低呼吸的声音,在路边偷偷摸摸往前探,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赶快停下来仔细观察——这样一来,还真倒霉,那还没睡足的瞌睡就老往眼皮子底下钻。我心想:“回是回到了土匪窝边,可我又怎么找人啊!还是得天亮!我一骨碌钻进草丛,摸着爬到路边的一棵树上,抱着树,听着血腥的厮杀声,我竟然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厮杀声似乎也停止了,看看四周应该没什么危险,我溜下树,解决掉肚子问题,就开始往山上爬——不久,又回到了昨天窥探土匪的地方,城没破,只是城墙倒了一个缺口,城里面到处都是烟雾袅绕。
管道这边应该不会有国王骑士他们的踪影,我决定向那条小道赶去——哎!要是风中石兄弟还在我身边就好了!很多事可以找他帮忙,现在也不用这样乱碰。
中午,已经过去了,我躲过好几波巡山或者是打猎的土匪,终于到了那条小道的旁边,只见有一伙土匪在路上缓慢地溜达,提着刀老是往两边的山上望,好像正找着什么?我慢慢地靠近,啊!我肯定犯了个大错误,国王骑士们为什么不绕过这座县城,直接从山上过去?以他们的实力,就算遇上几股小土匪也可以全歼,那我这一套不就是找死吗?对了,那些从国王骑士屁股后面去据点的那些难民不是说国王骑士们停留在路上,好像在等着什么,那很有可能是在找绕道的路。我也不要太担心,他们的食物没人供给,这一路上,干粮也吃得差不多了,野外打猎,又要防着蚂蚁般的土匪,还要看住那头“妖怪”,我看他们也走不到哪儿去,除非有人接应。
一个人从山头上冲了下去,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路上,大喘着气:“二当家!他们……”扭头往他下来的山头指去,“他们……”
“他们在哪儿!”那个二当家冲上前去暴躁地提溜起土匪,“快说!”
“在那边!”好不容易呛出了这么一句话。
“弟兄们,给我上,给大当家的报仇!”挥舞着刀大吼一声,“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二当家!还有一半兄弟没回来,我们这点人去了……”
“你敢扰乱军心!”扔下手中的人,挥起刀,一刀把那人给劈了,“谁还敢阻止我为死难的弟兄们报仇的心,就是这个下场!”
“冲啊!为弟兄们报仇,为大当家报仇!”二三十个人气势汹汹地向那边山头爬去。
一飞龙?百分之九十是一飞龙?他们发现了国王骑士他们?难道他们还不知道家已经没了?先不管这么多了,我远远地跟着他们,看他们要去干什么!我本想假装是某个组织土匪攻县城的送信的,大喊几句,,让他们在这里耽搁些时间,我好到前面去,可惜我找不到路。
我跟着他们上了一座山,又下了一条河,终于在另一座山上停住了脚,这群杀气腾腾的土匪没有发现我,那是因为他们太讲义气了——我绕开他们,钻到一个山腰上,看前面有什么?哟!国王骑士们坐在一个四周都是躺着的人的小山坡上,中间一团黑色衣服的人在中间好好地躲着——不会是把我们的人当成土匪给杀了吧?
“弟兄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好像是一飞龙在喝斥着土匪们——我赶紧缩回头,后退,我要找到感召男爵他们,我一定要确认这些躺着的人不是感召男爵他们。我不管被土匪发现,也不管被国王骑士们发现,扯开双腿,用吃奶的劲儿往靠近那里的另一个山头上爬去,“妈的!这座山怎么这么高?”我开始爬的时候才发现这座山起码要爬一个小时,“我的妈呀!这是哪门子找人?简直是在自杀!”一边怨路长,一边恨破陡,可脚和手不能停。
“尊贵的国王骑士长官们!这上面有个寨子,上来休息几天吧!”突然间山谷里回荡起兴奋的呐喊,“我们已经占领这座寨子啦!”——肯定是自私军的人!我回头望望,那个好像是一飞龙的土匪头子还在那边的山头上等着,他们一听到这个喊声,又动了起来,朝山下的国王骑士们冲去,在呐喊的反复声中冲去。
我朝着呐喊的声音爬去,终于看见了一个寨子,我精疲力尽地摇摆到寨门前。
“什么人?敢乱闯自私军的地盘?”大打开的寨门闪出两个人来,把手中的长矛对准了我。
“我是自己人!自私军的下等兵,你们仔细瞧瞧!”我跌坐在地上,把头仰起来给他们看。
“不认识!”两个守门人瞅了我几眼,摇头说:“要进去可以,不过得先让我们检查一下你带武器没有!”
“好!”我站起来让他们收,“你们放心吧,自私军的队长感召男爵认识我。”
“好了!你到那儿去等着,要是你敢走,我们的长矛可长眼睛了!”一个人向我指一指正被十几个自私军人押着的人堆儿。
“你们这不是把我当成土匪了吗?我才不去!我宁愿在门外等!”我生气地扭回头,一屁股坐到了门边——看来,我们自私军得做一些互相识别身份的信物才行啊。
“这个寨子先交给国王骑士长官他们直接管束,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收为己有!你们不会反对吧!”一个军士跑到门边对守门的人说。
“我们不反对!队长的命令谁还敢反对啊!”一个守门军士哈着腰说。
“嘭!”地一声,另一个守门的一脚踢在了刚才说话的人的身上,“兄弟!实在对不起,这是我刚招收的新兵,还没真正弄懂自私军的规矩!”顿一顿,“要是那些长官一直不走了,我们还分不分这里的财物啊!”
“分!当然要分,我们队长专门带了一个写字的!等把功劳评定完了后,马上就分到你的名字下!不过,为了不妨碍国王骑士们,我们的委托监管,签协议的事儿得到国王骑士们听不见的地方去商量!”
“这个对我,没什么影响,那就这么办吧!”那个跑来的军士就扭身跑来了。
挨了一脚的新兵苦着脸问:“大哥!我那么说也有错?”
“错!错到他爸的屁眼儿里去了!我们自私军的规矩跟你说了多少遍,每个军人必须得学会自私,越自私越好,敢于为自己的利益向任何人开炮!笨蛋,在我们自私军里,人人都是最高长官!”又是“啪啪”的几巴掌拍在新兵的头上。
“那你凭什么打我?”新兵突然开了窍似的跳到一边大喊。
“我是你哥,我打你,天经地义!”
“不行!在自私军里,你不能伤害我的利益!你打一巴掌给我多少钱?我的头不是你随便可以打的!”
“嘿!总算开窍了!”高兴地轻拍新兵的肩。
“给我二十个金币!”新兵却板着脸说。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