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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如果是土匪的话,真的很危险啊!”雾水凝眨着眼睛看我们。
“引狼入室?这有什么害怕的,现在,我们差不多就是光杆司令,除了几天的粮食以外,还有什么?就只剩一条命——土匪们就算有兴趣抓奴隶,可惜,他们也没粮食喂奴隶啊!”我的嘶哑带给自己一种奇怪的自信——这个说话的人不是我,而是另外的一个人,就算错了,也是那个人的错,不管我的事。
“说得也是,我们根本就没什么值得这些土匪觊觎的!可是他们也没有粮食啊,就算他们自己带着一些粮,也不可能坚持多久,特别是我们这些主人,就只能坚持两三天?”感召男爵,他今天很有点自信——不,从他的表情里看来,他不是自信,而是害怕,害怕那隐藏的危险——这样也不错啊,他的脑袋可灵活了好多。
“所以我们要赶快啊,争取每一分一秒,多多招人,然后就是突袭土匪们的粮仓!如果到时候人不够的话,我也一哄而散就是了!”我想得很简单。
“嗯,这样的话,倒可以试试!”感召男爵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终于点了点。
低低的声音带着我们的计划传遍了所有的人,对土匪的咒骂停歇下来,所有人跨出脚,朝着山顶爬去——我竟然成了几个人争相抢夺的负担,逼迫我趴在别人的背上。
看着我们的人找到的新营地,我叫过奉云承青:“先生!请你写一个剿匪的招贤榜文。”
“什么?招贤榜?这个东西该怎么写?”奉云承青大张着嘴地看着我。
旁边的感召男爵感到奇怪:“为什么要写这么个东西?”
“人家一看见我们就绕着走,就算我们在这里等上几万年也没有用!”我开始站起来活活筋骨,“就这写:各位乡亲父老,各位爷们,各位娘子,我们已经没有粮食维持到月圆,前面县城的土匪正忙着攻城,为了活命,我们几十个人打算去土匪大营里偷粮食,如果诸位有感兴趣的,请带着你们的武器和几天的粮食,一天后出发!”瞅瞅身边的“护士”,从腰里拔出风中石拄在地上,开始走来走去,“落款:自私军!”看看周围的树,“再做一个旗子,在上面写一个‘自私军’!随便找棵树挂上!”
“这样就能轻轻松松地招兵买马,还真够简单的,不过,下等兵,为什么一天后就出发?这么短的时间能招来多少人啊?”
“这个好说话,把这个东西挂在路边,今天是这个,明天还是这个,每天看都是一天以后!”我狡黠地笑,“否则,等他们想清楚了,我们的尸体都不知道被埋到那个粪坑里去了!等他们来商谈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外后天晚上动手!”
“对了,我们也别闲着,等大家休息会都练练手中的武器,到时候,就算是做样子,也要做像点!”看着空中挂上了我们的第一面旗子——一件破衣服裁出来的——没有感到兴奋,而是感到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计划就这样地进行着,兄弟们再练手,在接待盟友,我却睡一觉,活动活动,在睡一觉,或许中间再吃点别人派送给我的东西,成了这个地方最没有用的废物。期间,土匪们似乎也想到这里来光顾光顾,可惜我们的地势选得太好了,白天只要他们一在对面出现,我们就能发现,晚上,想爬到我们所在的位置,不把人吵醒,就会摔断腿——路太难走。
安心的静养终于在决定行动的晚上被别人打破,感召男爵忧心忡忡地走来:“下等兵,今天晚上我们只能撤离啦,对这次行动感兴趣的人就那么几十人,总共才百来人,我们怎么可能偷袭得到土匪的粮仓!”
我看看四周没人,偷偷地笑着说:“你只看到了我们人少的这一面,你还应该看到,土匪们已经苦战好几天啦!他们的体力和士气肯定有所下降!再加上我们的谣言、疑兵之计,外围的流民已经有开始回归,传来了外围的土匪被剿平地消息,算来算去,还是值得一试!”顿一顿,“我相信土匪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计划,说不定已经给我们预备下丰富的大餐!我们就去好好享用一番吧!”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设好了陷阱,我们跑去钻,明明是送死,还说什么享受大餐?你这几天是不是睡糊涂啦?”
“别急!”看看没人注意我们,悄悄地感召男爵耳边说:“队长!我的声音虽然还很嘶哑,可是不妨碍说话啦!与之相同,我们的人虽少,也不妨碍做事啊!我的计划就是……”在他耳边说了一个计划。
天刚黑,自私军的兄弟们搭着新来的乡亲,绰着武器,慢慢地摸着黑往土匪那边爬去——在我们制定计划后,这边的山顶上都保持着几个岗哨,到达山顶的这段距离能保证安全。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爬上了对面的山顶,看着下面那还映照着火光的河流,我的心在加速跳动——开始往河的上游前进。
“那是我们过来的地段!”我们站在山顶上,看着以前趟过的那条河,大家都进行了悄悄地确认。
“谁第一个出动?”感召男爵那询问的声音把气氛一下拉得神秘,那些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兄弟被这种气氛给吓得犹豫起来。
“我来!”车轮儿那厌恶的声音只在耳边环绕,他摸着黑向山坡下走了十来米,突地放开所有的音量大喊:“快跑!有埋伏!快跑!有埋伏!”
身边的人听见了世界上最动人的命令,转身就向我们来的方向跑,边跑边喊起来:“快跑!有埋伏!”
黑暗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也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非常看重这个朋友,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他给我们的每一份礼物——尽量别摔倒,尽量别踩空,尽量提速……
三十秒钟的呼喊,五分钟的快速逃跑后,大家迅速安静下来,用耳朵听周围的动静——三十秒后没反应,第二人马上离开大家十多米,扯开嗓子向我们再一次大喊:“快跑!有埋伏!”
没反应?嘿嘿,那我们可就对不住啦,掉头就跑。在这边山上连续来回逃跑了三回,一点动静都没有发现——下一个行动,下降到山腰,只进行一个来回,要把我们的疲惫成千上万倍地放大。
下一个目标,就是过河,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在河里可不太好跑啊!所以,我们的在这路段采取了三个来回地逃跑与呼喊。最后一次呼喊后,我们派出十个兄弟尽量维持声势地进行,其余白来个人留在原地,等到他们走了三分钟后,马上由我带领着十来个兄弟摸出树林,钻进河里,悄悄地往对面靠去。
来到对岸,钻出湿漉漉地头来,在黑暗中仔细看看,“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向身边的人留下一句话,钻出河,慢慢地向树林靠过去,警惕,呼吸放到最缓,脚步放到最轻,眼睛瞪到最大,一下靠近一棵树,停留十秒钟,迅速跨出十米左右,停留十秒钟,我在树林里钻探了三四分钟后,学了三声猫头鹰叫,然后再向下面扔下一块石头,就听见我带着的十个兄弟钻出河水,踩着沙石的声音,迅速地不停歇地向我靠近。
“现在,谁来?”——其实我很想干这个活,可惜我们的喉咙很嘶哑,别说大声喊叫,能有正常说话的状态都不错。
“我来!”——他站起来,挺胸收腹,惊慌地开始大喊:“快跑!有埋伏!啊——”跟着就是一声惨叫,还有扔出去的十来个石头撞在树上,地上和石头上的“嘭”声——对面的河岸,那十来个跑远的兄弟也开始大喊起来,往更远处跑去,跟先前的表演很相似——我们这里就这么一声表演后,大家伸直了耳朵听。
果不其然,我们没有设定的喊声在树林子里传播了一次,声音很低:“妈的!谁?是谁没有我的命令就先动手啦?该死的,你们没听见吗?那些杂种还有人在对岸!”
我们一听见这个声音,马上在原地进行最大的化隐藏,耳朵、眼睛、鼻子一切能用上的感觉都用上,我们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兵器上,等着。
“他妈的,都动手啦,怎么还不把火把给点上!等着天亮了再追啊?”那个人大叫起来。
不久,树林子里竟然有一大片火光,人数不少,我猜想至少有个八九百人,“给我追!”随着一声令下,那如同生气的蜂群的人举着自己的毒刺就往山下冲来。
借助他们的火光,我们马上展开计划,每个人都背靠着树,面对着河,手中的武器抱在胸前,树根上都长满树枝的树不让身后的人看见我们一点背影——黑夜成了我们最好的朋友,山坡成了我们最好的盾牌,土匪们举着火把就往前冲,脚步没有放慢就从我们身边冲了过去——我看着左右两边的土匪似乎真的没有发现我们,身后也再没有了人,我迈开步子也跟着往下跑,学着他们的样子往下跑。
“快跑!这里有埋伏!”对面河岸的兄弟们一下开了锅似的,向河里扔下几个石头后,拼命地往山上跑,“我的天啊!好像有上千人!”混乱了三十秒钟,马上安静下来——我们的危险密码被发送出来,所有在对岸的人迅速上山,留意着每个出现土匪的地方。
留在河这边的我们,跟着土匪跑了好一段路,假装着撞到了树上,不得不留在后面,来一段痛苦地挣扎,就算有人回头看一眼,应该在短时间内找不出我们的不同——土匪们打着火把冲下了山坡,围到河滩上,一片火焰照亮了这个河段——我们赶快往山上爬,一爬上山顶就大呼小叫:“快跑啊!这里有埋伏!”连喊了好几声,扯开腿就沿着山顶往远离县城的方向奔去——追下去的土匪一听见这个声音,那几个跳进河里还要追的土匪马上掉头回到岸上,整齐的火把开始纷乱起来,有的大叫,有的咒骂,有的扯开腿就往山上爬。
我带领着十来个人跑了几百米,一人找了一棵树爬上去,把自己的身形掩藏在浓密的树叶下面,眼睛密切关注着土匪的动向。
那些土匪没有发疯地追,而是胆战心惊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山顶开进,到了我们离开的那个山顶后,一片火把失去了方向似的,在原地一直打转了三四分钟,然后,停在原地——我们离得比较近,能够清楚地看见那些人没有与火把分开,远处,比这些土匪更远的地方有一群土匪追过了河,向这个上游方向杀来。
“妈的!该死的!人呢?”追到上游的土匪开始在我们正对面的河岸上大肆搜查——我们这边的山头上的土匪也在休息了五分钟后开始分散开来搜查——两边的土匪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了互相埋怨,这个时候,下游的地方响起了冲锋声:“冲啊!冲啊!”持续了三分钟后,又开始:“有埋伏!快逃啊!”
在这里搜查的土匪一下就慌了神,迅速聚集到一处,观望着下游,对面的土匪却很惊慌地往下游冲去,火把都被他们跑熄了一半左右。
十分钟以后,在下游更在深入土匪的山上又响起了逃命的声音:“快逃啊!快逃啊!有埋伏!”
我们这十来个人,趁机下了树,也开始往更加深入的地方摸去——这次是放心地摸——我相信在一里路范围内应该不会有第二批埋伏的人,否则刚才他们也会出来搜寻。
“快逃啊!有埋伏!”我们十来个人也来参加这个热闹的聚会。
“啊!”还在河边山头上徘徊的土匪们气得哇哇大叫,路上的树成了他们发泄怒气的对象,“嘭!嘭!”清脆的刀砍声在我们的面前游荡。
“快!我们快往回跑!”我嘶哑的声音,在十来个人的耳朵边响起,然后由我带领着绕着圈地往河岸跑去,当土匪在那边搜寻起来的时候,我们基本上确认了这边没有土匪,又学三声猫头鹰叫,狠狠地向河里扔去一块石头——“咚!”石块在河里打了一声响鼓,对面的山上簌簌地跑下来一群人,迅速地趟过河,悄悄地向我们靠拢——我们的大部队终于过了河。
刚一围拢,我让我带着的那十多人中的一人领着大家按照绕圈的路深入这片山林,我们却在山顶上等——与我们隔着县城的那十多个兄弟正在那边闹腾得非常热闹,正好欣赏。
“有埋伏!快看!那边山上有埋伏!”十多分钟以后,我们有大喊大叫三十秒后,开始跟着大部队的路线绕过去。
这一次,土匪们似乎聪明了一点,一部分留在原地,一部分又怒气冲冲地赶过来,我们悄悄地绕过他们,又到对面,与最近的火把相距百米左右的地方,一人找一棵树爬上去,等着。
不久,大部队所在的地方——与我们相隔大概有一里多地儿的地方,在那黑漆漆的地方响起了嘈杂的喊声:“快逃啊!有埋伏!”——不远处的土匪们一听到这个喊声就放声大骂,只有一两个声音在向河边的人传递消息。可是这个时候,河岸边又响起了我们的人叫喊声,我们跟着跳下树,也喊了起来,向着大部队的声音叫喊声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