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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搔搔头,“我是去寻找刺激!”
“要刺激是吧!”感召男爵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你们谁有针?”
“队长,你要针干什么?”我急切地问。
“用来刺激你啊!”顿一顿,“如果还不够,我给你找一堆针,让你吃针,睡针!”
“我要的可不是那种刺激,要的是心灵上那种生死之间的颤动!”我快哑口无言啦。
“那种刺激啊,我们给你就是了,我们每天找十来个兄弟拿着刀来砍你,够刺激了吧?”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啦!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说实话,我是经过正规的军队的训练的,虽然成绩最差,不过也比你们利害些,有了这些屏障,我活着回来的机会大得多!”顿一顿,“如果你们去,打草惊蛇还没有把消息送回来,那我们的损失可就大得多了!”理直气壮地说:“你们谁曾经接受过正规的潜藏侦查训练?”
九十三 深入匪穴 却走错了地方
“哈哈哈!”我的脑袋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最正统的反驳:“对了,我的队长,我是我吧?”可惜在黑暗中不能给他来点行为动作方面的强调,只能用语气,“我个人想做什么事,不管你和弟兄们的事吧?我,这个人就是在你,队长,以及兄弟们心中的拥有了至高无上的作用,能给你们带来无限的利益,按照我们的规矩,只要是我认为最自私的事,不管损害了你们多大的利益,我还是可以做!”
“你的安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私事!”感召男爵用强烈的语气进行反驳,“还记得,你是怎样反驳车轮儿杀你的理由吗?如果真的是个人私事的话,那么我还是让他把你给宰了吧!”
“队长?这个事是私事?分明关系到我自己人中两个人的利益,我要为了活命——”狠狠地敲打自己的脑袋,我把那个该死的原则弄混淆了,自私军的规则是极度自私,哪里在分什么个人与集体啊,如果一件事需要大家的利益,那就要求在处理的时候,必须保证每个人的利益,这可不是三个原则与一个梦想,意思虽然相同,但是不能这样说——该死的我自己把自己给弄糊涂啦,我竟然说了这么一个“正统”的理由——我狠狠地敲打一下自己的胸脯,非常肯定地说:“队长,我们自私军的原则,只有一条,极度自私!我那天劝说车轮儿的理由,只是告诉他,他这么做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伤害,是从别人的角度来分析他的利益可能产生的变动,告诉他怎样做才够自私,而不是阻止他干这件事。我这次去侦查会给我带来什么利益上的伤害?首先,我虽然可能损害了你们将来的利益,可是保证了各位的生命安全,没有了生命也就没有了将来!其次,我一旦活着回来了,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功劳,以后在取得战利品的时候,我可是能分到一大块啊!虽然你们强烈反对,我相信,就算我残废地回来了,你们也会养我一辈子,死了,那就不存在什么利益啦!”该死的,我这鸭子叫的声音,在情绪比较激动的时候长篇大论真是够难受的。
“你!你真的要去?”感召男爵终于表现出说不过我的样子来。
“我肯定要去,你们担心我的安全,那么我就现场制定一个计划,我有危险的时候发出求救信号——就是一声乌鸦叫,然后你们就像前面一样大喊着向土匪大营滚大石头,摆出一种马上就要从这个地方进攻的架势,我就可以趁乱回来!还有,如果我去了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回来,说明我的行动可能出了问题,你们也摆出这种架势,趁土匪一时半会的失神,我说不定还能逃出来!”
“那我跟着你一起去!”感召男爵似乎下定了决心地说。
“我这是去侦查,又不是去杀敌,人多更不好躲藏,本来可以躲一个人的地方,我们却有两个人,你说怎么躲?你要去侦查,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得在另外一个时间或地点去!否则,本来只用损失一个的事,却损失了两个人,这是我们自私军的耻辱!好了!说得我的口都快裂了!”拿起我的水袋狠狠地喝了一口,扔给感召男爵,解下干粮和其他碍事的东西全扔给他。
黑夜是我的朋友,树林是我的盾牌,我悄悄地放下盾牌,慢慢地在朋友的掩护下开始侦查。
投石问路?最好别用——看着前方二三十米的黑漆漆的东西,匍匐在草丛里的我开始想办法——万一,这些是什么金属,那可麻烦大发了——左右的十米范围内没有人的响动,应该只有老鼠和蟋蟀们的歌唱,我把呼吸放缓到无声,一个滚,向侧方移动三十厘米,滚,滚,连滚了五次,这才停下来观察四周的反应。
没有动静,一分钟就这么过去——那远处的火光虽然闪个不停,我无论怎么在这外边移动都是背光面——开始往前爬行,每爬两米就停下来观察一分钟,十多分钟我才真正地接近这一大堆黑漆漆的东西。
我没敢马上去揭开它,万一里面是埋伏的土匪,那我不是找死?我慢慢地把用厚布包裹着的风中石的尖端移到脸旁,轻轻地,慢慢地挤开一条缝隙把他那实质化的刀尖露出来,他整个搭在我的手上,缓缓靠近,放下刀把,右手拿着刀尖,左手撑着地,轻轻地向离刀尖五六厘米的黑物划下去,“哧!”一个低得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响起,我判断这是石头,而且是那种比较坚硬的石头,缓缓地收回刀,包裹好,放在身边,伸出手去摸,“石头!真是石头!”手慢慢地在自己不动的范围内抚摸,这不是规整的石头,应该还不是建房屋用的,“难道这里是个石厂!”在四周一看,“不对啊,这里根本就没有采石的痕迹,至少也应该有什么坑或者什么石坎,碎石也应该比较多,这里却根本没有那种有棱有角的碎石,也没有炸开石头的那种好久不散的火药味!”想不出个所以然,我的身体一动,紧贴着石头蹲好,拿着风中石,一边摸索石头的形状,一边慢慢地移动。
我摸着石头转了大半圈,只能肯定这是一块刚放在这里不久的石头,具体什么用处根本判断不出来,但是我已经来到了这些没有火把的黑物里面,行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踮着脚在空隙里跑起了趟子,得出的结论就是:“妈的!这很可能是土匪们储放石头的地方!”
最后一个侦查行动,我悄悄地爬上一块不规整但是很大的石头,慢慢地站起来,看向火光的方向——远处似乎也没有加工这些石头的场所,就当这些是废物一样,就这样扔在这里。
“妈的!我知道了,这些石头很可能是土匪们围攻县城时为了扎营,清理场地时,把碍事的石头全扔到了这里!害我狠狠地担心了一回!以为这是什么该死的秘密武器!秘密物资!”我悄悄地下了石头,迈着大步朝外走,走出石头堆之后,也不再躲藏,选那些比较阴暗的地方直接向树林走去。
“队长!快下来吧!我们可以进攻啦!”一进树林,我就低声呼叫。
“怎么样?那些是什么东西?”立刻就有很多人从山上冲下来,直接把我从林子里给撞飞出去,几个趔趄差点摔成一个“大”字。
“都是些废弃的碍事的石头,屁用也没有!等会儿,要是土匪追我们追得过急,我们就可以从这里面跑,他们的大队人马肯定是过不来的!”我一边稳住身子,一边解开手中的风中石。
“我看我们就从这里面摸到土匪窝边再吵嚷起来?他们说不定会以为这个烂石滩能挡住敌人,所以在那里放了粮食?”感召男爵的嘴巴放光,上前来抓住我的胳膊,“下等兵,你说怎么样?”
“可以啊,不过回来的时候,大家可要小心着点,别被石头给撞伤了脑袋!”我赞成。
“好!我们出发!”感召男爵挟带着我,领着大家在石头堆里乱钻,“下等兵!你可给我记住,我们这里还有外人,你冒着生命危险侦查到的消息怎么可以在那种混乱的场合说出来啊,以后你可给我记牢了!”
“外人?天啦,我的老大,这些人对与我来说都是外人,连你也是外人,有时间我觉得连自己都成了自己的外人,按照你的说法,我连自己跟自己说都不行了!”嘶哑的呼吸声中夹带着我们两个的低声吵闹,“现在,就算身边的全是土匪,那我们也不必担心,我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些兄弟暂时还跟前面的土匪不是一伙的!”
“去!你的脑袋一会儿精明得跟个猴似的,一会儿又天真得跟他妈的井底之蛙一样!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在一定情况下,我们自私军将采取无保密信息的做法,把所有那些见不得人,敌人不能知道的消息告诉我们所有的弟兄,而且必须让他们保证——”
“保证?保证就能保住秘密?”感召男爵是不是吃错了药啊——突然间变得这么冲。
“听我把话说完?”抿抿嘴唇,“保证把这些消息进行最广泛地传播,尽可能地告诉所有人!”
“我看你是疯了吧?”感召男爵停住了脚,一把拉住我说。
“谁疯了?”甩开他的手,注意着前方的距离,“还有五十米,听我把话说完!”深呼吸一次,“因为打仗,肯定会死人,人死了再怎么好的待遇也就没有用了!我们自私军的发展方向就是,用各种非杀伤性武器,像什么,消息啊,调兵遣将啊,粮食啊等等武器进行非直接地战斗,而把对方瓦解。最终的结果就是——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是贵族还是奴隶,无论是神职人员还是无神论者,等等各种各样的人都不会与我们为敌!”
“这根本不可能?”紧跟着我的感召男爵狠狠地“呸”出一口唾沫。
“为什么不可能?自私军的原则可从来没有说过不允许这些人存在啊?他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那是他们的自私的最大表现,管我们整个自私军什么屁事?”
“如果照这样说,那些偏要以与自私军为敌为自己最大自私的人,他们又会怎么样啊?”感召男爵得意地说。
“很简单啊,有形的自私军自动消失就是了!我们可以换上各种各样的名号,或者干脆什么名号都不要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自私军,想为敌,都找不到人?”
“去死吧你!”感召男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仰天大吼:“冲啊!冲啊!”刚从石头堆里探出头的自私军在他一声号令下,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冲向土匪窝。
我砍,我踢,我杀……我放开刚才的话题,朝着一个什么木架就冲了过去,伙同他人几下把它摧毁掉,像一个石碾一样向前冲去。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冲过土匪大营的外围栅栏后,却发现面前的地方根本就是没有油水的空气。
“他祖奶奶的!我们还冲不冲啊?”看见面前的东西,大家都停住了脚,看着几个土匪仓皇逃窜。
我挤开前面的兄弟,伸出脑袋看,这个地方的确不是抢劫的好地方,除非我们是食人族——一地的尸体,看得人光往地狱里钻!还好,这是晚上,就算有火光也看不真尸体的惨景——刚才我还以为这里跟别的地方一样,都是土匪们随地大小便造成的臭气,想不到会是埋尸体的地方。
“撤!”感召男爵吼了一句就要往后退。
“等一下,你们看,这里可有供品啊!不如我们拿了再说?”我难受了几秒钟后,却看见了一些尸体旁边摆放着食物。
“妈的!你敢吃,你就去拿吧!”旁边的人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你不怕诅咒,那你也该怕瘟疫吧,这里尸体成堆,那些供品说不定早就有毒了!吃了就会得瘟疫!”
“快跑啊!这里有瘟疫啊!”我扭头就往石头堆里跑去——瘟疫?哈哈?这不是我寻找的最大的害虫吗?“大家快喊啊!快跟着我喊啊!说不定土匪就会吓得尿着裤子逃走!跟我们差不多!”我向身边的人低声推销这个呐喊,对方听了我嘶哑的声音,也挺买账,跟着就嚎叫起来,比我的声音可大了好几倍——“快跑啊!这里有瘟疫!”……
这次我跑得可比前一次快多了,叫喊声也比上次洪亮多了,整个战场似乎都能听见我们的喊叫声。
“真他妈的倒霉,在这个地方耗费了这么久,竟然碰上了一个死人堆!”一钻进林子,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在咒骂着——他们到底是在骂谁?是在骂“霉神”?是在骂——自己!我相信,他们都是在不知不觉中骂着自己。
感召男爵一边用柏树枝拍打着身子,一边在人群里找我,当他来到我面前时,他还在骂着:“晦气!真他妈的晦气!”他一看见我却问:“你不扫扫晦气?”
“有什么晦气的!要不是有人告诉我,那些尸体边放着的供品可能带有瘟疫,我早就跳上去,把供品收入囊中了!”
“呵呵!你真他妈的是个混蛋加王八蛋,外加鹌鹑蛋!你他妈的还真是蛋到头了!”感召男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