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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法?用那么军队的军法来控制这些行为?不行,不行,除非我们不自私了!
马上进行商议?更不可能,刀尖都放到脖子上了,谁还有工夫来商议这些破事情!
把人扔出自私军,不对,万一真的只是各自的想法不同,很可能产生故意迫害!
对了,用四十大队的紧急命令方法?沉默表示认同?不,不,不,这个时候,想出声或者想沉默都很困难,敌人就在你的身边,谁还愿意去分这个心思!
把想法经常不同的人分开来,各自为队?不行,不行,这样的小团队会因为没有不同的声音而陷入某个牛角里的!
有什么方法可以在行动中协调这些突发奇想的人呢?只有预先准备好方法,才有可能很好地处理这个问题,怎么办——我感觉到心里的呐喊声已经挤破了脑袋,把自己扔进了满天的云雾里,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的地方,哪里快飞来一座泰山把我给压下来吧!
怎么办?怎么办……着急与心痛只能用加快脚步,大口喘气来分担,如果现在有一把刀能够把这些东西给砍掉,我一定会挥刀自残!
“你这个乌鸦嘴,别再大声嚎叫啦!你没听见土匪们已经追来了吗?如果你一个人能够杀退他们,你这个臭烘烘的屎蛋就留下来殿后!”蹩脚虾忽然非常紧张地低声说。
“都怪你,你污蔑我,我不得不说话,只要你把嘴放干净点,谁会理你这个整天被牛屁股包住的东西!跟你吵,我的嘴都会变臭的!”葫芦儿狠狠地吐口水。
“如果你一个人能……”我重复着蹩脚虾的话,嘿,有了——我就找那么一把刀,直截了当地斩断这些烦恼,这把刀就是:如果你或你们能保证其他人可以不受什么坏的影响,就去干,否则,不管你们干没干成,其他人受到的损失,必须得由你或你们赔偿,直接造成他人死亡的,不管你或你们死没死,都得没收所有财产,直到每个人都感到满意为止。哈哈哈,协调的事,我就不管,那些突发奇想的家伙自己去想办法吧!哈哈哈!哈哈哈!
脚踏实地,心情畅快,真是他妈的,他爸的,他爷的,他奶的舒服!我大喘一口气,直接躺在地上,用嘶哑的声音说:“嘿!我这里有把刀,蹩脚虾、葫芦儿,你们两个可以用用!”舒坦了十来秒马上又爬起来,把我的“刀”扔给他们,“你们说这把刀好不好用?”
“下等兵!你是那个疯狂的下等兵!啊——”两人一先一后说出差不多的话,又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说一句话。
安静,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土匪营地里的吵嚷声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他真的在向我们围剿过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上山——这个世界终于轻松了,安静了!真舒服!
九十五 尝到了甜头 还放弃不?
当大家都听到了土匪们的围追堵截声,脚下的速度反而渐渐地慢了下来,有人开始低低呼:“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前面后面都是土匪!你们两个家伙赔到死,也赔不完!”“都是这两个该死的家伙,不但吵得人心烦,还不土匪吵来了!”“大哥,怎么办?”“队长,怎么办?”……蜜蜂的嗡嗡声,它不但没有唱出任何办法,反而把慌张的气氛推得更加浓厚。
我仔细听了听土匪们的动静,他们都在往我们前进的方向赶,人群似乎还在扩大,那好,我们刚好捡个便宜:“兄弟们,想不想去捡点便宜?想的话,我们马上掉头往回走,到刚才袭击过的那个地方好好捡上一点!”我嘶哑的声音虽然小,却很特殊,所有的人都在听似的。
“感召男爵!我们的队长,你说下等兵这是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啊!”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胆怯的声音,可他得到的回答却是:“我还没主意!让我再想一想!”
“别想啦!我亲爱的队长,我们大家刚才都不阻止他们两个的吵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吧,大家都想到了这个法子,只是我第一个说出口的而已!不是吗?”我的嘶哑声带有心里出乎意料化成的语气。
“下等兵,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哪有想到了什么法子,我一直在用他们的声音压迫自己别睡着啦!”感召男爵说出的话没有引起大家的嘲笑,反而都是惭愧的叹息声。
“哦!那就好好想想,现在,那个被我们惹毛了的土匪头子,一定就在下面跟着,也就是说,我们刚才袭击的那个地方,很可能已经没有什么人啦!”我立马解释到,“这难道不是一个好机会?”
“呵呵,别做梦啦!”感召男爵突然冒出的这么句话,我的心先是一惊,然后就是一喜,可他后面说出的话却令人苦笑连连,“我这该死的脑袋快醒醒,再做梦可就误大事了!”接着就是一阵狠捶脑袋的动静,“哎!我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那我就同意了吧!”
“队长,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那里的土匪可凶着嘞!”
“谁还在胡说八道,我可是刚才的领军人,我怎么没感到那里的土匪有什么凶的?”车轮儿沉稳而不带一丝喜气的声音,让我觉得心底发寒,他似乎看透了我的一切,知道这里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就是不说,而我又找不到。“等会儿,轮到我带领一半的人留守,想留下来休息的人给我记好啦!你们都给我用那把‘利益之刀’好好地修修自己的糊涂心思!否则,我会找人,一天到晚跟着你,每过几分钟向你要一次赔偿,看你吃得消不!”示威一般地向大家哼了一阵,“好了!我觉得大家都很累了,我提议,无论此次行动是失败还是成功,结束以后,大家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对!瞧瞧,我们队长那倍儿棒的身体都快熬不住了!我嘛?早就成了昏鸡,要不是刚才眯了一会儿,现在真不知道是在哪个山旮旯里睡着,还是在地狱中长睡不起了!”我嘶哑的声音掩盖了车轮儿带给我的焦躁。
“下等兵,等会儿!”感召男爵却先跑到我面前,“等会儿,是我和下等兵带领大家进行突击,一切都得好好琢磨琢磨!”
“听到没有,队长说啦,不用等会儿啦,你从现在起就开始好好琢磨琢磨,要不到时候光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把感召男爵的话变化一下,甩出去。
“对,出发!”感召男爵听后像应付做讨厌的事时遇到最讨厌的一个细节,没有一点注意力,我看连他自己做了什么他都不会记得。
“队长!你有什么事吗?”感召男爵拉着我就往前奔,显得神神秘秘的,“难道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没有,没有,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哪可能会有什么不好多事情发生!”他的言语和行为所带的神秘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浓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下等兵,等会儿,我们抢到了粮食后,该往哪儿跑啊,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哦!我们不是计划还是回到河的那边吗?”我感觉到他不应该为了这个忘记的东西而显得那么神秘。
“对!就是这样!”感召男爵停下脚,回味了几秒钟,欣喜地跳了起来,“记住,感召给我记住,等会儿要是忘了,或者是说错了,那可就太——他妈的丢人啦!”——真的是因为忘了?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找出点问题来啊!现在倒好,弄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眼前的黑暗渐渐地消失,那火红的林火出现在我们眼前,土匪们真的动了真怒,眼前的这片林子在很宽的地方同时被点燃。“我们怎么办?我们又不是防火的泥土!”干涩的眼睛在火光中寻找着出路,似乎已经给我们烧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我用被火光弄成深红色的手朝火里指去,然后,我带头冲进火里,跨过正冒着呛人的浓烟的树枝,踢开倒在面前的不大不小的树干,捡起一根不太烫的棍子,敲打挡路的树枝,避开正在轰轰烈烈燃烧树叶的树丛……我们带着一溜呛人的烟尘冲出了火林,面前的土匪大营果真没有什么人,连岗哨都消失了。
这次的突袭,我们采用了安静战术,不喊不叫,不打不烧,挨个挨个地钻进土匪的窝棚里,我们遇到的窝棚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空的,遇到了个把人,几刀加上几脚打得他们出不了声,然后不管不顾地翻箱倒柜,一个土匪窝又一个土匪窝在我们的暴力下变得清洁溜丢,我们抢到的一辆车子上放满了大家抢来的东西,直到我们实在是拿不动了,其他地方的土匪似乎都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却不得不撤出还没有动静的土匪大营——撤?面对这么顺利的突袭,大家都心有不甘,那么多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可我们怎么拿?
扛着一袋粮食爬到车轮儿带领的人面前:“大哥,土匪似乎还没有发现我们的突袭行动,我还可以继续,你们来搬这些东西吧!对了,马上让人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藏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搬走就先藏着,万一土匪们找不到,以后还可以再来拿!
“这样不会出现危险?”车轮儿火红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我。
“管他那么多,反正有了危险,我们就一跑了之,这里又有这么大的火,土匪想追也不可能有大量的人追上来!”他的神情没有一点变化,“哎,只要土匪开始集结,我们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你看怎么样?”
“好吧,不过我只能让一部分人去干你说的事,其他的人还是留下等待救援比较好!”车轮儿终于有了松动。
“弟兄们!走,我们再回去拿东西!”刚放下东西的感召男爵,刚好听见了点,异常兴奋地跳下去,不管眼前有没有火,一头撞了进去,带着一身的火苗跳下山坡,痛得他龇牙咧嘴的,可就是不敢叫出声,旁边的我们赶紧跳过去帮他灭火,一阵手忙脚乱后,就只剩下一个黑不溜丢的跳着脚的感召男爵:“别管我,拿东西要紧!”看见我们关切的眼光,双手连挥,推我离开。
“哎哟!”“哎哟!”……刚要往土匪的大营里跑去,却发现好多人都因为听到这个命令太兴奋,被身边的火给烫着,甚至被点燃了——还算好,这里的火烧得还挺大,噼里啪啦的声音足以挡住这些声音传进土匪们的耳朵里。
“抢劫土匪的东西?真是他妈的太危险了?”我看着面前倒下来的棚子,看看四周有没有土匪出现,然后一脚踢在差点把我砸成肉酱的木头,“该死!”我的脚还是没有木头硬,本来就很虚浮的脚步,在我独脚跳的时候彻底完蛋,我成了一个被扔在垃圾堆里的废物,咬紧牙关还是爬不起来,一直在地上打滚,“该死的!”给自己的痛脚再狠狠地来上一拳头,痛上加痛,惊惧的心总算可以平静一点。
“不好啦!”棚子轰然的倒塌,引来了某些已经睡足的土匪的意识,不远处就有一个土匪钻出了棚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大叫起来:“不好啦!有人偷东西!有人来偷东西!那些守夜的王八蛋都死到哪里去啦!”
一个接一个,土匪的声音在大营里响彻了天空,似乎还把那该死的黎明叫起床了,东方竟然有了点光亮,我跛着脚,抓着手中的风中石,招呼着扔下手中的东西的兄弟们往那火山里跑。
“太岁头上动土!结果——”我慢慢地放松疼痛的脚,时不时抓住前面的人的衣服,借着他们的一点扯力迅速地往前冲,回头看看我差不多刚才深入到的那个端点,我们在太岁头上划出了一条四五百米的口子,结果是他们在大喊“有人来偷东西啊!是那个山头的,城都还没有打下来,就开始抢身边的兄弟啦!妈的,我们可是歃血为盟的兄弟啊……”一大堆诅咒盟友的口舌之剑,来追我们的土匪几乎没有。
在这个时候,如果有那么一支敢于与土匪们拼命的队伍,很有可能在几天内土匪的结盟就会崩溃,可惜,我们都不是那种人。
我们再次穿过火场,大家围挤到一块儿,稍微地喘口气,我检查一下已经不痛的脚,连点淤伤都没有,不会妨碍我们的撤离行动。
“妈的!不知不觉就要天亮啦!”看看已经发白的东方,刚坐在地上几分钟的兄弟们纷纷生出了担心,“车轮儿大哥,那些东西你们都藏好啦!这可是我们拼了一个小时左右搬来的啊!再让土匪抢回去,那也太对不住大家啦!”
“我没有那个信心,这火看样子已经烧不起来了,土匪们到山上来转一圈,肯定就能发现那些东西!你们看——”车轮儿气定神闲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丛树影,“那就是大家抢来的东西,只是用树枝挡了挡,周围全是痕迹,土匪中随便的一个人就可以找到,十有八九会被抢回去的!”他这盆冷水泼得大家的心瓦凉瓦凉的。
“那可怎么办?”一双双污浊的眼睛在人群中找着希望,感召男爵的一带头,几乎所有的眼睛都朝我看了过来。
“如果大家还支持得住,我们就一截一截地往前搬!如果大家支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