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回答还是不回答?我回答还是不回答……我可不想跟这个神父再唠叨一大会儿,我的事情可还多得很……这么一想,不知不觉就冷场五六秒,再说话显得有些怪异,Qī。shū。ωǎng。我干脆不说话,闭上似乎很是干涩的眼睛,轻轻地打起呼噜来,以静制动。
“哎!马蹄铁先生,你真是够忙的,刚刚躺下就睡着了!如果你能皈依圣教的话,你就会逃脱这些繁忙,得到上帝赐予的安宁!”在我身后念了一段祈祷文,然后转身离开,对着感召男爵说:“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马蹄铁先生啊!他可是为我们圣教干了不少的事!哪像你们这些不敬圣教的家伙!”迈动着他悠闲的步子离开了。
“马蹄铁!你小子就在这里好好睡会儿!我去迎接那些人!”我刚想爬起来,感召男爵就走过来,在我的身上拍了拍,扔下这么一句话,往寨子那边的方向走去。
我听到两个人说我睡觉的事,我似乎立刻就感染了睡觉这个病毒,我刚闭上的眼睛不再是舒服,而是一种紧紧的封闭,我的脑袋也不是什么也不想,而是自己在转动着些场景与声音,可我自己却总是看不清楚,听不清楚,呼噜声停下来,竟然真的陷入沉睡——带着后脑勺的一点闷胀感睡了过去。
“嘿!醒醒!醒醒!”几双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摇晃,我终于醒了过来,可是这个眼睛和脑袋却不听我的话,怎么也睁不开,脑袋始终不能控制身体,我就怎么也爬不起来,“啪啪啪!”一只冰凉的巴掌在我的脸上一阵拍打,几只厚重的巴掌在我屁股上一阵连撞。
“啊!”我在千人推万人拽之下,终于爬出了梦境,脑袋虽然非常的沉重,可是能够控制显得非常虚浮的身子,慢慢地爬起来,使劲地抖动几下眼皮,终于睁开了眼睛,面前朦朦胧胧的月光都显得那么刺眼,还好有一堆人围着我,替我挡去了好多刺眼的光:“啊!各位,对不起啊!”我的呼吸是那么的脆弱,好像一不注意就会断掉,“我的身体还没有从伤病中恢复过来!我只是趴着休息会儿,想不到却睡着了!”坐起来,找到我的水袋,大口大口地灌下,让自己沉重的脑袋再清醒一点,“各位,不知道你们已经商谈到哪里啦!”
“老大啊!你给的消息实在是太吓人啦!如果是真的,那我们的境况可就相当危险,所以,我们决定先要听听你的证据,证明你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只有证明这个消息的可靠性,我们才会进行商谈,否则,那就是浪费时间!”声音,这是谁的声音,好熟悉,伸手揉揉又想闭上的眼睛,看看面前的影子,分辨不清,“如果你说的消息是真实的话,我们可以自己先讨论着,有了一些方案后,再叫你也行!”
摇摇头,脑袋似乎更加沉重,把水袋里的水往脸上洒一点,站起来:“各位!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可以用以下几个珍来国人和飞利国士兵们的动静来证实……”我努力回忆自己思考这个问题时的那些因素,迷迷糊糊地脑袋清醒了些,找到了些皮毛,然后,使劲拽,拽出了主题,虽然很可能跟我思考的时候不太一样,但是,结果都差不多——我把这些东西一说完,静下来,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以加入整个讨论过程了,“我觉得他们很可能会采用下面的几种方法混入寨子!第一个,就是接受我的条件进来;第二个,跟那些珍来国人演上一出好戏,然后逃上来,只要我们提天大的条件他们也会答应;第三个,他们演上一场戏,改变飞利国士兵的现况,让他们有长期坚守的可能,那么我们也就会被长期围困,我们需要的物资不得不到外面去弄,那就要通过他们的阵地,他们再演上一场戏,追逐着我们和名誉上保护我们的士兵进入寨子;第四个,就是把他们的教会法师派来,用他们的魔法,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或者风中石先生不再寨子里的时候,把那些士兵给弄上来!其它的方法,我暂时觉得不可行!”保持清醒地说了四个结论,脑袋和眼睛又开始往睡梦中滑去。
“我觉得这个消息,无论真假,我们都可以不让这些人进这个寨子!我们继续现在正在跟他们进行的交易,但是每一次交易都是在山脚下,或者是山道上进行!这个法子应该非常容易!”这个声音应该是——督天官,奉云承青。
“老大!你这个法子最多只能再坚持一个月,我们的粮食在那个时候,就会一粒不剩,之后,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能让这些士兵真的跑去给我们找粮食?他们能找到粮食的话,难道不会守住那个粮食,还会来跟我们做交易?”挦鸡毛一下就否定了这个主意,“我这觉得马——算了,我们以后都叫他‘军师’,怎么样?刚好能跟我们的军长配对,他们干的事,也差不多!这个先不谈!我继续说我的意见,我觉得军师的消息,只是他一厢情愿推论出来的,这里面肯定有很多因素没有考虑进去吧!他说的珍来国人的表现,如果只是因为累以及戏弄而进行的?飞利国士兵是因为疑虑等因素而表现出来的?那么一切不是就说得通了吗?所以,我建议,我们先不管,这一千多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自己得先组织一次偷袭,直接偷袭那些珍来国人!我们把他们打跑了一次,就能打跑他们第二次!我们把他们打跑之后,这一千多人,如果真是珍来国人的走狗,那么他们很可能就会惊慌失措,露出许多的马脚!如果不是的话,他们就会真心诚意地跟我们继续做交易,我们就能把他们变成我们在山林里巡逻捕食的猎狗!”这个家伙就是敢想。
“你这个主意,听上去是十分完美,可是那是要在我们能打败那些珍来国人的基础上!万一我们打不跑他们,那个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难道跟他们打持久战?我们可耗不起!我们的粮食现在只够一千人吃两个月,两千人一个月!特别是,如果我们打了败仗之后,又该怎么办?就算这些飞利国人不是走狗,但是他们对我们一直就有芥蒂,一旦我们损失惨重,他们还是可能在我们的背后下黑手!就算我打跑了珍来国人,不管他们是不是走狗,只要让他们留在附近,他们就总有机会找到空隙进入这个寨子,那个时候,他们照样能把我们一锅端!这个时候,外面有没有珍来国人,又没有飞利国人,他们想怎么对付我们就怎么对付我们,哪怕我们真的烧掉了所有的粮食,他们只需要带着人离开这里!你这个主意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朵花灿的话,一下给每个泼了一盆冷水。
“对了,军师,你昨天说的那个什么方法,不是说能够让我们不再有敌人吗?我们何不用那个法子?不管他们是不是走狗,我们都可以用那个法子搞定他们!”雾水凝的声音。
“那个法子还不行!我们的军长不是说过了吗?那些家伙的力量太过强硬,现在,我们在自己的基地都还不能自立更生,那些家伙是不会看上我们的!跟我们交易,还不如直接把我们这些异端干掉!那个方法是在我们站住脚之后,才有发挥功能的可能!”我叹气说。
“要不!这样,我们派个人到县城去!跟那些官兵接上头,让他们跟我们里应外合先干掉部分珍来国人,然后,我们的一部分人就利用这个空档,去抢珍来国人的运粮队!”吹连山那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今天晚上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我认识的人。
“不行!你这样,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掉潜藏着的危机!”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话了——刚说都是熟人,生人就来说话,我就那么可憎吗?
“为了彻底解决我们的危机,那么我们现在最需要思考的就是,粮食问题!只要我们能解决粮食问题,我们就可以把一切的外人先关在山外面,不理他们!不管是作战还是怎么的,我们都有根源在!”感召男爵总结似的说,“可是我们的粮食问题根本就没法解决!种地,那个水井的水只能够我们吃喝的,根本可能靠它!就算能行,在这个山顶种地也养活不了几个人!没有用啊!”
“军长,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啦?不可能,我们可是伟大的飞利国人,我们不可能被这一点小小的困难给难倒!”蹩脚虾的声音如同一个爆裂的炮竹,在我们这算是密谋的地方炸开。
“你小子小声点!难道,你怕那些珍来国人,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葫芦儿跳出来,“其实,我们何必那么麻烦,直接请我们的隐形高手,我们的风中石先生出马,什么事情搞不定?还怕他们什么?粮食,钻到他们的粮仓里弄回一大堆!猪牛,跑到他们的牲畜圈里绑回一大堆,不就行啦!用得着那么麻烦吗?到最后,实在不行了,我们还可以请风中石先生跑过去,直接把他们的大头目一个接一个干掉,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在这里呆着!”有魄力的想法,非常有魄力的想法。
“你少在那里瞎掰了!”感召男爵根本不帮这个给他解围的家伙,反而拆他的台,“要是我们有一大堆的法杖粗胚,那倒可以,问题是,我们有吗?我们谁有?我们到现在,连前天的报酬都还没有支付给风中石先生,你们想得那么好!人家肯帮助我们,我们也没脸再去见人家啊!”
“我有办法,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我想那些家伙的目标应该是风中石先生和军师,我们何不用他们来交换我们的领地安全?然后风中石先生和军师两人到对方捣乱一番,再走掉不就行了!大家觉得怎么样?”蹩脚虾似乎突发灵感。
“你这办法,跟我的是换汤不换药!”葫芦儿像吃了世上最苦的东西说。
“哎!一句话,我们现在的根基还不够牢靠,虽然有很多可以借用的力量,可是我们支付不起这个费用啊!”感召男爵再一次总结,大家似乎就陷入了一个接一个的困境之中。
哎,这个会议算是白开了,他们竟然没有想到什么可以执行的方法——我何不把他们想到的方法进行一番组合,说不定可以用来救救急。听着大家开始的嘈杂,各自的异想天开,我的心使劲儿地转动:粮食是重中之重,那么我们就要先想办法弄粮食,其它地方肯定是没有机会的,珍来国的军粮就是我们最好的粮食来源,那么我们必须得用偷袭的方法,目的不是打跑他们而是他们的粮食,可是那一千多人的飞利国人,万一从中捣乱,我们不是就死定啦!那么不管他们是不是我们这方的人,我们必须得用任务把他们调开,我们背着他们行动!到那个时候,还得让我们的人一直监视着他们——可是,这种监视失败了又该怎么办?我们一时又回不去,他们趁这个机会冒充我们的人,进入寨子,占领寨子,然后再给我们来一场瓮中捉鳖,死定啦!不行,不行!那么,我们何不彻底解决珍来国人跟我们的矛盾,把这个矛盾搞定之后——难道真要我跟风中石跑去投降吗?风中石一旦被他们控制还有可能逃跑,我吗?没有用,他们肯定会把我们跟风中石分开,然后用我要挟风中石,这样才能让风中石一直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不行!这样,那样的组合都不行!我的脑袋都快大啦!
“对啊!”我突然灵光一闪,一拍大腿,“如果珍来国人的目标是我跟风中石,那么他们其实最想要的东西却是我们两个掌握的那个秘密,我们可以用这个秘密,直接跟他们交换!可是——”在原地转一个圈,“这很可能把风中石完全推到对方去,那个时候,我们面对的不但有那些可恶的强盗,还有那些新型的法杖,会让我们更加接近死亡!我们现在的强大不但是虚浮的,而是一个巨大的泡沫,一旦受到损害,连个水星都留不下!”我想,使劲想,办法,办法,“该死的办法在哪里?”好想对着天上的月亮大吼一声,吼他个喉咙破损,吼他个天崩地裂,吼他个世界末日。
天上的星星,你为什么一定要在天上,为什么你不给我下来,把我砸成一堆肉酱!把我带上天,然后把我绑在你们的上面,让我看着这个世界却怎么也下不来!该死的星星,你们快给我下来!该死的月亮,你为什么不亮点,把我的灵魂照化,把我的脑袋劈开挖出我的脑浆,涂在你的边沿,让我在天上死死地想,却怎么也见不到人面!该死,该死!这座山为什么不马上爆炸掉,把我的手脚全部炸飞,让我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身体!啊!自私军,自私军,拔出你们的刀,跳过来,一刀宰掉我,两刀杀死我所有的梦想,三刀把这个世界全给破坏掉!该死,该死,这是一个该死的世界!这是个该死的世界……我的眼睛一下落在远处的山林中,愤怒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嚎叫,嚎叫,马蹄铁,赶快张开你那该死的嘴,嚎叫啊!把那片山林全给吼倒,把那些该死的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