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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大家一边走,一边喝,一边赞叹的人们回到原位上,急得我口水直流。我的耳朵竟然专门去听他们吃喝的声音,甚至连很远处的喝酒、猜拳、撕肉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听到——天啦!我可是彻底完了!为什么这些士兵们会忘了我们?难道就因为他们完成了一项任务,连平常的戒备、警惕都没了?万一这时候,有军队来攻占,这里肯定完蛋,举目望去,他们连小飞星这个据点的门都没关!这不是找死吗?难怪飞利国能在境内随意扫荡,迫使我怪情帝国怪利向他们称臣!监督!监督!监督!无论是谁都要受到监督!没有监督,这个世界很容易乱!对!对自己、对别人、对环境都应该有点怀疑才行!
心里神思一定,我的肚子却一阵惊叫:物质是基础啊!肚子饿成这样,有再好的想法也没多大作用!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他们手中的食物,不停地吞口水。
“给!”一块肉递到我眼前,我的视线由肉到手,由手到头,“乌马!——谢谢!”我伸手接过来。
“长老!你怎么不自己弄点吃的!叫人心痛死了!”苦狗在另一边递过来一些肉,跟着坐在我身边。
“谢谢!你们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该怎么报答你们呢?”我咬下一口肉,感叹万分地对身边的乌马与苦狗说。
苦狗神情十分严肃,看着我拉着头套吃东西的怪样,“长老!你打碎了我们往日的生活,现在我们已经回不了头啦!我们没有你的指挥,永远也走不出心里的恐惧!你可是我们这群人的主心骨,你要保重啊!”
我迎着苦狗的眼光点点头,注意一下四周的情况,“别说这些了!快吃吧!吃完还有事要干!”
乌马大口大口地嚼着肉,眼睛怎么也不离开我,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能怎么办?她是的伙伴,是我娶妻的最佳对象,也是这里的领导人之一。乌马突然含糊不清地说:“蹄铁!我有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我们最后会不会落入寺院?”完全是个急切的问题,
我停下嘴巴里的咀嚼,眼睛滴溜溜儿转,看着别处,贼兮兮地说:“我们也许只能进入寺院才能完成进修的任务!也许你在担心我们宗旨的没落,但是我们的宗旨会失败,也许是它没有生存力,我们必须得改进!这也是我们的目的之一吧!”我张口咬下一块肉,吐出一个字:“吃!”
人群中的马粪堆闪动着淡淡的火苗,我们继续围绕着它胡乱地哼哼——这声音真是一种极好的催眠曲,总是让人飘飘然!抬眼看看天上闪烁的星星,似乎变得十分暗淡,还不规则地跳来跳去,眼睛就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一阵马蹄声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刺痛把我叫醒——四下一片黑暗,当中的火堆变得十分暗淡,周围的人倒了一大片,除了几个特殊的人是坐着的,呼噜声一片——我怎么会听到马蹄声?我伸展自己又麻又痛的脚,再一次打量和倾听——马蹄声似乎在小飞星之外,越来越近,我急忙抓起插在的法杖——难道有敌人!是法杖的预警把我弄醒的?真该死,我的脚现在麻木得没发动!我急忙举高法杖:“亲爱的法杖!请用你的力量让我飞到马蹄声的上空!”我的身体马上被捆住拉起,升到空中,再缓缓升高,慢慢地越过墙头——法杖闪着淡淡的荧光,发着嗡嗡声。
天啦!一支骑兵!我刚飘出墙,就看见一支骑兵停在外面,纷纷点燃火把,抽出武器,顿时几百人的骑兵清晰地呈现在眼里,而我就显而易见地飘到他们的头顶上方——这些骑兵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们也发现我了!
这下可完了,我还没施保护罩,他们随便弯弓一箭,我就完了!我瞅一眼手中的法杖,低吟:“亲爱的法杖!请用你的力量,保护住我!”看着法杖的宝石的颜色慢慢变淡,我急忙又低吟:“快把我放到空地上!”我的身子一下飘到这支骑兵前方,挨着他们的马头落在地上,身上的约束解除——我的脚还是很麻木,想逃都逃不掉,“我该怎么办?”急切地思考办法——现在法杖已所剩不多的力量,又用去了一半左右,他们只要一冲,一砍,要不了多久我肯定完蛋,我慌乱地大叫:“啊!快来人啦!”——当前的骑兵全都滚下马来,火把熄了不少,还是可以看清他们的惊慌之状:
有的直接趴到马蹄旁,浑身颤栗;有的兵器掉在一边,边退边四下乱望;有的直往马肚子下钻,手里的火把、兵器撞在马腿上,弄得马儿乱蹦;有的扭身拖着马就逃,嘴里还乱叫;有几个似乎胆子很大,扔掉马匹、兵器、火把、头盔,爬到我面前不住地叩头。不久仅存的几只火把也熄灭了,除了我手中的法杖以外没有一点光线,这时,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等待着什么发生。
我看见这种情况,紧张的心弦松弛了些,轻喘着深夜清爽的空气——我该怎么办?现在逃是逃不了的,后面的小飞星里没一个人出来,再加上我麻木的腿脚,说不定乱动一下,这些骑兵回过神来就是一箭或者一刀,我就成了几块没用的碎肉;喊人来也不行,刚才我一吼,不但没人来,而且吓坏了这些骑兵,只要再一喊,这些人说不定就会发疯,拖着兵器就胡乱砍杀,我最显眼,首当其冲;跟他们谈谈?可现在的安静,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火山爆发,可是不马上行动,他们反应过来将会更可怕!看来我只能试着说上几句。
我先稳定头套掩盖住的口齿乱碰,心平气和地说:“亲爱的天主!你给我带来了哪里的朋友啊?”我的声音紧张得乱颤,要不是有一块布隔着,实在是太明显了。我把手中的法杖握得更牢,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我只听见一阵铠甲乱响,是冲我来的,我麻木的腿脚开始哆嗦,默默地对法杖说:“保护我!保护我!保护我!”
“亲爱的天使!请你饶恕我们的冒犯!我们不是有心的!”一个人单膝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他几次要扑上来抱我的腿脚,都被法杖的力量挡回去了,他更是惊恐:“亲爱的天使!请你不要抛弃我们!请你让我们继续亲吻你的脚……”响彻天地的哭嚎声——所有的人都恐惧地干吼,这是没有眼泪的哭,因为他们不是伤心而是害怕。
我的心情平静下来,我哆嗦的身体也舒缓下来,稳定我的姿态:“仁慈的天主!愿你能宽恕眼前这群孩子们的错误!来吧!亲爱的士兵们,站起身来,点亮你们的火把!让我们再一次感受天主的赐福!”我空出一只手十分温和地摆动,让他们起身。
火把一点点地亮起来,这支骑兵的确训练有素,一旦恢复思考,军人的姿态在他们身上排山倒海地涌出来——兵器放在原处,马匹牵在手中,火把高高举起,盔甲整整齐齐,他不约而同地向我行礼:“尊贵的天使,谢谢你的宽恕和赐福!”我身边的几个人也起身,十分激动地向我鞠躬,嘴巴蠕动几下,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亲爱的士兵们!我只是一个修行者!请不要认为我是神的化身天使,我虽然极其愿意,可是我的修行还差得很远!”我还礼,“你们深夜到此有什么事吗?我很想知道!”我的腿脚已经恢复了不少,我随时可以转身就跑,有了这资本我就敢问我想知道的东西。
“尊敬的天使——哦!长老!我们是来偷袭这个据点的!多谢长老对我们冒失的宽恕!”我跟前的这个领头人十分坦诚地说,鞠躬,后退。
我回想到他们刚才的举动,的确是偷袭的模样。双手把法杖抱得更紧,“你们现在怎么办?天主的儿子们?”
“禀告长老!我们这就撤退!我宁死也不敢冒犯长老您在的地方!”他还是那么的彬彬有礼,躬着身,双手斜开,推着身后的几个人往后退,一直到马队里,“上马!撤!”他们翻身上马,后退着行了好远,我都只能看见他们的火把时,这群倒霉的士兵扭身奋蹄而去。
我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撤消我的防御,站起身,扭身一迈步,麻木的腿脚还有余势,一个趔趄扑进人群里——天色令人看不清这些是什么人,不会是罗海他们吧!他们现在应该是雷打不动的!
“蹄铁!”“马大哥!”熟悉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一边有四只手扶住了我,我总算放心了!
“你们怎么也来了?”我站好,问身前的黑影——我的法杖更黑,把碰到的光线全吸了,身边的温度也在急剧下降——法杖的能量用完了吧?或者是到了最低限度?既然自己启动吸收能量了!
“刚才那么大的声音谁会听不见?”乌马的声音。
“那些骑兵就都没听见!”苦狗的声音,他们身后传来更多的嗡嗡低语声。
“行了!我们先回去休息!”我刚要走,可脚底板仍是麻木,“来!扶着我点!我的脚还是好麻!”
我被人架回火堆,急忙把手中的冷得像冰一样的法杖插到火堆旁,“这家伙自己就开始行动了!看来这次费了不少力量!”我伸着脚,揉揉它,我突然一抬,就看见这群人的头都朝向我,我的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你们怎么这样看我?要看天亮再看!”
“我刚才看见你从这里飞了出去,是不是我眼睛花了?”我听见有点像那个离不开老婆的花王。
“那些兵一个也没醒?”我有点担心地问。
“死鬼!别‘你你你’这样叫,至少应该叫‘头儿’,小心你的嘴巴被人割了!”我确定是那个水仙的埋怨声。
“应该没有兵出来!”乌马有些不肯定地说。
“哎!我先麻烦一下大家,去弄点烧的来,我快被冻死了!”我冷得浑身哆嗦起来。
“哎呀!真的很冷!怎么回事!”那些人也赞同,而且纷纷起身去找可以烧的东西,我都冷缩成一堆了,也顾不了麻木的腿脚了!
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到黑暗中去摸索些烧的——人多拾柴火焰高,所有人回来一次就在快熄灭的火堆上扔下一堆各种碎屑,根本不知道是干是湿,不过干的肯定多,火苗不一会儿就冒了出来,接着被拉扯到法杖上的宝石周围,我周围的温度逐渐升高,舒服多了!
不久,所有的人借着火光找来一大堆的东西扔进火里,可那火苗再大也只能歪着身子去烤那宝珠。所有的人逐渐坐好了,没外人,说:“今天晚上,一不小心用去了这么多的力量,这堆火也许能补充些!”瞄一下周围的人。
他们不约而同地问:“头儿!你刚才是飞出去的?是真的?”我不能不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否则后果一定不好,他们的表情太吓人——乌马与苦狗不一样,他们是一闪而过的,他们有过经历的。
“好吧!我用的是它的力量!”指一指那烈火焚烧的法杖,“我不是飞出去的,我是被它的力量提到空中移出去的!”他们的表情很奇特,“就像有一只大手把我捏在掌心,拿到外面去的!所以它的力量耗了好多,不等我的命令就自行吸收周围的能量,搞得差点没把人冻死!明白了吧!”我说出个简单的结束语。
众人似懂非懂地盯着法杖。这时法杖吸收能量似乎疯狂了,竟然把火苗吸离了火堆——我想这次它的力量用透了,伤害了它里面的结构,根本不像以前那样温柔。突然,那火苗竟然有部分绕着宝珠旋转开来,像一个高速旋转的轮盘,那火突然聚到宝珠下部,上部射出一条又细又淡的黄光直冲云霄。我抬头望上天,“它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刚想到这个问题,那射到天空的黄光,似乎又在天上转了一道弯,射向遥远的地方——不,看错了,是从远方射来一束又一束的粗得多的黄光,就像一颗颗流星飞了过来;再仔细一看,那飞来的光束在天上融入了身前这束光的顶端,身前这淡黄色的光束传来很特别的波动,融入了那颗宝石里,每一次融进宝石就像有一股巨大的水流冲下来,把周围的我们往外边掀,那火苗也被它推到远离它的一方,持续着,还越来越强似的——“宝珠”应该承受不了这种激动,应该是宝石!
我们急忙站起身来跑进帐篷,探头出来看,我身边的人问:“头儿!那不是你的法杖吗?你怎么第一个跑?难道你还怕它?”
我不在意问的是谁,回答道:“这种情况我从来没见过,今天我们碰见了,还是安全第一!别为了它伤了人!虽然它一直被我控制着,现在它可能会挣脱我的控制!大家都躲好了!”
场中依然持续着无声的冲击,那对火苗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给灭掉了!还算好,冲击的范围比较小,大概有七八米的样子。我抬头望望天上交汇的地方,那里慢慢出现了一个光球,两个光球,缓慢地落下来,就像竹签穿的冰糖葫芦在往下滑。我的心纠到一块儿,都快破了,可还是只有看着它缓慢地落在法杖上,膨胀,最后把七八米的范围里包裹在光球里,像半个西瓜盖在地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