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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苦狗苦着脸说:“可是得除了我们三个自以为是的人!我们现在得全靠他人的支援!”
我哈哈大笑起来,“以前,我在森林里,吃喝不愁,谁管这些啊!他们可是历经长期困难的人,肯定有不少的经验,我们得向他们学习!”
乌马从女人堆里冲了过来,“我们也许该从钟三流那里弄些吃的?是不是啊?我的侯爵!”
我皱了皱眉,“等会儿再说吧!亲爱的乌马请你叫我的名字,这种称呼我听着别扭!”
“哟!钟伯爵已经在前面迎接我们了!贵族们我们一起去见见面!”乌马招呼那几个贵族!
于是,我这半个贵族跟着八个真贵族迎了上去,双方一行礼,那钟明就马上由文质彬彬变为三流,把他人全抛到一边,径直来到乌马面前:“乌马小姐!我昨晚做了一个多悲惨的梦啊!今天,我一见到你,我的心又复活了!”
乌马贵族的行为方式又出现了:“哟!原来我有这么大的魅力?不过,我看我们还是起程上路吧!这个地方虽然挺美,呆久了,也怪吓人的!你这个队伍里就你一个贵族吗?你也太悲惨了!我们倒有九个!”乌马的衣服仍是破烂的,可她这样一说,再走上几步,谁也不敢轻视她了。
钟明和我一左一右跟在乌马身边,后面也一左一右跟着一支队伍。钟明在空中打个响指,他的队伍里有人捧着个盒子冲上前来,深情地说:“亲爱的乌马,我这里有些礼物!”他打开盒子,抖出一件非常华贵的连衣裙,“怎么样?这衣服可是少见得很了!差不多都被飞利国给抢跑了!”见乌马冷冷地点头,把连衣裙叠好,放回盒子,再打个响指,又有一个人捧着个盒子上来。
乌马装得有些不耐烦,“别展示了,全交给我的姐妹们就行了!”
钟明一听,一挥手,后面的两支队伍开始交接物品,时不时,我身后的队伍发出惊叹声。“乌马女士!我是否可以邀请你到我的马车里一齐前行?我还有个浴车、换衣车,都等着你使用!”
“对不起!我尊贵的伯爵!我觉得与我的生死之交们在一起,会比只对着你这个木头有趣些!”乌马看了看这一堆堆正在忙着装车的人,“我们的食物与衣物不太充足,我们是否可以得到些援助!我们可以为你们干些活来换取,多要免费的东西天主会惩罚的!”
钟明的脸色一沉,“行!不过,我刚才送了礼物,需要你送些对等的东西给我!”以要挟的口气吐了出来。
“哟!你不提,我倒忘记了你的这个规矩!我看姐妹们还是把东西还给他们吧!”乌马扭回头高喊,接着,那些女人们一边咒骂,一边把东西扔了回去!
钟明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受了无比的羞辱似的,一挥手,“我们走,让他们去给我搬箱子!”看来他真动了肝火——赌鬼的赌钱心理冒了出来。
乌马看着扭头回看的钟明,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口,“蹄铁,走!咱们搬箱子去!”钟明气得顿足捶胸,我们都笑了。
我挽着乌马的腰回头大吼,“把东西放在一起,留下年老的,年幼的,无论是贵族、仆人、女人我们一起干活去!希望大家不要反对!”
反对的人是没有,不甘愿的人却有,那些再一次当上贵族的人就有几个——他们也许放不下贵族的身份了,虽然他们早已成为靠力气吃饭的人,可深埋在他们心灵深处的习惯思维已经再次萌芽!现在我们不能放他们离开我们,只有适当压制!等到他们对我们没有直接的威胁时,我们才可以让他们自由选择去向!
我和乌马跟着一个钟明的手下,来到正在搬东西的人面前,“尊贵的乌马小姐、尊贵的各位绅士,这些人会告诉你们干些的!”他躬着身退走了。
“我们是新来的!我们能干什么?”我把额头的奴隶标记很鲜明地展露到正在忙碌的人前——那人瞟了一眼,“把这些东西收好,搬上车就行了!”不再看我一眼,看来我们的地位是最低下的。“来啊!我们动起手来!”我冲到一个帐篷边上,抱起来大声吆喝!
三十多个人顿时几个几个分散到队伍里去,这下搬东西的速度快了不少——我们都是年轻人,而这支队伍里最多的是老人。女性还占多数——这是应该的,年轻力壮者在战场上被杀了、被俘了,或者是逃得很远了,一场战争过去,战败的一方,损失的年轻人口是特别多的!再看看我们这三十多个年轻人,像发了疯似的搬运着东西,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有些人肯定是生气表现出来的一种方式;有些人则是在比拼,定要赌个胜负!我们的危险将慢慢淡化,而这群人隐藏的个性力量爆发出来了。
队伍在一阵吆喝声中前进了,我们这些人就像是多余的!我们主动去接触这些人,他们没有一点反应,非常敌视地看着我们!我们分散的不能搭便车的人又聚在一块了——队伍的尾部——看着丧气的同伴们,我觉得原因绝对不一样!我不得不引起他们点兴趣,找回他们的信心——展开我的问题攻势。我先检查一下法杖的隐藏,轻咳一声,“尊贵的乌马女侯爵!你能当着大家的面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和我结婚?”我并没看见她在什么地方,我是在最尾巴上——似乎成了习惯。
前面的人都侧起了耳朵,乌马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作为一个具有高超武艺的女剑士,我看中你一点——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乌马的声音真的好好听,所有人都似乎惊异了起来,有女人尖叫:“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有男人怒吼:“她真的嫁给你啦?头儿?”我们这四十个人开始喧闹起来:“头儿真的是个魔鬼!怎么会和人结婚?”“不!头儿,头儿比魔鬼更可怕,因为……”——问题的泄密部分还好没吐出来……
最后,所有人的问题都指向了我,我轻咳一声:“我向大家宣布!我和乌马是在昨夜结婚的!给我们征婚的是尊贵的钟明伯爵!各位还没结婚的兄弟姐妹要把握好机会啊!”
“昨晚,你们不是去洽谈吗?”
“什么?我们在场怎么没发觉?你们举行了婚礼?天啦!”……
“乌马!请你向大家说明一下!”我把问题扔了。
那群女人强迫着乌马回答,乌马就求饶似的大叫起来:“行!行!行!我说!因为我讨厌这里的钟三流,所以当时我嫁给了魔鬼!我们这场婚礼是为那个钟三流即时举行的!我们的婚礼只是一句话:‘我嫁给他了!’没有欢呼,没有祝贺!”
“天啦!这也算结婚?”……整个场面被捅了的马蜂窝,有的跳,有的叫。有的抓住别人又叫又跳又摇,有的跑过来对我又推又摇又捶又踢……
过了好久,我才从人群中挣脱出来,大大地喘粗气,挥去满脸汗珠,检查一下法杖,望望前面的车队,“大家快走!我们掉队了!”我绕过人群快步追车队,那些人似乎发疯了,大叫着:“抓住头儿!别让他跑了!”当我追到车队队尾时,望了一眼车上和车下的人,就被后面追来的人拥在中间,又一顿惩罚——这就是一时兴起的表现!我任他们蹂躏,他们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弯腰站着稳定下心情,大口喘粗气,吐粘稠的唾沫,我也舒服了。望望后面的乌马,她似乎也被几个女人给捶扁了。
“好了!我们跟上,边走边说!”推人去赶又远去的车队,我检查下法杖,开始带头往前走,我要说出刚得到的一个想法——当然,在这支车队里的人都可以听:“我和乌马的婚礼在大家的眼里是天方夜谭!可我说这是非常实际的,大家眼中所谓的婚礼要花上许多的时间去购买东西,还要请客人等等!其实一个婚礼只是两个人之间关系的确定,只要这两个人的结合没违反生命优化的原则,那就是行了!”望望身边挤来的人,“我和乌马之间的婚礼,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婚礼!形式并不重要!对于我们这些吃穿都不够的人是最好的!就算有许多的物质财富,我们也不能随意浪费!大家同意吗?不同意的话,就把你们的所有财富拿出来,再举办一个婚礼怎么样?”
身边的人一片嘘声,看来大家也不想为了我和乌马的婚礼而挨冻受饿——我和乌马的关系就此确定下来了!我有妻子了!我感到无限的坚强!
有人变了声悄悄地在我旁边问:“你们的第一次是怎么过的?”我又惊又羞又怒,把一直扶着背囊的手伸出来去抓,头扭去看——“这是谁问的!我听到了?谁问的?快给我站出来!”身后的人替我找寻着那个说话的人——我感到十分欣慰,不介意地扭头看向远方的草原,身后的人却像开玩笑似的说:“头儿!这个该死的家伙没找到,不过你能说说看吗?我们也感兴趣!”
我已经快安定的心又掀起巨大的波澜,长叹一声不敢面对着他们说:“我的第一次,在很早以前,被一个熟睡中虚幻的噩梦夺去了!乌马吗?你们去问她!”
“啊——”一连串的惊叹,又一连串的嬉笑。
如果我现在还穿着那件破烂的法袍,他们肯定连靠近我也不太情愿,哪还敢问这么私人的问题?不过,在我难堪的另一面,他们与我逐渐融合了!这种融合是好是坏?我这一生也说不清了。既然这样我也报复他们一下!扭头非常严肃地看着他们——最前面的是苦狗、血刃郎、花王以及其他的仍还陌生的人,后面跟着那几个贵族,他们显得很放不开——“我已经说了,你们也得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是怎样丧失的?”
原本嬉笑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傻傻地看着我,突然,血刃郎大叫:“我们掉队了!快,跟上去!”一帮年轻力壮的人绕过我逃走了,那些贵族也跑得一个不剩——年老年幼的人也很快地超过我,只留下在嘻哈的女士们。我可不想再被她们缠上,队伍的气氛变了,目的已经达到,我还是多注意点危险!
“蹄铁!我亲爱的丈夫!你们刚才怎么了,把这群男人吓得跟老虎在后面追似的!”乌马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说。
我可不干,我反手挽住她的手,头斜着似乎要放在她的肩头,“他们问我们的第一次,我就问他们的第一次!谁知道他们会吓成这样?”
“哟!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乌马听完我的回答又说:“哟!你竟然说得出口?羞不羞啊?”
“那你说怎么办?不回答吧,他们会一直缠下去?”
“你就说不可以说,就行了!”
“这不行!你越把它保藏得好,他们就也有兴趣,反之坦然告诉他们,这又没什么损害?”
“现在,我后面的姐妹已经听到了,我该怎么回答?她们一定会问的!”后面真的传来了偷笑声。
“你就按你的意愿去办吧!我可不敢随便给你出主意!”我迅速抽身逃跑。
乌马见我逃跑了,也追了上来——她的脚力可是太强了,没用多久就超过我,一直跑到队伍后面!
我以为她是在追我,现在看来是她在逃,我也在逃!她已经停在那里,笑嘻嘻地等着我,我就持之以恒,一口气冲到她面前喘气,突然我被她拦腰抱起,把我扛在她肩上,一转身,风一样地跑,到车队中间的空隙里才停下来,我被她的肩顶得痛死了!我蹒跚而行,说不出一句话来。
乌马在一边快乐地说:“叫你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她过来扶着我,看着憋得满脸红晕的我,心痛地说:“没事吧!你以前也这样扛过我的!你怎么自己却受不了?”
我试着出气,艰难的十口气让我慢慢地恢复过来,“哎哟!真是够疼的!我以前是走的,你可是在疯跑啊!这滋味的确不好受!”我反手到背囊里检查法杖。
“糟了!这群家伙来找咱们了!”乌马低声叫道,我一看,苦狗与血刃郎正在到处找着我们。
“我们快躲起来!”我有些着急了——气氛的调节被调得太高了!
“看我的!”乌马瞅准了前面的堆满了东西的平板马车,一手提溜起我,把我扔到东西堆里,她却一回头,看准了坐满人的马车,一步跳上去,人和东西硬生生挤到人群里——这样也好,让这群吃了兴奋剂的家伙降降温!
我探出一只眼睛来观察那些家伙:他们开始一窝蜂地在车队里转,接着分散开来去问人——我与乌马周围的人都只是摇头,这肯定是被乌马扔我这一招给吓住了!
正当我在得意的时候,天边又出现了马蹄飞奔的灰尘与声音——好像有几十天没下雨了,这草大白天都是那么无精打采,原以为是强烈的阳光的作用,现在看来是干旱的问题。
当那声音去到了那无名的小山后,他们就转向赶我们来了!这下,危险又笼罩住我们,我抽出了法杖,随时准备着,虽然这是最后一招!
那些家伙还算机灵,早就无声地分散到车队里去了!他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