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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看还是得派出一两个去放哨!”我抬头在极度黑暗的屋子里一瞟,想找出一两个自愿的,却是满眼摸黑,“算了,还是我去吧!”我挣脱乌马的手,卷起我的背囊,用脚在人堆里找空隙,朝有些光亮的地方走去,摸着墙一点一点往记忆中的门走去。
好不容易跳出了小城堡的黑暗,来到外面,睁着眼睛跟没眼睛差不多,天上,地下一样地黑暗,外面,我根本找不到路,更别说放哨,想了想,我决定躲在大门的墙后——已经没有门了。
“蹄铁你在哪儿?”一声低呼由楼梯上传来,夹着轻微的脚步声。
“乌马!我在这儿!”我放下背囊,斜靠在墙上答应——我正担心,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眼睛一闭就很难再睁开了。
乌马摸着墙来到旁边跟我坐在一起,“蹄铁!这样还能放哨吗?连自己都看不见,怎么去看有没有人?”
我伸手搂住乌马,“乌马!我们还有耳朵啊!别说了,让我们好好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一听真了不得,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人就要睡下了,忽然一阵疼痛从腰间传来,我才清醒过来,甩动几下头。
“蹄铁,睡着了吧?”乌马讥笑的声音传来,她慢慢停下笑来,偷偷地说:“蹄铁!我们都是夫妻了,可我还是觉得我俩之间还差些东西,不如我们补上好吗?”
“哎!现在还不行,环境太危险,一旦有意外,剩下的一个会很痛的!”顿一顿,“虽然我也有那种需要!”——真正的夫妻生活肯定不会像我们俩一样单调!
“行!可我还是很担心你会在什么时候会抛弃曾经折磨过你的我!我真的很害怕!”乌马把我搂得更很紧,表现得很忧虑。
“乌马!既然我们成为了夫妻,你就有作为妻子的权利!你不用害怕!一旦哪天我背叛了你,我想在那时我肯定背叛了现在的自己,那时,你可以用你握住的权力把我一棒子打出你的世界,你受的伤会轻很多的,把现在的我留在你心中牢记住就行了,因为那时我可能已经不再是我了,现在的才是真实的自我,是你的丈夫!”我很怀疑我自己能不能偏离我的梦想。
“我会用你上次交给我的权力,把你永远锁在我们的身边,你别想逃跑!你是打不赢我的!”乌马的蛮横会摧毁那时的我吗?——我永远不想成为一个背叛现在三大原则的人。
“乌马!其实,我也很怕你会离开我,你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伙伴了,你的味道你的声音你的一切,我都离不开了!如果哪天,你对我的什么不满意的时候,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找别的人!我只希望你在我身边时不时地出现一下!”想了想,这可不行,万一她受别人欺骗后,不愿再回我的身边,“补充一点!我将给你三年的时间来证明你的生活的各方面跟那个人都稳定了,我才愿意解除我俩的关系!否则,再三年,或回到我身边!”我做最坏的打算。
“我看你的脑袋有病!我怎么会抛弃这么令人喜爱的魔鬼呢?我可不是个傻子!”乌马掐了一下我。
“哎!人总是会变的,也许你就会因为我没有补充上夫妻之间的那些,拍拍屁股离我而去!我看这三年的时间对你、对我都有用!对其他夫妻也会有用的!”我们这就谈分开了!
其他的隐私话又伴随着我们过了好久,我们都疲惫了,我已经处在临界的睡眠状态时,出情况了:
“蠢货!叫你小心点,还弄得那大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声撞铁门的声音和说话声传进我耳朵,眼皮外还出现了光亮——这可不是好个兆头。
我几下把怀中的乌马拍醒,“乌马!现在可得靠你抵挡一阵子!我去叫人!”我的声音很低。
乌马倏地一跃而起,抽出她那柄木剑,威风凛凛地站到门口——我急忙沿着墙偷跑上楼。
“嘿!门口有人!老大!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你这个蠢货!当然是杀了再说!弟兄们上!”
“给——我——站——住!”乌马的声音。
“嘿!还是个小娘们!她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你们上去!她留给我!”一阵淫笑。
我大喊着跑上去:“有土匪来了!赶快跟我下来!”我扭身又往楼下跑。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这娘们的爪子利害!老大怎么办?”
“利害就好!我正愁没人管得住家里的娘们,收拾了她,那一群就听话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急忙奔到乌马身边——一群衣着杂乱的打着火把的人出现在眼前,比我们强多了——他们不再是为吃饭而干这行当,肯定是为了钱财、女人!“嘿!大哥们!你们怎么看得起这个花子窝,来串门来啦?”先拖延点时间。
“哟!哪来的小花子!你们几天没吃饭了?把东西交出来,本大王赏你们一顿饭吃!这个娘们是谁?倒还有两下子!”在众火把的围绕下挺立着一个三四百斤的大肥牛——他的蛮劲绝对小不了。
“哼!你姑奶奶是这里的大王!惹火了我,把你用树枝穿起来,烤只全羊给我的弟兄们做下酒菜!”乌马的狠话倒有一套,“弟兄们!快下来!别埋伏着了!”她的话声刚落,聚在楼梯上口的队员们冲了下来,把大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血刃郎噌地跳了出去,把他的缺口刀一晃:“哪条道上的?这里已经是有主的地儿!要在这里牧狼得交七分三钱的彩头!”
“哟!这里还有位棒头!”一阵嘲笑,“你瞧你们的手?还敢出来唬人?”疯狂地嘲笑。
“哼!你们来抢我们的什么东西?这里除了几百条命没其他的东西了!想不想要啊?”乌马低沉的声音吐出来很有分量。
“你以为我们是瞎子啊?今天你们骗来的那些金子和这里的娘们,全交出来!否则,别怪你山大王不留情面!”大肥牛得意地笑着。
“有本事你就来拿!我们四十大队是不好惹的!”乌马的话一石击起千层浪。
第二十一章 土匪的爱 病态的生活
那群土匪的武器在火把前狂舞,只要大肥牛一声或一个手势就会冲过来——那大肥牛淫邪地看着乌马,“女大王!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队伍?这里可有上好的珠宝,上好的衣服,还有上好的食物,最棒的是,有神仙般的逍遥。”
“看见你这头大肥猪!老娘就生气!有本事咱们来单对单,打完了再说话!”乌马恨得牙痒痒。
“‘娘’!你是从哪里把我生出来的,就让我从哪里钻进去,我可不想再受苦了!”大肥牛的声音装得跟个孩子样,说出这样的话来,笑翻了他手下的人,气倒了我们。
乌马把木剑一捧,十分怜惜地看着它,上前两步:“乖儿子!过来!让妈教你怎么样做个好儿子!”这下把大肥牛的手下给笑定住了。
大肥牛左右一看:“好!我不信你一个娘们能有几斤几两!拿刀来!”伸手从身边手下的手中接过一柄大刀跨前两步:“小娘子!小心哦!”一跨步,两手握住刀柄,刮着风吹了过来——乌马不退反进,身子一跃跳过刀,手一伸,她的木剑已经搁在大肥牛的脖子上了,“儿子!想活还是想死?”——大肥牛刚收住大刀的去势,不敢乱动地僵在原地,“不可能!不可能!”——“什么不可能?要不再来一次?”乌马说完话退开站定,气定神闲——大肥牛把大刀一立,嗷嗷怪叫着扑上来,竖直劈下,劈在地上——乌马身子往左一移,倏地前跨两步,手中剑一出,再一次把剑搁到大肥牛的脖子上,“嘿!你这个儿子可太不孝顺了!”——大肥牛的刀没收住,砍在地上,一串火花,他使全力了——“要不!再试一次?”乌马退开——大肥牛退后几步,把手下推开,把到旋开来,往前一冲,刀带着一个电闪围着大肥牛由右上直劈左下——乌马身子依然往左一移,低下头,半蹲着两步趋到大肥牛身前,身子一挺,木剑一挥又一次搁在大肥牛脖子上——大肥牛的刀已经被他甩脱了手,飞到石墙上一撞,停下来,看了看肩上的木剑,双脚一并,一鞠躬,“妈!晚上好!”行了个大礼。
“乖儿子!你还抢不抢这里的东西?如果要的话,为娘只好不认你这个儿子,把你打死算了!”乌马收回剑退开,有一种母子反目的伤感。
“妈!孩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带这么多弟兄来,是为你们站岗放哨的!”扭回头,从他旁边人的手中抢过火把,往空中一举:“弟兄们!还不赶快拜见我的母亲!行完礼,咱们要把这座城堡保护起来,不允许任何心存不良的家伙靠近!”他几步让到一边——他的弟兄们左右前后顾视一阵,纷纷行鞠躬礼,“老夫人好!”
乌马一把提溜出我来,“来!儿子!见过你爸!”——我这德行倒像个无用的小瘪三被人给抓住了,拿出来展示。
“爸!晚上好!”大肥牛向我行礼请安,他那帮人也跟着,声音是多么的庄重啊——“老先生好!”
“行了!你们把门守好!明天有个老爷子要进来,别挡着!”扭过身,搂着我的手,斜倚着我,“老公!咱们去休息吧!”面前除了松了口气的队员们,就是一片黑暗!乌马回身,“儿子!拿几个火把给我们!”又拉着我走进门,排开挡着的队员,收好各自的背囊,在队员们的火把的照耀下往上走,“队员们回去睡觉!”
“老大!就这么算了?”
“老大!我们真要为他们放哨?”
“老大!”
……
“别吵!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不许违抗!这个女人有劲!有劲!有劲!真他祖奶奶的——有——劲!走!”喧闹的声音涌出了大门。
“乌马!我的老婆大人!你的剑术这么好,你可得传授给队员们些,可不能吝啬啊!”我建议中带些哀求。
“乌马小姐!头儿说的是啊!只要你教会了我们,以后这种话就由我们来干,你和头儿就清闲多了!”血刃郎的声音十分激动地在身边响起。
“行!愿意学的,我都教!可是没几年的功底是出不得手的!你们可要记清楚,这是个苦差事!”乌马得意地答应下来了——从她的声音中我听出了一种苦味,不是别人的,是血刃郎的。
“好!多谢乌马——不!多谢师傅!”血刃郎就要行拜师大礼,被乌马挡住了。
“别这样,我可不是那种非徒弟不传的人,我传人的方法也不是让人死学我的招数,我只是个领路人而已,练得好不好还得看你们自己!”乌马和我在众队员的围捧中回到了原来睡觉的地方。
我见这些“土匪”们的好勇斗狠的劲在我们身边迅速地膨胀起来,我给他们泼上一盆冷水:“快睡吧,说不定明天还要搬地方嘞,哪有时间马上教你们!外面可还有群狼,一不小心就会冲进来咬人,有精神的到楼梯口放哨去!”我恶狠狠的声音吓得很多人钻进了被窝,而血刃郎和苦狗打着火把正往楼梯口去,苦狗又在批评他——“你小子!别把土匪的那套又拿到这里来,咱们现在可能是连命都要保不住了!让大家好好休息,咱们放好哨,打起来也多几分力!”在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中,虽然声音不大,很多人都听见了——我可以睡个好觉了!——可我做了很多恶梦。
“杜公子!杜公子!你们没事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响起,我迅速翻身起来——外面强烈的热浪扑了过来,一个个收拾妥当的背囊放在面前:有碎布包的,有绳子捆的,有卷着的,有一串一串摞着的,真是个垃圾堆!
“怎么啦?”乌马早就坐了起来,迷惑地说。
“老先生你回来啦?外面那些是昨夜跑来躲雨的人,现在天晴了,聚到外面去了!”杜青非常高兴的声音,“老先生!黄郡长,侯爵大人怎么说?”很紧张,下面嘈杂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哦!原来这样!没把人给吓死!我还以为强盗把你们给杀了嘞!”静了一阵,“黄侯爵说了,杜公子既然是以前的主人,那得便宜点,国王的命令太亏待你们了!黄侯爵说了,让你出九个金币就卖给你!如果没钱的话,可以先住着,等有钱的时候再付,不过这期间的利息是第一个月一个金币,应付的钱还是按十个金币算的,第二个月的利息算来就该是一个金币再加十个银币,第三个月就该是一个金币二十一个银币,就是说这个利率是百分之十,每个月的利钱由前面的所有应付的钱加起来算出来的!这是契约!如果现在不能的付的话,得把杜公子的家族印信拿出来做抵押!”说完这堆话老先生的出气声显得特别大。
“老先生!我看来没什么退路了,笔给我用用!我签下了!”杜青很悲哀的声音,不久他的声音又响起,“房契、地契我全收下了!契约我也收下一份!这是九个金币!”钱的响声——好动人。
“啊!想不到,杜公子现在还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