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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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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它们可是我们的最大的劳力!我们必须爱护它们!”我转换了问题。

“牛?这就是那个梦想的表现形式?”乌马伸出手也来推,她的脸却朝向我。

“对不起!我的嘴巴已经说得很累了!先让我休息一阵!”我埋头——闭上眼睛,头放在抵在牛车上的两只胳膊上,人变得昏昏欲睡,脚步也轻浮起来!我的思想逐渐脱离自己的身体运动,进入混沌状态!各种问题在眼前浮现,在脑中一个比较沉重的地方快速无序地盘旋,似乎是记忆,又似乎是从未做过的梦,逼得我的头随着牛车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也许才半分钟,也许已经十来分钟,我的头变得疼痛难忍,还有要呕吐的感觉,不得已,我睁开沉重的眼睛,抬起摇晃不定的头,望望天上火热的太阳,松手,横跨几步,出了牛车队,脚一软,倒在草地上,四肢打开,眼睛紧闭——让刺人的太阳光透过眼皮,把眼睛晒热,通过眼睛再让热量化在疼痛昏沉的脑袋中,很舒服!

乌马、其他什么人在我身边叫唤,开始摇我,我发现自己使出一点力都很困难,我就不再理会,进入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

有人在切我的脉——我突然觉得自己被谁钻进了自己的意识,寻找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想法,我的心脏的跳动加快加大,我似乎很害怕——对!我有很多疯狂的、极端错误的幻想存在自己意识的某个角落里!我很清楚地知道它们是错误的,可我的意识就像开始发霉的纸,虽然被太阳这么一顿暴晒,霉菌死掉了,可它们的尸体却夹杂在意识中,怎么也清楚不了!甚至有时候,我还会用意识去唤起它们的重生,让它们在我心底占据百分之九十九的位置!而且,只要没有人来打扰,没有睡着,让我长时间持续在这种霉菌中,我一定会变成百分之百的欲望外现者——这是一种不珍惜自己生命、别人生命、不尊重智慧、人性的各种野兽的欲望的综合表现!我想这就是恶魔在我身体中埋藏的邪恶的种子!现在,在有人抓住我手腕的这一刻,我害怕这些霉菌被人发现,我想消灭它们,隐藏它们,紧张随之而生,血脉在心脏的挤压抽吸下把自己的肺给弄得隐隐地燃烧,呼出的气体烧灼着鼻孔——我的鼻子快裂了!

我想挣脱,可我的脚和手却有一点酸麻,这种酸麻在平时根本就不是一种阻碍,可现在,它却成了我意识交战的原因,手脚因此时不时在似乎有意识,似乎又没意识的状态中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抽动!这种抽动逼迫着心脏,特别是我已经在燃烧的肺,我感到难受极了——我想哭!可我的意识不由自主地又因此开始疯狂地交战,弄得我的脸扭曲成十分痛苦似的样子!

我的手腕总算放开了,一切的不适飞离开去,意识的战斗随之消散,狠狠地吸上几口炽热的空气,平静几下呼吸,偏转下头,避开阳光的直射,睁开眼,手脚撑地,使劲眨眨眼,缓慢地站起来,看看周围的人,“别担心!我有点累而已!”

胡乱医生闭着嘴,扯着嘴角看着我,“马头领!你的脉跳得很快,但很有力,应该没什么事!”

“嘿!队员们,搭帐篷,现在太热了!过了中午最热的时候再走吧!把牛儿们也卸下来!”苦狗布下了命令,周围的队员们迅速散开。

我一头钻入帐篷里,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为什么会这么疲劳?难道是我的身体太虚软了?我讲那么一小堆话就耗尽了精力?感觉上的变化会有这样的效果?是不是我担心的力量后遗症?会不会是我意识的突变带来了恶魔的侵蚀?我抱着这些疑问缓缓睡着了。

“头儿!快醒醒!快醒醒!”有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睡,有一双手推翻了我的梦境。

我睁开眼,伸出手拍拍有些沉重的头——不过我的精神好多了,坐起来——抓过身边一个水袋灌下几口,“怎么啦?”总算看清了站在身边的人——原来是血刃郎。

血刃郎十分慌张,“不好了!有个难民晕倒在那边!”

“那!赶快救人啊!”我随口就说,再喝下几口水。

“头儿!你不是说,不能给他们免费的东西吗?”

“我是这么说过!”我总算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说的是我们可以提供的少量救命的食物和水之外!”我爬起来,提着水袋,推血刃郎,“快带路!”

我跟着血刃郎钻进火热的太阳下,绕过几顶帐篷,冲进人群,“来!先给他喝口水!”瞟见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乞丐,胡乱医生用一双渴望的眼睛望着乌马、苦狗、杜青、陶禄等面有难色的队员——金好文正对他们杜鹃啼血似的又骂又哀求。我拔开水袋塞子,抢过那个乞丐的头,把水袋口往他半张的嘴里塞,开始灌!周围的人安静下来,我仔细观察着乞丐的情况,他真的很渴,把半袋子水全喝光了!我把袋子扔在地上,塞子也扔下,双手抱起他来,“嘿!傻站着干什么?把水袋拿着!医生快去弄点草药来!一堆人都是木头啊?”我抱着这个人边跑边吼。

当我把他放在一个帐篷里后,胡乱医生弄了些草汁拌着水给那人喂了下去——救助刚好暂停下来!我的心算暂时安静了下来,四周一望:金好文得意加点轻蔑的眼神射来,而其他人张着嘴巴奇怪地看着我。

乌马首先打破气氛:“我的头儿啊?你怎么说一套做一套?难道你想撕毁大家的决定?”

“哎!”我叹了口气,“我看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有这么一句吧!‘帮助他们建立一个小团体!’”我慵懒地坐在地上,“许秋博请你翻一下记录,有没有这一句?”

“有一句跟这句意思一样!”许秋博停下他的记录,翻翻前面说。

“一个意思?那也可以说有这么一句!”我招呼大家坐下,“想一想啊!我们不把这些人的性命和健康保住,那又怎么去建立一个小团体?”很多人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不能免费养一群无所事事的人,我们必须把他们推到该去工作岗位上!这样他们才能养活他们自己!”我开始埋怨,“刚才,你们中似乎大部分都想救人!你们怎么不救啊?难道就因为你们表过一次态吗?”我有些悲伤,不过,头不疼了,“后来,发现存在错误,那就得改啊?天下的事变化多端,我们不得不随时改变我们的办法!”我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思了,“姑娘们!我的大姐们!姑奶奶们!我可爱的女神们!”眼睛寻找躲着的女孩们,“我那次不是跟你们讲过,对任何事都要有一定的怀疑!正确的话,在无数次怀疑后,如果还是正确的,那它就变成了公理!公理再经过无数次怀疑后,它仍然是正确的,那它就变成了真理!”我无言以对了,“队员们!请你们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意见、想法,甚至那些不伤害生命及其健康的行为也可以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所有人都说它是错的,而你们自己也觉得是错的的时候才能放弃它、改正它!我们四十大队不需要一模一样的木偶,我们需要的是各式各样的人!”我的敌人为什么不狠狠地随时随刻地打击我的漏洞?我为没有一个真正的敌人而悲哀,“我的话!你的话!他的话!他的话!只要有意思表达都会有错误出现的!”指着人说,我看见我的老师金好文如同狼一样看着我,“金老师!你和胡乱医生刚才都犯了错!别人不救人,你们为何不敢出手救人?大家都是顶天立地的人,为什么连你们不赞同的人也不出手?是怕我们报复吗?你们不配做我的对手!除非你们能说到做到!”我还是让大家好好想想吧!“牛儿们还好吧?别让它们晒太阳,别让它们饿着了渴着了?谁带我去看看?”我起身走进低着头的队员们让开的路往外走。

“头儿!这边请!”猪头炮哈着腰在前面带路。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还笑得出来?”我一把推开这个习惯于假笑的王八蛋!

乌马、苦狗、杜青、陶禄、朱浊流、杨于令、许秋博这些有点带头作用的人纷纷跟着我走,只有血刃郎胆战心惊地在前边引路。

牛儿们睡在帐篷里反刍,只有几头在吃着茂盛的野草——我很满意!

太阳偏西,温度下降,我们继续前进,打算到有水草的地方过夜。

“头儿!”血刃郎跳到还才走了两步的我身边,我亲切地看着他,“我想把那个女的留下!我希望她能成为我的老婆!”他的脸羞红了。

“行!现在让她一个人上路很不安全!既然你有所企图,她的吃、穿、住、行都由你照料,花费全记在你账上!如果你有丝毫的伤害她的行为,我会让你把所有的财产赔偿给她!除了,身上的这些衣服!”我严厉的目光想从他眼中寻找出他的行为方式,“而且她随时可以离开!”

“放心吧!头儿!我!可是个好男儿!”他一拍胸膛,扯着两条腿跑了。

“记着!把我的这番话告诉她!”我冲他的背影喊。

“知道了!头儿!”血刃郎表现得很兴奋——原来那个乞丐是女人啊!

我的身体似乎还有点不舒适,头中的一块还有些微重,不过我知道,只要我不多讲话,多用脑,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有队员让我上牛车去坐着,我可不能接受,那分明是让太阳把我晒成肉干的自杀,而且,这回增加我们的主劳力牛儿们的负担,我还是走路的好!于是,我独自一人守着第一辆牛车的右侧。

“头儿!不好啦!有辆车的轮子出现了裂缝,再往前走,车子会塌下来的!”杜青急匆匆地跑来。

“整个队伍马上停下来,把每辆车的部件仔细检查一番!杜青马上找人去修!”我决定。

“这样做是很好!可咱们忘了带工具,就算有人会修也修不了啊?”杜青泼了我一身冷水。

“走!咱们去看看!”我跟着杜青向后面走,边走边宣布我的决定。

经商的几个人、乌马、苦狗、血刃郎都围着一辆牛车,议论纷纷——这好像就是中午我坐的那一辆。

“我看这样!搬下一半的粮食来,我们分开背着,只要坚持到明天中午,我们就可以到前面的一个小镇,把轮子换下来!”朱浊流提议。

“对!如果这样不行,我们可以在这里把粮食给卖掉,反正有些难民难民的东西特稀奇!”陶禄又说出另一个方法来。

乌马说:“我们用些布把裂缝缠上怎么样?”

“不行!那样车子更容易烂!乌马小姐这个方法决不能用!”杨于令连忙摇头。

“现在,不拖延时间的方法只有朱老哥的办法可行!”苦狗用眼睛询问他人。

“好!就这么干!总比车子烂了,全部分开来容易些!”站在人圈外边的我身边的杜青开口——纷纷点头。

四十大队的人背上都背着粮食,车队前面还专门有人平路——于是,在与很多眼红的难民擦肩而过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今晚的预订宿营地!我们把货全下在地势较高的帐篷里,这时危险来了。

“不好啦!有土匪!”安静的夜晚被一声所打破,我沉重的睡眠也被它掀了个底朝天——嘈杂声、牛鸣声顿时开了锅。

我一滚,爬起来,扯开腿就往外跑——我选的营地比较好,一面临水,少了一面的威胁。我急急忙忙冲入四十大队,护卫着几个货物帐篷,这时反身一看,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在星光下,直往这里冲来——我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而且我手中更没有一点可以防御的武器,我整个人陷入惊慌之中,四下寻找可能的防御支点。

有几个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提着武器,向冲来的土匪冲去——只听见“噼里啪啦”、“哎哟!”一连串的声音,行动迟缓的土匪顿时乱了套,不再往这里冲。

放哨的几个人从后面绕了回来,加入防御圈,大口喘气,接着有人下命令:“快把牛排好!如果土匪敢近身,让牛抵御一阵!”

喊叫声、求饶声、哭爹呼娘声,在战斗场上掀起毛骨悚然的声浪,拍打得我冷汗淋漓,两股战战,想转身就跑。

“停手!”乌马那威严的呼喊声掩盖住了声浪,“如果,你们再来,老娘的剑可不再留情了!”——见涌动的土匪们停止了前进,乌马和冲进人群的几个人提着火把一步一步退到防御圈边!

“你们给我听着!你们这么瘦弱,冲过来也只有送死!把你们的火把燃上,有什么要求好商量!”血刃郎的声音,“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四十大队!我们帮助过的人可不少!”我们这方进入了防备,如同捕猎的老虎,一声不响,蓄势待发!

对面的土匪们,稀稀地燃起几根火把——天啦!怎么这么多人?黑压压地一大片,还算好,他们十分惊恐地拼着命地喘气,似乎再动一下,人就会累死了!我们面前倒在地上的不下五六十人,他们不住地翻滚、呻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有一个人从土匪的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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